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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岳宗灭
沈书璟睡得正迷糊,却被祁岳宗内的警戒铃声吵醒。
“发生什么事了?”沈书璟揉了揉眼睛,看向屋外。
沈寂破门而入,一把拽睡眼惺忪的起沈书璟:“沈书璟,别睡了,傀儡攻上祁岳宗了。”
“什么!”沈书璟困意全无,立刻穿好衣服来到祁岳宗山门前。
傀儡杀进祁岳宗,祁岳宗的弟子皆在布阵。
江邺闯进许淮谙房间:“淮谙,先别睡了,出事了。”
许淮谙同样揉着惺忪的眼眸,问道:“出什么事了?”
“回生扇中记录的那个人,带着傀儡杀进祁岳宗了。”
“就是那个把姜梧城主炼成魔的人,他来了?”
“快穿好衣服,我们去替姜城主报仇。”
许淮谙和江邺也很快赶到祁岳宗山门前,与沈书璟碰面。
陈寒惊和三院落院主并肩作战,沈书璟问他:“宗主还没出关吗?”
“刚闭关不久,没那么快。”
沈书璟着急道:“我去喊他。”
陈寒惊立即拦住他:“不行,贸然破坏闭关结界,他会走火入魔的。”
许淮谙道:“副宗主,这么多傀儡,你确定我们能撑住?”
周起殊边布阵边道:“撑不撑得住,试试才知道。”
何莫给受伤的弟子上药,朝沈书璟他们吼道:“别愣着了,去杀那个白衣黑面具的人,是他在控制傀儡。”
沈书璟看向空中白衣人,突然一愣:“我和酒灵在客栈幻境内看到的人就是他,这么说来,当初那个黑衣人就是唐凌云,而他,是祁岳宗的人。”
沈寂看向四周:“祁岳宗的人除了魏寻竹都在这了。”
陈寒惊看向沈寂,怒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是谁都不可能是魏寻竹。”
何莫:“别吵了,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再说。”
虞辞安从空中缓缓落地,白衣之下是一面黑色的面具。
他轻轻着地,脚步轻盈,仿佛连风都未曾惊扰。
陈寒惊提剑上前,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剑尖稳稳地指向了虞辞安的胸口:“你到底是谁?”
虞辞安轻蔑一笑:“区区蝼蚁,也配问我是谁。”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得几乎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面具下的虞辞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深意:“把魏寻竹交出来,我就放过祁岳宗。”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绕过陈寒惊的剑尖,出现在了他的后侧。
“你做梦。”陈寒惊迅速转身,开始与虞辞安交手。
几回合下来,陈寒惊显然不是虞辞安的对手,很快便被虞辞安控制住,交给傀儡按在地上,晕死过去。
“副宗主!”沈书璟忙上前去,却被傀儡拦住,虞辞安语气中透露着不耐烦:“我再问最后一遍,魏寻竹在哪?”
“何等宵小,也敢闯我祁岳宗。”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天而降,魏寻竹赫然站在虞辞安面前。
许淮谙惊喜道:“宗主出关了。”
魏寻竹一个眼神扫过去,看到祁岳宗上下血流成河,宗门弟子们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青石板,哀嚎声和悲鸣交织成一片。
魏寻竹心猛地一沉,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声音中带着不可遏制的愤怒:“你伤了多少祁岳宗弟子,我就杀你几次。”
虞辞安面对魏寻竹的怒火,却显得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他缓缓地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有点意思。”他的声音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而不是眼前这血淋淋的场面。
虞辞安的轻蔑态度,让魏寻竹的怒火更甚,他不禁握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紧接着,魏寻竹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残影,长剑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直取虞辞安的咽喉。
剑气激荡,划破了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
虞辞安不紧不慢地侧身躲过,他的动作看似轻松,却蕴含着深不可测的玄机。
他抬手一挥,一道黑气自指尖涌出,与魏寻竹的剑气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魏寻竹,你还是这么冲动。”虞辞安终于再次开口,语气中却带着一丝玩味:“也不知道你被我压在床上时,还能不能浪得起来。”
“你给我,死!”
战斗愈演愈烈,祁岳宗的弟子们虽然身受重伤,但仍然聚集在一起斩杀傀儡,为魏寻竹肃清后顾之忧。
魏寻竹的剑法愈发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冲着虞辞安的要害之处斩去。
夜幕下,两人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交错。
虞辞安显得更为沉着冷静,他出手看似缓慢,实则暗藏玄机,每一次招架都精准无比。
虞辞安似乎在寻找魏寻竹剑法中的破绽,等待着一击必杀的时机。
随着战斗的持续,魏寻竹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但他手中的剑却丝毫没有放缓的迹象。
最终,在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攻势后,魏寻竹的剑尖停在了虞辞安的心脏前,而虞辞安的手也紧紧贴着魏寻竹的咽喉。
虞辞安调戏道:“我怎么舍得伤你。”
魏寻竹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仿佛寒冰般透彻。
他的剑锋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直指虞辞安的胸膛。
这一剑,他倾注了所有力量,没有丝毫保留。
剑尖在空气中划破宁静,带着致命的决绝。
虞辞安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迅速,他的身形如同夜色中的一抹幽灵,轻盈而不可捉摸。
在剑尖即将触及皮肤的瞬间,他轻轻一侧身,动作流畅得就像水面上的涟漪。
剑尖贴着他的衣襟滑过,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他的剑势未停,紧接着一个翻转,再次向虞辞安袭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魏寻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剑法也不复最初的凌厉。
虞辞安则依旧气定神闲,仿佛这场对决对他来说不过是清晨的散步。
终于,在一次精妙的躲闪之后,虞辞安抓住了魏寻竹剑势中的空隙,一个轻巧的转身,他的手便轻轻点在了魏寻竹的咽喉上。
“若我手中是剑,你现在已经身首分离了。”
“滚!”魏寻竹一脚向后踹去,从空中下来。
周起殊忙扶住倒地的魏寻竹,何莫也上来探他灵脉。
“我神识感受到祁岳宗有危险,便强行出关,以至灵脉受损,不过无碍,我受得住。”
何莫听后,面露忧虑之色,对周起殊摇了摇头:“不能再打了,宗主何止是灵脉受损,他气息紊乱,心脉也有所损伤。”
魏寻竹虽然身体摇摇欲坠,却依然倔强地挣扎着,试图证明自己还能再战,道:“我还能打。”
然而,何莫并未被这股执着所动摇,她迅速点中魏寻竹的穴位,阻止了他的反抗。
接着,何莫开始给他输送源源不断的灵力,就像溪流滋养大地一般,让魏寻竹得以调息。
虞辞安则不紧不慢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冷静而深邃,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虞辞安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在欣赏着这场战斗的余波。
沈书璟在一旁问道:“不是有弟子去玄月门搬救兵了吗,怎么还没到?”
江邺也道:“如果用传送符的话,按理来说早就该到了。”
虞辞安打了一响指,身后的傀儡带上来一个满身是血的祁岳宗弟子:“你们说的那名弟子,是他吗?”
魏寻竹看着已无气息的弟子,忍不住怒骂道:“你个畜生。”
虞辞安不紧不慢的回道:“对啊,你招惹了畜生,现在该被畜生咬了。”
几番挣扎后,祁岳宗上下很快都被傀儡控制住,沈书璟问道:“唐凌云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虞辞安轻笑一声:“他自己蠢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书璟又问:“那你和唐凌云到底是什么关系?”
虞辞安皱眉:“你也配知道?”
沈书璟一噎,不再说话。
魏寻竹勉强起身,道:“你到底是谁?”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说罢,虞辞安抬手示意魏寻竹过来。
魏寻竹犹豫一番后,还是在何莫的搀扶下来到虞辞安身边。
何莫一靠近虞辞安,便被虞辞安一掌击开。
魏寻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挣扎着想要挣脱,但虞辞安的双臂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他固定。
虞辞安轻松地将魏寻竹圈在怀中,动作中流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虞辞安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低头在魏寻竹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名字叫虞辞安,按生辰来算,我比你大,你可以喊我哥哥。”
魏寻竹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咬牙切齿地回应:“登徒子,滚。”
虞辞安并不因魏寻竹的抗拒而恼怒,反而像是找到了某种乐趣。
他轻轻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戏谑,仿佛在玩弄一只被困的小兽。
虞辞安微微低头,用唇轻轻地触碰魏寻竹的耳垂,留下了一道温热的痕迹。
祁岳宗的众人目瞪口呆,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魏寻竹双颊瞬间涨红,恼羞成怒,伸脚向后踹去,却因无力而瘫在虞辞安怀中。
虞辞安语气轻佻道:“如此主动投怀送抱,莫非你也喜欢我?”
魏寻竹的挣扎变得更加激烈,他试图推开虞辞安,却无济于事。
虞辞安的怀抱如同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将他牢牢锁住。
魏寻竹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他感到自己的意志和尊严在这一刻被无情地践踏,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踩得粉碎。
如果师姐还在,这种事绝不会发生。
虞辞安见魏寻竹不说话,问道:“在想什么?”
魏寻竹别过头去,不愿理他。
今夜过后,除了沈寂带带沈书璟,江邺,许淮谙逃出祁岳宗外,其余人祁岳宗弟子和院主皆被俘,关在祁岳宗地牢内。
魏寻竹被锁在了房间内的床上,虞辞安处理完祁岳宗弟子,来到屋内。
“宗主的房间还真不错,算起来,应该是祁岳宗最大的房间了。”
“放开我。”
虞辞安笑得一脸玩味:“当然了,床也是最大的。”
“你把祁岳宗弟子怎么样了?”
“放心,都关在地牢里,受伤的交给了何莫,没杀一个。”
“陈寒惊呢?”
“你喜欢他?”
“我与他只是师兄弟关系。”
魏寻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他的言语触动了某种禁忌,使得虞辞安的面色在一瞬间如同冰封。
他的话音未落,虞辞安的眼神就变得冷冽,那双曾经对他温和如水的眸子此刻却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不寒而栗。
“你要做什么?”魏寻竹挣扎着想下床,双腿却被虞辞安顶开。
“别挣扎了,这可是我专门为你设下的缚灵锁,就算你修为再高,此刻也只是一个废人。”虞辞安爬跪上床,制住魏寻竹。
“你别过来。”魏寻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恳求,但更多的是无力的挣扎。
魏寻竹此刻欲哭无泪,他看出了虞辞安的意图。
虞辞安轻声附耳道:“别怕,不疼,只不过时间有些长,会很难熬。”
“你给我滚。”
虞辞安笑着不说话,仿佛没有听见,他继续逼近,直到他的呼吸几乎可以吹拂到魏寻竹的脸上,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冰冷的欲望。
屋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魏寻竹的心跳在胸腔里狂乱地敲打,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即将到来的噩梦。
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只能任由虞辞安摆布。
这一刻,魏寻竹感到自己像是被命运抛弃的孤儿,无依无靠,只能在黑暗中等待着未知的审判。
地牢内,何莫还在给受伤的弟子医治,周起殊忧心忡忡道:“陈寒惊还没醒,也不知道沈寂他们逃去了哪。”
何莫叹气道:“祁岳宗如今遭此劫难,也不知道玄月门能不能来支援。”
周起殊:“沈寂应该带沈书璟他们去了玄月门,再等等,很快就能出去救出宗主了。”
何莫忧愁的看了眼牢房门外:“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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