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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念受伤?药和我谁更甜~
“仙者有仙骨,妖者有妖丹,而神非人非妖,乃天命所生,本无形,但其神力无限,因此天道造神之时为诸神塑灵脉,每一位真神皆有四条灵脉,以供承载并维系这无上神力在真神体内运转。”
俞鱼还在担心姜一念那边的情况,心里十分不安,旁边两人一直盯着她,也只能实话实话说道,“刚才我们在丁水湖上方所看见的‘金线’便是其中一位真神的一丝灵脉。”
“那你和姜一念是怎么回事,你之前就认识她。”刚刚在丁水湖俞鱼的表现,杜白笃定她比在座的都要早认识姜一念。
“我…”俞鱼抬头看着杜白,斟酌的说道,“准确来说我与她是在我们到天界之前一个月才相识的。”
“一个月?呵,一个月就让你在看见她落水就义无反顾暴露原身去救她,看小杜的样子,就连她都不知道你是鲤鱼化仙吧。”这里是俞鱼的住处,万语也不好意思随意就坐,但是一个身长八尺的男儿俯视着俞鱼,俞鱼感觉自己要是答不上来就得交代在这了。
“我其实是南海一只修行三千年的鱼仙,我们四海龙宫的鱼妖成仙后都不用到天界报道,但是在一月前,龙王大人找到我,让我来协助姜…仙子来丁水湖取得钩蛇体内的真神灵脉。”
“不是传言南海龙王叱雨自从其妻去世后就已看破红尘,无欲无求,他忽然要这真神灵脉做什么。”
“我就是一只小鱼仙,我怎么知道龙王大人想干什么。”
“哼,你能不知道?小杜你信么。”
“信与不信都要看神君如何看,你我在此问也没用。”
杜白转头不愿再看俞鱼,俞鱼自知理亏,也不敢再有所动作,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尴尬的安静,只剩万语不安的走动声。
“你一直走动做什么,你要是心烦就坐下来静静。”杜白听着心烦地说道。
万语心浮气躁地坐下,说道:“我总觉得我们好似落下了什么东西。”
“落下什么?把脑子落下了?”
“小鱼妖,你隐瞒不报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嘴就这么毒。”
俞鱼赶紧捏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吱声了。
而另一边的九华镇上。
“快!那边好像有个人。”还在清理战场的念安门弟子发现了晕过去的行云。
被遗忘在泡泡里的行云:“……”
…………………………………………………………
姜一念被带到客栈,一路无言。
辛君途将门关上,死死握住姜一念的手腕。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说什么,你不是都看见了么。”
“既如此,不妨我来猜一猜,若只是拿回灵脉我怎会不帮你,想必是有什么我不能也不会接受的理由吧。”
“君途,别瞎想。”
辛君途嗤笑一声,“呵,也是,我不过是你身旁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有什么资格过问你的事。”
“君途!我从未如此想过你,你又何必如此贬低自己。”姜一念甩开辛君途的手,不愿再看辛君途质问的眼神。
“阿姮,你可还记得你重返天界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你说你是为我而来,原以为是我几万年来的爱慕终于有了回应,终究只是镜花水月,姜姮你可真行,将我当成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这几万年来你可曾有过一刻信任过我。”
姜一念心像被捏紧了一般难受,“终究是我对你不住。”
“罢了。”辛君途心口绞痛,漆黑的屋内,在姜一念的视线盲区强撑着说道,“那只鲤鱼精是南海的吧,你也是豁出去了,情愿去求助叱雨也要瞒着我,此次九华镇的任务相必谋划许久吧,就为了让我上套,自愿替你解决掉钩蛇,夺回灵脉,你也是不容易。”
“君途……”
“拿了灵脉你想干什么。”辛君途气的闭上双眼,平复着心情,“找薛止复仇?不可能,若真是如此你不必等到今日,且你做什么我不会帮你,根本不必如此,除非…。”
辛君途步步紧逼,姜一念真的有些慌了,“君途,够了!凡间太苦我受不住了,仅此而已。”
姜一念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在你心里我从来都是那个如天上月的姜姮,那个不食人间烟火,不被世俗所扰的姜姮,可历经凡间这一遭,如今的姜一念已是个俗人,凡间太苦,我只是想要拿回我的灵脉,可又不愿打破在你心中的形象,仅此而已,你莫要再瞎想了。”
“所以还请神君将灵脉还于我这俗人。”姜一念恳切地拉着辛君途的衣袖。
而辛君途就这么盯着她,试图窥探出此话的一丝真心。
“俗人姜一念?哼,天地万物之途皆不过一念之间,这是你的选择,我无权置喙,但我也有我的选择,既然你不愿说实话,那我也不会将灵脉交予你,更不会许你去找其他的灵脉,纵然你会怨我恨我。”
“辛君途!”姜一念气急了,竟直呼其名。
“不仅如此,只要你一日不说实话便一日不许离开审判殿,从今以后我会一直在审判殿陪着你。”
“你疯了!你竟敢监禁我?”姜一念没想到他会如此。
“刚才一念仙子不是说如今只是俗人吗,本君一殿之主,管教自己殿内仙子有何不可。”
辛君途弯腰将对方紧紧拥入怀中,嗅着怀中人的味道,抚慰身体异样的疼痛,“明日我们就返程回天界,从此你别想离开我半步。”
突如其来的拥抱,姜一念楞了一瞬,心中又气又无奈,随即缓缓地回抱住眼前人,“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拦,你这又是何苦。”
姜姮的身上总有能让人心安的气息,一种包容和化解一切的气息,可是这样的姜姮让辛君途觉得随时都会失去她,心里的不安促使他将人抱得更紧。
“君途……”
姜一念话音未落,辛君途就感觉到怀中之人一下软了身子。
“阿姮,阿姮!”姜一念就这样如落叶一般脱力倒地,被辛君途接如怀中。
姜一念嘴角缓缓往下流出血丝,刚才天色灰暗看不清,辛君途竟未注意到姜一念脸色已然苍白如纸。
“来人!去请医师来!”
隔壁三人听到动静赶忙将医师请来,也无暇在意这灵脉之事。
“医师,她怎么样。”辛君途一刻不移地盯着姜一念,唯恐她不见了。
“师祖这是内伤,应该是刚才和那妖兽缠斗时伤的。”向柏子收了看诊的物件。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她再怎么也是个仙子,纵然是受伤也可自愈,怎么会伤的这么重,莫不是你医术不精。”辛君途还未说话,万语先质疑了起来。
向柏子被人质疑能力也不恼,缓缓起身不卑不亢地对着万语到,“与仙医相比柏子的医术自是不值一提,但师祖这三百年来的伤病都是我一人在看。”
向柏子顿了顿,对辛君途行礼,郑重道,“柏子不敢说医术有多精湛,但我敢说如今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师祖的身体情况。”
“都说神、魔、仙命数久长,一生无病无痛,纵然是受伤也可快速自愈,可如今的师祖法力微弱,”向柏子抬头盯着辛君途的神情,继续说道,“其自愈之力自然也是微乎其微,每次受伤后虽不危机性命,但疼痛的折磨也是会一直缠绕她。”
万语被向柏子噎住,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早些回天界,也有助于一念恢复,我们也好在任务期限内回司凡所复命。”杜白担心地说道。
“不行!”
“不行!”
向柏子和俞鱼两人异口同声,彼此对了一眼。
“咳,不可,师祖此次受的是很严重的内伤,现在随意移动容易导致内伤再次加重,还是暂留门内修养几日,等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回去也不迟。”
向柏子说完,一群人都盯着辛君途,等着他做决定。
尽管知道事有蹊跷,但是辛君途还是不忍让她太过难受,“就如此办吧。”
除了杜白,其余等人皆松了口气,独留杜白暗自疑惑。
几人无奈在凡间又多待了几日,为了不出意外,辛君途一直亲力亲为地守着姜一念,不许其他人近身。
“途途~,你守了我三日,同吃同住不离半刻,就这么喜欢我么~”姜一念没脸没皮地拉着辛君途给自己喂药的手。
“……安静喝药。”
姜一念将碗往旁边一推,说道,“苦~”
辛君途叹口气,擦了擦姜一念嘴角的药汁,对门外的弟子说道,“你们去万语的房间拿我刚让他买的果子来。”
门外弟子领了命,匆匆离去。
“再喝一口,果子来了就好了。”
姜一念不情不愿地喝了一口,眼珠子一转想到了新的坏主意,迅速转头贴上辛君途的唇,将苦苦的药推入辛君途的嘴里。
姜一念一脸坏笑地看着辛君途,“怎么样,我说苦吧。”
辛君途抿着唇不语。
“既然你也觉得苦,那我们就不喝了。”
姜一念试图蒙混过关,奈何辛君途不吃这套,“你说的对,确实苦,我就不喝了,你自己喝光。”
“不是,你怎么这么死板啊,我给你解释一下哈。”姜一念很认真的掰扯,“我现在是仙,这药吃与不吃我的伤都会好,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况且这药如此之苦不如不吃,你说呢?”
“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
“啊?”
看着装傻充愣的眼前人,辛君途捏住其下巴往前托了一下,“不是吗?我要是没记错和钩蛇大战时,你更本没受伤,不要反驳,当时在水下我用法力顺势给你检查了一下,除了湖水喝的比较多外,其他一点问题没有。”
“也就是说,你这所谓的内伤是之后伤得,或者说的更清楚些,这内伤是你自己伤的。”
当年那个只会围着自己转的司判殿小仙官长大了,辛君途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姜一念莫名有些心虚。
“哈,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我这么怕痛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自己伤自己。”
趁着姜一念晃神之际,辛君途用唇撬开姜一念的唇将药灌进去。
姜一念大怒,正欲吐出来,就被辛君途封住了嘴,药苦的姜一念眼睛疼,不住地流泪。
“既然苦,就赶紧吞下去,装可怜是没用的。”
“唔呜…唔~呜呜!!!!”
“神君!神君,不好了,万仙官不见了。”刚才出去找万语的弟子着急地回来通报打断了两人的互相折腾,手里还拿着从万语屋里找到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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