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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问题
5:32时——
南知屿不知道被什么惊醒,打算从桌子上拿杯水喝,刚准备坐起来,就感受到有人在搂着他的腰,转头就见闵商澈放大的脸在眼前。
但屏息凝神的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要吵醒闵商澈,现在时间还很早,没有到起床的时候南知屿喝完水便继续躺下,准备在睡一会。
早晨起来后。
南知屿刚打算给叶郡槐(叶助理)打个电话,没想到电话率先一步打了过来。
接起电话后,听筒那边叶助理的声音传来,叶郡槐(叶助理)“老板,那个邓总说正好他来看望他女儿,就从他那边儿来北京了,不用我们麻烦去了。”
南知屿因为这段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随后便说道,行那我先在家休息一会儿,有文件需要签字的时候放办公室就行,我到下午去的时候一起签。
对面的叶郡槐(叶助理)听着自家老板沙哑的不像话的声音,以为自家老板感冒了,赶忙的“老板,我觉得你应该是感冒了,要不你去喝点药?我听你说话声音很哑。”
南知屿听完这句话后,突然的猛烈咳嗽起来。最后说到“我没事儿,就是这两天有点儿上火”。随即便挂断了电话。
徒留电话另一边儿的叶郡槐(叶助理)蒙圈儿的想到上火怎么就哑嗓子呢?
挂断电话后的南知屿我想想不眠不休的几个晚上,就抓紧吧另外三人给叫了过来。
南知屿:“我要说个事儿,听好了,都给我听好了,鉴于昨天晚上,咱们4个人喝了那么多酒,又是喝的一塌糊涂,我决定咱们接下来的一年都不要喝酒了,毕竟喝酒伤身。”
话说的是非常合理,但是南知屿眼看着闵商澈的眼神飘忽不定起来。
南知屿不知道闵商澈心里想的什么,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没憋好事儿。
但他也没有过多考虑什么,便道说完了,你们各忙各的吧。
而这边闵商澈里想的却是(阿屿不让我喝酒了,这倒没什么,算了不想这些了。)想到这儿,起身厨房打算用冷水洗脸,冷静一下。
闵燎和南仡看着闵商澈的操作不明所以,南知屿倒是没什么,说完后便起身。
去了书房打算作一下这两天没干的工作,毕竟一天半一天工作估计一系列繁忙作已经成堆了。
打开笔记本看着一堆文件,一堆需要签字电子版文件,南知屿短暂的陷入了沉思,他饶是见过非常多的工作,也没有很快的完成过,毕竟这些一大堆工作需要他在今天上午完成。
以前照这么一堆的话,一天完成,那还好,可是今天情况紧急,需要一上午,就全部完成。
必须在一天上午之内完成。
南知屿的第一次打心底讨厌工作。
公司这边儿,所以说老板不来公司不能乱套,但是叶郡槐(叶助理)在公司累死累活的干着那么多活儿,他有一瞬间后悔,为了逃避家里来到了南知屿的公司当助理。
但是他的老板跟他一样,在家里正在疯狂的改文件,补合同,及各种各样的大事儿小事儿都要办。
闵商澈见南知屿今天一天工作排的这么满,自告奋勇要帮他一起干。
此时南知屿只是冷冷回答了一句“没事儿,小澈,你去忙你的吧,你别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工作很多很忙的,而且你都没学过,我总不能说让你现在就学,等你学完了我也就办完了,对了,你去忙你的吧,工作的话我很快的,我认为我效率还是挺高的。”
“嗯……” 闵商澈纠结了一会,又想了会儿南知屿公司的事务,最终还是到“那好吧,你先忙。”
公司事务很多,还时常有各种各样的杂七杂八的大事儿堆积在一起,本来一天没有工作就很忙,再加上出差这个事儿没有完成,更麻烦,又要处理公司事务,要处理个人事务。
南知屿很头疼我表示以后除非休假,其余时间自己不能在家。
想到这儿看着满满一桌的文件,南知屿觉得自己也该吃点降压药解一解了。
直至中午家里还一直静悄悄的,没人从二楼下来做饭,甚至只有卧室里的声音和书房里有声音。
二楼的情况貌似是,南知屿一直在书房里连出都没有出来过,而闵商澈回到卧室后刚坐下就轻微躺了一会儿,便睡过去了又。
剩下的南仡和闵燎还在卧室里激情讨论着,现在经济市场需求之类的讨论。
两人捣鼓了三天,没捣鼓出一二三来,现在这搞得和明天就能找到工作一样,最终南仡和闵燎在卧室里没讨论出个什么东西来,以后便放弃了,闵燎:“实在不行你来我公司吧,多好啊,我监督着你,你还能为我公司提出点儿贡献,虽然你是干设计的,但我觉得你也不一定一定要干设计,是吧?”
南仡:“你废话好多,我还是得找个正经工作,不过,你竟然打算收我,我考虑一下。”
闵燎:“你不对呀,你怎么能轻易去同意我了?按照你的性子,你现在不应该跟我吵起来了吗?”
南仡:“我是这样的人吗?”
闵燎:“难道你不是吗?你们南家有好玩意儿吗?都喜欢笑着笑着本来跟你好好的突然给你来上一刀那种。”
南仡(脸黑了下去):“我们家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嗯————!”
很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听的闵燎一动也不动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闵燎突然来了句:“是我没事挑事儿,你下个星期去上班儿吧,这两天公司忙于一个事务,很忙,你还是别去了。你去了,不是说帮不上忙,就是你这两天你在家悠闲几天,先在家待几天。休息休息,状态好了再去上班儿,不着急。”
闵燎打算把公司的事务跟南仡说一说,好让他提前适应一下,再家里做点准备。
但暂时没想到把它放到什么岗位上去,或者说是什么部门。
这边儿书房内——
南知屿还在拼命的赶工作,看着好歹下去一半儿的文件,松了口气。
他现在已经恨死自己了,毕竟逍遥了一天,积攒了这么些工作,手已经酸了。
还有一堆文件等着他去批,一些事务等着他去处理。
想到这儿,一个想法在他脑子里呈现出来,他要把这里面一部分活儿交给助理总部干和副总。
秦粤那个副总当的在公司成天无所事事,不是下去视察就是视察的,每天开开心心的下班儿。
就只有他每天累死累活的,想到这儿拿起手机就打给了叶郡槐(叶助理),此时叶助理还在公司忙的不可开交,听到电话声后,本来想按挂断没看到是南知屿的电话,就赶忙接了起来。
叶助理:“南总,你有什么事儿吗?”
南知屿:“啊,就是那个助理组以后加个任务,组里人那么多,得分担一下嘛,而且副总助理这么多,总不能说每天都闲着,那些很重要的问题什么之类的交给我就行,小文件通过什么的,你让副总去签就行,反正副总现在在公司又无所事事,每一次有什么事儿都得直接汇报到我这个正总上面,我等会儿给他发个消息,以后你,把那些什么通过,签名之类的以后给他。大事决判签名的时候你再给我,或者有什么事儿需要出面的时候你给我。我觉得叶助理应该是懂得如何区分的。”说到这儿。
叶郡槐(叶助理):“哦,好的,老板,但是秦总这两天请假了,说是出去玩儿了,这没办法。”
南知屿:“没事儿,我知道,他还有两天就回来了,这两天工作先交给我,两天后交给他。”
叶郡槐:“懂了,南知屿你是不是觉得最近在集团事儿有点多呀?”
南知屿:“怎么,不叫南总了”
叶特助:“哎呀,你说的,在公司里我叫你南总,私底下叫你本名好了,毕竟咱俩铁了这么些年了,我逃出我家的时候,来你公司的时候,你说私底下叫你本名就行了。”
南知屿:“随你,你爱怎么叫怎么叫。你得让其他人动起来啊,不能光我一个人工作,这个你也知道,人总有累的时候,每天这么高负荷下完成任务很累。他们那些副总一动不动也不能怪我再说了,虽然集团是我的,那也不能不光我贡献力量,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才能建设美好未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途留叶郡槐在公司那边儿被工作整的焦头烂额,累死累活的。
但是一想到回家又要被逼迫。
结婚虽然不会被强制联姻,但是让他强制去结婚,这比杀了他自己还要难受。
正想着,又来活了他手下的助理道:“叶总助,有文件需要你整理,文件给您放在桌子上了,需要赶紧弄完给对方合同公司送过去。”
叶助理本来寻思整理完这个东西就完事儿了,刚打算开开心心下午吃个饭,没想到他们老板把文件推他身上了。
等到手下助理走远后,认命似的又回到工位上整理起事务来。
反到这边南知屿再坚持不懈的工作,好歹完成了一项大工程。
还有三项等着他,现在他的火气正在蹭蹭的往上涨。
第一是因为酒的事,他正没有火气无处撒。
第二是因为这么些工程,他难道不活了吗?为什么没有去在相应的时间干完这个工作也是因为酒。
想到这儿,火气差点抑制不住的爆发出来。好在,在南知屿自控情绪的能力还是蛮强的,好歹压抑住情绪以后,看着一桌子的文件。
想到还在外面逍遥自在的秦总,又看了看文件。
秉持着不能累着自己的想法,打算休息会儿,给秦粤把所有文件发过去,让他去处理。
十分钟后——
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
第一遍电话,手机上显示正在通话中。
换别人,可能会认为对方可能在不知道干什么,而这一方法在南知屿这一点儿用也没有。
打第二遍电话的时候秦粤,才接起电话。
秦粤:“南总有何吩咐?”
南知屿:“我这两天,不,以后那个我跟叶助交代好了以后呢大事儿交到我这儿来就行,也不能说是大事儿,那些必须要我签的,让我签就行,或者必须要我干的,让我干,其余的事儿呢那些签字儿啊什么之类的,就分给你了,毕竟秦粤你每天在集团分公司无所事事,要么就视察,光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秦粤:“哎,那个南总交代的我肯定干,但是这两天再让我休息几天。”
南知屿:“自打集团成立以来,你休息了5年,基本上都是外头合作叫你出去,集团分公司里的事物你是一个也没有管的,都是我管的以候呢外头合作我也会负责一下,你也得负责一下集团里面的一些事儿,要不很多公司里面的员工有一些都不认识你,你忘了上一次你来的时候,人家前台都不让你进去,还没长教训,是吗?成天跑外,成天出去玩儿。”
秦粤:“知道了,我8月18号后天就回去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得玩个尽兴。”
听到秦粤说出了准确日期后,南知屿那边就挂断了电话,看着才消灭了一半的文件,又是一阵头大。
终于忙里忙外在下午12:49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忙完后,南知屿刚准备站起来,突然一阵眩晕感把他带倒了,来不及抓住东西的他一下子就咚——的一声磕在了地上,声音并不大,但是磕在地上也是真的疼。
由于惯性,本来是可以扶住椅子的,但是没有可以去抓的东西,所以整个人就磕在了地上,而且脑袋还磕在了桌子角上。
南知屿:“嘶~!好疼”
但此时他顾不上疼痛,眩晕感再次突然袭来,让他整个人呼吸不畅起来,还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一整个人躺在地毯上,一动也动不了的感觉,让他感到麻木。
他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麻木的感觉。
但是身体上和心理上的麻木让他一瞬间像是被针扎进了骨头一样,比前几天那晚喝酒的时候还要严重,最后身体确实无力去支撑起来南知屿干脆背靠在书柜上,打算歇一会儿再起来,这一阵缓了好长时间。
好不容易站起来后,南知屿连工作书桌上的文件都没有整理,就快步赶往了卧室。
来卧室后,没有了顾虑,身体如散架般倒向了床,整整高度集中精神工作了5个小时,况且这几天心思一心扑在合作,高度集中精神的工作与对合作的过于顾虑,让刚倒进床铺就疲惫不堪的睡了过去。
在南知屿睡着的期间
北京时间13:24——
闵商澈睡醒后,第一时间便奔向了书房,敲门第二次无人应答后,自己先着急了,赶忙冲进了书房。
只见书房里除了桌子上一摊的事务合同文件外,南知屿却不知道去哪了,闵商澈顿时就着急了,但是忽然的他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虽然不知道三个小时前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把地上散落的文件拾起整理好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去南知屿的主卧,虽然是敲了敲门,但还是没有声音,这不免让在门外的闵商澈瞬间慌了起来,【心理想的是:第一个可能性,阿屿不在卧室,出去了,第二个可能性,在卧室,可能在休息】很明显第二个可能性较大点儿,随即闵商澈静悄悄的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只见窗户大敞着。
他的阿屿躺在床上就什么都不盖的躺在休息,心里想着阿屿要是冻着感冒怎么办。
想到这闵商澈赶紧把床整理的被子展开后盖在床上的人身上,然后来到窗户前关紧窗户,拉好窗帘儿。
下午,南知屿起床
到达公司后——
公司里的人,从一楼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底下的员工都瞧见了自家老板身上的股黑压压的气息。
从楼下到楼上这一段时间里接触过老板的人愣是在电梯里和在走廊里一句话也没说。
南知屿周身散发着“谁要敢惹我生气,这几天你就别想好过的”气息。
叶郡槐看南知屿经过助理办的时候刚想打招呼,就见南知屿周身黑压压的气息扑面而来,刚想开口的嘴一下子噤了声。
众人都很识趣,也很有眼力劲儿,看着自家老板心情不好,一下午谁也没有去把工作送到办公室,毕竟这两天工作虽然很多,但是上面既然下了命令,那属于南知屿的工作度也就有所降低,一下午就只干了两件事,签了合同和看看书。
南知屿并不是经常发脾气的那种,但是这几天着实让他忍受不了心口那一阵火气,一上午的清静让他火气下了一半。
但是也没有想到下午秦粤竟然提前回到了公司,这次依然是前台保安从一楼到达总裁办公室,没有一个认识他的。
秦粤的脸部表情从凝重逐渐变成了黑了脸。
不过这也不怪他,谁叫他每天不是在出去玩儿,就是在出去玩的路上。
来公司的时间屈指可数。
不过他确实也是一个跑外勤的。但是外勤出差也不多,有国内,有国外,其余时间除了玩儿就是玩儿。
南知屿甚至有一段时间怀疑秦粤脑子是不是上了这么些年的学被憋屈坏掉了,甚至怀疑他脑子里就只有玩这一件事。
其实他想的与事实符合也不符合。符合在秦粤确实从小玩儿到大,特别喜欢玩儿,满世界的跑都不带厌烦的。
不符合呢是指在秦粤人家不管是怎么玩儿,工作事务什么之类的,干的都特别踏实,这也是让南知屿最满意的一点,工作几乎0失误。
但是秦粤的行为像是个永远不被满足的孩子,而南知屿又像他在工作和社会上的父亲一样。
又要管这儿又要管那儿,并不是他想管,毕竟秦粤干的事儿那确实跑外勤就跑外勤,还到处玩儿。
作为公司里的董事长兼CEO,他不得不提醒一下他这个副总。
但是人家秦粤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他只是喜欢玩儿而已,就单纯的玩儿。
仅有的那几次合作出错,那也是怪另一个合作商。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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