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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石第八章（4）
魔药学约等于烹饪学这个说法有道理吗？谁也无法下定论。
巫师煮饭嘛，“清水如泉”洗菜，“四分五裂”切菜，“烈火熊熊”开火，再用个家政魔咒控制锅铲机械运动，完毕。
相比之下，熬制魔药比烹饪菜品麻烦不少……但也不能说就和烹饪毫无关系。
沉默片刻后，西里斯选择往下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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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哈利和罗恩扬了扬眉，交换了一下眼色。赫敏·格兰杰几乎挪到椅子边上，朝前探着身子，看来是急于证明自己不是笨蛋傻瓜。】
贝拉扶额，简直不忍直视：“格兰杰真的是傻瓜，西弗勒斯应该会如何惩罚这个没有眼力劲儿的麻瓜种？”
西里斯怼了一句：“亲爱的堂姐没见过好学生吗？一惊一乍。”
斯内普一脸冷漠，两边并没有搭理。似乎名为“西弗勒斯”的家伙另有他人。
西里斯也没给斯内普可能的发言留下空隙，立刻往下读。
【“波特！”斯内普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什么草根粉末放到什么溶液里？哈利看了罗恩一眼，罗恩跟他一样，也怔住了；赫敏的手臂高高地举到空中。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说。
斯内普轻蔑地撇了撇嘴。
“啧，啧……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
格林德沃：“……”霍格沃兹的教纲内容这么繁杂？
卢修斯：“…………”他一年级的时候知道这个？不敢说话。
佩妮：“………………”谢邀，根本听不懂。
“生死水，”詹姆挑起眉毛，“这个问题问一年级的斯内普先生，他大概也回答不出来。”
斯内普语气冷漠平缓：“我会回答得出来……莉……伊万斯也会。”
莉莉没有搭腔，只看向西里斯。他们一个金红一个银绿，泾渭分明。
莱姆斯客观评价：“这种问题去问一年级的学生，回答不出来是正常情况。”
伏地魔一挑眉：“我会，记这些东西、轻而易举。”
贝拉忙不怠夸赞：“黑魔王举世无双。”
西里斯嗤笑道：“我会，但会这种死记硬背的东西没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
雷古勒斯在一旁默默点头，他其实也会……但也仅此而已，背下来不等于理解，生死水具体代表什么？他不知道。
斯内普明显是针对哈利，这种针对无聊透顶，现在分析自己一年级的时候到底会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更是无聊透顶。西里斯回应莉莉“赶紧往下读吧”的催促眼神，往下读去。
【斯内普有意不去理会赫敏高举的手臂。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詹姆笑出声：“牛的肚子里？那斯内普教授接着就可以问，‘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头牛，你会到哪里找’，所以正确答案是——在斯内普办公室里黏糊糊的药架上。”
莱姆斯微笑点头鼓掌。西里斯则是哈哈大笑：“最好直接塞到斯内普的胃里，也省得他到处去找，是不是？”
雷古勒斯有片刻的瞠目结舌，随后是茫然不解：“所以为什么药架是黏糊糊的？”
西里斯理所当然道：“因为斯内普是鼻涕精啊，鼻涕精去哪都是黏糊糊的。”
雷古勒斯觑了眼坐在他身旁的斯内普，心叹，西里斯说话时绝对是用了夸张手法。
斯内普面无表情，等西里斯哈哈大笑完了，才道：“这也事实证明，哈利完全没有伊万斯的天赋。”
詹姆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和你什么关系？”
莱姆斯有些诧异地看了斯内普一眼，笑意渐渐止住。
【赫敏尽量在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把手举得老高，哈利却根本不知道牛黄是什么。他尽量不去看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他们三人笑得浑身发颤。】
没有其他人在意马尔福，只有卢修斯绷不住脸上的礼节微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啊！等他孩子生出来，一定要严加管教！拉什么仇恨啊！
【“我不知道，先生。”
“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
哈利强迫自己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对冷漠的眼睛。】
西里斯深呼吸一口气，浓重叹息。他开始逐渐熟悉这个作者的笔调。又一次写目光对视，这意味着：斯内普绝对会有不少戏份。
戏份或许能多得让人绝望。
西里斯收拾心情，在贝拉嘲讽“居然都不提前预习就来上课”前匆匆往下读。
【在德思礼家时，他确实把所有的书都翻过了，但是难道斯内普能要求他把《千种神奇药草与蕈类》的内容都背下来吗？】
斯内普轻哼一声，他一年级的时候确实都背下来了。
意识到哈利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波特后，他心里已经开始隐隐期待，期待未来的他，斯内普教授，能将小波特虐得更狠一点，报他这些年的怨仇。
反正不像莉莉，虐了就虐了，他自己大概也是不在意的。
【斯内普仍旧没有理会赫敏颤抖的手臂。
“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詹姆啧了一声：“是同一种东西，都是乌头——就这个教学水平，我感觉莉莉可以毕业后就去应聘魔药学教授，助教也行，省得一个不会教书的人在教室里耀武扬威，以欺负小孩子为乐。”
莉莉并不打算搭腔，只抛给他们一个“你们一样无聊”的嫌弃眼神。
她已经决定毕业后当傲罗——
“不过莉莉好像更想去当傲罗……”詹姆左右张望，最后拍了拍莱姆斯的肩膀，“兄弟，你勉为其难，去当魔药学教授吧！”
莱姆斯：？？？
莱姆斯：“我们说好一起当傲罗的？”
西里斯怕自己再听他们聊天会笑到岔气，连忙往下读去。
【这时，赫敏站了起来，她的手笔直伸向地下教室的顶棚。
“我不知道，”哈利小声说，“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有几个学生笑出声来。哈利碰到了西莫的目光，西莫朝他使了个眼色。斯内普当然很不高兴。
“坐下，”他对赫敏怒喝道，“让我来告诉你吧，波特，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在一片嘈杂声中，斯内普说：“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兰芬多会为此被扣掉一分。”】
詹姆立刻看向莱姆斯。莱姆斯心领神会，点头许诺：“如果我当教授，一定会给小斯内普扣一万分，因为他的父亲顶撞老师的朋友。”
西里斯补充道：“两万分，因为他的父亲顶撞老师的两个朋友。”
知道是开玩笑，也因为知道是开玩笑所以无所顾忌，詹姆当即“芜湖好耶——”一声，笑嘻嘻地略过斯内普乱扣分的这一节事。
“我倒觉得，不会有小斯内普给你们扣分……”
佩妮幽幽开口，吸引全场注意力。
佩妮仗着自己是普通人，用普通人的角度理解先前的剧情：“我听不懂魔药配方，但这剂生死水的配置方法，用普通人的话语结合花语理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百合花浸入苦涩，我的悔恨追随莉莉进入坟墓，从此过着苦涩的生活，像是生活在地狱。”
格林德沃手上的瓜都要掉了，一剂配方还能这么理解的？并且居然还挺有道理？
莱姆斯对此毫不意外，轻叹一声，内心开始祈祷，自己的心意不会被这个作者一并描写出来——相比之下，他更珍惜自己和詹姆的友谊。
佩妮无所畏惧，顶着妹妹和斯内普投来的死亡视线，大胆地说出她的猜想：“所以事情的开始，该不会是斯内普妒心烧灼，挑拨伏地魔去杀詹姆，结果伏地魔失手把莉莉也杀了，因此斯内普看着哈利，忍不住借着配方说出自己的懊悔？”
贝拉：和黑魔王什么关系？？？
佩妮还在圆剧情：“一般来说伏地魔不会被挑拨，但也有可能，伏地魔嘴上说着不要麻瓜不要麻瓜种，其实内心也逆反，自己都不信，不知不觉爱上和他作对的莉莉，因此受到斯内普的挑拨后，顺水推舟去杀詹姆。”
邓布利多：“哇哦……”
伏地魔：我差点都信了？？？
莉莉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笑死，她完全不信。未来当傲罗后，会有一万种死法等着她。“被伏地魔杀死”只是死法的泛指。
格林德沃啧啧称奇，感慨道：“笔给佩奇，后续剧情让她来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