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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
那天晚宴上蒲斯橦和白唤的关系被公开在小范围圈子里轰动了一下,禾甫太子爷当众维护男友,并作出亲昵之举也成了一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时在场目睹全过程的一位女士在和好朋友打国际视频时兴奋地谈起了这事。
“容儿,你知不知道你前男友现在交了一个男朋友?”
视频里的人正是烫着大波浪卷发,涂着红唇,脸色有几分暗沉,双颊微微凹陷,此刻在国外的鱼容儿。
她瞪着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不相信对不对?我亲眼见到了都觉得恍惚。”
女人把晚宴上发生的新闻仔细跟鱼容儿说了。
鱼容儿听后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眼里涌动着不明的情绪,先是震惊,再到憎恨、厌恶,最后涌动起兴奋的光彩。
“容儿,你没事吧?”女人关切问道。
虽说两人已分手,但蒲斯橦竟有这种癖好,而她朋友一直被瞒在鼓中,等于受到了莫大的欺骗。
鱼容儿急迫道:“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鱼容儿从被遣送到国外后就被管得收敛了很多,她的资金被限制,自由也受限制,出门有司机陪同,在家有保姆和妈妈看管,鱼容儿就不是个能安分下来的人,她都快憋屈疯了!但哭闹耍赖都不管用,鱼顺乾是铁了心要整治她,后来鱼容儿也就偃旗息鼓了,她知道要想重新取得鱼顺乾的信任,就要做好他的乖女儿。
鱼家夫妇也将女儿的变化看在眼里,鱼容儿努力扮演着乖女儿的角色,努力讨好他们,心里却无一刻不恨将她害到如此境地的人。
蒲斯橦,如你这般完美的人,也能被人寻到错处。鱼容儿光是想想就兴奋不已。
在鱼容儿的软磨硬泡下,鱼妈妈心疼女儿,答应了让她回国一趟,但叮嘱她一定要赶在她爸出差回来之前回来。
鱼容儿一口答应,亲了鱼妈妈一口,当天晚上就订了机票,坐第二天八点的航班回国。
飞机一落地,鱼容儿就收到了朋友给她传过来的照片,照片是监控画面,截取的就是晚宴上蒲斯橦亲白唤的那个画面。
鱼容儿保存了照片,给朋友回复[谢啦!]
脚踏上熟悉的祖国大地,鱼容儿嗅到了自由的空气,她没有急于行动,而是先联系了以前的情人。
……
一夜厮混后鱼容儿慵懒地蜷缩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男人一下下顺着鱼容儿的大波浪卷发。
“宝贝,真想和你就这样在床上躺到天荒地老。”
鱼容儿娇嗔一笑,她伸手捞过手机,已经下午三点了。
看鱼容儿要起床,男人拖住她:“宝贝,再陪我躺会儿。”
鱼容儿拍拍男人的脸,送了他一个香吻:“你乖,明天再找你,我还有事情要办。”
鱼容儿离开酒店后去了发廊,做完头发后又去了美容院,从美容院出来换上了新买的名牌连衣裙,整个人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容光焕发地于晚上八点时分等候在了普里西拉——坐落在普利大厦顶层的全景西餐厅。
当田宇婉姗姗落座时,鱼容儿盈盈笑着为她斟上红酒。
“伯母,好久不见。”
面对儿子的前女友,田宇婉表现得很大方得体,虽然两孩子没有缘分,但她也是看着容儿从小长大的,蒲鱼两家又是世交,她对鱼容儿依然很亲和。
“容儿越来越漂亮了,你爸妈都还好吗?”
鱼容儿甜甜笑着:“谢谢伯母夸奖,爸妈都好。”
“那就好。容儿你真是客气,请伯母来这么好的餐厅吃饭,你若愿意可以直接来我们家吃饭的。”
“伯母过誉了,容儿不好打扰你们。”
“哪儿的话,你来怎么会是打扰。”
鱼容儿明眸闪动,浅抿了一口红酒,犹豫问道:“斯橦在家吗?”
田宇婉只当鱼容儿对自家儿子还有念想,但两人已成过去式了,她也不愿勉强儿子,只说道:“他公司事忙,不常回来。”
“我懂,斯橦对工作一贯来都很上心。”
田宇婉看鱼容儿暗下来的目光以为她是在怪斯橦以前对她陪伴不够,于是帮儿子说了句话:“你蒲叔叔对斯橦要求很严格的,他又要做弟弟的榜样,压力难免大了点。”
“所以……是因为压力大吗?”鱼容儿念念有词,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容儿,你说什么?”田宇婉没太听清。
鱼容儿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想了想后拿过手机点了几下把屏幕转给了田宇婉看:“这是斯橦吗?我朋友也在那次晚宴上,看到他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鱼容儿似是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
田宇婉震惊地凑近手机屏幕,不确定地放大后又缩小了。
鱼容儿适时把手机拿了回来,她挺起胸脯,静静地等待着田宇婉的反应。
田宇婉的脑中一瞬间过了无数的念头,他的儿子怎么会和一个男人有亲密举动?这又说明了什么?她震惊又疑惑,但与生俱来的优雅没让她在外人面前失态,她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平静面对鱼容儿,说出口的话却含了质问的口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一张监控截图?”
鱼容儿等着田宇婉发飙,却不想等来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是,我让朋友想办法传给我的……只是不想伯父伯母被蒙在鼓里。”
田宇婉不为所动:“我认为若非必要你似乎没有调取监控的权利?”
鱼容儿有些恼了:“伯母,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们着想啊!”
“真为我们着想的话你就不应该意图拿这种模棱两可的照片来毁坏斯橦的声誉,斯橦的私事自会由他主动告诉我们。”田宇婉不知跟多少人打过交道,鱼容儿的小心思她稍微顺顺也就理出来了。
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作为一个母亲,保护自己的孩子是天性。
意想不到的大反转,鱼容儿本以为田宇婉会恼羞成怒,她再拱火一把,必会让蒲斯橦得到十足的教训,哪成想这个女人却偏偏不按她设想的出牌。
她被气笑了,开始口无遮拦:“伯母,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摆在那儿,你尽可以去找你儿子对质。虽然我和斯橦现在已经分手了,但想到他居然喜欢的是男人,我就恶心,谁知道在我们谈恋爱时他有没有和别人搞到一起呢?这件事里我才是最大受害者吧?”
鱼容儿的劣根本性暴露无疑,田宇婉怎么也想不到她以前欣赏过的准儿媳会当着她的面说出如此刻薄的话。
田宇婉的手在发抖,她抓握住椅子扶手,稳住仪态。
“容儿,我说了斯橦的私事会由他自己跟我们说,我无意与你讨论什么。你和斯橦毕竟也好过一段时间,还请你不要恶意揣测他。现在你们已经分手,你又常在国外,大家好聚好散,保留些体面。”
鱼容儿扯起一边嘴角冷笑了声:“伯母,您还真是维护斯橦呢,看来你是真的不了解他。你知道我被爸妈困在国外,处处受限是谁造成的吗?就是你的好儿子!事已至此,我也不介意多告诉你一件事,我和斯橦啊,以前是协议情侣的关系,是他编造的一个谎言用来骗你们的,可是他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谁不会爱上呢?后来我想和他做真正的情侣,他却跑去我爸那里说了我的坏话,我这才被送去了国外。怎么样?伯母,您真的看懂您儿子了吗?”
……
司机把失魂落魄的田夫人送回了蒲家大宅。
回到家中,田宇婉才感觉能喘上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悲哀,斯橦这孩子从小就听话又优秀,每一步都是按照她和吁庭给他预设好的道路走的,她竟不知道儿子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什么,又何以要欺骗他们。
“妈妈,你回来啦!”蒲嘘屿跑了过来。
田宇婉摸摸小儿子的头:“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
“乖……”田宇婉本想叮嘱蒲嘘屿再看会儿书,马上也就要小升初考试了,但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写完了早点睡觉。”
把蒲嘘屿送回房间后,田宇婉去了书房。
蒲吁庭还在伏案办公,看见妻子进来问道:“容儿怎么样?他爸妈都还好吗?”
蒲吁庭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只听妻子深深叹息一声,他疑惑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妻子面容憔悴。
“发生什么事了?”
田宇婉慢慢走到蒲吁庭办公桌边,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开口:“吁庭,关于斯橦,我有些事想跟你聊聊。”
……
*
晚宴过后,白唤和蒲斯橦都感觉到两人离对方更近了,虽然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依然是聚少离多,但但凡有时间他们都会和对方见面,不是单纯得在家里温存,而是会像普通小情侣一样牵手出去约会。
白唤很享受这种平凡宁静的快乐,有自己爱的人在身边,有所追求的目标,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周五下班后蒲斯橦去了白唤家,洗完澡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白唤盘腿靠着沙发,蒲斯橦横躺下来枕在白唤腿上,喵喵窝在了蒲斯橦肚皮上。
“想看什么?”白唤一手插进蒲斯橦的头发里揉按着,一手拿着遥控器。
蒲斯橦被按的很舒服,他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只想看你。”
白唤听着心里甜滋滋的,却还忍着嘴角的笑意:“哎,你现在情话是张口就来啊!”
“这不是情话,是真心话,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互相坦诚吗?”
蒲斯橦总能说服他,白唤随便选了部电影放着,摸了摸蒲斯橦的脸:“你说的都对。”
两人安静地看着电影,手指勾缠在一起,蒲斯橦一下下挠着白唤的掌心,喵喵在蒲斯橦胸口打起了呼噜。
蒲斯橦渐渐不满足于勾手指,他顺着白唤的手腕滑进衣袖里摸上了他的手臂,白唤察觉到蒲斯橦的动作,低头看他:“你不专心啊。”
蒲斯橦拉着白唤的胳膊借力挺起身子在他嘴上亲了口。
白唤看着重新躺回他腿上的蒲斯橦舔了口嘴唇:“你想干嘛?”
“你说呢?”蒲斯橦反问。
暧昧的氛围轻易就令人沉迷,白唤低下头和蒲斯橦接吻,两人唇齿相依,发出的水声叫人面红耳热。
喵喵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朝两个不知羞的主人看去,蒲斯橦吻得越来越深入,曲起一条腿抬手勾住了白唤的脖子。因蒲斯橦身体的倾斜,喵喵被迫掉进了身体和沙发构成的夹缝里,它抗议地“喵”了声,却没有引起丝毫关注,多余喵自觉地跳下了沙发。
蒲斯橦的手伸进了衣服里摸着白唤劲瘦的腰,白唤推着蒲斯橦的胸脯和他艰难地拉开了距离,两人的嘴都亲得殷红。
白唤喘着气问:“还看不看电影啦?”
“看。”
蒲斯橦重新躺倒在白唤腿上,只是没一会儿手又摸上了白唤的大腿。
白唤双手抱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蒲斯橦摸了一会儿见白唤没反应就抬眼看他,白唤依然目视电视。蒲斯橦不容被忽视,挺身而起按着白唤的肩膀把他压在了沙发上。
白唤终于正视蒲斯橦了,他问:“做什么?电影还没结束呢。”
蒲斯橦像只猫一样在白唤脖子边嗅着,然后伏下身亲上了他的肚皮,白唤的皮肤瞬间敏感起来,他双手扣住了蒲斯橦的后脑。
蒲斯橦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掀开白唤的家居服钻了进去,白唤的衣服拱起一个形状,蒲斯橦伸舌一卷,惹得身下身体一抖。
蒲斯橦耐心专注地□□着,照顾好一边不忘另一边,白唤隔着衣服抱着蒲斯橦的头,昂着脖子咬着下唇感受着身上人给予他的欢愉。
正当两人渐渐沉沦时,茶几上的手机铃声煞风景响起。白唤偏头看去,他拍了拍蒲斯橦的腰,气息不稳道:“你的手机……”
蒲斯橦并不想离开白唤的身体,只说了一句:“别管。”
铃声响到自动挂断,可没过一会儿又响了起来。
白唤清醒了一瞬,再次提醒蒲斯橦:“你先接一下吧,可能找你的人有急事。”
蒲斯橦无奈地从白唤的衣服里钻了出来,他伸长手臂拿过茶几上的手机,铃声还在不绝不休地响着,来电人是蒲吁庭,蒲斯橦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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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82章 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