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疯刃之囤货王的守护

　　第八章：伪善者的假面，暗处的眼睛
　　把小男孩送到 “向阳临时点” 时，夕阳刚擦过废弃工厂的烟囱。这是个用铁丝网围起来的幸存者聚居地，门口挂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 “互助共生”—— 刚走近，就有个穿灰色夹克的中年男人迎上来，脸上堆着和善的笑：“是苏姑娘和林兄弟吧？小宇都跟我们说了，多亏你们救了他！”
　　男人叫周建国，是临时点的管理者，据说以前是社区主任，末世后牵头建了这个临时点。他引着我们往里走，工厂大院里摆着十几顶帐篷，几个幸存者正围着篝火煮东西，看见我们，都热情地打招呼。小宇跑向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喊了声 “张阿姨”，女人赶紧过来道谢：“真是谢谢你们，小宇要是出点事，我可怎么活啊！”
　　林宅宅被这阵仗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从空间里掏出两袋压缩饼干递过去：“俺们也没做啥，这饼干你们分着吃，填填肚子。” 周建国眼睛一亮，接过饼干却没立刻分，而是塞进自己的帆布包：“哎呀，林兄弟太客气了！这些物资我先收着，晚上统一分配，省得有人多拿多占。”
　　我盯着他的帆布包，抑郁期的敏锐突然冒出来 —— 那包鼓得不正常，除了我们刚给的饼干，还能看见里面露着罐头的铁皮。刚才路过篝火时，我分明看见有人碗里只有清水煮野菜，连点油星都没有。
　　“周叔，俺刚才看见有小孩在啃树皮，咋不给他们分点吃的？” 林宅宅直愣愣地问，东北人的实在让他藏不住话。周建国脸上的笑僵了一下，赶紧解释：“哎呀，物资紧张啊！上次去搜超市，只找着几罐过期罐头，怕吃坏肚子，就没敢分。等明天我再带几个人出去搜，肯定能找着吃的！”
　　他说着，拉我们去看临时点的 “仓库”—— 其实就是工厂角落的一个小房间，门用铁链锁着。“这里面存着咱临时点的救命物资，每天都得清点，不敢马虎。” 周建国拍了拍锁，语气带着点邀功的意味，“要不是我盯着，早被人抢光了。”
　　我没接话，心里的疑点却越来越多。小宇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趁周建国不注意，小声说：“姐姐，周叔不让我们靠近仓库，上次我看见他从里面拿罐头吃，还不让我告诉别人。”
　　这句话像颗石子投进水里，之前的疑惑全有了答案。我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腰间的□□，躁狂期的警惕开始蓄力 —— 末世里，最可怕的从不是变异体，是披着 “和善” 外衣的掠夺者。
　　······
　　林宅宅突然拽了拽我的袖子，下巴往工厂外墙的方向抬了抬，声音压得极低：“晓晓，你有没有觉得…… 有人在看咱？”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有爬满藤蔓的断墙，风刮过叶子发出 “沙沙” 声，没什么异常。“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小声问。他却皱着眉摇头，左手悄悄摸向空间的入口（他每次紧张都会下意识摸这里）：“俺刚才余光瞥见墙头上有反光，像望远镜镜片的光，而且…… 这风里的动静不对，有脚步声在跟着咱。”
　　我心里一紧，抑郁期的感官瞬间放大 —— 果然，除了篝火的噼啪声、幸存者的聊天声，还有一道极轻的脚步声，正贴着墙根移动，频率慢得刻意，像是在刻意隐藏。林宅宅把我往身后护了护，嘴角的笑收了，眼神里多了几分东北人特有的狠劲：“别回头，咱假装没发现，晚上再查。”
　　晚上，临时点的人都睡了，只有篝火还在噼啪作响。我和林宅宅蹲在帐篷后面，他从空间里掏出个微型手电筒，还有一把磨得锋利的短刀：“刚才俺又看见那反光了，在仓库后面的老槐树上，离咱不到五十米。”
　　“小心点。” 我接过手电筒，抑郁期的冷静让我把路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 仓库旁边有个通风口，大概能容一个人钻进去，刚才路过时我特意留意过，没有上锁。更重要的是，通风口正好对着老槐树，能看清树上的动静。
　　我们绕到仓库后面，林宅宅先用空间里的钳子夹断通风口的铁丝网，却没立刻让我钻进去，而是从空间里掏出个空罐头，往相反方向扔过去。“哐当” 一声，罐头砸在地上，老槐树上果然有动静 —— 一道黑影快速往树后缩了缩，手里还举着个长条状的东西，正是望远镜！
　　“狗日的，还真在这儿盯着！” 林宅宅咬着牙骂了一句，声音压得极低，“俺去引开他，你趁机进仓库，记得多留个心眼，别让他绕到你后面。” 我刚想拦他，他已经猫着腰往老槐树的反方向跑，故意踩断一根树枝，发出 “咔嚓” 声。黑影果然上当，悄悄从树后探出头，望远镜对准林宅宅的方向。
　　我趁机钻进通风口，仓库里黑漆漆的，手电筒的光扫过，我倒吸一口凉气 —— 地上堆着小山似的物资：压缩饼干、牛肉罐头、瓶装水，甚至还有几箱未拆封的巧克力，都是末世里的硬通货。而周建国白天说的 “过期罐头”，整整齐齐地码在最里面，标签上的生产日期明明是末世前一个月，根本没过期。
　　“这老东西，居然藏了这么多！” 林宅宅也钻了进来，刚才他绕到树后，黑影已经不见了，但地上留了个新鲜的脚印，比普通男人的鞋码大一圈，鞋底还有特殊的防滑纹路（像是军靴）。“那孙子跑了，但肯定没走远，俺刚才看见他往东边的废墟去了，手里还拿着个本子，像是在记啥。” 林宅宅压低声音，“估摸着是在摸咱的底 —— 看咱有多少物资，战斗力咋样，为以后动手做准备。”
　　我蹲下来，翻了翻物资堆，突然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 是个通讯器，上面还连着耳机。我戴上耳机，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点谄媚：“周叔，苏晓晓和那个胖子是不是在你那儿？他们有空间，还能打，你想办法把他们留住，等我带人手过去，咱们把空间抢过来，以后就不用愁物资了！”
　　是白莉莉！那个之前被我们放过的绿茶女！
　　“放心，” 周建国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阴狠，“我已经稳住他们了，明天我以‘搜物资’为借口，把他们引到变异体多的地方，到时候你带人埋伏，肯定能得手。对了，你上次说的赵天宇的旧部，啥时候到？有他们帮忙，胜算更大。”
　　“快了，明天早上就能到！” 白莉莉的声音透着兴奋，“到时候咱们不仅能抢空间，还能把临时点的物资都占了，周叔你就是老大！”
　　我摘下耳机，攥着通讯器的手都在抖 —— 不是害怕，是躁狂期的怒火在燃烧。之前放白莉莉一马，是觉得她只是自私，没想到她居然勾结周建国，想抢我们的空间，还要置我们于死地！更要命的是，还有个不明身份的观察者在暗处盯着，说不定是白莉莉的同伙，也可能是第三方势力，这水比我们想的还深。
　　“晓晓，咱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林宅宅从空间里掏出消防斧，眼神都红了，“这老东西勾结外人，还有人在暗处摸咱底，俺非劈了他们不可！”
　　“等等。” 我拉住他，抑郁期的冷静让我快速规划，“现在跟他闹，不仅会打草惊蛇，还会让那个观察者看笑话 —— 他肯定等着咱们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明天周叔不是要引我们去埋伏吗？咱们就顺水推舟，先解决白莉莉和周建国，再找机会揪出那个观察者。”
　　林宅宅点点头，把消防斧收进空间，又从里面掏出个小巧的金属探测器（上次从赵天宇的堡垒里搜的）：“俺把这个放在帐篷门口，要是有人靠近，它就会响。另外，俺刚才在老槐树下留了个记号 —— 俺东北老家的猎人为了追踪猎物，会在地上划三横两竖，要是那孙子再回来，咱就能顺着记号找过去。”
　　我们用林宅宅的空间，悄悄转移了一半的物资，只留下少量饼干和过期罐头，又把通讯器藏好，才钻回通风口。躺在帐篷里，我能听见金属探测器发出的轻微嗡鸣，还有林宅宅刻意放轻的呼吸声 —— 他没睡，一直在盯着帐篷门口，左手始终放在空间入口，随时准备掏武器。
　　······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金属探测器突然发出 “滴滴” 的轻响！林宅宅瞬间醒了，一把捂住我的嘴，指了指帐篷的缝隙。我顺着缝隙看出去，一道黑影正蹲在我们的帐篷外，手里举着个小本子，借着月光在上面画着什么 —— 是那个观察者！他果然又回来了，正在记录我们帐篷的位置，还有临时点的布防！
　　林宅宅慢慢摸向空间里的短刀，刚想出去，黑影却突然起身，快速往东边跑，跑过老槐树时，还特意看了一眼林宅宅留的记号，嘴角似乎勾了一下，像是在挑衅。
　　“这孙子，故意的！” 林宅宅气得牙痒痒，却没追出去，“他知道俺们发现了，还敢回来，就是想试探咱的反应速度，摸咱的警惕性。” 我坐起来，摸了摸腰间的□□，心里的警惕更重了 —— 这个观察者比白莉莉和周建国更危险，他够冷静，够耐心，还懂追踪和侦查，显然是个老手。
　　第二天一早，周建国果然来找我们：“苏姑娘，林兄弟，今天咱们去东郊的食品厂搜物资吧！昨天我听人说，那里还藏着不少罐头，就是变异体有点多，得靠你们多帮忙了！”
　　他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显然心里有鬼。我装作没察觉，点头答应：“好啊，不过得让临时点的人一起去，多个人多份力。”
　　周建国愣了一下，赶紧说：“不用不用！他们没经验，去了只会拖后腿，还是咱们三个去就行！”
　　“那可不行！” 林宅宅故意提高声音，让周围的幸存者都听见，眼睛却悄悄扫向东边的废墟 —— 那里有一道极淡的脚印，正是昨晚那个观察者的军靴印，他居然跟过来了！“周叔，你昨天不是说物资紧张吗？多个人多扛点回来，大家都能吃饱饭！再说了，俺们俩万一遇到危险，也得有人搭把手不是？”
　　周围的幸存者都附和起来：“是啊周叔，我们也想去！”“我们能帮忙，不会拖后腿的！”
　　周建国没办法，只能不情愿地答应：“那…… 那好吧，就带几个人一起去。”
　　我们带着五个幸存者，往东郊的食品厂走。路上，林宅宅一直跟在我身边，小声说：“那孙子还跟着，在咱们右后方三十米的树后面，手里还拿着望远镜，一直在记咱的行进路线。” 我不动声色地往右边看了一眼，果然看见树后有反光闪过。小宇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姐姐，昨天晚上我看见周叔跟一个女人打电话，说要把你们引去一个地方，还有个陌生人在门口盯着你们的帐篷。”
　　我摸了摸他的头，小声说：“别害怕，一会儿姐姐保护你，宅宅也会保护我们的。”
　　快到食品厂时，路边的树林里突然窜出十几个人，为首的正是白莉莉，她身边还站着两个男人，穿着之前赵天宇保镖的衣服。“苏晓晓，林宅宅，你们终于来了！” 白莉莉冷笑一声，“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周建国立刻后退，躲到白莉莉身边，脸上的和善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阴狠：“苏晓晓，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有空间，还太碍眼！把空间交出来，我还能让你们死得痛快些！”

　　就在这时，林宅宅突然喊了一声：“小心右边！” 我立刻往右边躲开，一道冷箭 “嗖” 地从我刚才站的地方飞过，钉在树上 —— 是那个观察者！他居然帮白莉莉偷袭我！更要命的是，他手里还拿着个信号弹，对着天空发射了一颗红色信号弹，显然是在召唤更多同伙！
　　“狗日的，果然是一伙的！” 林宅宅从空间里掏出消防斧，对着观察者的方向扔过去，斧刃擦着他的胳膊飞过，吓得他赶紧往树后躲。“晓晓，先解决白莉莉他们，那孙子的同伙还没来，咱得速战速决！”
　　临时点的幸存者都惊呆了，张阿姨不敢相信地问：“周叔，你…… 你怎么跟她勾结在一起？还有那个躲在树后的人，也是你们的同伙吗？”
　　“保护你们？” 周建国嗤笑一声，“保护你们能当饭吃吗？等我抢了空间，这些物资都是我的，你们不过是我利用的棋子！那个是王哥的人，专门帮我们盯着他们，等会儿王哥来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你这个骗子！” 一个幸存者怒吼着冲上去，却被白莉莉的手下用钢管打倒在地。
　　“别急着动手。” 我往前走了一步，手里的□□闪着冷光，躁狂期的战力已经蓄满，“周叔，你以为藏在仓库里的物资，我们没看见？还有你跟白莉莉的通讯记录，我都录下来了。至于你那个王哥的人，” 我往观察者的方向瞥了一眼，“他的信号弹发出去了，可他的同伙不会来了 —— 刚才宅宅扔斧头的时候，已经把他的通讯器砸坏了，他联系不上人。”
　　我掏出通讯器，按下播放键，周建国和白莉莉的对话清晰地传出来，连 “抢空间”“杀他们” 的字眼都听得清清楚楚。临时点的幸存者彻底怒了：“原来你一直在骗我们！”“把物资还给我们！”
　　周建国脸色惨白，指着我喊：“别听她的！她是个疯子，她在撒谎！大家快帮我杀了她，我把物资分给你们！”
　　可没人动 —— 昨天林宅宅已经把转移的物资分给了他们，大家早就知道了周叔的真面目。
　　“撒谎？” 林宅宅从空间里掏出几罐牛肉罐头，扔在地上，“这是从你仓库里拿的，你不是说只有过期罐头吗？还有这个，” 他掏出白莉莉之前抢我们的电击棒，“这是你跟她勾结的证据，你还想狡辩？至于那个躲在树后的，” 林宅宅朝着观察者的方向喊，“你再不出来，俺就把你藏在树后的望远镜砸了，让你连底都摸不成！”
　　观察者知道躲不下去了，慢慢从树后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个本子，上面画满了我们的行动路线、战力评估，甚至还有林宅宅空间的大致容量估算（他居然通过林宅宅拿物资的次数，猜了个大概）。“你们倒是有点本事，” 他冷笑一声，“不过王哥马上就到，你们赢不了的！”
　　“赢不赢，不是你说了算！” 我躁狂期的反应瞬间触发，□□劈向最前面的白莉莉手下，刀背砸在他的肩膀上，他惨叫着倒下去。林宅宅从空间里掏出棒球棍，递给临时点的幸存者：“大家别怕！跟他们拼了！那个观察者交给俺，俺让他知道东北人的厉害！”
　　林宅宅冲上去，跟观察者打了起来。观察者手里拿着短刀，动作很快，可林宅宅在空间里练过不少次近战（为了保护物资），加上他体型壮实，几下就把观察者按在地上，夺过他的本子和望远镜，狠狠摔在地上：“让你摸底！让你盯着俺们看！俺最讨厌别人在背后搞小动作，尤其是盯着俺家晓晓看，看得俺毛骨悚然的，你知道不？”
　　观察者被按在地上，还在嘴硬：“王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宅宅直接一拳砸在他脸上，打得他满嘴是血：“俺管他是谁，敢动俺们的主意，先过俺这关！”
　　白莉莉见势不妙，挥手下令：“别跟他们废话，杀了他们！” 她的手下举着钢管冲过来，我躁狂期的反应更快，□□连续劈倒两个人，又转身挡住偷袭我的观察者（他趁林宅宅不注意，想爬起来偷袭），刀背砸在他的后脑勺上，让他彻底晕了过去。
　　我盯着白莉莉和周建国，他们想趁机逃跑，我几步追上去，□□架在周建国的脖子上：“想跑？没那么容易！”
　　周建国吓得浑身发抖，跪地求饶：“苏姑娘，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跟白莉莉勾结！你饶了我吧，我把所有物资都给你！”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我想起临时点里啃树皮的小孩，想起那些被他欺骗的幸存者，想起那个在暗处盯着我们、想摸我们老底的观察者，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刀背狠狠砸在他的背上，“你不是喜欢藏物资吗？不是喜欢利用别人吗？那个王哥的人，就是你找来摸我们底的吧？今天就让你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
　　白莉莉想偷袭我，却被林宅宅用消防斧挡住：“想动俺家晓晓？先过俺这关！” 他的东北口音带着狠劲，一斧劈在白莉莉的手腕上，她手里的刀掉在地上，痛得惨叫。
　　“俺早就说过，别跟俺玩阴的！” 林宅宅又补了一斧，把白莉莉的另一只手也砸伤，“上次放你一马，你还不知悔改，这次俺可不会再饶你！”
　　白莉莉的手下见首领被伤，都慌了神，很快就被幸存者们制服。周建国趴在地上，还在求饶，临时点的张阿姨走过来，狠狠踹了他一脚：“你这个骗子！我们那么信任你，你却把我们当棋子！还有那个观察者，居然一直在盯着我们，你太恶心了！”
　　我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的憋屈彻底释放 —— 这些伪善者，这些在暗处摸底的小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躁狂期的怒火慢慢退去，剩下的是前所未有的痛快。林宅宅把晕过去的观察者绑起来，扔在周建国身边：“这俩货一起带回临时点，让大家看看，想害咱们的人，下场都这样！”
　　“把他们绑起来，带回临时点，让大家决定怎么处置。” 我收起□□，对幸存者们说，“以后，临时点再也没有什么‘管理者’，大家一起互助，一起找物资，谁也别想欺负谁，更别想在背后搞小动作！”
　　幸存者们都欢呼起来，小宇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姐姐，你太厉害了！那个躲在树后的坏人，也被你们抓住了！”
　　我笑着摇摇头：“咱们不是老大和手下，是伙伴。以后咱们一起活下去，一起建个真正‘互助共生’的家，不管是明面上的坏人，还是暗地里的观察者，都别想破坏咱们的家。”
　　回到临时点，我们把周建国、白莉莉和观察者交给幸存者处置，又用林宅宅的空间，把剩下的物资全部分给大家。晚上，林宅宅在临时点的空地上，支起了电磁炉，从空间里掏出土豆、胡萝卜、牛肉丸、冻豆腐，还有几大块五花肉：“今天咱们吃东北乱炖！让大家都尝尝俺的手艺，也庆祝咱们揭穿了周叔的真面目，还抓了个在背后摸底的小人！”
　　大家围在篝火旁，看着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的乱炖，香气飘满了整个临时点。林宅宅给我盛了一碗，里面全是我爱吃的牛肉丸和冻豆腐：“快尝尝，俺特意多放了点酱油，跟俺妈做的一个味儿！对了，俺把那个观察者的本子烧了，省得他还有同伙来找麻烦。”
　　我咬了一口牛肉丸，鲜美的汤汁在嘴里散开，暖意顺着喉咙滑到胃里，连带着心里的痛快，都变成了舒服的暖意。周围的幸存者们一边吃一边聊天，说着以后的打算，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宅宅，” 我靠在他身边，看着篝火旁的人群，“那个观察者说的王哥，会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
　　林宅宅往我碗里夹了块五花肉，眼神坚定：“怕啥？他来一次，俺们打一次！俺空间里还有不少武器，咱们再把临时点的围墙加固一下，多安排几个人站岗，就算他来再多同伙，咱也不怕！以后咱们这里，就是末世里最安全的家！”
　　篝火的光映在他脸上，厚厚的眼镜片后面，眼神里满是期待。我看着他，又看了看周围热闹的人群，突然觉得，末世虽然残酷，却也让我遇到了最珍贵的东西 —— 不是空间里的物资，不是锋利的刀，是这些愿意相信我、跟我一起活下去的伙伴，是身边这个会为我警惕暗处观察者、会给我做东北乱炖的东北胖哥。
　　锅里的乱炖还在冒着泡，香气裹着暖意，飘向远方。我知道，以后的路还会有危险，还会有像王哥这样的敌人，但我不再害怕。因为我有伙伴，有林宅宅，有这把能斩开一切黑暗的□□，还有一颗再也不会被压抑的、痛快活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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