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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8 奇妙的适应力
张明义在心底再次提醒自己：必须尽快融入这个身份，时间紧迫，容不得半分迟疑。若让人瞧出端倪，后果不堪设想。
“下不为例。”他刻意端着语气说道。
“小的谨记。”小二连忙躬身，利落地为他斟上热茶。虽对少爷今日反常的早起暗自诧异，但他深知在这样规矩森严的府邸里，仆从的本分就是随时侍奉。主子若过分宽厚，反倒不合礼数。
张明义略饮了两口便放下茶盏：“随我去母亲处用早膳。”说着已起身向外走去。
——自然，动身前他特意整理了衣冠。古人的服饰讲究繁复，虽已尽力穿戴齐整，细节处仍难免生疏。
“少爷可要备轿？”小二轻声请示。
“不必，”张明义摆手，“往后都走着去。”
穿过几重庭院，约莫一刻钟的光景，明心院的月洞门已映入眼帘。
所幸这个时代对时辰的计算尚不严苛，全凭天光估算早晚。稍早片刻或稍迟些，并无人在意——除非特意去查看日晷。
“娘，今日忽然想吃肉。”张明义说得自然。说来奇妙，许是穿越时空耗尽了精气，从昨夜起他就格外想念荤食的滋味。
更令他意外的是，昨日尚觉生涩的称呼，此刻竟已脱口而出。人的适应力，果然超乎想象。
听闻儿子想吃肉，张母立即吩咐小厨，将原定午膳的几道荤菜提前呈上。
“还是娘最疼我。”
“就你嘴甜。”张母嗔怪着，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
接着便是每日例行的询问。张母转向小二，细细查问：“少爷昨日至今起居如何？身子可还安好？夜间可曾起身？”
“少爷昨夜用了冻羊肉、酱胸肉，佐了两道小菜。膳后……”小二对答如流，张母听得仔细，不时追问细节。
待这番问话结束，早膳也已布置妥当。
面对这般无微不至的关怀，张明义并未觉得拘束。自幼与祖父母生活的他，很少体验这般细腻的亲子温情。倒是年幼的弟弟享尽了这份宠爱——毕竟是在父母年届不惑、诸事顺遂时降生的孩子，自然能得到更多陪伴与关注。
他从不怀疑母亲的疼爱，只是偶尔，心底会掠过一丝淡淡的怅惘。
张明义在心底再次提醒自己：必须尽快融入这个身份，时间紧迫，容不得半分迟疑。若让人瞧出端倪，后果不堪设想。
"下不为例。"他刻意端着语气说道，指尖在紫檀木桌面上轻轻叩击，模仿着原身惯有的小动作。
"小的谨记。"小二连忙躬身，利落地为他斟上热茶。氤氲的水汽在晨光中袅袅升起，茶香淡淡。虽对少爷今日反常的早起暗自诧异，但他深知在这样规矩森严的府邸里，仆从的本分就是随时侍奉。主子若过分宽厚，反倒不合礼数。
张明义略饮了两口便放下茶盏，青瓷杯底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轻响："随我去母亲处用早膳。"说着已起身向外走去，衣袂拂过椅面，带起一阵细微的风。
——自然，动身前他特意整理了衣冠。古人的服饰讲究繁复，虽已尽力穿戴齐整，但腰间玉佩的系法仍显得有些生疏，绦带垂落的长度也不甚合宜。
"少爷可要备轿？"小二轻声请示，目光掠过主子略显凌乱的腰带，却不敢多言。
"不必，"张明义摆手，腕间一枚墨玉镯子顺势滑落几分，"往后都走着去。"
穿过几重庭院，青石板路还带着晨露的湿润。沿途的海棠开得正盛，粉白花瓣沾着水珠，在微风中轻轻颤动。约莫一刻钟的光景，明心院的月洞门已映入眼帘，门内传来细微的碗碟碰撞声。
所幸这个时代对时辰的计算尚不严苛，全凭天光估算早晚。稍早片刻或稍迟些，并无人在意——除非特意去查看廊下的日晷。
"娘，今日忽然想吃肉。"张明义说得自然，目光却不自觉被桌上那碟芙蓉糕吸引。说来奇妙，许是穿越时空耗尽了精气，从昨夜起他就格外想念荤食的滋味，连带着对甜食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更令他意外的是，昨日尚觉生涩的称呼，此刻竟已脱口而出。人的适应力，果然超乎想象。
听闻儿子想吃肉，张母立即吩咐小厨，将原定午膳的几道荤菜提前呈上。她今日穿着藕荷色缠枝纹褙子，发间一支累丝金簪在晨光中微微晃动。
"还是娘最疼我。"
"就你嘴甜。"张母嗔怪着，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伸手替他拂去肩头落花。
接着便是每日例行的询问。张母转向小二，细细查问："少爷昨日至今起居如何？身子可还安好？夜间可曾起身？"
"少爷昨夜用了冻羊肉、酱胸肉，佐了两道小菜。膳后......"小二对答如流，张母听得仔细，纤长的手指在青瓷碗沿轻轻摩挲，不时追问细节。
待这番问话结束，早膳也已布置妥当。雕花银筷整齐地摆放在筷枕上，新沏的君山银针散发着清雅的香气。
面对这般无微不至的关怀，张明义并未觉得拘束。他执起汤匙，舀了一勺鸡丝粥，米粒熬得恰到好处。自幼与祖父母生活的他，很少体验这般细腻的亲子温情。倒是年幼的弟弟享尽了这份宠爱——毕竟是在父母年届不惑、诸事顺遂时降生的孩子，自然能得到更多陪伴与关注。
他从不怀疑母亲的疼爱，只是偶尔，当看见母亲为他布菜时袖口露出的翡翠镯子，心底会掠过一丝淡淡的怅惘——那镯子，似乎从未见原来的母亲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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