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宝钻】珍宝

作者:瑆和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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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8 章



      诺多精灵结成长队,手持费诺灯——由费雅纳罗创造的实用照明灯,本是为了矿井内的黑暗准备的,没想到在此处发挥了作用。银蓝色的冷光与瓦尔妲的星辰相映成辉,自图娜山而下,直至罗瑞恩的花园。
      奈雅芬威保守估计了一下,就算此后维林诺一直陷入黑暗之中,凭借费诺灯,和提利安城中的一些设备又,诺多也能做到让提利安亮如白昼。不过费诺灯并未在其他族获得普及,更有甚者,他并没有忘记,费诺里安手中还有光的火种,而这是万万不能给出的。
      奈雅芬威清楚的事,维拉自然也记得分毫不差。无人言明的局势忽然有些山雨欲来——米尔寇挑起的飓风已经酿成了破坏,但是内部的矛盾还没有挑明。
      费雅纳罗沉默着起身,悲切的看了弥瑞尔平静的遗容一眼,走出了罗瑞恩的花园,他不愿意让蜂拥而至而群龙无首的诺多精灵打搅弥瑞尔的平静。
      三颗精灵宝钻在由邪恶酿造的黑暗之中大绽光华,光芒之盛仿佛可以照亮每一位诺多精灵的脸庞。费雅纳罗无言地带领彷徨的诺多返回提利安城,却并未看见留守在城中的芬威。
      早先前往罗瑞恩的花园的旅程中芬威并没有同诺多精灵一道,因他说:“米尔寇洒下的黑暗潜藏着邪恶,我并不放心让这美丽的城市空荡荡。”
      这时曼威的使者通知芬威家族的成员前去审判之环,但库露塔瑞并不同意,她开口,昆雅语掷地有声:“我不能让诺多族的子民在危险中,在黑暗中独自哀戚,而没有可以依靠的力量,当然我不是说诺多只能依靠芬威家族,但是芬威家族应当体现出自己的担当,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如若因为臣服于维拉的命令便弃自己的子民于不顾,那我便拒绝。”
      诺多族都为之动容,费雅纳罗和他的余下的儿子本也想留下来,但库露塔瑞婉言相劝她的父兄“我们家在维拉面前不能将话语权拱手让人,快去吧,我最亲爱的亲人,我就在提利安等待你们的归来。”
      由于自己身份的原因,库露塔瑞并不信仰维拉,毕竟她曾经也做过西域民众的信仰,新中国成立后自然顺着父亲转变成为唯物主义者,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她自然是不置可否的,既然如此,又不必与其打照面又能拉拢人心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费雅纳罗几乎毫不掩饰自己对维拉的不满和对凡雅族的不屑,对两颗蕴藏这双圣树之光的精灵宝钻现身这件会引起轰动和麻烦的事毫不在意。(另一颗在库露塔瑞那里,留下为诺多的子民照亮)
      雅凡娜见费雅纳罗携带精灵宝钻而来,大喜过望:“啊,费雅纳罗真是极有远见,现今双圣树的光芒唯独还存留在这些宝石中,如果我将宝石打碎释放出其中的光,双圣树又将重新焕发出生机。”
      费雅纳罗没有应声,应该说,他正在极力克制自己。托卡斯见状大声疾呼:“芬威之子,你到底答不答应凯门塔瑞的要求!难道这光起先不就来自于她的创造?”
      但是奥力出言:“不要急躁,且容弥瑞尔之子多做思考,我们所求的比你所了解的重要的多,也复杂的多。”
      一阵漫长的死寂,费雅纳罗昂首阔步走上前方,他的七个儿子与他寸步不离。“不,我拒绝交出精灵宝钻。精灵宝钻是费诺里安无可异议的财产,若无我发明出的材料又怎会有这世间的瑰宝?况且你们要求的已经危及了《诺多律》中所规定的诺多一族的主权,因其中一颗是我族王权的象征。”
      “不,我拒绝交出精灵宝钻,因我不愿为维拉疏忽而买单,起初便是维拉将那黑暗里的驱虫释放,而今又是你们维拉向我索求我的创造,索求我的心血,索求我的灵魂之火的结晶。”
      “不,我拒绝交出精灵宝钻,巨灯摧毁是尚无类似的创造,维林诺不同样有了双圣树?尽管中洲大地仍然是一篇黑暗,不过这是你们维拉的事,与我无干。”
      说到这里,费雅纳罗眼神轻蔑:“你们所谓大能者之间的争端,究竟祸及了埃尔达多少次你们维拉自然比我清楚,既然如此,又何须我的造物呢?让随便一个维拉再弄些什么光不就行了吗,这毕竟不是你们维拉第一次做了。”
      “我只想问,在你们维拉这一次要用多久才能创造出你们吝于让中洲大地见到的光?又要多久才能下定决心接纳次生子成为你们新的奴仆?”
      “不,我拒绝交出精灵宝钻,我来到这里的唯一缘由便是寻找我父芬威,可我并没有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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