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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季诀,岑渊的男朋友
一直到银色SX带着他们三人开进岑渊的庄园,郑季诀都感觉自己在做梦。
这次和之前不同,车子在大宅子停下,不等他们自己打开车门,就不知道从哪里有人出来,从外面拉开车门恭候他们下车。
郑季诀的注意力全在岑渊身上。
谢栖从另一边下车,他看着岑渊,岑渊拉着他从谢栖那边下车。
全程都没有松开他的手。
岑渊往哪走他就往哪里走,岑渊抬脚他也跟着抬脚。
就像两个连体人一样。
直到谢栖上楼,岑渊也跟着上楼,他才有一丝纠结。
牵着的手握紧了岑渊的手指,岑渊没有回头,郑季诀也只能咬牙跟上。
好在到二楼他们就分开了。
谢栖向东,他们向西。
“你要知道,就算是兄弟睡一张床也是正常的。”
还不等他开心多久,身后就传来谢栖的声音。
谢栖就站在一扇门外,双手抱胸看着这边。
“我和于修时睡一张床也正常,但是多了你不行,别人也不行,你明白吧?”
郑季诀木讷点头。
“我看你没听进去。”谢栖把手放在门把上,好像初次见郑季诀一样,慎重地冲他颔首,“自我介绍下,我是谢栖,岑渊的兄弟。”
郑季诀看岑渊一眼,岑渊也看着他。
现在,他真的彻彻底底相信,他们真的是兄弟。
一种难以启齿的情绪弥漫开,郑季诀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对谢栖那边说:“你好……我是郑季诀,岑渊的男朋友。”
回答他的是细微的关门声,谢栖已经消失在二楼走廊。
岑渊看一眼他已经红透的耳根,轻笑着说:“走吧,男朋友。”
然后他就被岑渊拉进自己的房间里。
成为岑渊男朋友的第一天,直接进入他的房间。
郑季诀顾不得刚才的羞愤,好奇又兴奋。
岑渊的房间一看就不简单,但很舒适,窗边桌上的花瓶有点眼熟,像是那天在木屋见到的那只。
那天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他默默撇过头。
忽而惊觉岑渊不在他身边。
情急之下在房间里找人。
“先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岑渊的声音传来。
郑季诀往他说话的方向看去,只见到一面约两米宽的屏风。屏风上是火红的红叶林,他看得出神忘了岑渊,隐隐能听到红叶林的沙沙声,让人感觉到无比的舒适。
一件衣服从屏风那头被扔上来挂在屏风上。
打断了走神的郑季诀。
他看着那件衣服,判断出岑渊所在的位置,想象了下屏风那头的岑渊,头皮发麻,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再多看。
“怎么不说话!”岑渊又问。
他从那里边走出来,一身素袍纱衣,望着郑季诀这边。
郑季诀直接看呆了。
那身纱衣很薄,隐隐约约能看清里面的肤色,而且长度堪堪盖过屁股一点,下面就是笔直的双腿,让人浮想联翩。他都怪自己视力太好,把他那修长笔直的大双腿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艰难地的把视线移到屏风上的红叶林,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脸色却一点一点红了,快比那红叶林还红。
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撩,岑渊把衣摆撩起来,“里面还有裤子。”
他可不是谢栖,第一次带人回家就坦诚相见,人家只亲了他几次就收兵了。
也是个能忍的。
这么一说,郑季诀看过去,结果还不如不看。裤子和衣服是一套的,虽然比上衣厚实,但……
怎么可以让他看完腿又毫无保留看这个位置……
“哦,那我去洗澡?”他很煞风景的莫名来这么一句,本来他现在的思维也很莫名其妙。
岑渊给他指了个方向,“衣服有人备好了,洗好直接穿就行。”
确定位置后,他落荒而逃一般离开。
在岑渊面前,他好像总是这么丢人。
等他洗完澡出来,发现岑渊坐在床边看书,身上换了一身衣服。他默默走过去,就站在床边,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岑渊分神拍拍他旁边的位置,“坐这,还是想直接睡觉?”
刚想坐下的他就僵住了,什么叫直接睡觉?
没等他想明白,人就被岑渊一手拉住坐下了。靠近他才发现,岑渊应该也是洗过澡了,身上还有点湿润的水汽。
现在没有刚才那么局促了,郑季诀感觉到很心安,陪着岑渊坐了一会儿。
岑渊看书,他看岑渊,听着他指节翻动的书声,一点不失趣味,困了也不舍得闭眼。
“岑渊。”他满足地喊着他的名字,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岑渊头也挨向他,“困了就睡吧。”
这边和谐又温馨。
网上又闹翻天了。
上热搜之后,长空竟然真的不管不顾,让自家老板和自家一哥在热搜上飘了好几天,这无疑是一种默认。
但不得不说,关注《无声哀悼》的人不少,因为看热闹而去看电影的人也有,还带了一波热潮。
可惜天天不回应,这不是一个正面反馈。
剧组这边就要求长空出个声明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控制一下舆论走向,结果就得到长空一个回答。
声明他们确实是兄弟?
于修时又被这个回复气笑了。
平时见面看着是个正常的,怎么在这方面上这么无赖?
索性他也不管了。
这一摆烂,什么话就都冒出来了。
只说岑渊不得谢栖家人承认,所以有名无分。谢栖也不是个安分的,私底下也玩得花,他和岑渊不过是各取所需,怎么会,承认岑渊。别忘了,前两年就有狗仔拍到谢栖出轨全网秒删的视频。
接着又有人带节奏说岑渊也不是个老实的,列举出好几个绯闻金主,其他人都含含糊糊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而有名有姓非郑季诀莫属。
#岑渊郑季诀#
又被带上热搜,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更加恶意满满的是,还有人说其实谢栖家里早有正宫,岑渊不过是三,所以只能对外说是兄弟,面上好听点。
这下可把岑渊的粉丝给惹毛了,认为谢栖还有长空不作为。
整理出谢栖的几宗罪,把谢栖刷上热搜,要求谢栖出面给个说法。
诉求是岑渊当红大明星,一年多跟着谢栖不知所踪,关系不明,事业也不顾,绯闻也不澄清。列举谢栖几宗罪:
1、作为当红大明星,岑渊居然一直以来没有自己的经纪人,导致岑渊的工作总是不明朗。
2、要求谢栖不再管岑渊的工作,给岑渊请个专业的经纪人。
3、谢栖不要再插手岑渊任何事。
4、澄清和岑渊的关系,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5、谢栖的私生活混乱,请岑渊擦亮眼睛。
6、谢栖不要再操控岑渊的人生和工作,尊重岑渊。
第五条还配了一张图,正是谢栖把于修时捡上车的动图,他的车还有脸都很显眼,旁人一眼就能认出来,被捡的人除了知道是个男人,其他的看不出什么来。
这下可真是又炸了热搜,以前总听说谢栖花心,但都没实锤,这下大街上随便捡个人上车,简直没法洗。
《无声哀悼》剧组在开会讨论这场大混战的时候谢栖还没被岑渊粉丝控诉,只是在为舆论转变到抵制岑渊、抵制《无声哀悼》而讨论,感觉过不了多久这些人就要把岑渊打为劣迹艺人。
听完现在的分析,一个个都没开口,气氛有些紧张。
“谢栖那边怎么说?”陶君凌作为这部电影的出品方之一,一到就被拉来开会,她没想到谢栖和岑渊那点陈年破事这么能闹,长空又跟倒闭了一样,真是叫人无语。
闹成这样影响很大,她不懂有什么好不承认的,又不耽误男人家里有一个,外面依旧飘彩旗,也难怪有人认为岑渊是谢栖在外面的人。
这种时候不是利益最重要吗?
“他们还是坚持原来的说法。”工作人员说。
陶君凌皱眉:“他们是谢栖还是岑渊?岑渊什么态度?”
工作人员支支吾吾。
在场的和长空还有谢栖打交道也不是第一天,哪里不懂这是谁的意思。
“网上说什么家族不允许,依我看怕不是他新欢不允许。”
于修时闻言脸色未变,“行了,现在已经影响到电影的正常上映,再联系长空,要求他们今天必须出方案解决这事。”
显然不想在这事上和陶君凌多言。
工作人员应是,带上自己的东西继续去忙了。
人陆陆续续都出去了,陶君凌突然问道:“你说有喜欢的人了,是谁?”想想于修时这两年接触到的男人,最有可能的……她眼神古怪,“该不会你也喜欢上岑渊了吧?”
于修时直接否认,“没有。”
陶君凌一脸不信,于修时还是老样子,看不出点什么。
路演的时候也没见于修时对岑渊有什么不一样,陶君凌暂时信他。
“希望别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吓死人的人。”
于修时:“……”
虽然没问出来于修时喜欢的人是谁,但看于修时爸妈的态度,显然是知道的。
不过,她很快就从别的地方知道了。
才一个钟过去,长空那边还没通知他们这边要怎么处理,工作人员就推开门急匆匆来找于修时和陶君凌。
“又怎么了?”看工作人员慌里慌张的,陶君凌问道。
工作人员看向于修时的眼神带着复杂和欲言又止,外面的人时不时往里面探头探脑的。
陶君凌看一眼于修时,“说吧,怎么回事?”
工作人员把手机打开推到于修时面前,陶君凌凑过去看。
#于修时谢栖#
#于修时醉酒#
陶君凌:“……”
她把手机拿过来,点开那张动图看了几次,震惊地看向于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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