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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我要溺死在这个吻里了。
我被亲得晕头转向,口中发出呜咽声,手不自觉环住贺玉声的脖子,给他一点儿生涩的回应。
他吻得更起劲,手拂上我的腰,掐住。
"别…别这样。"我口齿不清,用很小的力气去推贺玉声。
他松开了我,但没有离开,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很痒。
"不要离那个姓江的那么近。"
我一头雾水:"为什么呀。"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黏糊,像在撒娇,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贺玉声将头埋进我的颈窝里蹭蹭,像一只求安慰的大金毛狗。
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有一点别扭。
"我吃醋了……我不喜欢他。"
我听后唇角忍不住上扬,揉揉他的头发,像顺毛一样。"你怎么吃他的醋啊,我不喜欢他,只喜欢你。"
贺玉声摇了摇头,"不要,就吃,你的小时候从来没怎么跟我讲过,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的事……不允许!"
"好~听你的。你今年多大了呀贺玉声?这么幼稚。"
听闻,贺玉声将我搂得更紧,抬起头看我,"我还比你大呢,你高中时都叫我贺玉哥哥的,现在都连名带姓,没大没小。"
我听后面上一热,声音小了很多:"小时候不懂事乱叫的……干嘛在意这些……"
贺玉声突然咬上我的脖颈,舔舐、吮吸。刺激地我从口中发出小小的呻吟。
丢死人了。
"我想听你叫,叫吧,贺玉哥哥这个称呼很多年没听过了。"贺玉声喘着气,温热的气息扫过我的侧颈,引起我一阵战栗。
我招架不住,去推他,但贺玉声铁了心要听,我怎么也推不动他,我只得求饶。
"贺玉哥哥,哥哥你放开我吧。"
他的呼吸实在灼人,我很多年没受过这样的调戏,早就起反应了,难受地哼哼。
贺玉声见我这样,在我耳垂上嘬了一下,慢腾腾地起身。
起身时我的手背蹭到了他一处微硬,我顿了一下,抬头去看他。
贺玉声同样低着头盯着我,气息不平。
"抱歉,我去处理一下。"他轻头欲走,被我拉住了衣角。
我的脸爆红,声音细弱蚊蝇:"我帮你。"
*
另一边江屿之去拍摄医生白远山研究素绮罗的病例,并深入了解他的剧情。时间不长,但很考验演员的微表情管理,很多地方有对江屿之的面部特写,且要求一镜到底。
饶是江屿之这样的演技,也NG了好几次。
等过那一段,已经快过去一个小时了。江屿之赶回我的病房,却发现房门从里面上锁了。
"小宜?"江屿之抬手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出动静,"你在里面吗?"
江山屿之又敲了几下,门猛地被拉开。
我站在门口,胸口上下起伏,看起来像刚跑完三圈。
江屿之的视线扫过我的脸,经过唇时顿了一下。
我察觉他的视线,抬手触了下嘴角。
嘶,好像肿了。
我尴尬地侧身让出通道,让他进去。
贺玉声还在里面,他们两个会不会打起来?
我正胡思乱想着,有人来叫我。
"冬宜,吴导叫你过去拍了。"
我如临大敝,一溜烟跑了。
我将全身心投入拍摄。
这一段我与杨雪梨对戏,她饰演素绮罗的母亲伍美.一个封建地如同大多家长一般的中年离异妇女。这一段有三分半的时长,光是我的直拍就有一分钟。杨雪梨要很强的爆发力,而我,需要一种死气中带点波动的麻木。
我研读了剧本,双方情绪都不是很好。
伍美的情绪极度亢奋,她不理解她好吃好喝供成年上大学的儿子怎么会得这样的心理疾病;素绮罗则极度消沉,似是不想面对这样神经质的母亲,如一潭死水。
杨雪梨对这类戏于谓是得心应手,发疯谁不会?但要把握程度,不然就和真的神经病没区别了。我比较为难,素绮罗的表现说平静不平静,他有一些小小的下意识动作--扣手指甲;说激烈也没有明显表现,很矛盾的状态。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只拍了两条就过了。
吴桉将我从头到脚夸了个遍,说我应该进军娱乐圈。
我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呀。
结束今天的拍摄,吴桉领着我清点了剩下的幕数,二十一幕,大概还要拍一个星期左右。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奇怪的是,贺玉声接下来也没来找我。
反倒是江屿之,非常殷勤,又是倒水又是递小零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在我准备去找贺玉声时,江屿之向我发出邀请。
"小宜,今晚可以一起去吃饭吗?我找了一家口碑比较好的西餐厅。"
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一是我不喜欢吃西餐,二是贺玉声说我最好不要吃胡椒一类的东西。吃西餐必然会有胡椒作陪。
见我拒绝,江屿之也没太执着,向我道了再见就走了。
我回到单人病房,里头黑漆漾的。
我才想起一个问题:我上哪儿找贺玉声?
我拿出手机打了贺玉声的电话。
等到响铃自动接断也没人接,或许在忙?
我将灯打开,看见了白包茶几上的便利贴。
哦,下午紧急召开会议,可能会很晚回来。
果然在忙。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吃了两颗阳光玫瑰,好涩。
放空了会自己,脑中突然冒出一个余头。
为什么我不去找贺玉声?
《绮罗》的群里我记得有说贺玉声的公司。
叫什么来着?我点开群聊往上翻了翻,看见了陈多霏的信息。
LSD?
奇怪的名字。
"小宜,该换药啦。"
刚好碰上护士小姐姐来换药。虽然很疼,但我还是抽出时间问她:"丽丽姐,我可以出去会吗?"
她头也不抬:"可以呀,吃完饭去花园走走正好。"
"不是不是,我是说可以出院一会吗?"
"不行,你不能离开医院,贺先生嘱咐过了。行了你好好休息,待会有餐送上来。"然后就头也不回地推着那放满瓶瓶罐罐的小推车离开了。
我无力地躺在床上,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发呆。没一会儿我就困了,开始打哈欠,在即将睡过去时用手机编辑了短信发给贺玉声。
其实发了什么我自己也不大清楚,太困了,只记得点了发送。
就这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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