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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第一美人出现
常樱第二次来生死赌坊的时候,完全受到不一样的对待。
落晖一看到她,眼里的惊喜挡也挡不住,“呀,常姑娘来了,快坐快坐。空耳,客人来了,你还不去备茶。”
空耳放下手里的任务,抱着空茶壶去备茶。
“你说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落晖叹息一声,说道。
常樱懵了:“有什么好准备的?让你把生死赌坊关了还要准备?”
落晖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头,一脸严肃的说道:“你迟早都是齐家的人了,这点事情还要计较啊。”
一听这话,常樱更懵了:“什么?”
“我都知道了。”落晖一脸深不可测的模样。
“你知道啥了啊?”常樱快要急疯了。
落晖神经兮兮的笑道:“我知道你是齐鸢的未婚妻了。”
常樱:“……”
“要不是齐鸢来我这里蹭茶,我都不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妻。”落晖无奈的摇头,随即换了一副表情,笑吟吟的凑到她身边,说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早点告诉我的话,我还能向别人炫耀炫耀。”
常樱蹙眉:“这有什么可炫耀的?”
炫耀的目的在哪啊?
落晖拍了拍手心,“那自然是向别人炫耀一无事处的齐鸢有一位城主之女的未婚妻。这么说起来,他还算是高攀了。”
常樱:“……”
“齐鸢什么时候来的?”常樱好奇地问道。
落到落晖的耳朵里就换了一种说法,他贱兮兮的看向常樱,低声道:“怎么?这还没成婚呢,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了?”
常樱忍不住吼道:“我他妈跟你说正经的,别像个有病的疯子一样净打听人的私事!”
“哦。”落晖不乐意的点头,默默的回应她的回答,“两个时辰前。”
“他来干什么?”
“切,他来能干什么,不就是专门来看我,看看我过得怎么样。”落晖撇撇嘴,说道,“喝完我的茶,还要说我活的不像个人。”
常樱:“……”
落晖看到空耳走过来,忙招呼常樱:“快来,好不容易来一趟,喝口茶再走吧。”
常樱对此无话可说。
喝茶的途中,常樱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是什么,“到底需要我做什么,你才答应把生死赌坊的大门给关了。”
落晖耸了耸肩膀,挑起一边的眉毛,“那简单,等人们不再需要我的时候。”
常樱不解的询问:“这又没有人?”
“没有人咋了,迟早会有人来的。”落晖轻飘飘的开口,“我这也是为了赚钱。”
“要人的性命就是你赚钱的方法?”
落晖:“我这里可是生死赌坊,一赢一输是天注定,老天爷看着呢。”
常樱道:“那万一输的人是你呢?”
落晖仅仅停顿了一瞬间,随即爽快的说道:“我可是生死赌坊的老板,老板是不会认输的。”
“万一你真的输了呢?”
“输了那就让老天爷惩罚我呗。”
常樱道:“惩罚也是你应得的。”
落晖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暂时性的听从常樱的话,“好,你说的对,我无话可说。”
“……”
常樱再次灰溜溜的离开了。
宗主大殿
楚篱听完常樱的复述,轻轻的叹了口气,“本宗主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像落晖这种人,属实不是一般人能劝的。”
常樱附和的点头。
“落晖你就别管了,我让戴莲来解决。”楚篱翻着书,缓慢的开口,“我交给你一件新任务。”
常樱疑惑:“还有别的任务?”
“当然。”楚篱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你去蜀中齐家一趟。”
“?”常樱难以置信的看向她,“啥意思?”
楚篱轻飘飘的说道:“你爹让和齐二公子熟络熟络,你正好没事,去一趟,反正你俩是一定要成婚的。”
“……”
常樱抵达齐家的时候,还有些迷茫,她和楚篱的对话逐渐的在大脑中浮现。
常樱无法理解:“宗主,您不是劝动我爹了吗,怎么还让我和他成婚?”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是已经定了亲的关系了,我真的跑去劝你爹别和齐鸢成婚,这显得我很奇怪,不是吗?我只能推迟你们熟络的时间。”楚篱挑眉,“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常樱都有些麻木了。
门口的侍卫瞥见走来的常樱,问道:“姑娘来找谁?”
常樱深吸一口气,道:“我来找齐鸢。”
头一次听说是来找一无是处的齐二公子,而不是那位,侍卫迟疑了一下,“姑娘没记错吗,您真的是来找齐二公子的?”
常樱很快明白过来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无语般的翻了个白眼,“我乃洛阳城城主之女,常樱。”
侍卫连忙点头,“好,我去跟二公子说说。”
侍卫打开门进去没一会儿,就跑出来了,对常樱说道:“常姑娘,请跟我来。”
常樱点头。
大殿
常樱看着跪在地上被齐宗主训斥的齐鸢,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这样尴尬的看着。
“常丫头,你先坐着,别太拘束了。”齐宗主好声好气的对常樱说道,面向齐鸢时,却是换了副面孔,“齐鸢!我让你带你弟出门一趟,结果你把他给搞丢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让常丫头好好看看你这臭德行!”
常樱僵硬的勾起嘴唇。
齐鸢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你都有时间训斥我,也没见你对阿澈着急,看来爱小儿如命的传言是假的啊。”
闻言,齐宗主冷笑了两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齐鸢。
没过一会儿,齐鸢的脸上就有一道极为明显的巴掌印。
“找不到阿澈,你就别回来了!”
“齐三公子是怎么丢的?”常樱看着正在询问路人齐书澈下落的齐鸢,问道。
齐鸢紧紧的皱起眉头,那表情一脸的无知,“我不知道啊!我出来的时候就没见他了,我以为他不喜欢看,就回去了。”
常樱抓住了一个重点,好奇,“你们当时干什么去了?”
一说起这件事,齐鸢就显得格外的激动,“你不知道,那个傀儡戏有多好看,一条细小的线,很轻松很容易的能控制人摆动……”
常樱汗颜:“嘶,我们不是在讨论齐三公子失踪的事情吗?”
“哦哦,对对。”齐鸢点头附和常樱的话,“我当时和阿澈一块去西街看傀儡戏,你可不知道,人多的很,就我的脚踩中了好几回,好不容易挤进去了,一场戏刚好结束,我就想找阿澈跟我一块回去,然后,人就不见了。”
“他都这么大了,不可能会丢的,说不定他出去逛了,没及时回来呢。”
齐鸢没说话。
常樱深思了一会儿,“他丢了多久?”
“两个时辰左右。”
“……”
果真是齐宗主最疼爱的小儿子。
“哎呀,倾少主,别来无恙啊。”
突然,常樱的耳边传来齐鸢格外惊喜的声音,一种莫名的感觉促使她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惊艳的面容,所有人在她的面前都成了背景板,身上独有的气质是常人所没有的。
修真界的第一美人的名头自然是落在她的身上的。
倾颜见是齐鸢,笑脸盈盈:“齐二公子好啊。”
齐鸢看了眼倾颜身旁的小孩,看向她,说道:“倾少主带着小姑娘是要去哪啊?”
“我带着月儿去参加她表哥的及冠礼。”倾颜扯了扯身旁的孩子,温和的说道,“月儿,给齐二公子打声招呼呀。”
幼童撇撇嘴,不吭声。
倾颜叹气,“看看这孩子,一点都不懂礼貌。”
“没事没事,小孩子嘛,有自己的想法。”齐鸢忙解围。
“齐二公子你呢,跟这位姑娘要去哪啊?”倾颜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
“对了,我想你打听一下,你见过阿澈吗?”经过倾颜的问话,齐鸢这才想起他今天是来干嘛的。
倾颜疑惑的皱起好看的眉头,“齐三公子?没见过啊。”
齐鸢:“这样啊,谢谢了。您去忙你的事情吧。”
倾颜点头,带着孩子走了。
常樱撑着下巴,一直看向倾颜离开的方向。
齐鸢见状,调侃道:“怎么,没见过修真界第一美人啊?”
“不是,我是看那孩子。”
“倾颜的孩子,你还好奇上了?”
常樱白了他一眼,接着说出她所疑惑的,“那孩子的脸,给我一种怪怪的感觉,像是脸被刮伤过一样。”
另一边
离开常樱和齐鸢视线的倾颜,终于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倾颜一改温和,脸上露出恶狠狠的表情,“让你出声,你不出声,不让你出声,你非要出声。怎么,觉得你娘好玩啊?!”
倾月低着脑袋,还是一声不吭。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把我惹毛了!”倾颜狠狠地拍向倾月的脑袋,“我告诉你,不管刚才你的态度如何,你要是去了倾府给你大舅胡乱说话,你的脸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康复的。”
倾月终于有了反应,她轻轻的点点头,哑着嗓子回应,“知道了,娘亲。”
倾府
倾则正在招呼宾客,倏然听见一道甜美的声音:“大哥。”
“是阿颜啊,我以为你今日是不会来了。”倾则笑眯眯的说道。
“瞧大哥说这话,我好歹是阿辞的姑母,自然是要来的。”倾颜目前的脾气是极好的,一旦看向倾月时,眼里的恨意都要冒出来了,“死孩子,吭声啊!”
倾月抬头,朝倾则看去,乖乖的叫道:“舅舅好。”
“阿月好啊。”倾则让倾颜带着倾月进去,他自己接着招揽客人。
冠礼举行到一半,倾颜就感到不对劲了。
这冠礼举行的有些过于敷衍了,就好像只是单纯的走一下流程而已。
人也比较少,一眼望去没几个人来到这里。
连最有可能参加倾不辞冠礼的齐家,也没一个人出现。
尤其是在大街上碰见齐鸢,他那副态度根本不像是知晓此事的样子。
可这毕竟是人家的冠礼,倾颜也不好说什么。
冠礼结束后,倾颜就要带着倾月离开。
“阿颜,你等等。”
冷不丁的听见叫她的声音,倾颜只能回过头去应付,见是熟悉的人,她说道:“阿嫂,你叫我?”
何迎秋走过去,牵起倾颜的手,温和的说道:“阿颜,别着急回去,在这里多留一段时日吧。”
倾颜摇头,简直不为所动,“抱歉阿嫂,我急着回门派,就不多留了。”
“其实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阿则的意思,他想和你聚一聚。”何迎秋叹气,一脸伤感,“自从你怀孕后,跟我们也不往来了,在几个兄弟当中,也就你大哥记挂着你,可因为没时间,没能回去。你说这好不容易见面了,没几分钟,你又要走……”
倾颜开始沉默。
“阿嫂知道你被男人伤害过,但你也不能因为这而不跟你的哥哥们断联吧。”
“再说了,阿月肯定不想这么早回去吧?”
倾颜阴恻恻的看向倾月,吓得她一哆嗦。
何迎秋急忙上前解围,“别这么凶阿月,你这副样子,我都快要忘记你原来的脾性了。”
闻言,倾颜顿了一下,原来?她原本是什么样?
何迎秋不容倾颜思考,轻轻的推了她一把,“好了,你快去和阿则聚聚吧,他等你好久了。”
“那阿月……”
“放心,我看着呢。”
倾颜这才放心的去找倾则。
何迎秋则抱着倾月去后花园逛逛。
在百花齐放的花圃里,倾月眼尖,看到一朵与众不同的花朵,她指着一朵花,说道:“舅母,那是假的。”
何迎秋没有隐瞒,大方承认,“是啊,我知道啊。”
倾月一脸疑惑,她搞不明白舅母为何要在后花园种着一朵假花,也不清楚何迎秋这句话的深意。
很快,她闻到了一股极为奇怪的味道,这股味道极其刺激她的鼻腔,使她忍不住连打好几个喷嚏。
何迎秋又带着她逛遍了整个倾府。
逛到夕阳落下,月亮升起,何迎秋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好了,我们回去找你娘吧。”
倾月已经逛到怀疑人生了。
说是要去找倾颜,实际上何迎秋带着她漫无目的的走,连她这个不太识路的都能看出这条路已经走过了。
倾月忍不住提醒,“舅母,我们这里走过了。”
何迎秋像是才意识到,随即恍然大悟,一拍脑袋,道:“怪我怪我,这路太黑了,让我根本辨不明方向。”
倾月看向一旁亮着的烛火,沉默不语。
突然,安静的走廊上响起了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实在是难以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因为这声音正在喘息当中。
何迎秋歪头,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指了指大致放向:“在前面。”
倾月朝何迎秋指的方向看去,走廊尽头是一座假山。
她觉得怪怪的,何迎秋已经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
离假山越近,声音就越大,何迎秋就越激动,她的笑容根本止不住。
绕到假山后面,便是极为盛大的场面。
倾月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如此触目惊心的画面了。
在后花园闻到的那股味道飘散在假山附近,桌子倾斜,酒倒了一地,使草地的一大片地方都湿润了。
衣服扔在各个地方,白花花的身影纠缠在一起。
那两个人分别是倾则和倾颜。
倾月看的头皮发麻,那股味道一瞬间冲上她的天灵盖,使她头晕目眩。
这股味道使她已经无法辨别周围的场景是什么样了,她晕过去的时候,听到了何迎秋发怒的声音:“倾颜!你这个贱人!竟然勾引你兄长,看我不打死你!”
随后便是永无止境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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