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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舟
悠玲珑拍拍岑舟的脸颊,轻声呼喊道“岑舟?”还是没反应吗?悠玲珑见状从怀里掏去解药凑到岑舟的鼻子下。
不是先前给过你面罩了吗?怎么弄的这幅模样。
“咳咳……”岑舟迷迷糊糊睁开眼。
“你醒了?岑舟。”
见岑舟已经苏醒,悠玲珑的笑意再次挂在脸上。
岑舟点点头,看着悠玲珑后方的的几簇团着的人,侧在悠玲珑耳旁小声的问道“现下什么情况?我们被发现了吗?”
悠玲珑摇摇头,示意岑舟安心。
“岑……公子,我扶你去找些草药吧。”
“嗯。”
‘真是对苦命鸳鸯。’人群中有人说话,有人点头认同。
悠玲珑看四下无人,将岑舟扶到一处阶梯处休息:“岑舟,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是给过你提神的解药了吗?怎么会如此狼狈。”
“我也不知,我记小姨说过城中雾气复杂,已是万分谨慎,可谁知等发现时,已经中招了,又不幸被一群步衣人追,醒来时就是刚刚了。”
“他们定是将你当作了送上书的人,倒也不奇怪,雾气的奇特程度难以想象。对了这以西清河有一大块地,前些年经过时还有农作,我们去那休整片刻。”
“也好。”
二人好不容易来到此处,大块地倒是在,不过什么时候这里的弄作变成布毡包了。
岑舟用完小姨的药,倒也恢复了些体力,安全起见,二人早早便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面罩。
岑舟掀起其中一个毡包的隔帘,向里探去:“成堆如山堆起的麻袋,看似像是粮物。
“这里以前确是有农作,看来这清河县也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么贫瘠嘛,只是怎么没有济些给隔壁雾县呢?”
悠玲珑学着岑舟的样子,也掀起了其中一个毡包的格帘,不同的是这个毡包看起来要比其他的都严实些
“闷这么厚,粮物会腐掉的。”
果不其然,悠玲珑掀起格帘的时候还闷着层黑黑的布,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布打开一个小角,还没等有下一步动作,扑面而来的恶臭味让悠玲珑戴着面罩也熏的作呕。
“我就说,会腐掉的吧。”
悠玲珑挥挥空气上前,突然从中冒出的一只沾满血的手,引得其毫无防备的大喊一声,随即警惕的捂住嘴巴,环向四周。
“怎么了?玲珑,你没事吧。”岑舟闻声赶来。
悠玲珑摇着头,面色沉重的指向那只血手。
岑舟也顿感不妙的蹙起眉头,刚要靠近,被悠玲珑阻止“你不熏的慌吗?万一这其中再有关卡,还是小心些为妙。”
岑舟摇摇头,轻声说着“我并未闻见什么异味。”
“你鼻子是坏了吗?岑舟”悠玲珑一手捂着隔着面罩的鼻子,一手挥着眼前的空气。
岑舟顺着悠玲珑割开的半角,将整个隔帘下的布割开,然后猛的用力一扯,一具头颅赫然弹现在岑舟眼前。
这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是一布之隔的生人和死人。
生人是岑舟:紧蹙眉头,面露不忍;
死人为止:血肉模糊,双目圆瞠。
“一……一毡包的尸体?”悠玲珑震惊的说不出话,眼神里除了对残忍的怜悯,还有眼底的泪花。
“何人在那?”
突然一声呵斥的男声打断了这悲切的氛围,岑舟警觉的侧过身附在毡包旁听着那人的位置,在脚步声越来越近时,迅速拉着悠玲珑的手躲到了另一个毡包的后侧。
一个用力的背靠,悠玲珑的背像是被某种重物所硌一般差点叫出声,还好岑舟眼疾手快,捂住了悠玲珑的嘴巴,做了禁声的手势。
岑舟就这样几乎在快贴上悠玲珑的对面,细细的保护着她,眼神警觉,耳朵仔细,另一只手摸着腰间的小刀。
“哪有人,许是你看花眼了,是野鸡野兔也说不准。”
“晦气,害老子跑一趟。”
听着脚步声远去的声音,岑舟这才放下警惕的眼神,此时,他突然察觉到他和悠玲珑的距离,赶忙撤回手扶在腰间,慌乱的道歉“我并不是有心之举,小姨莫怪。”
悠玲珑见状也不自然的胡乱回应着:“不打紧不打紧。”
“你,没事吧?”
悠玲珑低下头,摇晃着脑袋:“就是有东西硌到我后背了,有点疼。”
岑舟想关心,但又避嫌的转手伸手去摸这硬块之物。
“像是箱子。”
“难不成是兵器?”
“极有可能。”
两人再次面对相视,又羞涩的默契转头。
“既已摸清了具体的位置,只凭你我二人难以对付敌形,眼下还是尽快回北晏,派些人手来。”悠玲珑看着远处的山脉说道
“小姨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踏上了返回的路程,走在悠玲珑后面,岑舟才敢大方的去看他的小姨。
举止言谈间皆有女将军的风范,样貌出众,足智多谋,大方得体似又温柔贤惠。
岑舟的思绪忽然就随着吹来的风般回了来,他摇摇头:在想什么呢?!她可是小姨,万不可有这等心思。
“皇上这是怎么了?严不严重,有没有解药,难道解药是必须有人行同房之举吗?这可如何是好?”
陆钟看着被悠玲珑扶进门的岑舟,慌乱的关心道。
俗话说‘关心则乱。’
“只是过敏,陆钟,快来搭把手,没点眼力见呢”悠玲珑嫌弃的表情溢于言表。
“哦”陆钟呆呆的扶住岑舟,助他躺在了床上。
悠玲珑无语的解释道“你家皇上只是过敏,陆督主无需担心,也更不需要什么通房之举的解药,小说看多了吧你。”
“那皇上为何?”
“只是嗜睡,是解药的并发症,无需担心,每日用热水擦拭身子即可。”
“谁?我吗?”陆钟指着自己反问道
“难不成是我?你不是他最忠诚的奴仆吗?”悠玲珑皱着眉头说道,嫌弃的表情更加明显。
“可是,我并没有……”陆钟戛然而止,没再说下去。
“好了好了,大男人害羞什么,真的是”悠玲珑无语的出了寝宫的门。
陆钟站在床前委屈的小声嘀咕“可是人家连婚配对象都没有,怎么干的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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