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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匪
待将温广笙安顿好了之后,郑萧便离开温庄想要去找温广白。
今日遇见那群土匪郑萧便知,温广白的埋伏计划定是不成了,但她在与土匪斗殴之时,在那个瞎眼的土匪身上洒了花粉。花粉与她的连音蛊相连,通过花粉可以知道那个土匪的老巢在那里。
此刻她正向着远方走去,却看见远方温广白和一八字胡的老头丧气而归。他们二人边说边走,眉宇似有忧愁。
郑萧躲在一旁悄悄看着他们,她清楚这二人讨论的事情定不会让她知道的,便想着偷听一下他们的对话。
随着他们二人的渐行渐近,郑萧也开始听到一些他们关于土匪的线索。
“这群匪类,来去无踪,要不我们做个局逼他们出来?”老头捋着自己的八字胡说道。
“不可!他们与县令有勾结,身后势力更是不可轻探,万不能激怒他们。”
“那我们怎么办,那里面可是有......”老头说道此处停了下来。
温广白神色一愁,“最好不要和那群土匪有什么正面冲突,免生是非,我们只需要把我们的东西拿回来即刻。”
郑萧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原来温广白一点都不想剿匪,只是想拿回温庄的东西。
她还以为温广白多正义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过被土匪劫的东西有什么?是墓室图吗?
想到此处,郑萧便悄悄离去,本来这次她是想和温广白谈一谈她今日遇匪的事情,并且和他商讨下一步该如何!
如今一看,怕是不需要了。
不过剿匪到底是难事,需要长久计量。
回到温庄,郑萧将自己偷听到的内容告诉温广笙,却引得她蹙眉频频。
“不应该啊!他们伤了哥哥最信任的手下,还抢了哥哥最宝贝的佩剑,哥哥不应该如此畏首畏尾啊。”
“哦!”郑萧起了兴趣,“为什么说是最信任的手下?还带上了你哥哥的剑?”
“他呀!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那天本来应该是哥哥出去的,因为一些缘故抽不开身。便由他替哥哥去保护前来送银的车队,临行之前阴差阳错拿错佩剑。没想到遇到了土匪,不仅被打伤了,连哥哥的宝剑都被夺走了。”
宝剑......郑萧心中警铃大响 ,宝剑之中或许有什么东西。
“那柄宝剑温广白很宝贝吗?”
“那当然啦!平时我和弟弟都不让摸,有一次广棋不小心摸到了剑柄,被哥哥狠狠责罚了一顿。”
“哦!”郑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让温广白不得不和楚庭土匪对峙。
她们正谈论着呢,门外突然有人闯入,说不好了不好了。
郑萧和温广笙连忙走出去询问,才得知原来是土匪又袭击了楚庭的一个村落,还破坏了温家山庄的土地。
郑萧连忙和温广笙对视一眼,之后便出去看了那片被袭击的村落。
等她们赶到那里的时候,发现那片地方果然凄惨无限,屋子房檐有被火烧过的痕迹,老人包着纱布,看样子被打的头破血流。
走近一看就发现房子里的房门破坏,屋里的东西被砸到乱七八糟,还有很多被烧毁的小孩子尸体
郑萧连忙去看了看受伤的老人,发现有一位老人眼睛被划出血啦,只能尽力医治,看看能不能保住,有一个小孩头皮被烧毁一大片,好在没有伤到性命。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那群土匪的恶,以往只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他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如今亲眼一见,方觉残忍之处。独身站在人群之中,她竟然有一些迷茫,这么多人她该如何去帮,怎么去帮。
此刻温广笙赶来,对郑萧说道,“师傅,我去温庄多带一些人过来修复这里,你帮他们看看身上的伤势。”
“好!”郑萧点了点头,温广笙方才离去。
而后郑萧来到药铺,囤下一堆草药和纱布,带着它们回到村落,分别调配给众人喝并重新包扎伤口。
而后温广笙带着人赶来村落,将这里复建一二,二人忙到夜晚方才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温广笙悄悄对郑萧说,“师傅,这一次是我偷偷带人过来的,你可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啊!”
“你哥哥平时都不处理这些事吗?”
温广笙解释道,“我□□理万机,哪有功夫处理这些啊!平常他又不让我调动温庄人马,这次是我骗了他们,等一会我就把说辞给你一份,你可不能掉链哦!”
“好!”郑萧颔首答应。
回到温庄之后,迎面撞来的就是面色铁青的温广白。
温广白迎面向温广笙走去,“这些时日不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温广笙往后一缩,郑萧顺势挡在她的面前,“是我让她这么做的,要怪就怪我好了。”
蓦然面对郑萧,温广白心中的气堵在半路,一时间进不去出不来。
“慕小姐,我教训我妹妹,请你让开。”温广白看向温广笙斥道,“贸然行动,万一得罪那群匪类可如何?”
“她没错!”但闻郑萧掷地有声地回道。
“说得轻巧,难不成慕小姐你有办法剿除那些匪类?”
“我有!”郑萧坚定看向温广白,“我有一计,爆炸轰裂。”
对上郑萧炽热的目光,温广白突然像是被烫到一般避开对视。
“你连他们的老巢都找不到,更何况爆炸轰裂呢?”
郑萧扶着温广笙离去,临走之前头也不回地说道,“若是我知道他们的老巢呢?”
顿时间,只有温广白一个人站在寒风之中,心头思绪千变万化。
深夜,温广白看着书卷有些愁绪,此刻受伤的手下赶来。
“抱歉,少庄主,我不知道那把剑会这么重要。拿错剑一事是我的责任。”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温广白愁道,“该考虑的是如何从他们手中拿回我的剑。”
“剿匪!必要的时候来个毁尸灭迹。”
“可是如果剿匪就势必会遭到报复!”温广白眉间久蹙。
“那就让别人替我们被这个锅!”
“你是说......”温广白迟疑问道。
“最近新来到南方的卧雪眠霜鸣冤案,他不是很厉害吗?不是喜伸张正义吗?便是他剿得匪,便是他挑衅得仇刃天。”
只见房间陷入一片寂静之中,蜡烛将人影印在地上摇摇晃晃影影绰绰。
过了许久,才见那影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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