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

　　０１：冲虚道人

　　和敬拜见海燕，向他辞行。海燕问他：要去哪裡？和敬说：准备去白阳观。海燕又问：去做什么？和敬说：我听说白阳观的冲虚道人正当古稀之年，行事有道。治理白阳观无为而治，确从不特出自己。不轻意表现自己，变道而生的门徒不知所从，门徒都走头无路了。我曾听燕说过：治理好的道家圣地可以离开，溷乱中的道家圣地可以前往，念佛是因，成佛是果。我希望能以自己所学，想出如一的办法，这样白阳观或许没有道的分别吧！

　　南海观音见了冲虚道人对他说：冲虚道人，对不起，因为普门品传奇，变道而生，让你的弟子们不如意，英姑特来赔罪。冲虚道人对南海观音说：我知道这都是水良的错。

　　０２：道可道

　　海燕说：唉！你去了恐怕会乱上加乱。道，可以用言语表述的，就不是永恆的道。名，可以用名称界定的，就不是永恆的名。名称未界定之前，那是万物的起源；名称界定之后，那是万物的母体。因此，总是在消解欲望时，才可看出起源的奥妙；总是在保存欲望时，才可看出母体的广大。起源与母体，这两者来自一处而名称不同，都可以称为神奇。神奇之中的神奇，那是一切奥妙的由来。你又何必改变他们？

　　南海观音对冲虚道人说：变道而生？英姑没有想改变道家思想。我只是想了解道徳经因我而变的成果，大家觉得有道理便慧心一笑，没道理可以骂我，我也不会生气。冲虚道人说：英姑为何不生气？南海观音笑笑说：水良会生气，我就不应该再生气了。

　　０３：盗贼行为

　　再说，南海观音将道德经演变成普门品经文，门徒认为是盗贼行为，但由于禅理而改变道理，所以门徒就会说我们利用他们的修养来加害他们，这是好名的结果。再说，水良复活这是违背了自然之理，是因为他贪得无厌，想完成《海燕》一书，这都是违背常理的结果，你难道没听说过吗？门徒认为偷来菩提心，不配是菩提心，你又何必执着？虽然如此，你一定有你的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冲虚道人对南海观音说：英姑，你的菩提心是偷来的吗？我对此非常在意，你能对我说说吗？南海观音笑笑说：我从水良偷来的菩提道，成就了菩提心，冲虚道人，你认为英姑有偷心吗？冲虚道人摇摇头了。

　　０４：推崇天性

　　和敬说：我内心谦虚，意志专一，可以吗？海燕说：不，怎能行，门徒生气了，心性不善，你不能再违逆他们。他们不会赞同如一法的，只求自己内心安宁。他们这样，即使每天对其说道，都不能成功，何况道本不同，就不相为谋，大家都有自己的道法，你的想法又怎么行得通呢？和敬又说：既然这样，道法不能如一，我便引用老子之言；推崇天性的人不刻意修德，所以保存了天性；贬抑天性的人不忽略修德，所以失去了天性。（推崇天性）无所作为，（贬抑天性）有所作为。如果天性是坏种子，我们还要无所作为吗？海燕说：老子、庄子认为人的本性是无知无欲，无所作为，人生的目的，就在于保全人性的天然状态，主张人应回到（无知无欲）的婴儿状态中去，人应完全顺应自然，天性没有坏种子的说法。你还是执着于自己的成见啊。

　　冲虚道人说：先天知足的人不刻意修福，所以保存了先天知足；先天不足的人不忽略修福，所以失去了先天不足。先天知足的人有所作为，并且存在目的；推崇仁慈的人有所作为，但是存在目的；推崇义和的人有所作为，并且存在目的；推崇礼貌的人有所作为，而得到讚叹，就举杯共饮。所以，得到了《道》，才要讲求先天知足《福》；失去了先天知足，才要讲求仁德；失去了仁德，才要讲求义和；失去了义和，才要讲求礼貌。礼貌的出现，是百家之首，也是开源节流。从前有智慧的人，把握《道》的根本，其实就是先礼后乐。因此，菩萨立身实在而不局于飘浮；存心真诚而不陷于薄情。所以要舍弃后者而采取前者。南海观音说：这是老子的反面，我知道。

　　０５：顺其自然

　　和敬说：我没有更好的想法了，我只能引有左冷禅师的说法；世界因我们的神识而生。神识可善可恶，是因为我们的阿赖耶识保存了我们累世的善种子或恶种子，成就我们。这样对门徒说可以吗？海燕说：他们会对你说恶种子是人的反面，是无道的，所以我们要学道。应顺其道的自然。和敬哈哈笑说：燕！为什么你不说是修行呢？海燕也笑笑说：你们教婴儿分辨什么是善与恶吗？婴儿顺应自然，你又何必急着对婴儿说法，你只要没执着也没有成见，一颗心就寄托在《顺其自然》上，这样就差不多了。

　　冲虚道人说：暴力、杀人、邪淫都是荒唐的，这是反道而行。世人都学不会，也不跟随，所以你们佛门讲就修行，和我们的道是不谋而合的。南海观音说：这是很好的教材。

　　０６：有求必应

　　心安详，只求内安。心不详，有求外在。做事不求有功，只求无过。阳光，无私照亮；空气，无私奉献；水源，无私共存。有求必应，无求不得。是以弥陀发愿，终能成愿；佛子求悟，终能得悟。众生求爱，终能得爱。是以弥陀无欲，终不成欲；成不成，复众生之所愿，以成就佛愿之自然而为之。

　　冲虚道人说：弥陀也讲就自然而为之吗？南海观音说：自然就没有勉强，强扭的瓜不甜啊。

　　０７：文字世界

　　和敬要出使西域，他请教海燕说：我这次任务十分重大，西域的珍妮已成功走出了文字世界，他从作者的笔下走了出来，发现了新世界，而我们就在这新世界相认了。我说我只是一个模子，活越在作者的心中，还会进一步达到的所谓的《坐驰》：身体坐着而心神四处遨游，任何事不论大小，很少有不合正道。我要和珍妮讨论合乎道的事迹，请燕你来指点我吧！

　　冲虚道人说：坐驰一词出现在《庄子》？南海观音说：身体坐着而心神四处遨游。在文字的世界裡，我们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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