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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克斯?周静(下)
芙宁娜盯着照片上白波周静的眉眼,心底那点隐秘的疑虑刚冒头,话才出口半句,“这周静该不会……唔!”唇瓣便骤然被温热覆盖,余下的话语全被堵在了喉咙里。胡桃的吻来得又急又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温柔却强势地辗转厮磨,将她所有细碎的思绪都搅得混乱。芙宁娜睫毛轻颤,眼底的错愕渐渐褪去,指尖下意识攥紧胡桃的衣摆,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下来,脸颊泛起滚烫的红晕,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份浓烈的爱意,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吟,悄悄回味着唇齿间的甜腻。
良久,胡桃才缓缓松开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泛红肿胀的唇瓣,眼底盛着满满的笑意,带着几分得逞的戏谑与毫不掩饰的得意,声音沙哑又缱绻:“芙芙姐姐,果然还是我的呢。”话音落下,她伸手将芙宁娜紧紧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另一只手轻轻按住芙宁娜的后脑,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温热的胸怀,胸腔里有力的心跳透过肌肤传来,沉稳而清晰,像是在无声宣告着主权。
一旁的狩琦真橙早已见怪不怪,无奈地扶了扶额,指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纵容,连带着身后艾克斯的虚影都微微晃了晃,透着同款无奈:“你们啊你们,我和艾克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场合?”
胡桃埋在芙宁娜发间轻笑,气息温热地拂过她的耳畔,声音里满是不以为然的狡黠:“抱歉抱歉,实在是忍不住嘛。毕竟这家伙一提到那些所谓的前任——哦不对,芙芙姐姐连她们的手都没牵过呢,哪里算得上前任。”话语里带着点刻意的强调,满是宣示主权的意味
芙宁娜将脸埋在胡桃柔软的胸怀,脸颊滚烫得厉害,鼻尖萦绕着她熟悉的草木清冽气息,心底的悸动与安心交织在一起,她轻轻蹭了蹭胡桃的衣襟,声音软糯又带着几分认真,像是在辩解,又像是在倾诉:“笨蛋小阿桃,我有你就够了。以前暗恋了那么久都没成功,不管是陈莹姐,还是这个白波周静,还有那个伤我最深的吴恩鸿,那些过往我早就释怀了,现在我的心里,满满当当全是你,只有你一个笨蛋”
胡桃闻言,心底一软,低头轻轻吻上芙宁娜的额头,吻痕轻柔而珍重,带着化不开的宠溺与温柔,指尖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声音放得极轻,却满是真挚:“我当然知道啦,笨蛋芙芙姐姐。可我……”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执拗的占有欲,语气坚定而深情,“这份占有欲,是我爱你的证明啊”
胸腔里的心跳沉稳有力,两人紧紧相拥,彼此的体温交融在一起,浓烈的爱意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将周遭机器的低鸣都衬得温柔了几分。狩琦真橙无奈地摇了摇头,索性转过身去不再看她们,艾克斯的虚影也淡淡闪烁着,像是默认了这份甜蜜的喧嚣,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相依相偎的暖意,静谧而缱绻
暮色浸着战场残留的淡硝烟气漫开,远处假面骑士贝尔的身影渐渐远去,深蓝装甲在昏光里掠过一道利落弧线,最终停在五十岚辛实身前,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裹着细碎的晚风,温柔得像是一场迟来的救赎。芙宁娜牵着胡桃的手隐入暗处,墙角斑驳的阴影将两人身形裹住,指尖相缠的暖意悄悄漫过掌心,正准备借着暮色悄然离场,身后却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带着几分警惕的沉敛
猫耳少女率先踏出阴影,浅粉色耳尖在昏光里轻轻动了动,抬手撩起颊边垂落的发丝,动作里带着刻意耍帅的利落,眉梢紧蹙着,眼底盛满警惕,声音脆生生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防备:“你们是谁?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可不许对阿静动手!”话音落下时,她下意识往前半步,将白波周静护在身后,指尖悄悄攥紧,俨然一副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的模样
白波周静抬手轻轻按住猫耳少女的肩膀,目光落在芙宁娜与胡桃身上,眸光沉敛锐利,只淡淡扫了一眼,便察觉到两人周身不同寻常的气息,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审慎:“阿康,小心点,这两个人不简单,别大意。”她周身透着股沉稳的气场,眉眼间的冷冽像是淬了薄霜,却在目光掠过芙宁娜眉眼时,莫名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熟悉,快得让人抓不住
闻言,芙宁娜与胡桃对视一眼,眼底同时漫开了然的笑意,唇角勾起同款默契的弧度,连开口的语速都分毫不差,声音裹着几分释然的轻缓,落在晚风里格外清晰:“奇变偶不变”
这句跨越次元与时光的暗语落下的瞬间,白波周静与猫耳少女皆是一怔,瞳孔微微收缩,几乎是下意识地同步开口,语气里藏着难以掩饰的错愕:“符号看上限”
话音落地的刹那,空气像是骤然凝滞,昏光里四人的目光交织,细碎的晚风卷着尘埃掠过,拂动衣角轻扬,藏在心底的旧时光忽然翻涌上来。芙宁娜缓缓松开紧攥的指尖,语气淡然平和,眼底的释然像是化开的温水,漫过眉梢眼底:“果然是你啊,98班的班花,周静小姐。”时隔多年的称呼,没有半分波澜,只剩彻底放下过往的坦然
胡桃立刻收紧手臂,将芙宁娜紧紧环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手臂用力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眼底盛满“她是我的”的宣告意味,看向白波周静的目光里藏着淡淡的戒备,像是在无声宣告主权。芙宁娜能清晰感受到怀中人的不安,抬手轻轻抚摸着胡桃的手背,指尖温柔地摩挲着她的指节,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像是无声的安抚,悄悄抚平她心底的醋意
听到“98班班花”这个熟悉又遥远的称呼,白波周静彻底愣住了,眼底的锐利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可思议与茫然,眉头紧蹙着,语气里满是疑惑:“我们认识吗?你怎么知道我是98班的?莫非你也是98班的同学?还是说……你认识我以前的朋友?”她努力在脑海里搜寻与眼前少女匹配的身影,可翻遍记忆,都找不到半分重合的痕迹,心底的疑惑愈发浓重
芙宁娜轻轻拍了拍胡桃的手臂,示意她稍安勿躁,声音放得更柔,裹着几分回忆的轻缓,一边安抚着怀中醋意满满的爱人,一边缓缓开口:“岩温龙这个名字,你应该还记得吧?就是当年那个,偷偷暗恋你的少年。”她语气平静,没有半分羞涩,只有坦然提及过往的淡然,那些曾经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暗恋,早已在时光里沉淀成过往云烟
“岩温龙?!”白波周静猛地睁大双眼,目光死死锁在芙宁娜脸上,眼底的难以置信几乎要溢出来,声音都忍不住微微发颤,“你是岩温龙?怎么可能?当年那个连跟我说话都会脸红,情书要托同学转交,拍合照都要躲在人群角落的羞涩少年,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不仅穿越成了女生,居然还……还爱上了女生?”她反复打量着芙宁娜的眉眼,试图从眼前少女的轮廓里找到当年那个少年的影子,可眼前人眉眼温婉,气质清柔,与记忆里那个局促腼腆的少年判若两人,实在让人无法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啊?!岩温龙?你说你是岩温龙?!”一旁的猫耳少女比白波周静还要激动,粉色耳尖剧烈地抖动着,眼底满是震惊,声音都拔高了几分,目光死死黏在芙宁娜身上,像是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事,“怎么可能啊!当年那个总跟我一起泡网吧,死活不爱打篮球,嘴里天天念叨着最喜欢足球,说足球才是热血信仰的家伙,怎么会变成女生?这也太离谱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像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胡桃的醋意瞬间又翻涌上来,眉头紧蹙着,看向猫耳少女的目光瞬间冷了几分,带着浓浓的不善与戒备,语气里满是警惕的质问:“你又是谁?跟芙芙姐姐以前是什么关系?”她下意识将芙宁娜抱得更紧,像是生怕眼前人也是来争抢爱人的情敌,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猫耳少女被她这充满敌意的目光看得一怔,连忙干咳两声,收敛了脸上的激动,语气变得有些不自然,却还是认真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情敌。你要是真的是当年的阿温哥,说不定我说出名字你就知道了。”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别扭:“我是鲁康康”
“什么鬼?鲁康康?!”听到这个名字,芙宁娜彻底愣住了,眼底的平静瞬间被震惊取代,瞳孔骤然放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失声惊呼,“你居然是鲁康康?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男娘?!”她盯着眼前猫耳少女的模样,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当年那个少年的身影——爱耍帅爱装逼,打篮球非要在球场中央耍酷,投进一个球就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嘴上天天喊着自己最爱二次元,却总把踢足球当成借口逃避去打篮球,张扬又跳脱的少年,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酷似菲利克斯·阿盖尔的模样,粉发猫耳,眉眼间带着几分柔媚,与当年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让她彻底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鲁康康又是谁啊,芙芙姐姐?”胡桃的醋意丝毫未减,语气里满是酸溜溜的质问,眼底的戒备依旧浓重,紧紧盯着猫耳少女,生怕她与芙宁娜有什么不一般的过往
“笨蛋阿桃,别多想啦”芙宁娜回过神来,连忙伸手轻轻抚摸着胡桃的脸颊,指尖温柔地蹭过她的下颌线,语气里满是安抚,为了让她彻底放心,甚至主动踮起脚尖,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一下,唇瓣的温热瞬间抚平了胡桃心底的不安,“他就是我小时候的发小,当年那个最爱耍帅的家伙,跟我就是纯粹的兄弟情,没有别的关系,你别吃醋啦。”
听到爱人的解释,又感受到唇瓣上的温热,胡桃心底的醋意瞬间消散大半,只剩下满满的暖意,她轻轻蹭了蹭芙宁娜的胸怀,脸颊埋在她的颈窝,手臂依旧紧紧环着她的腰肢,像是在无声地向所有人宣告,眼前这个女孩是自己的所有物,眼底的占有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依赖与宠溺
晚风轻轻吹过,卷起地上的细碎尘埃,昏光将四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贴在斑驳的墙壁上,像是一幅定格的画面。白波周静依旧沉浸在岩温龙变成女生的震惊里,眼神复杂地看着芙宁娜,脑海里不断闪过当年那个羞涩少年的身影,与眼前的少女渐渐重叠,却依旧觉得不可思议;鲁康康也还没从彼此身份揭晓的冲击里缓过来,猫耳轻轻动着,眼神里满是茫然与荒诞;而芙宁娜与胡桃紧紧相拥,彼此的体温交融在一起,掌心的暖意与心底的安心交织,在这寂静的暮色里,悄然漫开淡淡的甜。空气里满是震惊与荒诞,却又藏着几分久别重逢的微妙,所有人都沉默着,任由过往与现实在脑海里交织碰撞,陷入了长久的怔愣与寂静,只有晚风依旧轻轻吹拂,带着几分凉意,掠过脸颊,像是在无声地抚平这场重逢带来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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