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山海可平

　　卫烟织第二天早上发消息问他们酒醒了没？张九龄怀揣着最后的希望问她，“姐，昨天晚上我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卫烟织语气很平淡，“你是指你和王九龙骑在小二身上的事吗？”
　　张九龄，猝。

　　张九龄和王九龙这几天在后台都低调做人，走哪儿都能看到师兄弟们憋笑的眼神，张九龄累了，真的累了。焉了一段时间后，张九龄找机会把其他人灌醉拍下他们的丑照后，神清情爽，心情愉快，大家做起了其乐融融的好兄弟。

　　张九龄再去酒吧的时候，卫烟织上下打量他们，“酒醒了？”张九龄叉腰，“上次酒可是姐你调的。”赵尔不敢让老板背黑锅，举手，尴尬出声，“哈哈哈哈，我不小心把酒换了哈哈哈哈…哎哟哎哟…”赵尔被两个人按着揍一顿，答应这次他包销费才被放过。

　　卫烟织换了一件天蓝色旗袍，耳边是配套的蓝宝石耳环，歪着头看着他们闹，乌发红唇，背后是五光十色的灯光，张九龄无意抬头，赶紧低下头，心脏剧烈跳动，不停默念：我姐我姐我姐。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卫烟织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笑着跟赵尔说话，王九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张九龄低头喝酒，余光去瞧她的侧脸，耳环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晃啊晃啊，晃得人心醉神迷。
　　“看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卫烟织走到他身后，把下巴放到他肩上，好奇顺着他的视线张望。张九龄肩膀痒痒的，女人的香气和淡淡的烟味混合在一起，他屏息，还是能感觉到独属于她的味道。自暴自弃深吸一口气，随意指了一个漂亮女孩子，“姐，你看那个女孩是天然美女吗？”卫烟织仔细辨别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穿着热辣的女孩正在扭腰，身材很好。
　　张九龄没听见她说话，心慌转头，卫烟织正打算说话，两个人嘴唇一触即分，张九龄像是被电到了，捂着嘴唇一下跳远。卫烟织无语，“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跑什么？”张九龄讪讪放下手，走回来坐好，“这不是一下吓到了。”
　　卫烟织眯着眼，笑了出来，伸手去捏他的耳朵，“小黑，你耳朵红了哎。”卫烟织凑到他耳边轻吻一下，低声说：“九龄，喜欢姐了？”

　　张九龄一晚上都晕晕乎乎的，王九龙在车上看着他一副娇羞小媳妇的样子，搓搓手臂，“你怎么了？你别笑行不行？笑的我瘆得慌。”张九龄剜他一眼，冷哼，“去死。”
　　王九龙看他不笑了，靠近他，“你跟卫姐说什么了？我看卫姐走的时候摸了你一下。”张九龄受惊，捂住他的嘴，悄悄凑近，“你怎么看到了？”王九龙掰开他的手，“我他妈就在你们后面，看到卫姐摸你屁股了，”张九龄当时还晕着呢，只顾着羞涩，万万没想到被人看到了。
　　王九龙控诉，“不是当姐吗？你居然背着我跟卫姐搞在一起！”张九龄急的不行，“你小点声，小点声。”

　　卫烟织哼着小曲回去，张九龄知道密码，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来了。
　　张九龄确实不太敢，但是想到她离开时似笑非笑的神色，蓦然升起一股不服气，她就是拿他当小孩儿逗着玩呢。想到这里坐不住了，拿起衣服出门。

　　卫烟织在泡澡，她料想张九龄不敢来，放着音乐吹泡泡玩儿。有钱的单身女人，而且是有钱的单身漂亮女人，小奶狗小狼狗大叔其实她都谈过，看见张九龄黑红的脸，像个被轻薄的良家少男，就想逗一逗他。想起张九龄当时头上冒烟的傻样子，感到愉悦。
　　泡泡没吹几下，手被人从后握住，顺势向后倒去。她靠着浴缸，张九龄红红的脸在上方，手放在她脑后，眼睛里是她很熟悉的火焰。张九龄知道她很美，这种半掩半遮的时候更是让人血脉膨胀，轻盈臂腕，绰约腰身，浓郁香腻，净白似雪。
　　低头看着这张美丽的脸，看她红唇含笑，控制不住自己俯下身体。虔诚的拂过雪白山峰，细瘦杨柳；从低吟到高亢，间奏的喘息声交融出一曲美妙音乐；水波荡漾，激烈的去角逐胜利；卫烟织的热情妩媚，诱惑妖娆都让人深深着迷。张九龄忽然深刻理解了那句诗句：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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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挥汗如雨，至黎明终于偃旗息鼓，张九龄悄悄起身，卫烟织沙哑的声音响起，“小黑，很不错嘛。”张九龄有些悔意，不知道昨天怎么就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以后还怎么面对卫姐。卫烟织好像知道他想什么一样，懒洋洋开口：“放心，你卫姐有原则，不跟你们小朋友有牵扯。”张九龄穿好衣服，才笑嘻嘻回头，“卫姐，不考虑考虑吗？”
　　卫烟织嗤笑，“姐姐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恋爱，爱情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只能是调剂品。”张九龄竖大拇指，“姐姐潇洒。”张九龄现在觉得庆幸，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费尽心思，只为占她心里一席之地。

　　张九龄走了，卫烟织觉得张九龄身体不错，咂摸一下嘴巴，舒舒服服继续睡觉。

　　王九龙看到鬼鬼祟祟的张九龄，一把把人薅住拖进小房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张九龄心虚，“没干嘛，出去溜达了一圈，”
　　王九龙：“我像个智障吗？？？你看看你这一脸纵雨过度的样子！！！”张九龄挠头，“放心放心，我没吃亏。”
　　看这倒霉搭档打死不说的样子，虽然隐约猜到一些，也不好说出口，只能劝他几句，“有的东西不能碰，保不准就会要命的。”
　　张九龄才不在乎这些，他年轻，年轻就是资本，不怕。

　　张九龄回去洗澡换衣服，收拾完，利利索索的出门上班，王九龙观察几天，看他还是没心没肺和以前一样，放心了。卫烟织那几大卡车的前男友现在还对她余情未了，要是张九龄也这样，他不得哭死。

　　他们去了几次，卫烟织待他们没什么不同，生活也没变，男朋友依然交着，还是隔三差五的失踪。他们渐渐忙了，要为密集的专场演出做准备，偶尔去酒吧也是就近顺便去一家，卫烟织已经很久没出现在他们生活之中了。

　　张九龄有时候会想那一夜是不是自己见色起意出现幻觉了。卫烟织的朋友圈和围脖里都是各地的风景照，夹杂着她的写真。

　　她好像一阵风，只是从他身边路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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