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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别看夏油杰是平民出身，但他的术式「咒灵操术」潜力极高，稀有程度不亚于六眼。以着夏油杰的天赋，他早晚跟五条悟一样，都能成为特级咒术师。
拉拢这样一位未来强者，对于整个家族的发展是有利的，所以五条家对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友谊乐见其成，还琢磨着让一个五条姓的女孩跟夏油杰亲上加亲，最好能让「咒灵操术」在五条家的血脉中流传下去。
现在，五条家的女孩子还不知选哪个更合适，五条家的老祖宗却跳了出来，轰轰烈烈地向他求了婚，毫不掩饰其截胡的打算。
五条家家主倒是不敢管到这位祖宗的头上，他只是想要确定一下菅原悟的真正态度，这对整个五条家都是一件大事。
“我以为你们知道。”菅原悟斜睨五条家家主和他身后那两位不赞成都快写在脸上却不敢吭声的长老，他拖长了嗓音，毫无遮掩的苍蓝六眼中泛着摄人的光芒，“我啊，是追逐着我的珍宝才重返人间的。”
“所以，阻拦我回到他身边的障碍，不论是谁，我都不会手下留情。”
菅原悟的语气骤然平淡下来，宛如闲话家常，但不经意透露出来的杀意骇得在场三位咒术师心底发寒。
此时此刻，没有人敢怀疑菅原悟的决心。
倏地，菅原悟一笑，眉眼舒展，言笑晏晏，语气带了那么一点抱怨地说道：“啊啦，真是的，一想到杰现在最喜欢的小猫咪可能不是我，我就好气呢。”
小、小猫咪？
初代家主大人玩得这么野吗？
在场三人心中扑通乱跳，不知该震惊菅原悟对夏油杰的心思居然放得这么深，还是无语于他给自己的定位居然是小猫咪。
不好意思，小猫咪有他这样的吗？
他明明是凶兽好吗！
“我……明白了。”五条家家主十分艰难地开口，“在夏油……大人的事情上，吾等必将会全力支持悟大人的行动。”
至于五条悟那里，夏油杰就是成了五条家的祖奶奶，他依旧可以是五条悟的挚友，没差什么。要是因为初代家主恋爱不顺引发家族内乱，总监部与禅院、加茂之流非得笑死不可。
菅原悟用桧扇敲了敲掌心，漫不经心地道：“五条悟刚刚学会了两招「无下限」新招数，尚不纯熟，不如回祖宅研究一下修炼手札。至于学校这边，我可以代为请假。”
五条家家主心中微凛，他慢慢点头，回答道：“悟大人说的是。”
不就是想要暂时支开五条悟吗，他们懂，只要这位真祖宗不对那个小祖宗起杀心，什么都好说。就算让五条悟在这个时候回家去的困难度再高，拼一拼，他们还是能够办到的。
反正他们一开始就打算让五条悟回本家一趟，借口都是现成的。听说刚学会了「茈」，不回去翻翻手札，深入研究一下术式吗？
以着他们一直以来的观察，五条悟在术式研究上还是很上心的。
“你们再为我准备一些东西。”菅原悟收拢手指，语气微沉。
“是，您请吩咐。”五条家家主和长老齐齐严肃起了表情。
菅原悟虚了虚苍蓝的六眼，沉声道：“我要在今晚十二点前见到市面上最新款的智能手机两个，黑色款PSP两个，红白机一台，游戏卡要热血系列、街霸……”
“等、等等！非常抱歉，悟大人！”负责记录的五条家二长老不得不打断菅原悟的话，老人家握着笔的手在微微颤抖，脸上的橘子皮褶都在抽搐，颤颤巍巍地道：“您说的那些皮、皮爱死皮，指的是……什么？”
菅原悟缓缓敛去面上的表情，一双蓝得让人心里瘆得慌的眼眸幽幽地盯着二长老，还有另外两个虽然没有开口，但脸上表情同款懵逼的五条家家主和大长老，语气中忍不住带上一丝嘲讽地道：“你们比刚到2006年还不到两个时辰的我还要无知啊。”
“非常抱歉。”五条家二长老的脑袋都快低进手账本中，哪里有往日里理所当然禁止五条家小年轻在族地里偷渡那些不传统不文雅不咒术师的科技用品时的冷酷模样。
“来个听得懂的。”菅原悟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最终，原本奉命在外守门的五条家小年轻得以进到会客室中，接过二长老的工作，刷刷刷地记录着，还能在家主和长老们的不明觉厉的目光中跟菅原悟有来有回地讨论上两句来。
“……《周刊○年JUMP》今天上午出了新期。”五条家小年轻试探地看向菅原悟，“补全之前十六期的时候要不要也添上？”
菅原悟恍然，是了，今天是星期一，是出刊日，断然点头：“添上。”
“《海○王》月初出了最新单行本……”
“买！”
“这个系列的游戏卡非常适合双人竞技，悟大人您看……”
“加上，要全套。”
“悟大人，这本小说今年年初出了典藏版合集，性价比上，比之前的发行本要好，还附赠作者签名。”
“那就换典藏版。”
除了在电子设备小说漫画游戏机等等现代化产品都提出了值得采纳的建议后，就连菅原悟接下来要求的教科书、笔记本、办公桌、转椅、地板、墙纸乃至仙人球盆栽都能说出来个一二三。
菅原悟打量着眼前的五条家小年轻，虽然实力差了点，勉勉强强也就二级以上不到一级咒术师的水平，但他有眼色啊。如果接下来的东西他都安排妥当，那这办事能力就值得菅原悟多看两眼。
菅原悟用桧扇轻敲掌心，难得和颜悦色地多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连五条家家主和两个长老，菅原悟都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
……好吧，只要是之前菅原悟压根就没给对方介绍自己的机会就一句“太弱了”砸了过去。
“我叫五条言，悟大人。”小年轻腼腆一笑，望向菅原悟的眼神中满是激动与敬仰。
像他们这些出身御三家的咒术师，基本上连高专都不会上，族里自有族学负责咒术方面的教导。族学里，哪里会少得了家族的历史。凡是上过族学的，就没一个人不知道他们初代族长菅原悟的丰功伟绩。
五条家家主和长老一把年纪还算稳得住，但五条言这个才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就有些受不住了。
能在之前的记录中时不时提出一两句“劝谏”，完全是因为他本身就对那些现代产品很感兴趣。眼见着敬仰多年的传奇老祖宗可能是同好，五条言一个没忍住，下意识帮老祖宗紧跟时代潮流了。
事实证明，他做出了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五条言。”菅原悟微微点头，“不错，希望你的办事能力也能像嘴皮子一样利落。”
“是！”五条言严肃了表情，俯身行礼，“必定完成任务。”
菅原悟离开后。
“阿言。”
“是，家主大人，爷爷，二长老。”
显然，这一次五条言能跟家主和长老一起来东京高专，他本身的背景也挺硬，亲爷爷就是五条家的大长老。
“给你调动族中成员的特权，务必让悟大人满意。”顿了顿，五条家家主瞥了反科技中坚人士二长老一眼，慢吞吞地道：“办得好，回头族里建个那什么信号塔也不是不可以。”
五条言的眼睛刷地一下亮了起来。
***
相较于菅原悟那边殷切又客气的氛围，一进高专会客室就被五条家三长老和四长老围了个正着的五条悟臭着脸，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
“我不回去。”五条悟没好气地说道，“刚开学我回什么祖宅。”
“小悟大人。”五条家三长老操着颤巍巍的嗓音，慢吞吞地说道，“族里禁书阁里收藏着历代六眼持有者在六眼上的使用心得和术式「无下限」的研究手札，内容要比小悟大人之前阅览过的内容更为深刻。”
五条悟虚了虚眼睛，他没有问他们之前怎么不给他看，左右这群老家伙总能够找到借口并支棱起为他好的旗号，五条悟懒得听也懒得计较。他轻呵了一声，冷冷道：“你们倒是费心思了。”
“一切都是为了五条家的延续与辉煌。”五条家三长老眼皮子不眨地说道。
一旁年纪最轻但也跟五条家家主一个岁数的五条家四长老忽然开口道：“其实，小悟大人留在高专亦是一项不错的选择。论对六眼的使用和术式「无下限」的研究，初代家主大人作为五条家第一个拥有这两项才能的咒术师，应当是您最好的良师。”
五条悟：“……”
让他向那个老不羞学习，他宁愿自己死磕！
反正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前人留下的笔记手札最多能让后人少走一些弯路。菅原悟当初能自己将六眼和术式研究到极致，没道理他五条悟做不到。
该死！
他果然还是讨厌重名。
尤其重名的同时还重了长相，重了长相后，对方还恬不知耻地觊觎他的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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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原咪：我是杰最爱的小猫咪，不能有之一！
五条咪：决斗吧，野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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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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