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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好不容易才出来,孟为鱼好久才缓过来劲头,一把抱住了一旁的阿姐,眼泪落了下来,好久才分开。
“丫头,你别怕,那火灾不是你,”孟为兰擦干了眼泪,“自渡师父说,事情蹊跷,绝非一时间能够查清。”
庭院内的人闹了起来,述说着不公平,而最的声音就是凭什么放走孟为鱼。
“声音太杂了,”沈彻不知从何时从后方绕了过来,一双手捂住了孟为鱼的耳朵,“我们快走。”
“快走。”沈彻可没心情看其他人在这院子里述说不公,说不定看孟为鱼不好的,还会邦邦来两圈。
孟为政转头不再去看孟为鱼,而如今两旁的人也都被如数赶了出去,“走吧。”
“等一等,孟姑娘!”那事查叫住了孟为鱼,随着两边的铁军在清理在场的人之时,他却一反常态的抓住了孟为鱼,“姑娘不必多想,这三日我确实找到了不一样的地方,而倒不是觉得你可疑。”
场地里安静了。
“只是,希望姑娘能够把手里的秘密交给我,我定然会。”事查拿着手里的卷宗,“地下的尊者,究竟给了你什么东西?”
“一瓶紫色药水,”孟为鱼砸吧着眼被沈彻拉到了身后。
“事查,你的事,不归我们管吧?”沈彻语气不善,连带着拉拽孟为鱼的手上力道都大了几分。
两人争锋相对之间,事查低下了头,从一侧的腰包之中拿出一本书,而在翻了两页之后,也终于再次此抬起头来,眼中有多了些期许,“是陈某考虑不加,只是那紫色药瓶还需要姑娘还给我!”
孟为鱼的手猛地攥紧,眼神慌乱的扫射着眼前的人,“在地上。”
说着几人看向手指的地方,孟为鱼摇头,“我不知道着东西还对你有用。”
“没关系,”陈事查将手中书收了回来之后,将别在腰间的手帕拿了出来,一旁带着手套的手在地上捡着破碎的玻璃瓶。
“对了,县令,麻烦您将牢中的众妖都放了吧?”陈事查抬起头,手上的动作从未减半。
“什?什么。”县令眼睛睁得老大,显然不敢相信。
“他们都与案件无关,既然无关,为何要关?”陈事查的几个问题抛了出来,县令摇了摇头,最终将怀中钥匙拿了出来。
关押的妖怪都出来了,外人皆穿是因为孟为鱼,孟为鱼是什么人?一只猫妖呗!
事查的到来,老县令被罢免,新上任的县令在来的路上就被噶了。
只是世界上确实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孟为鱼看着那被烧成灰烬的盒子,想要知道真相的心思越来越重,随之,某根弦彻底崩掉。
“为鱼,”孟为兰走了过来,六个月,已经先怀了,“你莫要心中难受。”
“阿姐,”孟为鱼将那人抱住了,“我……我又看见了那团黑影子。”
“嘘,”孟为兰将孟为鱼拉到了一旁,“你在狱众可是看见了一个老者?那紫色药瓶,怕是他给你的吧?”
孟为兰收起脸上的笑,“不要和他说话,记住。”
“可,”这话还没说出来,一双玉手捂了上来,孟为鱼一双眼睛充满困惑,“等明天一早,阿姐带你去个没有妖魔的地方!”
“那是哪里?”孟为鱼懵懂的砸吧着眼睛,她的意识之中只有一个叫不二山的小地方,对于那个没有妖魔的地方,好奇是一定有的。
“上京都,”孟为兰抚摸着那人的秀发,“鱼儿,哪里安全。”
“不,”孟为鱼挣脱而开,身子有些颤抖,看着眼前的大姐,“我要留在这里。”
孟为鱼皱眉,“他俩呢?”
孟为兰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盯着孟为鱼,“小姑娘,别不识好歹,是你杀了我的母亲,我的小妹妹甚至毁了我的一切!”
说到情深之处,那人脸上划过一道可见的泪痕,“若不是你!”
“我没有!”孟为鱼喊叫的无能为力,一双手死死的扣着身后的木桌子,痛感来袭,孟为鱼清醒过来,“你不是阿姐。”
月圆之夜,不远处狼叫声悠然响起,孟为鱼出了门转头看着那个大姐,在一个转扑下,顶上的一张巨网便网住了那人。
一场闹剧悄然退场……
“事查好生厉害,”沈彻站在门口,“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如何知道今天他就会来找孟为鱼呢?”
“不知道,”陈事查看着一旁的孟为鱼,“估计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吧?”
“如今的世道,妖怪横行,别说精灵了,就算是魔人站在眼前,那也没不可能的事情,”陈事查动辄观察四周,尤其视力最好,而所传是之祖师的独门秘方,能观前身后事。
单单从被活烧过的墙壁之中推理出了其中的事迹。
“莫要伤了夫人!”陈事查看着地上的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阿哈哈哈哈哈,你算是个什么?有本事叫你师傅出来。”说完,那人笑的开怀,“如今只剩你个孤儿寡子,当真如你所想了吗?”
“我看这世界,都应该有一个明智的人来决断!”
“那你所做之事可有明断?”陈事查不给那人反应的机会,“沈彻,摁住她,孟为鱼,你也来!”
“你要干什么?”如今被网兜住的人却安静了不少,一双大眼看着周围的人,张嘴还想蛊惑一旁的孟为鱼,却转手被摁进去一瓶水。
“陈有灵!你也不过如此,这么多年,就这一个办法对付我!”
随着一股黑气,孟为兰低垂了头。
“夫人!”那两个妖怪走了进来,个子高的连忙请出了后面的医生。
小低个子从身后面拿出医药箱,“夫人她没事吧?”
孟为鱼的心悬了下来,眼皮子死死的看着面前的几人,“刚刚飞走的那丝黑气,究竟是什么?”
想想刚刚的事情,以及那天火灾之时所遇见之事也有一样的地方。
“他飞走了,”陈事查擦拭完头上的汗珠,“我的事情完成了,先告辞了。”
“陈事查,”沈彻叫住了那人,“你说那黑气,与她有关?”
“是,”陈事查转头便走。
“那丫头她自己知道。”
“就算今天不知道,以后也会知道,不必我亲自告诉。”
*
“又死了一个县令?”众人皆摇头,那岂不是我不二县永远没有县令了?
“哎,那火灾原因找到了,是妖孽,不二山下的妖孽醒了!”
那妖孽,可谓是不二山众人的噩梦。
自渡走了又几日了,对于山下的,那自称自渡的师傅甚至不如新来的事查,一时间,事查险些被拥戴成新的县令,而对于事差的身份,在众人茶余饭后之中或许能够窥见一二,那地牢深处所锁着的,是他的亲生父亲。
那他为何不救?
自然是这位正义的事查自己将亲生父亲锁在了那不见天日的牢笼啊!
“自渡留给了你一句话!”沈彻倚着门框,“昨日,你说你那在都城当官的姐夫要回来了,我得走。”
“怎么,你害怕?”孟为鱼仰头,手里的动作分毫不减,“二哥喜欢那酒馆,我打算给了他,你说你知道那东西究竟在哪里,是真的吗?”
“我可不想和官员相见,天生八字不合!”沈彻起身。
“我们可以今天就走。”孟为鱼转头,一双杏眼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人,“或者,你看完我姐夫再走。”
沈彻将桌子上的瓜子拿起来一把,塞进去嘴里一个后,坐在了桌子另一边的长凳子上面,眼睛看着天上,“我?可没有兴趣。”
“有多远?”孟为鱼平静的发问。
“不远不远,路遥千里罢了。”沈彻说完,将身子贴在了桌子上面,“怎么,你舍得你这酒庄?”
“舍得,为了找到哪东西,我需要一把利刃。”孟为鱼看着眼前的人,经历了昨天的那些事情,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如今需要的就是一把利刃,而最忌讳的就是坐以待毙。
“那妖怪那么多,你可知道那个是好的那个是坏的?”沈彻摇头,觉得不可置信,“这些,也不该是你去抓的。”
“说起来你是猫,不算多拿耗子管闲事了!”
“你!”孟为鱼的手指指着面前的人,“不与你说了。”
“那好,”沈彻回答,“你何时起身?”
“午后?”孟为鱼多嘴问了一句,“去哪?”
“自然是去该去的地方,”沈彻侧目,嘴角扬起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难道你去找仙器都不知道仙器在哪里吗?”
“自然不知道,只是在一本书中听到过,”孟为鱼转过身正视面前的人,想从那人眼中看穿一些事情,可却丝毫没有,“无趣。”
“那黑影,似乎你很怕。”沈彻反问,“你知道那黑影?”
“不知道,只是儿时梦魇之时总会梦见它在黑暗处偷偷笑,笑得渗人,”孟为鱼闭上眼摇了摇头,试图将那段黑暗的回忆甩出脑外。
“这样啊,”沈彻心中也有了一些定数,“正好我也要去哪里找一样东西。”
“什么?”孟为鱼问道。
“像是我的再生父母。”沈彻神秘反问。
“县令死的蹊跷,我想在临走的时候去看看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沈彻将手里的瓜子皮捡了起来,“着瓜子皮味苦,下次别这么做,你手艺忒不好了。”
“爱吃不吃!”孟为鱼最讨厌别人说她炒的瓜子苦了,那瓜子她可是单独熬了一锅糖来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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