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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
楚修这段时间都非常忙,因为天楚派一年一度的试炼大会即将举行,主要为了考核弟子一年之所学,就如期末考试一般,天楚弟子为了能在试炼中表现突出,都如打了鸡血般拼命苦练。我和小昭无所事事便偷偷溜去麒麟殿找卫庚,从上次之后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卫庚了。用来传信的鸽子几乎有去无回,我猜想一定是被风长老发现拿去烤成乳鸽(作者:你以为都像你一样贪吃啊)后来我又派去小白,小白可是楚修的心爱之物风长老就算胆子在大,量他也不敢杀小白。小白是活着回来了,但一身油亮亮的白毛如今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曾经那威风凛凛的白虎如今垂头丧气像只丧家犬,自此以后一见到风长老或是听见他的声音小白都会吓的瑟瑟发抖,看来这件事对小白幼小的心灵遭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我看着小白委屈的双眼安慰道:“兄弟,这仇我会帮你报的,你且安心的去吧……”(作者:这是什么话)
看来只有我亲自出马了。
今夜是个月黑风高,适合杀人放火的好天气。
两只身穿夜行衣的黑影正在奋力的爬着峭壁。
“小昭,你确定风长老今天晚上不会回来?”
“是的小姐,送饭的小六子是这么说的。不止风长老,楚公子和古长老各位业师今天都会在景阳殿,商量试炼大会的事。”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不是每年都举行么?”
“听说今年和往年不一样。”
……………………
“小姐,我能问个问题么?”
“问。”
“我们只是去见卫公子,为什么要穿得像只贼?”
“笨蛋,这样在晚上不容易被发现。”
“哦,那为什么我们有轻功不用,要用爬的?”
“……你怎么不早说。”
“…………”
麒麟殿格局大致和磐涅殿差不多,不过并不似磐涅殿让人感觉舒服。不愧是风长老住的地方,就和他的人一样有种说不出的威严与压迫感。卫庚从小就生活在这儿啊,没养出变态的脾性真是谢天谢地。
卫庚正在殿前的空地上练剑。回旋,下劈,腾跃,飞刺。一气呵成。
旁边一棵可能是被风长老气息常年压迫快秃了的歪脖子老树下坐着一位身着绿衣,眉如远山,目如秋水,不语含情,脉脉浅盈的妙龄少女,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卫庚一举一动。
“卫师兄!”
“谁!”卫庚听声变位足尖轻点,眨眼的功夫便已稳稳站在我面前。
“是我啊卫师兄。”我和小昭拿下蒙在脸上和夜行衣配套的黑布。
卫庚看清来人黑耀石般的眸子闪过一丝欣喜:“瑾儿,你们怎么来麒麟殿?”
“嘿嘿,我和小昭是来看看卫师兄你有没有被风长老那老匹夫折磨死啊。”
卫庚佯装微怒,训斥道:“不得胡说,师傅怎会折磨我。”
我对卫庚做个鬼脸:“是是是,我错了,不该在最最尊师重道的卫师兄面前说风长老的不是。”
卫庚宠溺一笑:“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卫哥哥,她是谁?”旁边那绿衣女子拉着卫庚的胳膊,敌视的看着我。
没等卫庚开口我自行回答:“我是楚修的徒弟,是卫庚的师妹,慕容瑾。这位姑娘是?”
卫庚不着痕迹的扯下绿衣女子的手:“柳业师之女,柳月月。”
柳业师是教受奇门八卦排兵阵法的业师。
我抱拳:“幸会幸会”继续调笑道:“我还想卫师兄为何两个月不去寻我们,没想到有如此美人相陪,可谓是艳福不浅啊。”
听我这么一说柳月月脸一红,旖旎的小女儿姿态展露无遗。明眼人都能看出柳月月小女儿家的玲珑心思,可是卫庚那木头好像对这小美人儿没啥想法。
“小姐我饿了。”小昭在一旁委屈的揉着肚子。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饿了。”我问卫庚:“卫师兄你这可有什么吃的?为了来看你我和小昭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呢。”
卫庚摇摇头:“这里每餐都是从景阳殿送来的。”
正当我无奈之时余光瞥见殿前的荷塘,顿时灵光一闪:“卫师兄,你去取点木柴来生火。”
卫庚不解:“为何?”
“诶呀,你去就是了。”
我和小昭会心一笑,柳月月迷茫的看着我们。
我拿出几支随身携带当做暗器的银针,提起内力运于指尖,旋身,将银针射入荷塘之中。片刻之后几条红鲤浮上水面。我起身,脚尖如蜻蜓点水般点至水上,翻转之际拾起水上红鲤,翩然落地。朝小昭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鱼,有武功就是好。
小昭非常狗腿的跑来接过鱼“小姐好棒。”
柳月月惊讶的长大嘴巴“那可是风长老最喜欢的鱼,你怎么能捉来吃?”
“有何不可?那老匹夫能捉我的鸽子,我吃他几条鱼又有何妨,再能在来壶酒就更完美了。”
卫庚拿来木柴,看了看我手中的鱼无奈的摇摇头:“前面左拐便是酒窖”然后继续升火。
我一听甚是欣喜:“一会我去拿。”
柳月月“要是被风长老发现是会受罚的。”
我和小昭熟练的收拾干净鱼,串上树枝架在火堆上烤:“嘿嘿,只要我们谁都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小昭附和点头表示赞同。
听我这么说柳月月便也释然了。我们四个围着火堆,吃着鱼,喝着我从风长老酒窖顺来的佳酿,天南海北的胡吹猛砍。(作者:只有你自己吧)别看柳月月长的斯斯文文,对八卦这一事业也是相当有研究,我们三个女人聊的很投机,柳月月也和我成了卦友。(PS:聊八卦的朋友)
当我,小昭和卫庚他们一起清理完麒麟殿一地狼籍回到磐涅殿时,太阳已经冉冉升起。
我一边走一边和小昭回味着昨晚的美味:“没想到风长老那老匹夫,人虽不怎么样,养的鱼到是鲜美无比啊,要是有机会在……”
“有机会怎样?”
我转过身便见楚修一袭白纱袍,衣袂飘飞,眉目舒展,发髻上束的银丝被风轻轻吹起,白皙剔透的脸颊上神情温和,临风而立在竹林间微笑的看着我。
我局促不安的扯了扯那领口有泥印,前襟有油迹,袖口有污渍无不昭然我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毫无神秘感可言的夜行衣,我以为黑色衣服很耐脏,谁知在阳光下竟然更为明显。
我拉着小昭,走到楚修身边,欠身请安:“师傅早。”
“小瑾一夜未归,又去惹祸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昨晚,我去探望了卫师兄,顺便替小白和鸽子们报了下仇……”
“哦?看来小瑾到是重情重义。”
楚修在开玩笑?
我惊讶的看着他写满笑意的俊彦,脸上的笑容如初春的第一缕阳光让整个雪山都因这倾城一笑而融化,而我也沉溺在这温柔的微笑中不愿醒来。
“回去换身衣服休息下,下午过来找我,我有事与你商量。”
“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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