梦起梦落

作者:米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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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多事```


      为了革命战线的顺利实施和革命同志间的友好交流,我于认识了钱立和后的第四天移居到了司徒大小姐的住所——碧云阁,对外只说是我俩投缘,毕竟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姑娘家,也没人有什么非议。另外三天后便是司徒锋的寿辰了,得赶快想个法子逃过这次婚嫁才是正经,如今司徒碧已是十八的年纪,再不嫁搁古代可就是老姑娘了,司徒碧她爹妈这次已有必定将其推销出去的架势,此次寿宴只要是月明朝有点脸面的青年才俊无不在其受要之列。

      话说这钱立和也是不争气,你说好好的他干吗非得弄得这么有才有德,先不说这司徒碧本来就是一小美女家中又有钱,光是其远播在外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名声,求亲的人能不把司徒家的门槛给踩破了吗?而且你说他身不由己被逼无奈不得不学这十八般才艺也就罢了,TMD还一天到晚屁颠屁颠地蹦两句惊世骇俗的诗词出来,具其称他从小到大已经在各种场合出于各种原因将曾经背过的经典诗词全部归为己用了,由此司徒碧早已得了“月明第一才女”的称号,我心想着那可是几千年来历代才子的心血结晶啊,都加到一个人身上了还何止是“月明第一才女”,“万世第一才女”都当得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好他用的只是这个空间的诗词而已,不然这十几年的能用的都给他用光了我还卖弄个屁啊,唐诗宋词都白背了,丫的幸亏他不是地球人。

      而且他平常也就是和我独处的时候行为放肆一点,举止粗辱一点,在旁人面前的时候那真是叫一个出水芙蓉,娇姿典雅,整个一无懈可击的千金小姐,大家闺秀。连我看了都快拜倒在其石榴裙下了。我严重怀疑他这哪里是不想嫁出去的人啊,说是想迷倒众生引无数英雄尽折腰还差不多。

      反正经过钱立和之前非常愚昧的折腾和瞎掰,整个月明朝慕名望得佳人青睐的人已经是不计其数,他之前能拖了几年没嫁出去我只能说他完全是走了狗屎运,但这次想要蒙混过关,难度绝对不止一点点。

      我要他怎么丢脸怎么闹,一直闹到没人要他为止。偏偏这么简单精辟效果显然的方法他却不乐意,说什么要可以早这么做了,关键是他当了这么多年的乖乖大小姐,要突然发起神经来自毁形象,司徒府不再请一道士泼他一头狗血才怪。

      我想想也有些道理,突然发癫好象确实太说不过去,正巧这几天我俩又走得近,泼他也就算了,万一到时候连我一起泼那可就不好了。

      捷近被无奈地被予以了否决,本来就不止一点点的难度终于变成了大大的坎坷。说起来归根结底丫的要负很大的责任,我忍无可忍地训斥了他一通,为了给其一个机会弥补过失,我让他去打听那块玉的下落,而我则呆在房间里做起了伤心伤神的脑力活想办法天衣无缝地毁其形象。

      终于,在我如此天才如此高智商的脑细胞运转了一柱香的时间死伤无数却仍旧想不到对策之后,我彻底地郁闷掉了。我开始对“我是天才”这个比“地球饶着太阳转”更加正确更加不容置疑的公理产生了有始以来第一次的信仰动摇。

      于是我开始悻悻地掐数花瓣,口里喃喃自语地卜测着:“我是天才,我不是天才,……”正当我掐完了最后一片花瓣发现我果然还是天才时(作者:其实那朵花只有五片……),却看到钱立和同学满脸衰色地走了进来。
      丫的一副快死人的表情让我着实不安,我忐忑的看着他问道:“不是那块玉有什么意外吧?”

      钱立和同学非常惭愧地看了我一眼,非常不如我所愿地答道:“对不起。”然后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我使眼色鼓励他接着讲下去,他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刚刚去向娘请安,辗转地问了她一下府中是否有名叫龙翔或凤游的玉,她说她也记不太清了,似乎是有块叫凤游的玉来着,好象某次二叔看了喜欢便拿了去。我便又借故去探望二叔,不料他说那玉好象在一次谈生意的途中赏给了一青楼女子,本来是准备娶回来做第七房小妾的,但可惜那女子来云洲的途中不慎落水身亡了。所以我想,那玉,大概也是石沉河底了。小星子啊,你可能回不去了,这该怎么办啊?”

      我从小学到研究生读了十八年的书,但现在我满脑子竟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我发誓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有比现在更无语的时候了,我缓缓地仰起头,哀怨地看着天空,半晌,终于忍无可忍地举起了右手竖起了中指,用我最大的嗓门撕心裂废地喊出了两个单词:“FUCK YOU!”

      也许我该庆幸情况至少没有钱立和说的那么糟,至少我知道聂荧荧并没有死,那块玉也尚在人世,可是满腹的郁气让我实在庆幸不起来,我很自然地想到了聂荧荧曾经给我的那块玉,然后在与钱立和同学核对过后很气结的发现,被我亲手给当出去的那块玉,果然名叫“凤游”。

      钱立和同学的原句是:“咦?你形容的这块玉和我看到二叔经常佩带的那块长得一模一样?莫非那块就是什么凤游?你不是没见过么,怎么知道样子啊?”

      我眼神凄哀地看着他,不答反问道:“你知道世界上最郁闷的事是什么吗?”

      伊茫然地摇了摇头,很虚心求教曰:“是什么?”

      “世界上最郁闷的事情,不是得到或失去。而是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我却不知道那是我想要的玉。
      世界上最郁闷的事情,不是想要的玉就在眼前我却不知道。而是明明曾经得到了,现在却不在一起。”

      三秒钟后,某人彻底拜倒在了我华丽丽的演说之下。

      虽然我知道头顶上那个家伙缺德,玉佩是十有八九不会再呆在当铺里了。但依靠着仅存的微薄希望,我还是前往走了一遭。果然,得到的是玉佩已于半个月前被一姓秦的公子以八百两的价格买走的消息。

      掌柜的大概看我的神情过于沮丧,好心的问了我一句,“姑娘,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苦笑:“不满掌柜的说,那玉佩对小女子的意义重大。当初不知,给典当了出去,此番甚是苦恼。”

      那掌柜的确实是个老实人,听我如此说到是有些自责,不过这实在怪不得他,这里的当铺采取的是类似于二手市场般的收购买卖模式,况且我当初并未把这玉当回事,卖出去的时候毫不犹豫,掌柜的现在将它加价卖于了别人也是情理之中。

      姓秦的在这月明王朝一抓一大把,即便是这落城里有能力花八百两买玉的秦姓人家也不在少数,我只觉得事情被我自己弄得复杂不堪,一时间无比懊悔。

      正苦恼着,掌柜的却又说道:“这落城里富贵人家的公子但凡有些名气的我多是认得的,那日买走玉佩的公子我印象颇深,实在是少见的俊朗,自有一番出尘脱俗的气韵,但我以前从未见闻过,恐怕其并非落城人氏。”

      我现在还顾不得他是不是落城人,倒是听掌柜的形容时脑中迅速地闪过了一人的影像,秦月翔三字不经然的浮现在我脑中,我心想应该不是这么巧吧,慌忙地与掌柜的对了对,眉目五官描述却是分毫不差,身材气度年龄也是不差分毫。

      事实证明,那个买走玉的佳公子,没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乃我当初得罪的秦月翔了。TMD我心想这倒得是什么霉啊,当初买布时处心积虑地怕得罪司徒玉,结果到头来该得罪的没得罪,不该得罪的却是得罪了个干净。先不说我还不知道那秦月翔现在身处何处,就是知道了,凭我之前和他的“交情”,他不打我一顿那是他人品好,指望他以德抱怨把玉让与我,那就是两个字——做梦。

      我垂头丧气地又回到了司徒府,之前聂荧荧的事还没和钱立和讲,估计伊现在还以为我是无法接受玉已沉入河底的事实才如此。现在已得知玉佩落入了一叫秦月翔的曾经被我陷害过的帅哥手中,此事真得和他好好从长计议了。

      老人们长说:“不要招惹正在气头上的人。”这句话是十分正确且显而易见的,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如此没智商偏偏要跑来招惹我。

      我正愁有气没处撒呢,一长得娇俏动人艳丽粲然,一看就是那种刁蛮任性不讲理讨人厌的大小姐偏偏就撞到我的枪口上来了。

      本来这司徒府又大又复杂,我走着迷路了碰到个人该是挺高兴的,但丫的正在抽人就刹风景了,而且你说她抽人就算了,合该是她丫鬟我也管不着,但她怎么能侮辱我智慧的结晶我发财的本钱——果汁呢?她侮辱果汁嫌不好喝也就罢了,她还泼得满地都是,那抽丫鬟的手也闷狠毒的不心软,跪地上的小丫头脸上红红肿肿的,嘴角都溢出血来了。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等级制度啊,饶是我再不喜欢多管闲事也看不下去了,更何况她得罪我的果汁对我而言也不算是闲事。

      我三步两步地走到了她跟前,丫的还没有思想觉悟,冲我嚷道:“你来得正好,去给本小姐拿杯樱桃汁来!”

      我说过我正在气头上来着,我怨恨老天但我拿老天没辙,我迷了路在这大太阳底下走得分外不爽,我看到有人抽人得罪我的果汁心里郁闷,丫的这时候还敢冲我喊吩咐我做事,这不是找抽么?

      所以,我非常干脆非常利落地扇了丫一巴掌。
      这是我第一次打人,原本我真的不打算打人的,我只想教育教育她罢了,但是她自己找抽就怪不得我了,她找抽我还不抽不是对不起她么?

      估计这厮从小到大只打人了还没被人打过,一时间愣在当场半天没反映。等回过神了才嚷嚷着叫起来:“你……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凭什么打我?!”

      我甩甩手,丫的脸皮够厚抽起来也怪疼的,她把别人小丫头脸都打肿了也不嫌累,一时间我到有些佩服她。看着眼前精致漂亮的脸气得都快扭曲了,上面还留着我的手印,我不由得莞尔一笑,“那你又凭什么打她?”我指指地上跪着抽泣的小丫鬟道。

      “我是她主子,吩咐的事没做好自然该打,叫她拿樱桃汁拿了两次都拿错,难道不该打么?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来打我?你知不知道……”

      未等她说完,我又是一耳光扇了过去,因为丫的理由实在太不撑头了,亏我还以为她是嫌果汁不好喝找人出气,结果只是拿错了东西,你说拿错了重拿不就成了,拿别的她还喝不得了非要喝樱桃汁?拿错个东西就把人打成这样那我扇她两巴掌简直是天经地义。
      打完后我冲她优雅地笑了笑,“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打你的理由简单多了,因为本姑娘今天不高兴。”

      对面的人已经完全气得跺脚了,举着手就要朝我回扇过来,不过我反映比她快,先一步抓住她要朝我脸上招呼的手,另一只手对着她“啪”地又是一下。

      我这边正扇得过瘾呢,气差不多消了一大半,却突然蹦出了俩刹风景的要小人救丑,就在我举手正打算扇第四个耳光的时候,刚落在半空中的五指突然就被捉住了,一记男声同时在我耳边愤怒地响起,吼道:“住手!”

      我心想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那我多没面子啊,于是甩手挣扎,不料却是怎么都挣不脱,有些愤然地回头,却不知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眼前满脸愠色恶狠狠捉住我的不就是绸庄碰见过的司徒玉,而且一个司徒玉也就算了,反正我现在也不图他什么,更悲惨的是司徒玉旁边站着的,正是那当年被我残害过的现在我急于找寻却绝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的秦公子——秦月翔也。

      突发的状况一时间令我们三个都愣在了当场,半晌过后,才不约而同地喊了句:“是你!”
      不过一个语气心虚,两个语气愤慨。

      再看对面刚刚还作势要与我撕打的刁蛮小姐早已就变成了一副柔弱状,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配上被我打得肿了半边高的脸颊,整个一绝对受害者,好象刚刚凶神恶刹打别人小丫鬟的是我不是她一样。

      那两位佳公子看我的眼神也是愈加地气结,再听司徒玉开口问了句:“婉君表妹,你没事吧。”那语气中饱含的心疼和不舍,我就是再迟钝,也明白问题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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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天舒雅的小说,真的是很喜欢很好看。可以说在JJ找到了她的文是一个最好的意外。本来昨天晚上想看看负分第一的文是啥米模样,结果可能是JJ抽,显示不出,找到已完结的倒数第二负文,却发现没有一个人打负分,虽然很冷……但绝没有是负分的道理。而且评论似乎还都说该文不错。所以偶就把文给收了,爬去睡觉```。今天点开细细地看了,真的是写得非常的好。淡淡现实的都市女子,工□□情,是我喜欢的文笔喜欢的故事。

      忍不住在这里推荐一番,有兴趣的大大可以去看看。
      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25846

      上一章司徒碧的年龄我改成十八了。主要是考虑到司徒玉比司徒碧晚几年生,不能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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