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从龙蛋开始孵化伴侣

作者:阿酒酒码字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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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变故


      这些日子,温酒已经将库房里的木柴都劈完了,听闻胡大郎要去山上采野果子,多日未曾出门,便也跟着去了。
      而胡父一连几天寻找都没有结果,今天也歇了去山上瞎转悠的心思,去地里帮着胡母一起干活。看着儿子身后跟着的哑姐,胡父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要是哑姐真和儿子成了,这些时日倒也不算是白忙活。
      到了山上,温酒指了指一边,对胡大郎说道:“我、那边!”
      “你要去那儿?”,胡大郎想起见她时,对方摘了一堆果子,“行,那我们分头,到时候来这汇合!”
      “嗯!”
      见回头看不见胡大郎是身影了,她才赶紧迈开步子往山上跑去,这些天胡父天天上山,似乎是在找什么,难保会发现她山洞里遗留的东西,她今天过来就是要将那些物什全都销毁掉。
      没一会儿便来到了当时暂居的山洞,好在一切都如她离开时的那般。她当时出门只一身衣裙并一个小包,包里也没放什么东西,只有手机和一些零钱。手机早在前两天就没了电,而其他的也派不上用场,就搁置在了这里。
      温酒用带来的小铲子在山洞深处挖了个坑,将那一点东西都埋在里面,又将其复原,围着看了三圈觉得不会看出端倪,才往山下走去。
      她来到当初摘果子的地方,摘了些野果野菜,觉得差不多了,便往汇合点走去。
      刚靠近就听见打斗的声音,只听惨叫一声,远远便看见有几人在围殴胡大郎,那少年已经不敌被打倒在地不知死活。
      “住手!”
      如此事态如此危机,温酒顾不得多少,拿起手边的石块便丢了过去,一连丢出数块,她力气又大,打起人来生疼。那群人被这没有章法的石头打得满头包,当即似鸟兽散,像是完成任务似得一下子便跑走了。
      没了歹人,她赶紧上前查看胡大郎的情况,却不想胡大郎的腿都被打断了,浑身是伤昏死过去,衣服也扯得破破烂烂,就连额头都被砸出血来,看着格外可怖。
      一见出了血,那晕血的老毛病又上来了,温酒忍着头晕目眩,去推胡大郎:“醒醒、醒醒!”
      见对方睁开眼,还有意识,便赶紧撕下布条将他额头上的伤口包起来,看不见那血淋淋的伤口,温酒这才好了些。
      虽说骨折的人不能轻易挪动,可这天寒地冻没有医治的东西,只能用布条和木棍简单给胡大郎固定一下,连忙背起他,拿起地上丢落的背篓就往山下赶去。
      她想不通这胡大郎与人无冤无仇为何会被人打成这样,这偏僻村落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医好药,不敢多停留,快步往山下跑去。
      一到家,胡父胡母也在,一家子看到儿子这样,胡母哭天喊地抱着儿子哭个不停,当即催促胡父就去找村里的赤脚大夫。
      胡母气急指着温酒鼻子骂道:“你这个贱丫头,为何我大郎出门好好的回来一身伤,你却什么事都没有?!”
      “娘!”
      胡圆圆虽然也是泪眼汪汪,但听到胡母这么胡搅蛮缠,也是立马将她手拽下:“你糊涂了吗,是哑姐把大哥背了回来,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她又赶紧问温酒:“哑姐,你们出去好好的,怎么回来我哥哥就成了这样?”
      温酒被胡母下了一跳,急得直冒汗,一番子手舞足蹈,才给他们解释清楚了是有人上山趁着二人分开打了胡大郎。
      “我的天老爷啊,我儿从不与人结仇,怎么就被人记恨上了啊!”,胡母泪眼哀嚎,全然不提自己冤枉了哑姐的事儿。
      看着她抱着儿子沉浸在悲痛之中,温酒嘴里泛苦,抿了抿嘴,往角落里挪了挪。
      很快胡父带着赤脚医生回来,就像是温酒想的那样,胡大郎的身上都是皮外伤,就连额头上的伤也只是小口子。严重的是他的腿,生生被打断,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般,也不知道要养多久才能好转。
      一番忙活,胡大郎才慢慢醒来,众人都松了口气。
      “刘大夫,多谢多谢!”,胡父老泪纵横松了口气,对刘大夫千恩万谢,忙对胡圆圆说道:“圆圆去给刘大夫拿些鸡蛋来!”
      “诶!我这就去!”
      “不客气,令郎醒了就好。”
      刘大夫知晓胡家家底薄,也就没有开口诊金的事,笑着接过胡圆圆一筐鸡蛋,这鸡蛋兑些青菜炒炒也是一盘肉菜。
      他收起给胡大郎治疗的银针,才注意到屋里多了位姑娘,于是问:“胡老哥,这位是?”
      刘大夫在村里时常帮人看病,也不多要诊金,是个敞亮的善人,于是胡父也没瞒他直言道:“这是哑姐,一个父母不在的可怜人,大郎见她在山上受冻就给带回来住些日子。我家大郎出事,就是哑姐给背回来的。”
      温酒闻言也腼腆地笑笑,冲刘大夫点点头。
      “原来如此。”,
      刘大夫了然,也没有多问,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草药递给胡圆圆:“丫头,这包药你拿去,小火慢熬,每日三次,喝三天,三天后再来我的草屋再抓一副。”
      “谢谢刘大夫,我这就去!”
      胡圆圆接过转身去厨房,温酒也赶紧跟上帮忙。
      交代完毕,刘大夫也不多留,拱手抱拳:“老哥,我别处还有病人要去看看,你家大郎后续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我先走一步。”
      “好好好,刘大夫慢走!”
      送完刘大夫,胡父回到儿子房里,胡母正在给他喂水。
      胡父忍不住问:“大郎,你这怎么好端端的被人打了?”
      “哎呀,孩子才醒你急什么!”,胡母白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问清楚好知道是怎么回事嘛!”
      “爹、娘,你们别吵了……”
      胡大郎咳了两声,老两口连忙停下斗嘴看向他,见二老安静他忍着痛思索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和哑姐上山后就分开摘果子去了,一伙人趁我一人落单,冲出来问我‘你是不是黑河村山脚下的砍柴户的儿子胡大郎’,我刚应下,他们就不由分说将我暴打一顿。”
      “我们家向来老老实实从不与人冲突,哪里来的仇家报复到你头上了?”
      胡父皱眉想了很久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胡母心疼地拉着胡大郎的手问:“儿子,你这些天可是遇见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我没……”
      胡大郎刚要否认,突然想起来他曾推了一把惹人嫌的张麻子,于是就将这事说给他们听。
      “哎呀我的蠢儿啊!你怎么敢惹那个泼皮啊!”
      胡母当即是又气又疼,“那张麻子的舅舅在县衙里当差,疼他得很,他在你这里吃了亏,晚上定是去找他舅舅哭诉,叫他来收拾你啊!”
      “我、我也不知这人肚量竟会这么小……”
      胡大郎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因为这种事情平白无故得了断了腿,当即懊悔不已,也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阎王好见,小鬼难防。大郎这是你的劫啊……”,胡父深深叹了口气,一时间直着的背都弯了下来。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变得低迷,胡圆圆走了进来掀起帘子,身后跟着小心端着汤药的温酒。
      “哥,刘大夫给开的药,哑姐给熬好了,你趁热喝。”
      温酒将手里的碗给了胡母,由她帮着喂下。
      胡圆圆看哥哥把药喝下,忍不住问:“哥你这是怎么回事?”
      胡母把碗放下,转身拉着女儿的手,泪眼婆娑:“丫头,你哥是惹上那张麻子,才出了这个事端。”,她又大郎昨日与张麻子推搡的事说了一遍,却不想胡圆圆听了小脸刷白。
      “爹、娘,哥会被打,怕是因为我!”,胡圆圆噗通一声跪下,哭着将昨日那张麻子昨日吃了她闭门羹的事说了一遍。
      闻言,胡母怎么会责怪她,赶紧抱起女儿:“你这傻孩子,怎么从不与爹娘提起,可怜你受了这多委屈!”
      “我想着只要听爹的话,躲着他点,就不会有事了,哪知……”,她说不下去,痛哭起来。
      说到底,胡圆圆再怎么聪慧,也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少女罢了,一时之间将哥哥遇难怪在了自己身上。
      “好圆圆,这都与你无关。”,胡母也是心疼不已,“这都是那泼皮的不让我们好过,我今晚就去镇上,状告县衙!我就不信,官老爷会把这种祸害留在身边!”
      胡父说干就干,当即换上身厚衣裳,就收拾东西带上口干粮,出门去将院里送货的驴车牵出。
      温酒与胡圆圆出门送他,胡父看着两个女眷道:“圆圆,这两天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哪儿都不要去,有什么事让你娘和哑姐去做。”,又转头对温酒说道:“哑姐,我家这些个婆娘孩子,就麻烦你了!”,说罢扬起鞭子,驾车而去。
      胡圆圆跟上前几步喊道:“爹,你路上小心!”
      他回头看了一眼冲女儿摆摆手,恰逢一阵风吹开了哑姐的额发,好像露出一双金色的眼睛,胡父还没来得及细看,车子已经走出好远。他心中着急儿子的事,没有多想,自以为是看错了。
      驴车载着胡父走了一夜才到镇上,他把驴车停在卖柴的老主顾店门口,蜷缩在车边等着县衙天亮,顺便借此小憩一会儿。等他醒来,镇上早市已经开了,各家商户都忙活起来。
      他在街上找到一位代人写字的书生,花了些银钱让他帮忙写了一张状纸,揣着来到县衙的朱红大门前,就要击鼓鸣冤。刚拿起那鼓槌,就被一旁的衙役拦下。
      “老头你干什么呢!”,衙役上前一把夺过鼓槌,“今天不是放告日,你莫要在这里捣乱,赶紧离开!”
      胡父赶紧说道:“大人,小民有冤,还望县老爷为小民做主惩治恶徒!”
      “哦?”
      衙役来了兴致,伸手:“状纸呢,我来给你看看。”
      胡父一介老百姓,天然对这种穿官靴的有畏惧,见对方主动释放善意,就这么地将状纸给了他。
      对方抖开一看,脸色变换,不动声色地问:“你要状告村中地痞张麻子?”
      “是的大人。”
      胡父立马一五一十地说道:“那张麻子整日骚扰我家小女,想要逼迫我那不满十六的小女做妻,还带人打断了我儿子的腿,实在是可恶!还望大人行行好,将让小人进去面见县老爷!”
      “你可有证人?”
      “这……”
      胡父想了想,说道:“小人儿子被人围打昏迷不醒,是家中哑姐背下来的,可做人证。”
      “你家中的?”
      衙役抓住他的漏洞,“你家中的莫不是串通起来污蔑旁人,算不得数。”,他又问:“除此之外,可有证物?”
      “这、这不曾有……”
      当即衙役冷笑一声,一把撕碎他的状纸:“既没有认证也没有物证,那就是口说无凭,赶紧走开!不然我就以扰乱公堂、污蔑他人,治你个数罪并罚!”
      “大人,你?!”
      胡父不敢置信地看着白纸变作碎雪。
      “你什么你?”,衙役横眉冷竖,“趁老子现在心情好不想打你,滚!”,说罢一把将他推开。
      胡父躲避不及,滚下台阶,趴在地上恨恨地看着那可恶的衙役,恍然惊觉眼前之人与那张麻子有七分相似,颤抖着指着他:“你你你?!”
      看他还不走,衙役郑武亮出腰间白刃,发出最后威胁:“还不快滚!”
      见此,胡父只能又气又恨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
      “哼,告状告到老子头上,算你倒霉!”
      郑武啐了口唾沫,命人将那撕碎的状纸打扫干净,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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