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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对峙,暗流汹涌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斩疆尘就带着李茂留下的血布去了七皇子府。七皇子听闻找到了证据,激动得从病榻上坐了起来,接过血布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沉。
“魏严!三皇子!”七皇子咬牙切齿,“竟敢如此放肆,构陷忠良,勾结外敌,简直是罪该万死!”
“殿下息怒。”斩疆尘沉声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证据呈给陛下,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七皇子点头,立刻让人备轿,随斩疆尘一同进宫。
此时的朝堂之上,魏严正带着一群党羽,声泪俱下地弹劾斩疆尘,说他擅闯私宅,杀人灭口,罪大恶极,请求陛下严惩。三皇子站在一旁,看似中立,眼神里却满是幸灾乐祸。
“陛下!斩疆尘目无王法,草菅人命,若不严惩,何以服众?”魏严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显然有些为难。斩疆尘是朝中难得的将才,漠北铁骑更是倚仗他镇守,可魏严说得有理有据,又有众多官员附和,一时难以决断。
就在这时,太监高声唱喏:“七皇子到——斩将军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七皇子扶着斩疆尘,缓步走进大殿。斩疆尘身上的伤口还未愈合,脸色苍白,却依旧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刀。
“儿臣参见父皇。”七皇子行礼道。
“儿臣参见陛下。”斩疆尘也跟着行礼。
魏严见状,立刻喊道:“陛下!斩疆尘擅闯老臣私宅,还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斩疆尘冷冷地看着他:“魏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我擅闯私宅,杀人灭口,可有证据?”
“老臣的侍卫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魏严梗着脖子道。
“哦?是吗?”斩疆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不知魏大人的私宅地牢里,为何会藏着十年前沈御史通敌案的审讯记录副本?为何上面会有你和三皇子老师的签名?”
魏严脸色骤变:“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陛下一看便知。”斩疆尘从怀中掏出那块血布,递给太监,“请陛下过目。”
太监将血布呈给皇帝,皇帝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上面的字迹虽然模糊,但“沈御史通敌案”几个字清晰可见,末尾的签名确实是魏严和三皇子的老师。
“魏严!”皇帝猛地将血布摔在地上,怒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严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陛下!这是诬陷!是斩疆尘伪造的证据,想陷害老臣啊!”
三皇子也连忙道:“父皇,儿臣的老师一向清正廉明,绝不可能参与这种事,一定是斩疆尘搞错了。”
“搞错了?”七皇子站出来,冷笑道,“三哥,事到如今,你还想替你的老师狡辩吗?若不是他和魏严勾结,构陷沈御史,沈大人又怎会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若不是他们怕事情败露,又怎会对李茂痛下杀手?”
“你……你血口喷人!”三皇子气急败坏。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父皇一问便知。”七皇子道,“儿臣已经让人将魏严私宅的侍卫抓了起来,相信他们会说出实情的。”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魏严和一脸惊慌的三皇子,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来人,将魏严和三皇子的老师打入天牢,彻查十年前沈御史通敌案!”
“陛下饶命啊!”魏严哭喊着被侍卫拖了下去。
三皇子也吓得面如土色,连忙磕头:“父皇,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啊,求父皇明察!”
皇帝冷冷地看着他:“你是否知情,等查清楚了再说。在这之前,你就先在府中闭门思过吧!”
“谢父皇。”三皇子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
一场朝堂对峙,以魏严被打入天牢告终。斩疆尘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退朝后,七皇子拍了拍斩疆尘的肩膀:“斩将军,这次多亏了你。”
“殿下客气了。”斩疆尘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沈大人那边,你也该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七皇子笑道。
斩疆尘点头,转身往将军府走去。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沈辞安,想看到他开心的样子。
回到将军府,斩疆尘径直来到沈辞安的房间。沈辞安正坐在窗边看书,见他回来,立刻放下书,问道:“怎么样了?”
“魏严已经被打入天牢,陛下下令彻查十年前的旧案了。”斩疆尘道。
沈辞安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惜,李茂还是没能活下来。”
“他不会白死的。”斩疆尘走到他身边,轻声道,“我们会为他讨回公道的。”
沈辞安看着他,忽然笑了:“谢谢你。”
“我说过,我们不是孤军奋战。”斩疆尘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沈辞安的心跳忽然加速,他连忙移开目光,假装看书。
斩疆尘看着他微红的耳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生根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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