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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恐怖剧场的双胞胎骨科年下
当随机副本摇出来的时候,我沉默了。
不为别的,就为K9330的编号,我太熟悉了。
K9330是我诞生的地方——一个人为制造的附属小世界。
刚开始只是试运行,造出来就扔一边自己玩儿去的那种,忘着忘着没想到真发展出了自己的一套规则。
但是因为世界本源诞生时间短,各方面还不完善,上头的人头脑一热拍案决定,一方面当苦力,一方面接触不同位面的人来补全自己,岂不是两全其美?于是K9330小世界就被划过去当副本了。
说实话,刚开始发现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的世界是被人为创造出来的时候我真挺崩溃的,还是我哥安慰我,说反正我们已经脱离了桎梏,而这些情感都是真实存在的,他会永远陪着我。
哦对,要介绍下我和我哥。
我和我哥是同卵双胞胎,长得大差不差的那种。
我叫邹令朝,我哥叫邹令今。
今朝今朝,还真是只活今朝。
我和我哥从小被遗弃在孤儿院,十七岁的时候被一群傻逼抓去做实验,地点还是老套的精神病院。
我跟我哥约定好了要一起逃出去,结果我活了,我哥为救我死了。
但可能因为那个什么灵魂转能实验已经完成得大差不差,所以我哥又活了——以灵体的形式。
大概就是平常老说的鬼。
逃出去的时候我在那什么化学分析实验室扯了电线放了把火,不出意外地爆炸了,精神病院爆炸案当时天天挂在头条,可见把这傻逼地方炸得不轻。
相比起我性格的冷漠孤僻,一直都是我哥在照顾我和安慰我,所以逃出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为什么活的是我而不是我哥。
我当时还不知道我哥仍然“活”着,整天活得浑浑噩噩,找出当时做实验的那批人是支撑我活着的动力,还是我查了几年的资料才发现:我哥可能还没死。
再小的概率也不是不可能,于是我又回到精神病院,准备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大门和几个侧门都挂上了锁,不过围墙上的铁丝网空隙很大,所以我是翻墙进去的。
跳下去的时候我就在想,当时楼都炸塌了,怎么外面这些围墙屁影响没有?
再次踏入这个折磨了我几年的地方,我浑身都不自在,想跑路。
当年爆炸的是西楼,主要搞各种研究实验;东楼是正常病院,用来平时装装样子;附属楼则是员工宿舍加食堂。
除了西区其它几个区域倒是好好的,大概是为了不被查出来这些违法实验,爆炸之后整个精神病院迅速人去楼空,想查的人也被压了下去。
我走在附属楼的走廊,虽然是艳阳天,但这边背光全藏在阴影里。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进来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当我推开楼道尽头的办公室门时,一片黑色雾气一样的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飘过来把我堵在办公室里头。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但祂没伤害我,只是亲昵地围着我蹭蹭。
我有点儿迟疑地喊了声“哥”,然后这团黑雾一样的东西停了下来,凝成一个人形开始抱着我摸。
好吧这是我哥。
因为提前做了心理预期,所以我接受良好。
大概。
我哥没说话,但是我能在脑子里“看”到他在表达什么意思。
我问我哥这算不算神交,他的身形上下晃动两下表示赞同。
我问他能不能变成真人的样子,我哥摇摇头,在我脑子里回:他现在能量不够,只能聚成这种只有大概人形的样子。
翻着柜子里的纸质材料,我问我哥怎么才能补充能量,他沉默了。
他告诉我他是在我踏入精神病院的时候才恢复神智的,之前一直浑浑噩噩地在这里游荡。
即使他已经完全掌控了这片区域,但就是出不去。
想问的话被咽了下去,我在想既然这么巧,我来了我哥就醒了,那我能不能带他出去?
并不是我胡扯,而是准确点说,我当时并不是实验失败,是还差最后一步的时候逃了出去。
我们是他们专门挑选的实验对象,那肯定对我们这些人的体质都进行过测试,既然我能通行无阻,那说不定呢?
我哥跟我越贴越近,把我整个人包裹着,他说这么做像在充电,也感觉没之前那么重的困倦疲惫。
“跟个充电宝似的。”我补充他没说完的话,毕竟我们从小心有灵犀。
“小朝,”大概因为灵体控制精确度的缘故,我哥发出的声音跟以前比多了点嘶哑和失真,“我很高兴,你有好好活着。”
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我一直都知道这点。
逃出去被警察扶着走的时候,我手里紧攥着我哥给我包扎伤口时撕下的衣服布条。
当时我就想一死了之,是恨意让我支撑下来。
我哥拥着我,轻拍我的背,像我小时候摔倒大哭他把我抱在怀里安慰我那样。
我可能是哭了。
我哥亲着我的脸,把流下的泪珠都舔干净。
虽然他现在是人形,但不是□□接触的触感,反而跟雾气般轻飘飘的没什么实感。
我感觉自己像正在被大猫舔着梳毛的小猫,我应该也只能接受我哥离我这么近。
我哥捧着我的脸,说他一直都在等我,是我的到来让他停止的时间再次流动。
“好肉麻啊。”我不想哭了,刚刚只是情到深处的生理反应而已啦。
我哥亲的地方从脸变成嘴。其实我有点抗拒的,真的,但是我哥亲得我真的很舒服嘛,于是我从抵触变成了顺从。
一吻结束,口水都被我哥舔舐干净。
我想去别的房间找找资料,我哥跟我说他刚刚已经全都搜查了一遍,留下来的那些都是普通患者的病例资料,实验相关的东西都被带走了。
我问我哥怎么做到的,他说他现在的本体就是能量,那些黑雾是最简单的呈现方式,只要这样那样做就可以用能量同时探查所有的房间。
我疑惑不解:“你不是没能量吗?”
我哥回复:“刚不是一直在亲小朝吗?”
很喜欢的一句话:“啊?”
我哥说他可以从我的□□中获得能量,我大受震撼,这是什么黄文设定啊?!
我……我有点难评,祝我们成功吧。
我未说出口的惊讶又被我哥堵在唇齿间,对于和我哥好上这件事我无所谓,我哥则在脑海里说他早就想这样了。
我们就这样在阴森废弃的精神病院搞来搞去。
不对,应该说是我哥一直在搞我,从脸到手指再到脖颈胸膛,都被舔了个遍,上半身的肌肤红痕斑驳。
他说如果不是没实体,他现在就要把我骑了——我哥全盘接受我的所有要求,在我含糊不清提出我要当1的时候顿了一下直接答应。
随即一口咬住我的喉结,陌生的快感让我喉咙发紧喘都喘不利索。
我觉得我要被我哥玩死了。
这几年虽然在奔波调查,但因为我的脸还挺多人跟我表白的,只是我无心于此根本没经历过这些。
我哥作为死人就更不可能,但是他现在的形态实在太沾光,全面且轻易地控制着揉捏我的力道。
我大概是叫了一声,但是耳朵一阵嗡嗡响我不知道,只是在黑雾的蹂躏下瘫软在我哥怀里。
有没有实体真的重要吗?我喘着气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这场掺和诡谲的情事在夜晚时分被我截断,我可没有生活在这里的想法。
咳了两下已经哑了的嗓子,我这次爬了两次才从围墙同样的位置翻出去,我哥虚附在我身上,果然没有任何阻碍地出去了。
难道我真的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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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朝的实验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步只是检测,可以骗过所有检测的最完美的状态。
精神病院的区域被划为副本供抽选者闯关逃亡,哥作为半完成体能量异常被选为副本BOSS,现在经由小朝这个媒介离开副本。
闯关者:我还没看清在哪怎么就被踢出去一键通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