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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上启下
无缝衔接·开启:
“哎哟~~~哎哟~~~哎哟喂哟~~~~”
月玄清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哀嚎,他胸口中了一箭,虽然把命保住了,伤口却一时半会没法愈合,他本来要用系统道具止痛的,但柳凄凄不让他用,说是他这次写书欺骗遭到的报应。
八喜和时恩都在旁边伺候着,一个给他擦脸一个给他喂水,周葛已经不幸命陨,新的侍卫还没有到,暂由拓步拓担任。
北鸿善大败不说还被抓,面子里子全没了,武帝震怒,降了他的旒,改为五旒亲王,太子北鸿锐乘机进言:时逢边关战事,与其治罪问斩,不如戴罪立功,好歹也是北渊的百姓,国家危难之际岂能袖手旁观,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
于是武帝应允,由拓步拓出面劝说调停,破格进封:《都督·陇诸军刺史》收归朝廷任职,功劳自然也是拓步拓的,进封:《征北将军·诸事参将》,另外柳凄凄的表现也实在不俗,勇斗叛军首领,于身死关头救下救下北鸿月和北鸿善,(北鸿善不想把事情闹大,众人统一口径给改了)破例进封:《忠勇女将》,北鸿锐成为最大的赢家。
柳凄凄美翻了,嘴巴都恨不得咧到耳根子后头去,天天鼻孔朝天横着走。
至于那个在背后放冷箭的人,月玄清一时也没有头绪,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到自己得罪过谁,真有也是善王,但当时善王已经跟柳凄凄摔下悬崖了,没可能是他啊?
柳凄凄想了想道:“也许是善王手底下的人也未可知,总之你要小心点这个人,你是太子的弟弟,他肯定想你死的。”
月玄清点头表示认可。
就这样几天后,众人进京授封,而月玄清新的贴身侍卫也到了,叫鸿翎,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是一个没有任何表情也从不说话的焖子,月玄清就有了一种无时无刻不被人监视的感觉,别提多不自在了,他一时巨怀念周葛。
“这个人真讨厌!!”月玄清恨声道。
“他怎么你了?”柳凄凄问道。(是个帅哥呀~~)
“他什么也没做!!但我就觉得他讨厌!!”月
柳凄凄拿出一包辣条,分了一根给月玄清,“你就是毛病,有得人伺候吃伺候穿你还不满意,还嫌东嫌西的。”
“被人盯着的感觉很不爽啊!!”月
“我怎么就不觉得?真是的~~我还觉得他看我的次数太少~~”柳凄凄花痴道。
月玄清有伤在身不宜快走,北鸿善和拓步拓等人先行一步,柳凄凄本来要一起走的,月玄清死扒着她不放,倒不为别的,他一个人死活不愿意对着一张死人脸。
就这样,也说不出快还是慢,反正等他们都到达京城之后,也是过了十天之久。
“青木县主是为了参军,所以离家,那你是为了什么离家呢?”北鸿锐盯着月玄清一副‘你要给我交代清楚’的模样。
“……”月
这一天天一遍遍的真是够了!!
“说啊?”锐
“哥啊~~!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别问了!!”月玄清都快要炸毛了。
他们一回到京城,才刚一进门,柳凄凄就被正华夫人揪着耳朵走了,月玄清也被自家太子哥哥以一种杀人的目光盯着上了太子座驾。
“我为什么不能问?”北鸿锐盯着他,一点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你就当是我俩私奔了吧……”算了,爱咋咋地吧。
“你骗人。”
“那你要我说什么?!!”月玄清也怒了,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的!烦死人了!
北鸿锐突然抓住他胳膊摁在自己腿上,扒下他裤子对着他屁股就是一通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我草!!别打啦!!疼死啦!!!哎呀嘿!!!”
月玄清一通哀嚎,他已经很久没有被打过屁股了,自小学毕业之后就改跪搓衣板了。
北鸿锐铁了心要给他一通狠的,他巴掌打的震天响,车外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纷纷离得八丈远。
“你自小就不在母后和我身边长大!!想着你会顽劣一些!!倒不曾想竟然这般任性妄为!!胆大胡来!!居然还撒谎!!我今日若不把你教训结实了只怕你日后还不知做出何等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别打啦!!!哎哟喂!!!”
他被北鸿锐摁着,几番挣扎都未果,屁股都被打开花了,最后还是八喜看不下去了,哆哆嗦嗦的跪上前来说‘平王有伤在身,再加上身子不好,这番路上也没休息好,怕是……’北鸿锐这才作罢,但也关了他禁闭,不许任何人探视。
柳凄凄跟他情况是一样的,一通家法伺候就被扔进了祠堂,此时,他俩都以同样一种姿势趴在垫子上,(都被打屁股了)柳凄凄的心情却格外恶劣一些,因为她那个前脚还在想方设法置她于死地的庶长姐,后脚居然就一副‘我好心疼你’的破表情,对她进行了‘实质性’慰问。
“妹妹你也真是的~做什么要跑?害得父亲母亲如此担心?”假惺惺~~
“……”柳
“妹妹你看~姐姐带了你爱吃的菜,你看。”
什么红烧肉酱香鸭啦~什么炭烤小羊排和干煸牛肉丝啦~她一一将这些都摆在了柳凄凄面前。
“……”柳
“妹妹你可还满意?”
柳凄凄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止不住的冷笑,‘就让你再蹦跶两天,等老娘好利索了看我怎么弄死你!’
这种货色柳凄凄遇到的多了,对付起来也容易,直接从根上断了她比什么都有用,这样想定之后她就反而淡定了。
“哪里,姐姐送的自然是妹妹爱吃的,”柳凄凄微笑道,“你也看到了,我这几日也没法出去,不能亲自给姐姐道谢了。”
“无妨的,有了妹妹这句话姐姐就开心了,等你好了,我们再一起出去玩便是。”
就这样,青木凄然走了,柳凄凄也没客气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碰巧这时候月玄清给她发短信问她方不方便接电话,柳凄凄也懒得回他。
第二天:
“你当初扔我的那些小东西是你做的?”
北鸿善将柳凄凄从祠堂里提溜出来,开门见山的问她。
“干什么?”柳
“你是怎么做的?”善
“我凭什么告诉你?”柳
北鸿善挑眉,刚想开口谈条件,柳凄凄就先他一步道:“咱们做个交易吧,你让我随军出征,我给你做这些小玩意,别想着从我这里套,这是我看家的。”
“嘶~~~~~~”北鸿善上上下下的看柳凄凄,“之前你说要参军我只当你说着玩玩,你还真要去?”(这女人还真上道~)
“怎么?不可以?”柳凄凄也挑眉。
“也不是不行,我北渊马背上得天下,无论男女皆善骑射,先祖立国之时其皇后曾助先祖开国,不过……”他瞄了一眼柳凄凄继续道:“我手底下不要无用的兵。”
“你要我怎样?”柳
“我若没记错,你那个庶长姐还心心念念的想要你的命,你若连她都搞不定也就不必跟着我了。”北鸿善面无表情道。
“我勒个去!”柳凄凄怒了,她一脚踩在凳子上抱着手道:“你给我听清楚了,老娘我是去打仗的,不是去跟男人鬼混的,我他妈要跟着你?(你个手下败将)还有!青木凄然是吧,不用你说,去!回家给我等着!今天我就办了她!”
说完也不等北鸿善回话她就叉着腰大摇大摆的走了。
“哼~~行~~~我等着你。”
于是……
安西将军府:
“?!!!”柳凄凄来找拓步拓,入眼满是洁白,好似下了雪一样。
“凄凄?!”拓步拓赶忙走过来打招呼道,“你怎么来了?”
“你家怎么了?死人了吗?”柳凄凄奇怪道。(那我是不是该去祭拜一下)
“是我大哥和主母,不过你不用管这个,怎么想起来找我了?听说你被关禁闭了,我还在想万一你要出不来,我走之前可能就见不到你了。”拓步拓笑眯眯道。
“哦~北鸿善把我提溜出来了,我现在算是解放了,你要走?”柳
拓步拓点了点头道:“嗯,再两天就出发,现在正在筹备粮草,善王和吴爽他们都会一起走,我们可能会有很长时间没法见面。”说到这他极其失落。
柳凄凄勾了勾嘴角,她现在不打算将自己出征的事告诉拓步拓,“哈!好长时间没看见他们了,他们现在在哪?”
“你要去找他们吗?我带你去~~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吃……”
“这个先等等,我来找你是有事的,把耳朵伸过来!”
“啊?”
半个小时后:
“这样不好吧……要是个男的,我二话不说直接帮你把他办了,可这……”拓步拓为难道。
“谁让你办她了,你只需要把人给我敲昏了带出来,剩下的全都交给我来办。”
“你打算怎么做?”
“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在旁边观摩观摩~~~”柳凄凄搓着手指,眼里闪出冷厉的光。
“……行,你在那地方等我。”
柳凄凄看着拓步拓走了才赶着马车前往城郊破庙,她到的时候人还被装在麻布袋子里了,一动不动的,看样子还没醒,她也不急,将麻袋打开,青木凄然还在昏迷,看得出拓步拓很用心,居然还将她捆的结实。
柳凄凄十分满意,然后又在她在头上罩了黑色的布,上下又检查了一遍就坐到一旁拿出锉刀一边等她醒一边修起了指甲。
柳凄凄也不是个心软的人,她也有狠厉的一面,这是她在失败了N次之后总结出的经验。
正所谓:恶人就要恶人磨。
书里的世界只是一个缩影,所谓的良心,都是相对等的,有一句话纽崔莱说的不错,‘四部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因为是特殊部门,你若不狠,狠的就是‘别人’,这是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之后,四部人员总结出来的一个铁律。
过了没多大一会,青木凄然就醒了,柳凄凄抖擞一下精神提起鞭子就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就开始打。
“啊!!!!啊呀!!!!啊!!!!”
凄厉的尖叫响彻这个破庙,房顶上的尘土被震的往下掉,扑簌簌的一片,拓步拓就站在门外,他听着屋子里的尖叫和鞭打声,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参与,他觉得柳凄凄跟他是一类人,为了报仇都可以对手足残忍。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美丽又可怜的女人,那时拓步拓还很小,从他有记忆开始,母亲就被恶意的对待,这一切都源自那张漂亮的脸蛋。
扶渠人,一个天生美丽的种族,为自保,每年都会向周边国家输送各色美人,即便这样也没有阻止他的灭亡,成为亡国奴的扶渠人命运更加多舛,别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母亲被活活打死的那一天,父亲正抱着兄长在外游玩,回来以后也只是叫人草草裹了扔出去,对那个男人来说,这只是一个可以随时买卖的商品,他像一条狗一样张着嘴,等着拓步齐那天心情好,肯给他一口热饭吃,仇恨的种子就这样一点一点的生根发芽,所以,他也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自家大哥。
当他将裹着草席的拓步齐扔在贞范夫人的面前时,他痛快的听着那个女人的尖叫和咒骂,他从来都没觉得这么舒坦过。
这边拓步拓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柳凄凄那边就已经完事了,她推开门走出来活动着筋骨,看起来像刚运动完。
“死啦?”
“没,好歹姐妹一场,冲她昨晚给我送的饭菜我也要留她一命。”她将马车赶过来,“把她给我扔进来。”
拓步拓照办,“然后呢?”
柳凄凄冷哼一声也不答话,翻身就上车,“行了,没你的事了,明中午叫上兄弟们,崇凤楼不见不散。”
马鞭一挥,绝尘而去。
她将马车赶到一条小巷口,跳下车后一挥马鞭,马儿拉着车继续往前走,穿过这条小巷眼见进了闹市区,她才拉低帽檐回了家。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青木家庶出长女的事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青木凄然被抬出来的样子演化出了多个版本,争相在各大坊间传送着,柳凄凄越听越解气,这回轮到她一副‘我好心疼你’的破表情,对她进行‘实质性’慰问了。
“哦~~~我可怜的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哦~~~我的天哪~~~”柳凄凄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请用八十年代外文配音的调调在心里读一遍)
青木凄然卷缩在床里,披头散发的大睁着眼,她身上缠满了绷带,有鲜血渗出,看着一片一片的。
“青~木~凄~凄~”
咬牙切齿的声音再配上那样一副鬼样子,看的柳凄凄直呼过瘾。
“哎呀~我在~姐姐有何吩咐?”
“是你~是你~!是你!!!!你这个贱人!!!!”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柳凄凄手都疼了。
“别他妈一副受害人的样子,你害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有今天?太子选妃之前把我骗出去的人是谁啊?千方百计要杀我的人又是谁啊?你以为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
“你胡说!!!你对我做的这一切父亲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她尖叫着,她被柳凄凄打的衣不蔽体,被人抬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她指指点点,毁了!全毁了!!
“嘿!你还指望咱们那位好父亲给你做主呢?那你等着吧啊~这人傻也要有个度啊~”她凑近青木凄然,悄悄在她耳边说道:“你知不知道父亲和二哥哥正在为太子做事,你居然敢跑到善王那里去投诚,你信不信,为了让太子打消疑虑,父亲只怕早就想弄死你了,你别看他平时刚正不阿的,越是这种人,心里就越是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你不也是如此吗?”
“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这种事情父亲连母亲都不会说又怎么会告诉你!!!!!”
“当然不是父亲说的,是你那个‘未婚夫’善王殿下说的,也是他告诉我是你要杀我~”柳凄凄嘲弄的看她,就像在看一个笑话。
“你!胡!说!”
青木凄然当然不可能相信,在她看来,青木凄凄和北鸿月私奔,就是和太子一党的,北鸿善和太子敌对,段不可能讲这些利弊讲给柳凄凄听。
“切!有什么不信的,人骨子里都是犯贱的,他把你踩在脚下时根本不会把你当个人看,更何况你这种上杆子的,只有当你把他踩在脚下时,别说人了,你他妈给他当神都没问题。”(这是我们老大!纽崔莱教给我的!)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是太子党!!!善王绝不可能给你说这个!!!”她歇斯底里了。
“拜托~我说了这么多你听不懂吗?你要是把他扔下悬崖,还在他身上戳好几个窟窿,他也会告诉你的,靠人不如靠己,指望男人?呸!他都把你卖了你还替他数钱,你怎么那么贱。”
“我不信我不信我就是不信!!!青木凄凄你这个贱人!!你会遭到报应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青木凄然尖叫着朝柳凄凄扑过去。
‘嘭!!!’“给我把她绑起来嘴巴堵上!!!”正华夫人冲进来命令道,“你这孩子!做什么要进来看她!万一被有心人传了出去那还得了!”她将柳凄凄护在怀里,见她没事才放下心来。
“毕竟是姐妹,不好不来探望一二~”柳凄凄装模作样道。
“快走吧,你父亲就要回来了。”她看了一眼青木凄然,什么也没说。
柳凄凄走了没多久青木雅正就到了,就像柳凄凄说的那样,无论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这个便宜爹都是站在她这边的,但毕竟也是自己亲生的,到底没把事情做绝,只是命人在偏远的乡下买了宅子,明为疗养实为监禁,青木凄然的事暂时告一段落。
北鸿善在第一时间给她来了一个‘飞刀传书’,表示高度赞扬,连拓步拓和吴爽都发来了慰问信件给与了肯定,月玄清是从八喜口中知道的,他大腿一拍,痛呼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于是火速跑到‘爹妈’那里一通哭,又诚恳道了歉承认了错误表示以后绝不再犯这才解了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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