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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就是哐哐哐
他毫不犹豫的抬手去接,“扑哧!”匕首直接穿手而过,刺穿了右手手掌,险险停在距离花老板脸部2cm的地方。
鲜血扑啦啦流出,顺着手掌滴到花老板脸上,像一朵朵鲜艳的小红花绽开在洁白的绸布上。
花臂没想到城风会徒手接白刃,满腔的恨意无处发泄,咬着牙使劲将刀尖下压,势必要刺穿花老板的脸,弄坏城风最在意的东西。
城风好似没有痛觉,握紧刀刃寸厘不让,双方较劲间,有几滴鲜血滴到了花老板眼睛上,他的眼皮动了动,似有所感。
城风看着花老板眼皮上的鲜血即将流进眼里,眉头拧起,一把握住刀柄,擒住花臂的手腕一转。
“咔嚓”一下,生生掰断了花臂的腕骨。随后抽出左手,又是一拳,打上花臂断掉的肋骨上,将花臂再次打退出去。
“啊……”
花臂吃疼嚎叫,松开匕首,手腕向上反折成一个诡异的姿势。匕首便留在了城风手掌里。
花老板的头失去手臂支撑,后仰在城风腿上。
城风打完人,匕首来不及拔,立刻重新将花老板抱起,用手背擦掉即将流进眼里的血液。
花臂再遭重创,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我要你死!”另一只手握拳,再次上前朝城风的头部砸过来。
城风怕打斗伤到怀里的花老板,又不愿意放下他,只能侧身用身体硬生生阻挡。接连受了花臂好几拳。
在旁边战斗的副队,以一敌二,分身乏术。看着城风为了护住怀里的人,心甘情愿插着匕首,跪着挨打,在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恨不得现在就抽空在城风头顶上方,给他拉个“真爱无敌”的横幅,展示给所有人看。
飞鹰也在回击的间隙看了城风几眼,被他的恋爱脑惊讶的咬牙切齿。
“城—老—板,耍帅能不能挑个时间?不能先把人打倒了再抱在怀里腻歪吗?”
绑匪头子觉得今天是他这辈子受到侮辱最多的一天。跟自己对打居然还有功夫分神操心别人?太不尊重人了!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一心一意?
“你的对手是我。”他出手更加狠辣,用尽全力,每一招都直击要害,可谓招招毙命。
连续猛烈的攻击,飞鹰都是险险躲过。果然是绑匪老大,确实身手不凡,阴险毒辣。
“我靠,无耻,居然攻人下盘?”
飞鹰险些中招,护着自己的裆部,心有余悸。这个挨千刀的,自己还没追到媳妇呢!这要是打废了,不是亏大发了?
“少废话,打的就是你!”
飞鹰双手交叉挡在身前正面接了他一脚,人直接被踹出去老远。
绑匪头子见飞鹰被打的节节败退,心情才好了些。他拍掉脚上的灰尘,一脸傲娇。并没有选择乘胜追击,而是站着等飞鹰稳住身形。
飞鹰站定,甩了甩疼到麻痹的手臂,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终于也认真了起来。
他甩开手臂,后腿发力,一个健步冲到对方身前,连续的踢腿出拳,俩人你来我往,打的难分难舍。
小乐被甩到队员怀里后,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看到花老板被城风好好的抱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来救他们的。于是不再装晕,准备雄起。
怀里的人前一秒还歪着头晕着,下一秒睁眼抬头,挣扎着起身,队员吓了一跳:“我草!你怎么醒了?”
“咋地?我还不能醒了?赶紧把绳子解开,我好去帮他们揍人。”
队员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小乐一脸的不可思议。小乐蹦起来给了他一脚,“傻愣着干什么,赶紧的!”
“哦哦,好!”队员掏出匕首割断绳子。
小乐活动活动手腕,捡起地上的树枝把散乱的长发一窝。摆好冲锋的姿势,拔腿就要加入混战。
岂料身旁的队员一把拽住衣领,将他拉了回来。随后自以为帅气的将匕首塞到小乐手里。
“我说大妹子,你可拉到吧!细胳膊细腿的,还一头长发,去了也是添乱。拿好匕首待着别动,我去!”
队员自以为潇洒的跑过去帮助二对一的副队。
小乐看着他傻大个的背影,在心里mmp,你才是大妹子,你全家都是大妹子。
他比划了两下匕首,老子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男人!这是看不起谁呢?打架和头发长有毛关系啊?
花臂再一拳打到城风背上,城风死活不愿放开花老板,单膝跪地,被他压制的无法站起。
小乐看他快被打成猪头了,满腔怒火,拿着刀风风火火的冲了过去。
就在花臂又要一拳打到城风脸上,给他来个双面对称的时候,小乐英勇出刀。在他横七竖八的挥砍下,断手的花臂被成功逼退。
随后小乐挡在城风前面,“都说打人不打脸,你他妈没完没了还?”
城风得到喘息机会,抱着花老板快速起身。“你打不过他,赶紧后退!”
小乐却挥着匕首越战越勇,“居然敢欺负我哥夫?当他小舅子是死人吗?”
花臂因为他不要命的乱砍,一时无法近身,多少为城风争取了点时间。
城风顾不上自己的伤,低头查看花老板无恙后,拔掉手掌的匕首,一把接住被花臂踹回来的小乐。
“没事吧?”
小乐捂着肚子,“妈的,这家伙可真狠,差点没把我的隔夜饭踢吐出来。”
城风将花老板放入小乐怀里,“退到后面去。”
“好嘞,风哥,替我揍扁他。”小乐接过人,麻溜的退到后方观战。
花臂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朝地上呸了一口,“那就来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城风单手握刀,利落的甩掉刀上的鲜血,抬脚走向花臂。
“如你所愿!”
小区外围,李奥和徽爸的车正要开进门口,被一辆不起眼的破旧皮卡堵住。
皮卡上的秃头跳下车,叼着烟,吊儿郎当的敲打驾驶室的车窗。
徽爸紧张的看着李奥,光头巴脑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应该不是城风的人,难道连他们也出事了?
李奥拍拍他的手背,安抚他不要紧张。他打开车窗,镇定自若的对着光头。
“什么事?”
光头朝他脸上喷了一口烟雾,探头对着车里扫了一眼。见只有两个老家伙,脸上立马挂上轻蔑的不屑,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两个小老头跑这干什么?”
李奥嘴唇下压,“开发商,过来看地。”
“看地?”
光头眼睛越过李奥使劲往里瞅了瞅,见徽铭虽然一把年纪,但是细皮嫩肉、人模狗样的,看着确实像个有钱人。
他摸摸下巴,一脸的玩味,里面那个长的倒是挺对人胃口。
李奥看到他恶心的眼神,侧身挡住他的视线。挂档的右手攥的操纵杆咯吱作响。
眼见着李奥下一秒就要暴起揍人,徽铭快速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想让他冷静下来。
李奥转头看他,徽铭面容沉静,看着跟平时一样冷静自持,仿佛并没有把光头的眼神放在心上。但是握着他的手却越攥越紧。
“光头,怎么这么久?”
车里另一个绑匪——中分,见光头半天不上来,头伸出窗外喊话。
老大他们进去有一会儿了,让他俩等在外面,是为了防止里面有什么变故,好在第一时间接应。
中分知道光头喜欢老男人的恶趣味,经常做些出格的腌臜事。平时大家虽然对他的行为不齿,但都懒得管,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每天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今天不知道明天会死在哪里。他要及时行乐就随他去。
但是今天特殊,这个节骨眼上,不适合节外生枝,所以出声提醒。
“嘁,马上。”光头扫兴的拍拍车顶,本来还想逗人玩玩的。
“今个是看不了,我大哥正在里面拆迁,识相的赶紧滚,否则......”说着他头再次伸进车里,歪嘴冲着徽铭邪恶一笑。
李奥挣开徽铭的手,一句废话没有。伸手一把薅住他的大光头,使劲往车框上撞击,“哐当,哐当,哐当......”
滚烫的鲜血迸溅到李奥脸上,他手上的动作不停,连续撞击十几下之后,才泄愤似的将人摔出去。
紧跟着他打开门下车,对着地上的光头冷冷的问:“否则什么?”
“老李!”
徽铭声音带着颤抖,第一次见到这么残暴的李奥,看着他沾血的侧脸,说不震惊是假的。
李奥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锁上车门。
“待在车上,我不喊你别下来。”
光头被这猝不及防的袭击打蒙了。他满脸是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头晕目眩,试了几次都没能起来。
李奥一步一步向他走进,脸上带血,凶神恶煞,像个刚从从地狱归来的暴虐杀神。
他一脚踹上光头胸口,“否则什么?”不等光头回答,一脚又一脚的踹上去......
“......”
光头被他碾压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但是嘴却出奇的贱,骂骂咧咧的口吐恶言。李奥踹的越凶,他骂的越凶。
“......你他妈最好现在就弄死我,否则,但凡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操......”
车里的中分一心挂着小区里面的情况,提醒过光头之后,就挪到另一边,紧盯着小区门口的动静。
当中分听到惨叫,挪到另一边,看到光头正在被人完虐。他赶紧操起扳手,跳下车,跑过去帮忙。
李奥又一脚踹到光头嘴上,将他即将说出口的脏话直接踹回了嘴里。
“嘴巴这么脏,我替你废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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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奥:否则什么?(踹踹踹......)
光头:......(你他妈倒是让我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