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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专线和火药桶
我叫许半夏,野狼沟现在改叫“人参特区”,可今天差点被炸成烟花。
早上八点,县里突然封山,说要在后山炸隧道。我脑袋嗡的一声——隧道口正对我参棚!
我蹬上拖拉机,一路突突突赶到指挥部,里头站着个军装老头,肩章带星。我直接拍桌子:“炸山可以,先赔我参!”
老头眯眼:“小丫头口气不小。”
我甩出合同:“苏联订单 8000 根,少一根赔 55 块,您数数?”
老头看完,当场改口:“隧道改线,给你让 50 米!”
隧道让了,但炸药还是要响。
下午三点,第一炮炸开,雪崩冲下,把我三号拖拉机埋了半截。我心疼得直抽抽,跳起来指挥社员挖雪。
挖到一半,雪里露出一截铁轨——居然是 1938 年日军留下的窄轨!
我眼珠一转:废铁能卖钱!连夜带人刨出 3 吨,卖给县钢厂,进账 6000 块。拖拉机坏了?直接换新的!
夜里,我刚回屋,电话铃炸响。林知野声音发颤:“苏联追加 2 万根冰魄参,但要求 10 天内发货!”
我差点把电话摔了:2 万根?10 天?这是要我的命!
我挂断电话,冲进空间,把冰魄参母株连根拔起,切成 200 段,全插灵泉。
系统提示疯狂刷屏:【增殖成功 200%,预计 72 小时成熟】
我咬牙:赌了!
第四天,隧道炸通,火车头“呜呜”开进野狼沟。
我把 20 台拖拉机排成迎宾队,车头挂红绸,社员们站成两排,手里挥着人参花。
记者咔嚓咔嚓拍照,第二天全省报纸头版:《人参特区通火车》!
我成了“火车拉来的万元户”,订单雪片般飞来。
夜里,最后一车冰魄参装车,我蹲在铁轨旁啃冷包子。
赵会计突然从暗处蹿出来,手里拎着□□:“许半夏,你毁我一辈子,一起死!”
我抄起铁锹,一锹拍飞炸药包,炸药在空中炸成烟花,照亮半边天。
赵会计被冲击波掀翻,我扑上去,膝盖顶在他胸口:“想死?先去劳改!”
第二天,县里给我戴大红花,宣布野狼沟正式更名“半夏人参特区”。
我站在火车头上,对着全屯喊:“明年,我要让火车装满人参酒!”
人群欢呼,雪花落在脸上,像给我撒金粉。
我知道,属于我的时代,已经轰隆隆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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