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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然在办公室看储戈吃饭,脑海里却不断回想刚刚那个女人的模样。
她虽然见得多,但她始终未同这样的女子打过交道。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这种女生,目的性强,手段丰富,并且……在任何地方都如鱼得水。
舒晚然装作不经意的问:“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啊?”
“嗯?”储戈抬起头,一脸疑惑。
“就是刚刚跟你聊工作的那个女人。”舒晚然提醒。
储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宝贝,你吃醋啦?”
舒晚然翻了个白眼,道:“谁能让我吃醋吗?”
储戈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走到舒晚然旁边,弯下腰道:“那是我洁身自好,不然早被你赶出家门了。”
舒晚然被逗的一笑,问:“快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我新来的助理,”储戈说,“以前就认识。”
舒晚然回想一下,以前也没听过有这号人啊。疑惑地看着储戈,问:“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也不算以前,就是去年认识的,当时她还是另一家企业的高管。”储戈解释道,然后撇嘴,看着舒晚然,“谁让你不关心我。”
去年……舒晚然扶额,储戈身边多了一个这么大的祸患,她居然不知道。
看舒晚然皱眉,储戈笑着搂过她,哄道:“不用担心,她业务能力很强,到我们这里来也确实帮了我好大的忙。”
舒晚然点头,道:“看得出来。”废话,那个样子,几个男人受的住啊。要不是有储戈,她都得多看上几眼。
储戈揉揉舒晚然的头,问:“你最近这么空?”
舒晚然点头,道:“现在公司也算稳定了,我手下多了几个实习生,我上班时间也没特别严格的规定,所以就轻松得多了。”
储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不免觉得头疼。上个星期她才从美国回来,下个星期立马又要去挪威。这次还是要等合同签订了,她才能回来。
意思就是,她俩不知道又得分开多久了。
舒晚然看储戈难以言喻的表情,笑问:“咋了,这个表情。”
“老婆。”储戈贴在舒晚然肩膀上,甜甜的叫了一句。
舒晚然倒鸡皮疙瘩落一地,无情地推开储戈的脸,道:“说人话。”
储戈咳了两声,老实交待:“我下个星期要去挪威出差。”
舒晚然一愣,转过头:“去多久?”
“不知道,”储戈老实回答,“这次过去谈项目如果没谈妥回来就快,谈妥了就要等合同正式签订才能回来。”
舒晚然想了一下,假笑道:“那你是想谈妥,还是不想呢?”
储戈双唇紧闭。
她要是敢说想,那她今天也不用回家了。
看着储戈老老实实不敢多说的样子,舒晚然刚有些郁闷的心情便释然了。舒晚然笑道:“知道啦,工作要紧。”
“老婆最好了。”储戈说完,便在舒晚然脸上吧唧一口,“今天晚上还有个应酬。”
舒晚然佯装嫌弃的推开储戈,站起身来,点头笑道:“那我先走了,你今天要是回来的早我们就出去吃夜宵,要是晚……”
舒晚然还没说完,储戈便一把搂住她的腰,蹭着鼻尖,轻声道:“那就奖励——你。”
猛地心跳加速,舒晚然别开脸,轻轻拍了一下储戈,呢喃道:“回来晚还想要奖励,做梦。”
“累了好睡觉嘛。”储戈凑到舒晚然耳边,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舒晚然全身发软,急忙推开储戈,道:“行了行了,回来再说,走了。”
看着仓皇而逃的舒晚然,储戈心情大好,笑道:“宝贝晚上见。”
舒晚然随意挥了挥手,便出了办公室,真是要了人命了。
储戈也跟着出了办公室,靠在门口,看舒晚然离开。
这一幕,毫无遗漏的落入苏媚的眼里。
……
晚上,舒晚然在沙发上看综艺看得瞌睡都出来了,储戈还没回来。
舒晚然一抬头,快1点了。
干什么去了。
舒晚然给储戈打了个电话,没响几声便通了,舒晚然道:“喂?”
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储戈的声音,而是娇滴滴的女声:“喂?”
“你是?”舒晚然皱眉。
“我是储戈的朋友,她喝醉了。”电话那头女生的声音直叫人骨头都酥了。
舒晚然打了个冷噤,那声音虽然酥,但不是做作的令人反胃的那种。
“我怎么不知道她有你这个朋友?”舒晚然直截了当的说。
苏媚一手搂着储戈的腰,妖媚一笑,道:“啊,你是然然姐吧?我是苏媚。”
舒晚然没兴趣知道她是谁,她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储戈醉了。
理应来说,储戈的酒量还在她之上,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醉了。
“你们在哪?”舒晚然问。
“马上就到家门口了,现在在楼下。”苏媚说。
舒晚然本想直接下去领人,但突然想到,别人把储戈送回来,不让别人上来歇一歇未免太……
所以舒晚然换了种说法:“我下来接你们。”
“没事,”苏媚按了电梯按钮,“我们已经在电梯里了,马上就到。”
舒晚然还没说话,苏媚就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舒晚然开门,最先看见的不是储戈,而是……苏媚曼妙的身材和脸。
怎么又是她。
苏媚今天一袭酒红包臀连衣裙,线条是勾勒得不能再好了,但最吸引人的还是眼前的波涛汹涌。
舒晚然移开视线,接过储戈,将储戈扶到沙发上。再回来,给苏媚找了一双拖鞋,道:“进来喝口水吧。”
苏媚笑着摇摇头,道:“不用了然然姐,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舒晚然急忙叫住:“这么晚了,要不要我送你?”
苏媚摇摇头,笑道:“没事不用,我开车来的。”
开车?出去应酬还开车?舒晚然有些疑惑。
她一般出去应酬都是不会开车的。
苏媚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来,笑道:“然然姐,储总监醒了之后麻烦帮我道句谢。”
舒晚然皱眉,苏媚便没有再停留,离开了。
舒晚然关上门,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谢她?谢她什么?
舒晚然摇摇头,还是等明天储戈酒醒了再说吧。
舒晚然给储戈换了衣服,再扶上床。储戈还是有点意识——在舒晚然脱她衣服的时候,她蹭起来,义正言辞道:“我是有家室的人!”
舒晚然‘噗’的一声就笑喷了。
等储戈看清是舒晚然之后,一脸严肃又转为憨憨的模样,喊道:“老婆……”
舒晚然真是受不了这个磨人精了,应道:“诶,乖乖睡觉。”
明明两支眼皮都在打架了,储戈硬要等着舒晚然上床,她才乖乖睡去。
……
第二天。
储戈起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想起来今天还要上班的事情,急忙拿起手机,才看到苏媚跟她说已经帮她请好假了。
储戈放下手机,看着旁边还熟睡的舒晚然,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
舒晚然眉头微蹙,拍了拍储戈的手,但是没拍掉,便用力一拍,储戈刚好拿开。
这就是传说中的狠起来连自己都打。
舒晚然茫然地睁开眼。
储戈差点笑下床。
舒晚然坐了起来,一脸不爽,她自己给自己一巴掌拍醒了。
储戈勾了勾舒晚然的下巴,笑道:“生气啦?”
舒晚然拿开储戈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储戈乐不可支,从身后抱住舒晚然,道:“乖嘛。”
舒晚然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储戈,说:“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嗯。”储戈点头。
舒晚然问:“为什么?”
“嗯?”储戈一懵。
“以你的酒量,很少会喝醉。”舒晚然问。
储戈一笑,道:“昨天的几个老总喜欢挑刺,各个都是老油条。要是跟他们偷奸耍滑,反而会倒打一耙。”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舒晚然说,再回想起苏媚,“诶,那为什么苏媚没醉?”
储戈整起来,将手枕在脑袋后,闭上眼睛,道:“她昨天生理期。”
“生理期还去应酬?”舒晚然问,“你们公司是没人了吗?”
储戈笑着看了舒晚然一眼,说:“昨天几个老总都跟她认识,熟人嘛,好说话。”
虽然听储戈这样说,是没什么错。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舒晚然看着储戈,问:“所以,你昨天相当于是喝了两个人的份?”
储戈点头,道:“差不多吧。”
舒晚然脸一垮,阴阳怪气道:“怪不得昨天她说谢谢你。”
“嗯?”储戈看着舒晚然。
舒晚然翻了个白眼,道:“人家说谢谢你为她挡酒。”然后被子一掀便下床了。
储戈嘴角勾起弧度,急忙跟着下床,一把从背后抱起舒晚然,索性扔到床上,压着她,笑问:“那你干嘛生气?”
舒晚然再翻了个白眼,道:“你是用膝盖看出来我生气的吗?”
储戈忍俊不禁,没再跟多说,便堵上了她的嘴。
这个时候,‘以暴制暴’,才是最好的办法。
今天储戈终于落得一身清闲,和舒晚然在家里缠.绵了一天,晚上再出去吃了次宵夜。
今天过后,就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这样无忧无虑的待在一起了。
一个星期后,储戈便去了挪威。
因为时差问题,她们俩联系的时间便不多了。舒晚然也恢复了忙碌状态,主要是储戈走了,她也得给自己找找事做啊。
一个星期后,储戈那边传来了好消息,合同大致谈妥了,还有一些小细节需要修改,现在主要就是等那边修改之后,再斟酌一番。
储戈刚回到酒店,便给舒晚然打了个视频:“然然。”
“嗯?”舒晚然还在办公室,加班。对她来说,在哪里都一样,不如做完了再回去。
“还在加班?”储戈皱眉。
“嗯。”舒晚然抬起头,笑道,“但是不影响和你谈情说爱。”
储戈笑道:“我们公司报销的钱多了一部分出来,所以,明天准备公费旅游。”
舒晚然笑道:“这么好?”
储戈点头。
舒晚然问:“那你一个人得小心点,不然到时候人生地不熟的,走丢了。”
储戈笑,正准备说话,门铃响了,便说:“等一下,我去开门。”
然后屏幕那边就传来熟悉的娇滴滴的女音。
舒晚然仔细一听,这声音……苏媚?!
没一会儿,储戈便回来了,舒晚然问:“刚刚是……”
“苏媚。”果不其然。
舒晚然眉头微蹙,问:“她怎么会跟你一起?”
储戈无奈的望着她,道:“她是我的助理啊。”
舒晚然想一巴掌拍爆自己的脑袋。
“那明天你们要一起去?”舒晚然小心翼翼地问,这该死的储戈不会这么不长心眼吧?
储戈点头,理所应当道:“对啊。”
真的不长心眼。
舒晚然深吸一口气,道:“你就存心气死我吧。”瞬间挂了视频。
随后几十个视频、电话,舒晚然都没接。
直到舒晚然冷静一点了,才听储戈解释。
“祖宗,我们只是朋友。该有什么距离不该有什么距离,我知道。”储戈说,刚刚她只是想看看舒晚然的反应,结果好了,给自己找事做。
舒晚然也只是一时被气到了而已,在储戈的无限哄之下,最终还是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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