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从龙蛋开始孵化伴侣

作者:阿酒酒码字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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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威胁


      胡父这两日每每天不亮就上山去了,家中事宜都丢给了胡母,好在有两个孩子并温酒帮忙,倒也忙得过来。
      他们也发现了,这捡来的哑巴姑娘不仅力气大,还心灵手巧,做事勤快又省心,本来对儿子捡人回来一事有所措辞的老两口,现在也舒心了许多。
      “哑姐,给!村头张婶家里添丁给的喜饼,你也尝尝!”
      胡圆圆刚从门外走进来,从兜里拿出两个小饼子分给温酒。因着一家子不知道她叫什么,索性就称呼她哑姐。
      温酒对此称呼也不在意,就这么应了下来。胡父胡母都出去了,胡大郎也去砍柴了,温酒就留着在家里帮忙把柴房里的木头都砍成木柴。见她要给东西,连连摆手,笑着推推手示意她自己吃就好。
      “哎呀别客气,这饼子我是特地带回来给你,我在张婶那吃了好多呢!”
      胡圆圆笑着塞到她手里,从房间里拿出一本小书,转身坐在她身边,“哑姐,今天我接着给你念哈!”
      这可不是她看的话本子,是一本孩童的启蒙读物,是她从村长儿子那儿借来的。昨日她发现哑姐并不是真的哑巴,她嗓子好好的,只是讲不清楚。这个发现倒是让她惊奇,要是能把哑姐教会说话了,岂不是更好。
      而且她整日在家里也无所事事,除了绣花就是洒扫屋子,料理菜园子,而这些活计大部分都被哑姐包揽去了,作为交换胡圆圆要教她说话。
      刚砍完一堆木头的温酒拍拍手,坐在她身边,跟着胡圆圆的念字识数。
      她故意念得磕磕绊绊,其实早就已经会读这些内容,不知怎么的她似乎能够与这里更加融合了似得,最初的那种隔膜似乎也不见了。但为了不暴露自己,以免拆穿自己设立的孤女哑姐的人设,便假意装作不熟练跟着胡圆圆学说话。
      一本册子念完,温酒去倒了点水过来,两人就着水吃起甜饼子来。
      “圆,有、镇子?”
      胡圆圆已经习惯哑姐的话,一下就猜出她要说的是什么,“你是想去镇上?”,她想起哑姐还要找同伴,于是说道:“等我爹下次去镇上卖柴让他带你一起吧,他之前也答应要带我去镇上来着。”
      “几、日?”
      “什么时候啊,”,胡圆圆扒着手指头算了算,“大概下周吧,我爹一般是半月给人家送一次木柴。”
      二女正说着话,屋外来了一伙人,还没进门就开始嚷嚷:“圆圆,你在家吗,哥哥我来找你玩了!”
      还不等温酒反应,胡圆圆就立马拉着温酒的手钻进屋里去,还将门板也锁起来。
      “他们?”,温酒坐在床边,不解地看着胡圆圆。
      “那是村里的混混头子,姓张,因为脸上满是麻子,被人叫做张麻子。”
      胡圆圆嘴角耷拉着,柳眉皱起:“那人快三十岁了,也没个营生,整日就知道在村里东一棍子西一棒子的打秋风。我爹说让我不要和这种人走得近,但是这人不知道怎么地好像盯着我不放,我一个女孩子也没办法,只能去哪都躲得远些。”
      温酒皱起眉,她看着眼前的女孩子才摸约十四、五岁,哪怕是放到她所在的世界,在伦理道德上也不能与做年纪堪比父亲的人在一起。
      于是,她问:“报、报官?”
      “张麻子的舅舅在官府当差,我们这儿,连村长都不敢动他。而且,”,胡圆圆叹了口气:“报官也要花钱的,官府在镇上,来回要一天呢。所以,能躲着就躲着吧。”
      闻言,温酒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要问问他们为什么不搬走,可胡家一看就是守着祖地过活的,这样的人家是不会轻易离开故土的。她的爷爷就是这样的,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老宅,最后也一并连着骨灰留在了那里。
      胡家地不多,都是胡母在打理,胡大郎整日出去砍柴,家中只有胡圆圆在,除去偶尔去地里送水送吃的,基本无人在家。屋外面的那些人叫唤了半天也听不见有人反应,便悻悻而去。
      张麻子的小弟跟在他身后,问道:“大哥,你怎么就看上了这妮子,又小又没肉的,还不如春光苑里的姑娘好看呢!”
      “你懂个屁!”
      张麻子一巴掌拍在小弟的头上,“玩女人,自然要玩干净的!”
      小弟吃痛地捂着脑袋,委屈不已,“你不是因为最近没钱才……”
      “闭嘴!”
      闻言,张麻子恼羞成怒地又给他一巴掌,“少说两句你会死嘛!”
      一行人往回走,迎面遇上了背着满满一背篓木柴的胡大郎,张麻子顿时喜笑颜开地迎了上去。
      “哎呦,这不是大舅哥嘛!去山上弄到什么好东西了?”,说着他这手就不老实地想要往背篓里探去。
      胡大郎一见这人便冷下脸来,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张麻子,你胡说什么东西呢!谁是你大舅哥,我家妹妹待字闺中,到现在还没有相看人家呢!”
      “这不是早晚的事儿,我早点改口岂不是显得我们亲近嘛,我还没找你要改口费呢!”,说着张麻子上前去揽他的肩膀。
      “我呸!”
      胡大郎一把推开他的手,掏出镰刀横眉怒目:“张麻子,你再来我跟前瞎套近乎,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常年酒水浸身的张麻子哪里是这一身腱子肉的砍柴户的对手,自知在他这讨不到什么好处,于是就笑嘻嘻地往后退一步,“年轻人何必这么大火气,回家多喝点丝瓜汤吧!”
      “喝你大爷的丝瓜汤!”
      胡大郎气得一把推开他,这一下他才使了五分力气,却不想这张麻子架子虚到这般地步,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
      “诶诶大哥!”
      两个小弟连忙上前去拉张麻子,手忙脚乱地给他扶起。
      张麻子狼狈地起身,涨得满脸通红:“好你个胡大郎,我好声好气与你搭话,你居然对我动起手来!”
      胡大郎本不想与他撕破脸皮,但已经弄巧成拙,就只能强装镇定,冷哼一声:“我可没用全力,是你这被酒水掏空的身子软得像个怂蛋!”,他掏出镰刀作势要砍:“还不快走,小心我给你砍成抹布!”
      “算你有种!”,张麻子见此,只能收手:“走!”
      几人走出去好远,张麻子看不见胡大郎了才对手下两个小弟一顿拳打脚踢,“你们两个吃干饭的,养你们有什么用处!就看着你们老大我被人欺负啊!”
      小弟连连告饶:“哎呦哎呦,老大别打了别打了!是你说让我们对大舅子礼貌点,我们才没伸手的!”
      那个蠢的,谄媚地说道:“老大你昨天从翠莲房里出来没睡好,才今天软了腿么!我们下次一定记得叫胡大郎好看!”
      “闭嘴瞎说什么呢你!”
      事关男人尊严,张麻子连忙一巴掌扇过去。
      今天算是丢脸丢大发了,气不过的张麻子把两人拉起来,冷静了些许,“你们两个去王二花家打两壶好酒,我要去找我舅舅去!”
      小弟眨眨眼,冲他伸手,讪笑道:“老、老大,银钱……”
      张麻子气得翻白眼,从身上一顿摸索,才丢出一两碎银子,“就这些,剩下的给我舅舅备上几个好菜,要是敢给我糊弄小心我让舅舅关你进地牢!”
      “是是是,我们一定为舅舅准备好酒菜!”
      入夜时分,月亮高高挂。
      在镇上当差的郑武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羹汤走进县令的书房,小碎步地来到县令身边:“大人,小厨房上煨着的参汤,滋补养身,您趁热喝了吧!”
      县令正心烦呢,连连摆手:“哎哎哎,不喝不喝,没胃口!”
      “您这晚间就没吃什么,这夜里再不吃,就得难受了。”
      郑武十分殷切地将鸡汤端给他,县令被那香味激出了馋虫,索性接过来喝了几口。
      “大人,您这是为什么发愁呢,可是底下的税银没收上来,您一句话,我明一早就带两个兄弟去给您摆平了!”
      看这得力手下围着自己团团转,县令心中宽慰不少,便将心中烦恼之事娓娓道来:“我们苍风自打国师上任以来,每逢三月天上就会降下黑光。之后宫中便会派人来追缴黑光之物,前些日子黑光落入咱这地界,我这搜查令都颁布了快一月,至今还没有结果”
      他叹了口气,没了喝汤的心思,将碗放在一边,“这上头不日就要来人,届时要怎么交差,真是愁人。”
      黑光一事,郑武确有耳闻,这些日子也常有人带着物什前来揭榜领赏,但通通不是县令所需之物,都被打了一顿丢出门去。赏金之高,郑武也不是没动过心思,但观察下来到现在也不曾见到县令点头,故而心中也是十分纳闷。
      见此情形,他大着胆子问:“大人,容小人多嘴,这些日子来领赏的也不少,都不见您点头,这黑光之物到底什么呀?”
      “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我曾写信问过上贡过黑光之物的同僚,只说有双‘金瞳’。”
      “金瞳?”,郑武摸不着头脑,“莫非这黑光之物是活的?”
      “谁知道呢?”,县令淡淡地嗤笑一声,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
      “是,大人您也早点休息。”
      夜已深,见县令也乏了,郑武连忙退了出来。
      既然没有他事,郑武便打了声招呼回家去,却见外甥张麻子提着好酒好菜在门口等着。
      “舅舅!”,张麻子亲亲热热地迎上前去。
      张麻子是郑武的亲外甥,也是他姐姐留下的唯一子嗣,他家中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故而对他十分疼宠。不过他也知道这外甥游手好闲,但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又没犯什么偷奸耍滑的大事,也就随他去了。
      郑武笑骂道:“臭小子,又在外头惹出什么事端了?”
      “哪有哪有,我这不是想念舅舅,才来看望舅舅的嘛!”
      舅甥二人勾肩搭背地往屋里去,酒菜摆上一落座,便开了话匣子,从天南讲到地北,酒过三巡,张麻子才道出来此的真实目的。
      他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诉苦:“舅舅,你可怜可怜你外甥,今日我被人欺负了!”
      “欺负?!”
      几杯酒下肚郑武有些大舌头,闻言拍案叫起:“你是我郑武的外甥,谁敢欺负你!”
      “就是那黑河村砍柴户的儿子,胡大郎!”
      张麻子赶紧说道,“我好意相与他结成姻亲,他不仅破口大骂说我上不得台面,还动起手来,要将我砍成臊子!”,说着就要落下泪来:“要不是外甥我有两个朋友相护,跑得快,怕是就见不得舅舅你了!”
      “反了天了!”,郑武气得脸通红,“你莫要怕,明天我就带人去把他捉拿归案!”
      张麻子连连劝说,“舅舅不可不可,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莫要如此兴师动众!”
      “你这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不能兴师动众?!”
      郑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外甥,“那你说,你想怎么办?”
      “我这不是相中人家妹妹,不想伤了和气嘛!”,张麻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又给郑武倒了杯酒。
      “外甥也不要多,今天他欺辱我一顿,明天也叫他受点皮肉之苦就行。这胡大郎每天都去他家后山上砍柴,只要舅舅叫几个人趁他砍柴给他个教训,方解我心头之苦!”
      “你这出息!”,郑武哂笑:“放心,就这点小事,包在舅舅身上!”
      “好好好,到时候外甥成了好事一定第一时间叫舅舅你来吃喜酒!”
      推杯换盏间,一桩祸事就这么成了,远在黑河村的胡大郎还不知道,自己今天所做要面临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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