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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蝙蝠侠愤怒
“唔……”穿过那流光溢彩的虫洞，说不出穿梭虫洞内部是什么感觉，只感到很扭曲很恶心的眩晕感，蝙蝠侠强行让自己站稳。
一个人类突然扶住了自己：“您好？您没事么，这位、外星友人？”
蝙蝠侠不动声色的缩回手，打量这个军官打扮的人，这个世界对军衔的制度似乎有些不同？他没能分辨出这个军官胸口的标志表示着什么地位。他套话道：“我还好，你是这里的将军？”
军官惶恐的摆手：“没有将军，我、我只是世界联邦的执法人员……”
这里的“将军”并没有“指挥官”的意思吗？或许指的是更特殊的存在？
蝙蝠侠不动声色：“你认识我？”
军官握了握蝙蝠侠主动伸出的手，恭敬的摘下军帽：“不，但你从这里出来，便是外星友人，是超人带来的朋友。”他示意的瞟了一眼蝙蝠侠身后流光溢彩的虫洞。
世界联邦的命令是交好而不是冲动的起争端，在不知道敌方火力的情况下，一切以和谐共处为主，直到他们有办法对付超人为止。
蝙蝠侠皱眉，这虫洞或许有时间延迟。
但并没有等待太久，这个世界的超人从虫洞中出来了，然后这流光溢彩的虫洞瞬间消散！
蝙蝠侠瞳孔紧缩，他从新装备好的蝙蝠腰带中抽出了蝙蝠镖，跳跃几步远离了卡尔。
卡尔惶恐的看着蝙蝠侠进入一伙扭曲的人类中，他嘶吼一声：“不要！”
他迅速推开挡在眼前的军官，在蝙蝠侠震惊的目光中强行将蝙蝠侠拉至身后，警惕的扫视这些怪异的人类。
卡尔愤怒道：“你在做什么！他们很危险！”
蝙蝠侠再次用那不知材料的东西捅着卡尔的手，压低声音愤怒道：“你杀了他！你在做什么！！”
“他们很危险！你不明白！”卡尔忍耐着蝙蝠侠的捅刀，他热视线射出往下方扫视！
“住手！你在做什么！！”蝙蝠侠咆哮，他在卡尔身后挣扎着探出手捂住卡尔的眼睛，灼热的视线穿透了他的皮甲，止步于他皮肤表面，只感受到温热便停止了。
卡尔又惊又怒！他抓住蝙蝠侠的手惶恐的透视了一遍又一遍，强压怒火，他阴沉的扫视着下方慌乱起来的人类军队，声音低哑：“你知道他们会干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他们会杀了你！就像以前他们做过的！他们会杀了所有我认识的人！”
蝙蝠侠震惊，他难以想象超人与这个世界的人类到了这种地步，他犹疑道：“他们在跪拜你，他们很尊敬你！”
下方那个被卡尔推飞的军官死了，卡尔的热视线扫死了两个人就被蝙蝠侠阻止，可士兵们依然有些混乱起来，他们在另一个指挥官的带头下诚惶诚恐的朝超人单膝跪下，脱下帽子低垂着头表示臣服，口中不停诉说着“他们是联邦执法人员、不是军队”的言论。
军队、将军，这个世界的军队和将军到底代表什么？他们为什么身穿军服却不敢承认自己是军官？执法人员与士兵又有什么不同？
蝙蝠侠高速分析着，他悄悄摸出一个红太阳炸弹。
卡尔还在企图绕过蝙蝠侠弄死这些人，他愤怒道：“他们只是在装模作样！只要你一离开我的视野，他们马上就会杀了你！”
那指挥官惶恐的呼喊着：“不！我们不会！超人，你误会我们了！我们从来不会杀死你的朋友！我、我是你的粉丝，超人……”
但卡尔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他想绕过蝙蝠侠杀掉这些看见了蝙蝠侠的人类，却被蝙蝠侠死死抓着手阻止着，又不敢强行拉开蝙蝠侠，于是他们焦灼住了。
蝙蝠侠质疑道：“你为什么关闭了虫洞！他们还没过来！”
卡尔垂眸：“他们不想过来了！他们不需要你！你不明白吗？他们不需要一个凡人！你太脆弱了，你能做到的事情他们任何人都能做到！他们根本不稀罕你！”
“哦？那你又需要我这个凡人做什么？”蝙蝠侠冷笑，“让我回去！我不认为你需要我这个凡人的帮助！”
“不。”卡尔握住了蝙蝠侠缓慢伸出的手，“我能看到你在干什么，不得不说，想对付我，你这个炸弹量还不够。”
这是为领主超的体质准备的？可他比领主超更加强大，也许领主超可能会因为一个红太阳炸弹变虚弱，可他在红太阳卫星射线中依然能使用自己的超能力，直到黄太阳能储备用完！一个红太阳炸弹，呵，他不知道在正义法庭中踩碎过多少个！
卡尔强行抱住蝙蝠侠，蝙蝠侠发现他比领主超人更难对付，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不由内心一沉，他手不经意的伸向了腰带中的铅盒。
“我说了！我能看到你在干什么！”卡尔惊怒的锁住蝙蝠侠的手，“我不知道你的超人有多么弱小！我的反应速度可以追踪到光子的诞生与毁灭！别再耍这些小手段！”
“不！！”蝙蝠侠惊怒的看着卡尔一片热视线下去，视野中的所有士兵全部死亡，无一生还！
他愤怒的挣扎起来，甚至不顾自己的手脚要脱臼，卡尔不得不谨慎的捏了一下蝙蝠侠的后颈，透视让他准确的捏住人类那个可以致晕厥的部位。
抱着昏死过去的蝙蝠侠，卡尔默默接好蝙蝠侠脱臼的右手，热视线加大力度，将这批扭曲的人类尸体烧成了灰烬。
他们竟敢驻守他的虫洞出口！他们又想对他干什么！！这些卑鄙的、怪异的、扭曲的人类！！
卡尔警惕的升空，不敢飞的太快，他解下披风裹住蝙蝠侠往北极飞去，途中看到战斗机就击毁，多次之下，人类不敢再企图派直升机联系上超人，只能默默通过卫星频道看着超人离开。
————
白宫。
克莉丝命令道：“将所有人员撤离白水晶岛！就现在！”
不能再往白水晶岛派人了，那明显是超人的禁地，超人根本听不进去他们说什么，在白水晶岛看见一个军官就杀一个。
克莉丝沉思了一会，又下令道：“将部分军队洗白充入世界联邦执法部队，其余暂时潜藏，不要让超人发现，不要穿军服出现在超人面前。”
爱情？曾经确实爱过这个完美的神明。但哪有实打实的权势重要？在发现根本不可能获得这个神明的任何注视后她就放弃了，她曾经以为超人与自己赴会是对自己的特殊，但终究只是凡人的妄想罢了。
联络对面应答，关闭了通讯——白宫和对面都覆盖了铅层，超人不会听到这里发生的事。
————
孤独堡垒，卡尔将蝙蝠侠抱进准备多年的“蝙蝠侠房间”内，轻轻将沉睡的蝙蝠侠放到床上——唯一带床的房间，毕竟考虑到蝙蝠侠是正义联盟唯一的普通人，这个房间基础设施应有尽有，能够满足普通人的基本生存需求。
想了想，觉得蝙蝠侠这样睡可能不会舒服，卡尔脱掉了蝙蝠侠的头盔，还被小机关电了一下。
他专注的凝视着这张脸，深深的刻在脑海中，连同他的基因结构一起。
他默默从蝙蝠房间的衣柜中翻找出合适的衣服——因为不知道蝙蝠侠是什么体型，他以前准备了很多衣服。
然后脱掉了蝙蝠侠的盔甲……不可避免的，不小心撕坏了一些地方，因为不知道怎么脱，导致最终脱下来后变成了可能再也不能穿的废铁。
卡尔默默给蝙蝠侠换了一身能让他好好睡觉的衣服，默默拿着损坏掉的蝙蝠侠制服拿去维修，并顺走了蝙蝠腰带。
床上的男人呼吸始终平稳，卡尔离开了这间房间五分钟后，他睁开了眼睛，他环视着这间房间，不放过任何细节，收集着任何可能有用的情报。
天花板上巨大的蝙蝠标志让他皱紧眉头。
地板印着一个个蝙蝠刻印的方形砖……故意做成蝙蝠形状的床头……黑色的被子上绣着更漆黑的巨大蝙蝠标志……蝙蝠枕头……暗沉的桌子腿是蝙蝠雕刻……衣柜各种蝙蝠痕迹……
蝙蝠侠：“……”
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可能有点自恋……不，他想说的其实是，有点毛病……
蝙蝠侠注意到桌上的摆件，蝙蝠镖？看起来跟他的略微相似，但看起来不像是好用的样子，也许只是普通摆件。——救了尼尔的蝙蝠镖，同时也是第一枚卡尔制作的蝙蝠镖。
一个红色的、猫头折纸？看起来跟他分析的这里的蝙蝠侠性格不太搭，也许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的。
振翅欲飞的蝙蝠陶塑？蝙蝠形状的折纸？是这里蝙蝠侠的自恋风格。
蝙蝠侠轻轻拉开被子，走下床，开始侦查这个房间更多的细节，以获取更多情报。
根据这个超人所说，他们应该是被时间线抹掉了，就像闪电侠曾经为了拯救母亲引起的那个闪点……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属于蝙蝠侠的房间还能存在？按理说，如果他从未出生，这个他专属的房间也不应该存在才对。
蝙蝠侠谨慎的拉开柜子，看到了一柜子的蝙蝠镖——看样子，这间房的主人真的很自恋，并且似乎不在此准备其他装备？为什么？
他握了握蝙蝠镖，试探着手感。
很轻，他看不出来是什么材料，也许是这个世界独有的金属，很特殊，坚硬但又不重。
就是太厚了，即使是不开刃也太厚了些，不方便携带，并且无法折叠，形状也不符合适合的飞镖设计，飞出去会受到太多环境因素影响。难道只是单纯的装饰物吗？看起来并不专业的样子。
蝙蝠侠眉头紧皱，依然藏了几个蝙蝠镖。
这时候门无声无息的被推开，这氪星人脚步无声的进来了，还端着一盘什么，看起来似乎很高兴：“你喜欢这个？这是我做的！你饿了吗？我做了一些……嗯、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尽量尝试了一些牛肉的烹饪……”
他身上还沾着一些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枯草梗和露水，或许是去哪个热带雨林刚刚逮了一头牛什么的……
蝙蝠侠垂眸，默默将蝙蝠镖塞回柜子里关好。
“你想如何？”没有穿蝙蝠制服的布鲁斯看起来柔和了许多，他钢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卡尔，仿佛锁住了卡尔了灵魂一般，那张俊美得如同行走的荷·尔蒙般的容颜却冷漠无比。
打也打不过，这个超人远比领主超更加强大，他必须重新建立新的档案来对付他，不能照抄领主超人的资料了。
卡尔缓缓走过去，将盘子搁在桌子上，轻声道：“先吃饭吧，你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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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你的超很弱诶。
领主超：呵，我之前压着你毒打。
卡尔：冷漠.jpg
蝙蝠侠：好品味，这里的蝙蝠侠指定有什么毛病。（指指点点）
卡尔：他喜欢我做的蝙蝠镖，四舍五入，他喜欢我这个同伴！我们就是世界最佳拍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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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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