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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用餐结束。
尤金打开录音笔。只有一条。
悉悉索索的杂音传来,随后清晰的声音出现,“我的东西绝不可能留给外族人……”白先生在与律师商议遗嘱事宜,他的声音并不如其内容般尖锐沉重,相反更像是漫不经心或是轻视。
至今为止,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杳和尤金。唯二有用的线索——遗嘱和录音笔都指向两人。问题是,两人都算是异国人,这“外族人”究竟是谁?
这时柯问出了一个犀利的问题,“录音笔是谁的?或者说是谁录下的?”
“是我,”尤金回答,毫无疑问,白先生与律师并不知情。
作为秘密偷听并录下对话的人,尤金的嫌疑更大了。
尤金没有反驳,不知是何心理,至少面上毫无破绽。
尽管不能完全排除嫌疑,杳也松了一口气,用感激的眼神看向柯,“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只是这样吗?”
“什么?”杳似乎并没有听清柯说了什么。
“没什么。中午大家都休息一下吧,下午再继续。”
一上午紧绷的大脑让杳格外疲惫。洗漱一番后,杳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个梦似乎并不太平。
一个认不清相貌的男人进入了房间。他们吻了起来。梦中的蒙上了理智。
杳顺从得张开唇,也并没有合上腿。
杳觉得自己浑身都沾满了粘腻的唾液。
男人占据了床,摆弄着床的主人。
杳被迫伏在他身前,跪坐在其腿上,被按住后颈,不情愿得献上唇舌……男人贪心得索取着……除了粘腻得水声,杳发不出任何声音……(这里不能放哈)
“好乖。”男人哑声道。
是谁?杳努力分辨着他的音色。
……被迫承受着残忍的,一次又一次地按压,杳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男人滚烫的大手在光裸的脊背上轻抚,引起不止地轻颤。
不知过了多久,杳突然挣扎起来,男人却早有预料地扼住他的后颈,无情地下压。难耐的泣音在唇齿缠绵中破碎,眼前白光闪烁,阵阵酥麻蔓延。
杳艰难地睁眼,却只见模糊的香槟色摆动。
约莫下午一点,杳从睡梦中苏醒,他似乎做了个噩梦。
杳不愿再回想,幸好只是个梦。
该去找线索了。杳走进卫生间,用手捧起水泼在脸上,冰冷让杳顿时清醒了许多。
不对!杳俯身靠近镜子,后颈上赫然是一片红痕!充血的牙印尚未消退。杳面无表情地抚上牙印,一阵刺痛传来。
香槟色——香槟色的衣服。
这不是梦。愤怒与惊恐充斥大脑。
杳魂不守舍地走到门口,垂着头的杳开门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显眼的香槟色衣角从梦中跳到了现实——是尤金主动请缨来叫杳。
杳瞳孔猛缩,愤怒尽数转化为恐惧、厌恶与怨恨,可他无力反抗。
杳刻意忽视尤金,走到客厅,走到柯的身旁。
尤金冷下脸,心中嘲讽着先前因青年的眼泪而心生愧疚的自己。勾上了那个伪君子,他怎么会还多看你一眼!
——他本该来到我身边,只看到我对他的善意,玥失落地想。
贺扭过头,“走吧。”
几人确认庄园内其他地方没有线索后,不死心地回到白先生的卧室。在被单与床垫之间找到了一沓信封——一小部分是普通的、毫不起眼的牛皮纸,剩下一大半全是肉粉色的。虽然质感不同、署名不同,但无一不是精致华美,来自各界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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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文笔不好请多原谅

本人的xp比较小众,只好自割腿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