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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管是不是，我希望我们之间能有故事发生，不只是现在这样。”江贝儿认真的看着杨艺。
“嗯，我知道了，今天少喝点。”
“听你的，今天就喝一点，你坐近点。”
“好。”杨艺往旁边挪了挪，凑近她。
江贝儿又挪了位置，紧挨着杨艺，胳膊相贴，感觉对方的温度传来。
“这样。”
江贝儿抿了口酒，唇瓣沾着水珠，在灯光下显得晶莹，看起来很好亲。
“对了，你家里等你回去的人，是很重要的人吗？”江贝儿抽出一张纸巾，折了一下，贴在嘴上轻按几下。
“昨天我妈来了，在家等我。”杨艺的视线从江贝儿的唇瓣上移到眼睛。
“原来是阿姨啊，希望有机会见面。玩的开心。”江贝儿拿起酒杯碰杯。
“你也是。”今天点的都是甜酒，什么“初恋”，“高潮”，“白色恋人”，喝点甜的也不错。
两杯相碰发出清脆响声，抿一口杯中酒，甜腻滋味在味蕾绽开。
“这酒还挺甜的，像……
“怎么不说了？”杨艺顺着她问。
“像我现在的心情，要不，你尝尝？看是不是和我一样的感觉。”江贝儿唇角勾起，捏着酒杯轻轻摇晃。
“好啊……
杨艺拿过江贝儿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摇摇头。自然的像是喝自己的酒。
暧昧？这次，暧昧的尽头是什么。
看着杨艺拿着自己的酒杯喝酒，心里怪怪的，装作老成的样子，略微惊讶的挑挑眉，拿过酒杯。“不是吗？”
“不是。”杨艺摇头。
喧闹的人群，昏暗的灯光，抒情的音乐，两人眼神都带着微醺的迷离，江贝儿伸出手，轻触杨艺的唇瓣。
“这样呢？和我的感觉一样了吗？”
杨艺握住江贝儿的手腕，亲了她的手心。“是有点甜。”
江贝儿屏住呼吸，手心有一阵温热，下意识吞咽口水，目光落在杨艺的唇上。
“这么说，我也想尝尝。”江贝儿轻推杨艺的肩膀，让她背靠沙发，手指描摹她的唇形。
“你都知道是甜的了，还要尝？”杨艺呼吸有些急促。握住江贝儿的另一只手。
“嗯，我想亲口尝尝，可以吗？”描摹的动作停下，又去摸杨艺的耳朵。
酒吧灯光忽明忽暗，两人的情绪翻涌着，交握的双手，缠绵的眼神，对方的体温，一切都在催促着欢愉。
“可以。”杨艺头微微后倾，垂眸看着江贝儿。
“艺艺，闭上眼睛。” 得到杨艺的许可，单手捧着杨艺的脸凑近。呼吸交错间气氛暧昧升温，唇瓣即将相贴时江贝儿停下了。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贝儿姐姐。”杨艺愣住了，却下意识想喊江贝儿。
终究没吻下去，江贝儿额头抵着杨艺的额头，平复心绪，缓缓开口，声音微哑有些克制：“姐姐这个称呼，我很喜欢，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还不是时候”让杨艺理智回归，她抵抗不了江贝儿的温柔，她现在也没办法面对江贝儿，她伸出双手抱住江贝儿的腰，下巴搭在江贝儿肩上。
江贝儿没有推开她，顺势倒在杨艺怀里，用手捂住胸口。“没吓到你吧？”
“没有。”
“光顾着聊天，酒都要化水了，喝一杯吧。”江贝儿故作轻松的起身。
“……好。”
“艺艺，想不想试试，另一种甜度。”江贝儿视线停留在杨艺的脸上。
“你不克制了吗？”杨艺抿一口酒。
江贝儿轻笑一声，温热气息扑在杨艺耳边，又拉开距离，捏她的耳垂。“偶尔任性一次也不错，要吗？”
“江贝儿，你认真的？”杨艺缩了缩脖子，克制着异样的感觉。
江贝儿收起了笑意，神色显出几分郑重，牵起杨艺的手。“当然，我很认真。所以，你愿意吗？”
“那你要负责才行。”杨艺牵着她向自己靠。
“好，我负责。”江贝儿顺着杨艺凑近她唇瓣，这次没有犹豫，轻吻她的唇角。
杨艺捧着江贝儿的脸深入，江贝儿轻轻推开她，唇边的笑意遮不住。
“果然比酒还要甜。”她柔软的舌尖慌乱地探入，一看就不会接吻。
杨艺低着头调整呼吸，然后抬头看着江贝儿。“江贝儿，我说的负责是，你从今天起不能和别人暧昧，不能和别人模糊界限，不能再撩拨别人。”
“我听懂了，我答应你。”江贝儿又捏了捏杨艺的耳垂，在发热。
“但我们只是暧昧对象，不是情侣。”杨艺垂眸。
“为什么？你不想？”江贝儿轻轻抬起杨艺的下巴与之对视。
“我想，所以才要慢一点。”答应我吧，答应我。
杨艺内心忐忑，想捏自己的衣角，又不想被看出来，垂在沙发上。
“我明白，你是想更慎重一些。那我们就慢慢来。”江贝儿松开手，把杨艺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好。”
“作为暧昧对象，我可以多一些特权吗？”江贝儿一只手牵着杨艺，另一只手拿起酒杯 。
“可以。”杨艺回握江贝儿的手，她的手心好像总是温暖的。
江贝儿翘起嘴角，凑到杨艺耳边压低声音：“那我以后想叫你亲密一点的称呼，还有，我想抱抱你，亲亲你，可以吗？”
“好。”现在大脑空白的人变了，变成自己了。
得到杨艺的许可，江贝儿眉眼间满是欣喜，张开双臂抱住杨艺。“再叫我声贝儿姐姐好不好？”
“贝儿姐姐。”
“你真乖。”江贝儿笑了笑，松开杨艺喝酒。
“你今晚很漂亮。”杨艺不想处于被动，开始乱找话题。
“哦？那我平时就不漂亮了？”小姑娘根本是纸老虎嘛，真可爱。
“你今晚更漂亮。”杨艺拿起酒杯掩饰自己的尴尬。
“只能对我说这些话，知道吗？”江贝儿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只有你。”
“那再叫我一声姐姐。”
“贝儿姐姐。”
“你这么乖，叫你小乖好了。”
“什么嘛？好吧。我想回家了，有点累了。”杨艺幻想过在爱情里是怎样与对方腻歪，肉麻的，可现在有点别扭，又有点喜欢。
“好，那我送你回家，早点回去别让阿姨担心。”江贝儿站起身，站在杨艺身边。
“我妈已经回去了。”
“那我能不能多和你待一会儿？”
“你送我回家吧。”
“行。”
走出酒吧，晚风拂过脸颊。江贝儿手臂贴着杨艺。
“有些冷了，挽着我走吧？”
“好。”
江贝儿唇角勾起一抹淡笑，两人并肩走到停车场。江贝儿准备打开副驾驶车门，手握住车门的把手。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家地址呢。”
“你叫代驾了吗？”
“现在叫，你输入地址。”江贝儿摇了摇头松开手。走到后座车门前，打开车门让杨艺进去，随后自己进去，扒拉几下手机又递给杨艺。
“好。”杨艺接过手机打字。
把手机还给江贝儿，杨艺挨着她，手搭在江贝儿腰间，低着头笑。喝酒真好，可以抱漂亮姐姐。
江贝儿顺势搂住杨艺的肩膀，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心跳声却有些大。
“……代驾应该马上就到。”
“嗯。”
代驾很快赶到，车子发动。
“有点困了，一会儿到了你家楼下叫我一声。”
“好。”
车辆平缓地行驶着，困意逐渐袭来，江贝儿靠在杨艺的肩膀上。“艺艺……一会儿我送你上楼好不好？就送到门口。”
“不好，你要克制。”杨艺凑到江贝儿耳边小声说。
江贝儿闻言困意消散不少，坐直身子看向窗外。“咳，我只是担心你上楼不安全。”
“很安全的，放心吧。”杨艺笑的得逞。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车停在杨艺家小区门口。代驾把车钥匙还给江贝儿后离开。
“贝儿，我走了哦。”嘴上这么说，却坐着没动静。
“这么着急走啊，去吧。”
杨艺盯了江贝儿几秒，牵起江贝儿的手，拉着她下车，江贝儿不解却顺着她，两人进了小区，单元楼，夜深人静，心跳声似乎能传到对方耳朵。电梯里，两人的手紧紧牵着。家门口，杨艺对着江贝儿笑了笑。刚关上门，江贝儿从背后抱住杨艺。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
话未说完，杨艺转过身把江贝儿轻轻推过去，让她的背抵在墙上，随后缓缓凑近，温热的呼吸洒在脸上。
“说什么？”
江贝儿双手覆上杨艺的背，说话气息有些不稳。“不是说，让我克制吗？怎么又把我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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