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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杰森逐渐冷漠
房间内一片明亮，充满了蝙蝠侠的印记，卡尔茫然的叠好了被子，将叠好的被子印有蝙蝠标志的一面朝上摆放，眨巴眨巴宇宙星辰般的眼睛，有点迟疑，好像忘了点什么。
红色的靴子踩在蝙蝠方砖上，卡尔一脸茫然，他条件反射的走到了桌子面前，摸了摸蝙蝠陶塑，突然想起了啥。
布鲁斯？布鲁斯呢？他为什么不在？他消失了吗？人类闯进孤独堡垒杀了他？
卡尔突然惶恐极了，他惊慌失措的透视着整个堡垒寻找那个身影，他看到了全副武装的蝙蝠侠，默默松了口气，慌乱的心安定了下来。
布鲁斯还活着，他还在这里。
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有点陌生的布鲁斯，记忆有些混乱，感觉跟记忆中的基因序列有点对不上号。
这是他的布鲁斯对吧？他为什么穿得灰灰的？蝙蝠侠不是黑漆漆的吗？他应该是黑漆漆的才对吧？
卡尔逐渐疑惑，手在虚空中划拉了几个手势，蓝光笼罩了他。
换回了制服的蝙蝠侠正在查看着存储室的物资。
蝙蝠侠观察着手中的白色的六棱型水晶，感觉跟领主超种出孤独堡垒的那个水晶有些相似，还有这种透明的水晶，应该是储存器。
这么多水晶解释了卡尔的科技水平为何高于领主超，领主超只有几个水晶。或许是平行宇宙的发展细节不同，这个世界的超人父母拥有更多的时间为他们的儿子准备好一切。
除了各种水晶，存储室中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矿石的物品、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纤维、液体材料、未知物质的一团有色空气被笼罩在罐子中，各种可以描述的和无法描述的材料应有尽有，看起来比领主超富有多了。
蝙蝠侠没有贸然动那些不知道功能的材料，防止发生什么他未知的化学反应。
他走过一个个陈列室，发现了一个透明的罐子，里面装着一些不同的糖果，有些是卡通画纸包的，有些漂亮的彩色塑料包的，有些是棒棒糖，有些是拐杖糖……不同的糖果。并不属于同一种系列，却被放在同一个罐子中。
超人给他养子买的？不，不太像，应该是小孩子送给超人的。蝙蝠侠想起了领主超还不是领主超的时候，小孩会给他送糖和各种玩具，领主超会当场吃掉糖果，玩具收好陈列在孤独堡垒的收藏室。可现在几乎没有人类敢接近领主超了，蝙蝠侠内心的质疑逐渐加深。
——或许这个超人也跟领主超一样，喜欢珍藏好人类对他的爱。
拥有二级权限的蝙蝠侠轻易就打开了这玻璃罐下面的柜子，柜门化作粒子消散，果不其然，里面摆满了各种小玩具和玩偶，还有很多精致的信封。
蝙蝠侠抽出一张信封查看着，是孩子稚嫩的笔记写着感谢超人救了他父母的感谢信，言语中充满了诚恳，孩子还在结尾处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超人表示喜爱。
蝙蝠侠连看的几封信，不同国家文字的，不同字迹的感谢信，充满了人类对超人的感激和祝福。从这些故事中他可以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超人曾经也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好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超人与人类的关系到了这种极端的地步呢？是人类杀了他的养子吗？到底是怎样的痛苦才塑造了现在这样的超人？甚至到了见人就杀的地步，完全不听那些士兵的解释？
甚至是……对人类有应激反应？蝙蝠侠眯了眯眼，想起了超人刚刚出虫洞时，看那些人类的眼神，充满了厌恶、恐慌、激动、狂暴……就像“幽闭恐惧症”、“深海恐惧症”一样……他对人类拥有恐惧症？
难道是小丑？
蝙蝠侠皱眉，如果有谁能将一个善良的人逼·疯到记忆混乱的程度，他只能想到是小丑。会是这个世界的小丑做的吗？
“布鲁斯？”
蝙蝠侠猛然回头，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那个氪星人，他握紧了手中的蝙蝠镖。
卡尔歪头，一脸茫然：“布鲁斯？你在这里干什么？你的制服为什么是灰色的？”
他还在记忆混乱，他忘记了我不是他的蝙蝠侠？
蝙蝠侠警惕握紧了手中发绿的蝙蝠镖，思索着到底是使用plan-a还是plan-b？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解决方式，将决定他接下来与这个超人的相处方式。
————
援手基地。
“张嘴……瞳孔反应正常……过来拍个照……心跳监测也没问题……血压正常……填一下这个表。”
杰森一脸被迫的表情被理查德拉着走完了全身检查。他一脸麻木：“我说了，我很健康！我很正常！”
“shit！你听听你在讲什么！人类还有黑色的，还有黄色的？你怎么不把彩虹的颜色都说一遍，干脆来个五彩斑斓的人？别告诉我还有绿色的！”奎恩抽着烟，一脸质疑。
“不，事实上，确实有几个人是绿色的……“杰森面无表情的想起了泰坦的野兽小子，如果加上火星猎人的话，但是火星猎人不算人类。
非要说的话……五彩斑斓的人也不是没有……杰森的表情逐渐诡异。
奎恩翻了个白眼，一脸“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鬼话”的表情。
“为什么我们不能安静坐下来，认真听我解释？”杰森冷漠。
理查德烦躁的挠挠头：“一定是凯尔文最近进步太大？给予你这个导师太多压力了？！”
杰森面无表情：“谢谢你提醒我，迪克。我居然将一个利爪收为了学生，达米安会嘲笑我一辈子的，如果他在的话。”
“达米安又他·妈的是谁？”理查德接过奎恩递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OK，先是蝙蝠侠，然后是提姆，现在又多了一个新人物，别告诉我这也是一个抢我妈妈给我昵称的人？”
杰森勾了勾唇：“事实上他非常嫌弃你的鸟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他更希望继承蝙蝠侠的称号。”达米安对他父亲的一切财产都充满了继承的渴望。
“谢谢你，杰森，我很喜欢我的鸟名，fu*k you，杰森。”理查德深深吸了一口。
杰森皱眉，在理查德不满的“嘿！”中躲过他的烟掐灭，冷淡道：“你以前从不抽烟的，你是我们之中最像蝙蝠的人。”
“fu*k you！杰森！”理查德一脸你什么毛病的眼神，默默靠在墙上，耍着手里的棍子。
“所以？我是个义警，他也是个义警？不是，我为什么会去当义警？你不是说我是市长吗？”奎恩暗暗磨牙，难以理解。
杰森摊手：“已经有一个亿万富翁会在大半夜打扮成蝙蝠去行侠仗义了，你为什么不可能。”
理查德插话讽刺的说：“还是不杀·人的义警，我很怀疑那个世界的我们是怎么活下去的，难道杰森说的那个世界，罪犯们都是什么良善之人？”
杰森挑眉：“这说起来很复杂，但我很高兴现在的你终于也不赞同蝙蝠的想法。”要知道你当初可是站在蝙蝠侠那边拦着我的人之一，蝙蝠的头号打手，杰森要笑死。
奎恩耸肩，有点无所谓：“好吧，那我在你的记忆里有对象吗？”奎恩一脸期待。
杰森沉默了一会，说：“yes。黛娜，黑金丝雀，你们是情侣，你们甚至有一个孩子……曾经……”
奎恩沉默了，过了一会，他突然一脸古怪道：“等等，我的黛娜也是一个义警？不是，我们有什么毛病？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杰森叹气，拍了拍奎恩的肩膀。
“你相信他的胡话？他一定是被凯尔文打击过头了，你敢相信吗？就上个月，他被凯尔文摔了四次！哈哈哈！四次！凯尔文才十五岁！”理查德捧腹大笑，无情嘲笑。
杰森冷漠：“哦？你一定不敢想象，在正常世界里，你被凯尔文两刀插在墙上。他是个利爪，还是利爪首领，他确实是天赋极佳。”
理查德皱眉，他淡定的撇了眼杰森，一脸肯定道：“你在做梦，他凭什么打得过我？”
杰森摊手，一脸无辜：“可能是因为你是我们之中最矮的，一米七五的理查德-格雷森~”
他得意的站了起来，一米八八的个头俯瞰着理查德。
理查德一脸冷漠：“那是因为我长身体的时候在卡桑拉。”
“你长身体的时候？“杰森一脸古怪的，“你在卡桑拉的时候已经二十一了！你以为你在正常世界有多高，笑死，正常世界的你也只有一米七八！”
杰森得意的比划着两个人的个头，故意蹲了蹲与理查德平视。
“fu*k you！杰森！”理查德瞬间冲上去锁喉杰森。
杰森灵活的跳开，愉悦道：“嘿！现在的你脾气真的比不过上一个你！真是暴躁！上一个你明明很会说话！哦~真是惊人的翘臀，你永远都继承了你的这个优点~”
杰森拍了拍夜翼的臀部，开溜躲避理查德的大腿绞杀。
“杰森！！”
援手基地传出愤怒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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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脱鞋，并且一披风血渍的卡尔默默从蝙蝠床上爬起，并且乖巧的叠好了被子。
全副武装蝙蝠侠：掏出氪石附魔的蝙蝠镖。（我是先打他一顿还是先打他两顿好呢？）
杰森：别再说，我收了个能把迪克两刀插在墙上的利爪学生，真的会做梦笑醒。
一周目迪克：慈祥鸟妈妈。
二周目迪克：谁他·妈是提姆和达米安，你们对我的鸟名有什么意见？（抽烟喝酒就差烫头。）
杰森：矮子。
理查德：狂暴buff已叠加。
奎恩：默默吃瓜。
黛娜，取不义联盟的黑金丝雀←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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