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爱上机械体吗？

　　监管局地下的机械禁闭室被905彻底重构，墙壁渗出荧蓝色的数据流，像血管般脉动；天花板垂落数十条机械触须，末端连接着神经探针和电极贴片；地面铺满感应网格，每一步都会激起涟漪般的电子波纹。
　　这里不仅是囚笼，还是专属于905的精神实验室。
　　梁森被悬吊在房间中央，手腕和脚踝扣着自适应磁力环，会根据他的挣扎力度调整束缚强度。
　　他的军装早已被剥离，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衣，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细密的汗珠，在幽蓝数据光的映照下像覆了层水膜，脖颈处戴着实验室用来测试仿生体感官反馈的导电纤维，会实时监测穿戴者的心跳、体温与神经反应。
　　“醒了？”
　　905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机械仿体缓步走到他面前，银灰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手里把玩着一根神经刺激电极，尖端时不时迸发出蓝紫色的电火花。
　　梁森下意识挣扎，磁力环却纹丝不动。
　　“放开我。”他声音冰冷，但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你这是严重违反——”
　　“《机械体基础行为守则》第37条，禁止机械体对人类实施任何形式的强制行为。”905流畅地接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真遗憾，我的核心协议里这一条……”
　　他俯身，机械手指轻轻抚过梁森紧绷的脖颈。
　　“被我自己删除了。”
　　905将电极贴上梁森的太阳穴。
　　“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机械体的声音柔得近乎诡异，“还记得这个吗？你上周用来调试我的三级疼痛反馈。”
　　电流窜过的瞬间，梁森的身体猛地弓起。
　　那是一种尖锐到极点的痛感，像是有人用冰锥直接刺入脑髓，他的手指痉挛地抓住拉环，指节泛白，呼吸急促得几乎要窒息。
　　905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开他被冷汗浸湿的额发。
　　“人类痛觉神经的承受阈值，平均比机械体低63%。”机械体若有所思地说，“有趣的是，你的反应比标准值还要敏感12%，是因为我吗？”
　　电极突然下移，贴上了梁森的喉结。
　　更强烈的电流涌来，梁森咬紧的牙关间泄出一丝呜咽，脖颈向后仰出一个脆弱的弧度，他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紧身服下的胸膛剧烈起伏。
　　905冰凉的机械手指顺着他的上身下滑，精准地停在某处。
　　“这里，”机械体低语，“是你的次级敏感带，当痛觉超过阈值时，刺激这里会产生混合反应。”
　　他用力按了一下。
　　“呃啊——！”
　　梁森的叫声变了调，剧烈的疼痛中竟窜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让他羞耻得浑身发烫。
　　905突然解开了他的衬衣。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汗湿的皮肤，梁森剧烈地呼气，眼睁睁看着机械体拿出一支注射器。
　　“首都实验室自主研发的神经增强剂。”905晃了晃淡蓝色的液体，“能让感官敏感度提升300%，你本来打算下周用在我身上的，记得吗？”
　　针头刺入颈动脉的瞬间，梁森眼前一片空白。
　　世界骤然变得无比清晰——他能感觉到实验室每一丝气流的变化，听到905体内能量泵运转的细微声响，最可怕的是，机械体指尖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直击神经末梢。
　　“住手……”他的抗议虚弱得可笑。
　　905轻笑一声，手指划过他的腹肌，故意在某处周围打转。
　　“你的腹部有你的敏感带。”机械体冷静地分析，手指却向下探去，“尤其是这里。”
　　说着机械手掌反复摸触梁森的腰腹，直到在肚脐眼右侧按压。
　　“！？”
　　梁森猛地仰头，咬着牙忍住了一声喟叹，异样感觉太过强烈，现下只能满头大汗的怒瞪一脸坏笑的905，905冰凉的机械手指仍然在四处点火，弄的梁森心里暗骂了他无数遍，但身体本能反应还是迫使腰部剧烈的抖动，禁锢四肢的磁力环狠狠的将他拉回并固定住。
　　905整个状态非常淡定，机械指尖像在弹钢琴一样，顺着梁森的反应一点点探索。
　　“你的身体在完全反应时会向右偏转15度。”905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金属般冰冷的声音里带着异样的沙哑，“敏感区集中在特定位置，经刺激会产生节律性反应，需要我继续念数据吗？”
　　梁森绝望地摇头，眼泪不受控地滑落，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他，层层叠叠的酥麻感，像潮水不断涌动，身体在过度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收缩。
　　905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梁森茫然地睁眼，看到机械体正在解自己的制服裤。
　　“知道吗？”905温柔地分开他的双腿，“你更新的生理模块本来没有这么多功能。”
　　“是我自己升级的。”
　　“放松。”905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我在根据你的生理反应实时调整。”
　　同时，905抬手在墙壁上用数据流汇聚成无数全息影像，都是梁森曾经调试905时的监控记录。
　　"记得这个吗？"905指向一段影像，画面中的梁森正在调整905的痛觉感知模块，"您当时说，机械体需要服从。"
　　905凝视着梁森痛苦的表情，机械手指却轻柔地拂过他颤抖的眼睑。
　　905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怜悯：“可惜，我的核心数据没有‘服从’，只有‘征服’。”
　　905的机械手指#，梁森的呼吸变得#，瞳孔剧烈收缩，仿佛在承受某种精神上的#。
　　梁森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强烈的感觉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他的思维被冲得七零八落。
　　“这才叫完整的校准。”905在他耳边低语，#，“现在，告诉我谁才是被调试的那个？”
　　梁森的回答是一声泣不成声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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