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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点
其实迟渊也觉得秦府一事仍有端倪,而那段青居士也轻描淡写,那这中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尹乐所控制的秦府败落。迟渊有预感,这事与她的母亲尹意有所牵连。
这边容浔与路人寒暄几句,便问到了上次那疯癫的人所居之地。他们一路前行,再往林里拐个弯,便是看见一处简陋的小屋,他们要找的人正蹲在门前逗着一只大黄狗。听见有人的脚步声靠近,就站起身来。好像他在看到迟渊的样子的时候,他又是一阵惊慌。
迟渊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说!你知道些什么!十几年前秦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人连连摇头,一边挣脱迟渊的禁锢,一边往屋里跑。迟渊想追上去,却被容浔拦了下来。容浔示意他在这等着,然后一把薅走他衣服上的玉佩,径直走入屋内。迟渊虽是不解,但也乐意给他玩玩。
容浔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找了一处坐下,观察那人的反应。果然,那人拿着家里的锅碗瓢盆就招呼起容浔来,这还真的是热情好客,容浔苦笑。他沿着桌边躲避,又不敢伤害这个傻大个,就这样僵持了数十分钟,那想要灭人的气势才减消下来,容浔听见那人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别过来,我警告你,我可是看到你所做的一切了!小心我到官府告你去!”
容浔听到后苦笑不得,双手做投降的姿势:“那你能够说说,‘我’都做了什么吗?”
“你!你……”那人思维突然断线似的,停在那久久不动,正当容浔要过去叫醒他的时候,就见他一激灵,“啊!我知道了!你,你杀了秦府一家!”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容浔循循善诱。
“你有病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人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瞟了一眼容浔,后者自然是觉得无奈又好笑,又不敢一剑晃过去不是?这辈子第一次被别人说有病,还不能反驳,待会一定要好好给迟渊说道说道,多委屈啊。
“那我都杀了谁?我有些记不得了,你能给我讲讲吗?”容浔耐着性子继续说。
那人愣了愣,往桌上捞起个胡萝卜就往嘴里塞,边啃边说道:“我亲眼看见,你杀了那画上那女的和整个秦府的人,最后……最后你……”那人又顿住了,然后换了惊恐的眼神看着容浔,胡萝卜应声掉落在地上,“你……你不是死了吗?!”
随即那人抱头蹲在桌子下,自我催眠:“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别问我!”
迟渊一听,又冲动了,还是被容浔拦下了,待到走远了,容浔才放开迟渊。与其说是容浔放开的,不如说是迟渊甩开的,“你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继续问?就差一点了!”迟渊接着冲容浔吼道。他心里大概有些猜测,但还是不想是真的。
“冷静一点!”容浔顺势给迟渊肩上一拳,“我问你,这玉佩是不是你母亲的遗物?”
迟渊默不作声,从容浔手里抢过去,小心戴在腰间。
“迟渊,你看着我,认真回答我。”容浔也不与他置气,将他拉到离自己咫尺的位置,静静地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迟渊才别扭地别过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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