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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祭司大人,我叫暮,如你所见,我是一只鼠人。就像我的同族们一样,我也是一位成功的大商人。”榕一边和暮向里面走去,一边听着暮的唠叨。
“我的公司每一年都会做很多的慈善活动,那些从榕神树上刚刚出生的孩子,很多一部分都是我在资助的。祭司大人,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妻儿啊。”不知不觉中暮的声音就带上了哭咽的感觉。
作为榕城的大祭司,他不可以因为金钱,因为外貌,因为一个人的品行动容,他是榕城的大祭司,他就是要客观,能行就是能行,不行就让对方滚蛋!这是礼仪课上,群老师教导的道理。但每一位祭司学的好像都不是很好,他在日记上常常看到一些祭司因为被感动然后不顾礼节的帮助他人,现在榕也有点这样的感觉了,这么好的一个善人,这么可以遭受如此的罪过呢?
“等等,那些刚刚从榕神树上结下的孩子没有金钱吗?”对于之前暮讲的那些事,其实榕并不知道。他在去了祭司的学校后就没有感觉到钱是什么,他一直无忧无虑的在学校里生活,没有人和他提过钱。
一旁原本走的很快的暮听到祭司的话竟然停顿了一下,不过没有多久,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祭司大人常年没有和我们交往,那些老师应该也不会教导你这些东西,那我来和祭司大人好好讲讲吧。”暮的脸上肥肉一动一动的,伴随着他的话语说出。
“那些从树上结下的孩子,一开始会被认定为是榕城的被保护人群,受到法律的保护和支持,榕城的司物部会给予他们一定的金额每个月,但这些钱也这是能够保证他们的学校的食堂中科院饱饭罢了,在您修改餐饮的规则之前那里甚至全都是水煮土豆。”榕听着暮的讲话,才反应过来当初的老师没有骗他啊。
“但这些钱哪里会够用呢?他们还要购买生活用品,还要购买学习用品,甚至还要娱乐。因此,我们日暮集团每个月都会给予他们一百枚榕金,这足够他们生活下去了。”说道这里,暮还露出了一幅怜悯的神态,似乎在可怜那些学生们。
“啊,你可真是一个大好人啊,愿榕神保佑你的忧虑解决。”听到这里,榕更交感觉这是一位大善人了。
“祭司大人,我们已经到了,这里就是我的妻儿休息的地方。”暮到达了一扇钢门附近,上面用好几道铁链封住,好像里面不是他的妻儿,而是一只凶猛的野兽。
“祭司大人,为了避免您也被传染,这是防护服,也拜托您穿上了。”暮拿出了一件干净的防护服,明显是还没有人穿过,同时他也穿上了一件最大码的防护服,虽然还是显得有点紧了。
“你或许应该去定制一件合适的衣服,暮先生。”榕看着被衣服勒到的暮,开口建议。
“这些钱,还是留给那些学生吧。”暮这样对榕苦笑道,榕的怜悯有增加了几分。
“嗯?这是什么?”榕走进铁门后就立马被一道气流包裹,他并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但他的本能担心未知的事物。
“不用担心,祭司大人,这些只是简单的常用的医用消毒酒精,不用担心。”暮看到祭司担心这些雾气,急忙解释道,“为了防止这种疾病是可传染的,或是有病菌被带出来,带进去所以才有了这一道工序的。”
“好吧,你也是好意。”这样榕只能点头,心里再难受也不得不接受。
“祭司大人,如果看见我的妻儿,请不要太过于惊讶。”暮在进去之前就开始给榕打预防针了。
“没关系的,作为祭司,我会平等的对待每一位榕城的居民。”榕也是信誓旦旦的保证。
但事实还是超出了榕的心里承受能力。
当看到一位长着老鼠耳朵的女士和一位小男孩蜷缩在角落的时候,四周是竖起的铁栏杆的时候,榕的心里就已经不是很能接受了。但是在看到他们的双手双脚被锁链捆绑住的时候,看到他们的的身上长满红斑的时候,榕的心灵就崩溃了。那些红斑,当然也可以说是红包,太暗了,榕看不清楚了,但他看到了那些红红的东西正在一鼓一鼓的,里面还时不时的流出血液,榕吐了,他吐了出来。
“祭司大人!”暮没有想到榕会在这种场面就吐出来,明明已经隔绝了那些气味,这身防护服有这个作用。只是看到这一副图景,祭司竟然就吐了出来,因为有防护服,那些呕吐物就直接淋到了祭司的内部衣服上。
“呵呵~这就是榕城的祭司吗。”一直安静的待在角落的女人听到祭司竟然吐了出来的时候,冷嘲热讽。
“鲵,不要乱说话!”听到了暮的训斥,里面的女人果然不开口了,但随之而来的是她开始疯狂的摇晃面前的铁栏杆,面色癫狂。
在这一阵阵的摇晃声音中榕还听见了一些细微的咀嚼声音,他强行睁开双眼,吧目光从女人的身上移开,不久就发现了声音的来源,是那个小男孩,他正在啃咬母亲的脚踝,那位女士的一只脚掌现在已经只剩下了森森白骨了,是男孩啃得。
榕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就晕倒了在地上。
等到榕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金丝绒的床上,当他睁眼的那一刻就有一个声音传来。
“祭司大人,你终于醒来了。”是暮,榕发现自己的那一身外衣已经被清理掉了,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应该是暮给他准备的新衣服,但他总感觉这一件衣服有点硌。
“祭司大人,如果今天不行,您就改天再来吧。”暮这样对祭司说道,他应该是担心今天给祭司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印象。
“没事的,我总要尝试一下的。在祭祀前就晕倒了,我也是祭司这一脉的耻辱了。”榕重新坐了起来,誓要为他的妻儿治好。
暮的脸上留下了泪珠,声音哭咽的答应了。
两人就这样又回到了那个囚禁的房间中,这次榕做好了心里准备,在没有铁栏杆的地方开始祭祀,一壶酒精,一半瓢的榕树叶磨成的粉末,一大片新鲜的兽皮和兽肉。祭祀就这样开始了。
酒精是为了消毒,去病,榕树叶是沟通榕神的办法,而兽皮和兽肉是榕临时加的,这是更高一级的祭祀材料,因为榕城人有动物的基因这样可以换掉他们体内的那些病因。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祭祀也要完成了,但具体的效果还是没有看到,女人还是在疯言疯语,嘴里念叨这什么暮待他们不好,有罪,现在就是他应该收的罪。
笑话,榕也只是当做笑话来听了,毕竟这样一个房间,两人又都被捆住,地面很干净,但他们还在不断生产红红的血,可以想到这应该是暮在打理,而且为什么病人生病却是他人受的罪呢?因为爱吗?
“暮先生,我的祭祀还是没有什么作用,想来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此告辞了。”走了出来,榕想到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就失败了,也是垂头丧气的。
经过了那道喷洒酒精的通道时,榕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可不要这么想,祭祀大人,你看,还是有点效果的,我的孩子已经没有再啃食他妈妈的肉了。”暮这样对榕连忙招手。榕也回望过去,果然看到了那个小家伙就静静的坐在一边,没有想他的母亲一样疯言疯语。
“这样最好不过了,但看这样子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啊,这样吧,每一周的周六我都会来你这里祭祀,帮助孩子恢复健康。”榕看到了还是有一点成效的,只是那些红红的斑依旧那样碍眼的长着。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正想着如何让祭司留下来的暮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
“对了,祭司大人,您回去之后能不能不要和望大人说起我的妻儿的症状啊,我担心望大人认为这是榕城的威胁直接下达死宣,我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了。”暮恰到好处的可怜,榕答应了他的请求,不会和望讲起他们的症状,只会有很严重这一条轻轻的飘过去。
一走出暮的别墅,榕就看到了在不远处一道闪烁的灯光在等待着他,是望,他就站在远处静静的望着自己,榕也向他飞奔而去。
“这是什么?”娟看着搬来这里的旭拿出了一纸文书,是一张合同。
“这个啊,这是日暮集团的合同,他们说会资助我每一个月二十榕金,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上学了!”旭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那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让我看看。”娟接过了旭递过来的合同。
“嗯?十年无偿工作?责任自己全当?”才看了前面两条,娟就把这张合同给撕掉了。
“诶?这…”旭立马就像接住那些碎屑。
“你小子,就长点心眼吧。”是团长,他也看到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日暮集团的那小子,呵!我有点印象,他可不是会做慈善的人,他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混蛋啊。”
——————————————————————————————————————————————————————正在电脑前面码字的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上面出来一条特殊关照的消失,备注是老师。
“阿北啊,你怎么就结婚了啊,就你的化学才能不来我的实验室就算了,这么久结婚了啊,现在没有从事相关的工作,那不是荒废人才吗!”
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导师,是国内知名的化学博士。
“阿北啊,老师我的实验室还有一个位置,要来的话它就是你的。”
阿北也敲打屏幕,最后打出了一句话,但又删掉了,他觉得这样欺骗对自己有恩情的老师不好,就让他以为我已经失踪了吧,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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