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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桃第一次交集
胡桃那句软糯又亲昵的“芙芙姐姐”刚落音,芙宁娜攒了一路的酒劲与较劲心思瞬间炸开,脚步猛地向前一跨,力道又急又快,伸手便将胡桃摁在了身后的桌面上,掌心摁着她肩头时带着几分刻意的强势,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满是“总算能扳回一局”的雀跃。
“芙芙姐姐怎么还不出手呀?”胡桃后背轻抵桌面,非但没有半分慌乱,反倒仰头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浅笑,指尖慢悠悠抬起,轻轻蹭过芙宁娜的下颌线,触感细腻温软,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
那点借酒壮胆撑起来的勇气,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瞬间戳破,芙宁娜浑身一僵,眼底的雀跃飞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措的慌张,酒气似乎也顺着呼吸散了大半。她脸颊泛起浅浅的绯色,耳尖悄悄发烫,喉结轻轻滚动着吞咽了一口唾沫,原本到了嘴边的狠话尽数卡壳,只支支吾吾地辩解:“你、你在期待什么……我、我只是……只是过来看看而已……”
话音未落,胡桃忽然微微仰头,唇瓣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一声轻软的“啵唧”在静谧的堂内散开。芙宁娜猛地一怔,愣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眼底漾着几分得意,像只终于占到便宜的小猫,语气带着几分生硬的傲娇,不自然地宣告:“这、这次是我赢了。”
话音刚落,局势骤然反转。胡桃手腕轻轻用力,瞬间反扣住芙宁娜的手腕将人拉近,力道不算重却让她无法挣脱,不等芙宁娜反应过来,带着清冽梅花香气的唇瓣便轻轻覆了上去,只是浅浅一啄,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
“唔!”芙宁娜下意识挣扎,指尖微微用力想要推开她,眼底满是不可思议的错愕,可那点抗拒渐渐消散,身体不自觉放松下来,顺着这份亲昵慢慢顺从,只剩指尖还微微蜷着,藏着一丝不愿认输的细微挣扎,悄悄证明她并非全然甘愿。
片刻后,胡桃缓缓松开她,指尖轻轻点了点她泛红的唇角,眼底满是促狭的坏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芙芙姐姐,你这算不算是白给的胜利呀?”
“臭胡桃!你这个杂鱼……老乡胡桃!”芙宁娜又羞又气,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却依旧梗着下巴傲娇反驳,声音带着几分气鼓鼓的软糯,尾音却忍不住发颤,“我才不是……白白给你的!”
“诶呦呦,”胡桃笑得眉眼弯弯,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滚烫的耳尖,触感细腻发烫,语气里的戏谑更浓,“你可真是个傲娇鬼呢,老乡”
“你果然……也是穿越者。”芙宁娜瞳孔微微一缩,先前的羞愤悄然褪去,目光变得笃定,脸颊依旧泛着未散的红晕,眼底藏着几分羞赧,抬眼望向胡桃时,语气里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了然,还有难以掩饰的柔软
“是啊。”胡桃漫不经心应着,指尖却不安分地在芙宁娜掌心轻轻摩挲,顺着腕骨缓缓滑过,带着细碎的暖意,语气裹着几分慵懒的认真,眼底盛着化不开的软意,“是又怎样?穿越者的身份哪有什么要紧,我心里最在乎的,从来只有你这芙芙姐姐而已。”
“在、在乎我……”芙宁娜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绯色从颧骨蔓延至耳后,连呼吸都乱了节奏,目光慌乱地错开,不敢与她对视,指尖攥着衣角用力绞着,嘴上依旧硬邦邦地反驳,“你这杂鱼老乡少胡说,我、我才没有对你……唔!”
话语未毕,胡桃便俯身再度吻了上去,唇瓣轻碾慢磨,带着几分刻意的缱绻,将她剩下的话尽数堵在喉间。片刻后才缓缓松开,唇角勾着得逞的笑意,眼底玩味与得意交织,还浸着满溢的满足,连眉梢都扬着鲜活的雀跃。
不等芙宁娜回神,胡桃手腕微微用力,轻轻一带一旋,两人身形骤然颠倒。芙宁娜惊呼一声尚未出口,后背便重重抵上冰凉的桌面,木质纹理硌着脊背,泛起细碎的凉意,心跳却狂跳得快要撞碎胸腔。
她下意识偏过头,脸颊烫得惊人,眼睫急促轻颤,连耳根都红透了,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少女——不过片刻功夫,已是第三次栽在她手里,那份窘迫与羞赧缠在一起,让她连抬眼对视的勇气都没了,只能死死抿着唇,侧脸泛着薄红,耳廓在灯光下透着剔透的粉,藏不住满心的慌乱与无措
“芙芙姐姐这是不喜欢吗?”胡桃故意耷拉下眉眼,语气裹着几分刻意装出来的委屈,尾音轻轻发颤,可唇角那抹藏不住的得意半点没减,眼底还闪着狡黠的光,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伪装。
“我怎么可能对你这个老乡……”芙宁娜梗着脖子反驳,声音硬邦邦的,像只护着领地不肯认输的小兽,可心底却空落落的发虚,分明清楚这话全是自欺欺人,指尖攥着衣襟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连呼吸都乱了节拍。
胡桃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下巴,指腹带着温软的触感,缓缓用力将她偏开的脸扳回来,微微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梅花瞳里盛着细碎的光,语气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缱绻:“我说老乡啊,承认被我吸引又不难。你心里明明在意,偏要嘴硬藏着……”
后半句尚未说完,芙宁娜已骤然睁大了眼,又惊又羞,脸颊瞬间爆红——她竟这般懂自己,连心底没说出口的心思都能猜透,羞愤与无措缠在一起,让她指尖都微微发颤。心底早已乱成一团,无数念头疯狂打转:芙宁娜啊芙宁娜,你不能沦陷!该主动的是你才对!可恶,明明是穿越过来的这家伙,我怎么会对她心动?该死,不可以,绝对不能承认!
胡桃似是看穿了她的纠结,缓缓松了几分桎梏的力道,伸手将她从桌面上轻轻拉起来,指尖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摩挲,语气骤然沉了几分,带着几分陌生的熟稔:“黄龙师弟,许久不见了。或许,用我蓝星的名字张占彪介绍自己,你会更熟悉些。”
原本浑身僵硬的芙宁娜,听到“张占彪”三个字的瞬间,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眼角都漾出浅浅的笑意,连带着先前的羞愤都散了大半:“哈哈哈……彪子财神?你居然是彪子财神!”她噙着笑意抬眼,眉眼弯弯的模样格外鲜活,竟全然没察觉自己还稳稳靠在胡桃怀里,语气里满是打趣,“我说师兄啊,你的蓝星名字也太有意思了……”
“唔!”话音未落,胡桃已骤然俯身吻了上去,唇角勾着得逞的戏谑,吻得又轻又狠,像是在细细品味怀中人的软嫩,又像是在报复方才她肆无忌惮的调侃,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瓣,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
芙宁娜愣了一瞬,随即傲娇地轻哼一声,却没再挣扎,身形因身份彻底揭露而悄悄放松下来,连紧绷的肩线都柔和了几分,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软意。
“现在哪还有什么赵公明与黄龙,也没有张占彪和岩温龙,只有我胡桃,和你而已。”胡桃缓缓松开她,指尖轻轻刮过她泛红的鼻尖,语气裹着化不开的温柔,不等她反应,便俯身将她打横高高抱起,臂膀稳稳托着她的膝弯与后背,力道扎实又安心。
“你混蛋……臭阿桃!”芙宁娜咬牙切齿地娇哼,脸颊依旧泛着未散的绯色,嘴上骂得凶,身体却诚实地收紧手臂,牢牢搂住了她的脖颈,指尖轻轻攥着她的衣领,眼底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她忽然想起大慈树王当初没说完的那句话,此刻心头骤然清明——原来那未尽之语,是“最后终究是白给啊”。这般想着,心底的执拗悄然消散,只剩满心满肺的软意,悄悄漫了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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