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同人之东方不败

作者:白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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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9 章


      东方不败觉得自那一次任盈盈千里迢迢赶回黑木崖寻他之后便同以前不大一样,但他又不知是何处不同,便如当下,他不过信口说了一句,任盈盈眸中那丝难掩的喜悦便如得了多大好处似的。东方不败不由多瞧了几眼,任盈盈同记忆中的雪心相貌十分相似,而唯一不同的便是这双眸子,但最为相似的却也是这双眸子。雪心有一双巧目流盼的凤眼,眼波流转间常常透出一种可媚惑众生的娇美,只是雪心却是白白浪费了她这么一双可勾人夺魄的眸子,时常是眼珠一转,便叫东方不败提心她又想出甚鬼点子来。任盈盈却是眼若水杏,瞧着更为乖巧可人一些。不过这两双眸子仅仅形异,却极为神似,无论是雪心还是任盈盈,那眸中仿若住着一个人,喜悦时的神采奕奕,低落时的黯淡无光,忐忑时的神思恍惚,生气时的怒气冲冲。东方不败仅仅从那眼眸之中便可轻易感知得到情绪,一如此刻的任盈盈。
      “叔叔当真信得过我吗?我自是愿意替叔叔分担一二。”
      “盈盈好意,叔叔心领了,只怕是任我行并不愿你如此,况,盈盈亦无法时常回黑木崖来。”
      若论讲话煞风景,东方不败称第二,还当真无人称第一。任盈盈那满心喜悦,叫这一句话讲的便失了兴致。
      “哎,任姑娘,你在这儿呢!”
      “令狐冲?”
      任盈盈四下瞧了瞧,并未瞧见华山派他人,魔教聚集之处,这华山弟子寻来作甚,况前不久林平之不是才与之动过手,如何胆敢今日现身?而林平之还真就在令狐冲身后,面无表情的站在那。
      “任姑娘,东方教主。”
      那令狐冲对着二人拱拱手,满目笑意,自怀中掏出一张红色喜帖来递给任盈盈。
      “师父师娘终是同意将小师妹下嫁于我,成亲之日正定在三月初三,届时还望二位大驾光临。”
      任盈盈与东方不败对视一眼,伸手接过那帖子,又不解的向那林平之看了一眼,之后又低头瞧向那喜帖,那令狐冲见其目光,便知其意,当下豪爽的拍了拍林平之。
      “在下与林兄弟不打不相识,是我习武不精,反叫师弟们替我担心,如此给贵教添了麻烦。”
      任盈盈却并非令狐冲所想,她所思皆在三月初三这日子上,令狐冲成亲之日,竟是在她生辰这天,任盈盈盯着那几个字,一时心下倒生出一种讽刺之意来。
      “在此先恭喜令狐公子了,只公子身为华山弟子,想来盈盈身份多有不便。”
      “哎,任姑娘哪里话,任姑娘是在下救命恩人,况且,当日若不是东方教主手下留情,在下怕是活不到今日,又何能迎娶师妹,江湖中人,义字当先,正邪自在人心,而非门派。”
      “令狐公子果然深明大义。”
      “哪里哪里,在下听闻贵教长老嫁女,寻思二位亦该在此,既然这帖子送到了,那在下便告辞了。”
      那令狐冲挠了挠头,他一介正派弟子,独身在这魔教中还真是有些不自然,又对着两个人拱了拱手,又转身拍了拍那林平之。林平之虽对岳灵珊一见钟情,可毕竟岳灵珊心里只有一个大师兄,他自幼在童百熊门下受教,心胸自是照比前一世宽广许多,那令狐冲为人又着实豪爽仗义,虽对此有些闷闷不乐,但到底还是听从童百熊劝诫,江湖儿女贵不在相守。
      任盈盈将那喜帖拿在手中,令狐冲的突然出现叫她颇为不自在,这个曾经与她谈婚论嫁的男子,这一世却在她生辰这日与他曾经爱而不得的小师妹双宿双栖,任盈盈一时亦不知该作何感想,虽如今她心爱之人是此时坐在她旁边的东方不败,但到底与令狐冲出生入死许多年,心底还是微微有些酸涩。
      “盈盈莫不是不愿那华山弟子娶岳不群的女儿?”
      东方不败却忽然探过身子看向她手中那喜帖,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令任盈盈一颤,许是东方不败靠的太近,他讲话间的呼吸令任盈盈耳根发热,这令她莫名念及她那晚扑到他怀里时的感觉,继而红透了一张脸。
      “叔叔何出此言?”
      “不如叔叔在那令狐冲大婚当日将人抢了来送与盈盈?”
      在东方不败心里,任盈盈对那令狐冲定然有所不同,暂且不论令狐冲舍命陪同她去往梅庄救那任我行,便说她几次三番的出手相救令狐冲,若当真对这华山弟子无心,何须一而再再而三的搭救他?况,从前东方不败并未将任盈盈对杨莲亭的厌恶与此相关联,不过现下想来,若非那杨莲亭与令狐冲容貌相似,任盈盈又怎会那般莫名厌恶他?只是不知任盈盈究竟何时与这弟子相识,在东方不败忆来,似乎自幼得见那杨莲亭,任盈盈便表现的颇为明显。并且,东方不败从旁皆可瞧见任盈盈那红透的耳根,他便更加确信任盈盈是怕羞。那华山弟子的真性情倒比他那师父岳不群强上许多,只是功夫太过差了些,不过既然盈盈中意,那倒也不成问题,虽说东方不败自觉是难得的好意,但心下还是生出一种自家白菜叫猪拱了的可惜感来。
      “东方叔叔!你是喝醉了吗?怎的满嘴胡话!”
      熟料任盈盈闻言却登时转过头,脸上红霞未褪,却是瞪大了双眸,仿若不可思议的怒视着他。东方不败面前那两大坛酒几乎见底,虽不至于喝醉,但也至微醺,人喝了酒自然与平时不大一样,是以任盈盈这般,他倒也不曾动怒,仅是似有不解的看着不知为何动怒的任盈盈,心下却念道这小丫头竟敢如此同自己讲话?
      “盈盈既然中意他,又有何妨?”
      任盈盈一怔,继而抿着嘴,伸手一把将东方不败推离自己,东方不败竟然认为她心仪令狐冲?她为了眼前这个人百般纠结,这人却毫无感觉,不过那那不断翻腾的怒气伴随着委屈却又令她逐渐冷静下来,莫不是从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叫东方不败有所察觉?可当年她遇见令狐冲,对于东方不败而言她不过才是八岁孩童…..
      “叔叔误解了。”
      “哦…”
      东方不败竟还略有诧异,但他仍旧认为任盈盈是不愿承认,既然如此,他亦无再问的兴致,只是一边点头一边又将一杯酒送入口中。任盈盈见之便知这人半信半疑,或许还当她是不愿承认,如此虽觉说不出的烦闷,但又急欲打消东方不败这个念头。
      “盈盈确实心有所属,但却并非那令狐冲。”
      闻言,东方不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并未再接话,仅是自顾去启另一坛子酒,任盈盈既然言明如此,那便由不得他不信,只是任盈盈心仪的另有他人,一时他又不知该不该问,对于这类事,他从不关心及不在意。但…他虽一直认定任盈盈对那令狐冲另眼相看,却当真不曾想过将任盈盈嫁出去,不过如今任我行重见天日,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来这些事宜亦不该他来想,虽心下略觉不适,但这些与他无关。
      任盈盈见东方不败再未开口,以为他依旧是不信自己,一时心内一紧,竟略微发急起来,见东方不败又自顾去倒酒,竟拉过他那只手,拽住他的袖子。
      “叔叔..”
      东方不败被这布满委屈的声音叫的一个激灵,瞧着任盈盈那一副若他此时再道不信,下一刻她便会哭出来一般的神情,心下大为不解,任盈盈是否心仪那令狐冲,他信不信又能如何?他是真不懂任盈盈如今是怎么变成这样了..但他竟对此无甚恼意与不耐,不过他可不想任盈盈于这大喜日子落了泪,当下只得他略微无奈的伸手覆上任盈盈拽着自己衣袖的手,安慰性的拍了拍。
      “无论是何人,盈盈中意便好。”
      “可他不喜欢我。”
      “那又如何?”
      任盈盈虽暗自喜悦于东方不败难能可贵的安慰,但心内亦因其浑不在意的言辞而发紧,是不能如何…他根本不清楚她的心意,还能如何?或许清楚了亦不会在意…
      “他既心里没我,我又能如何…”
      此话一出,东方不败稍稍有些停顿,但半响后他缓缓点了点头,象征性的又拍了拍任盈盈的手,顺势令其放开尚被拉扯的衣袖。
      东方不败除却雪心,再无谈心之人,雪心逝去后他又一直位居上位,更是无人敢近其身,是以如此对话,他已是许久不曾有过的,属下与他讲话自然是恭恭敬敬的,而旁的人得知他的身份自然是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即便如童百熊、蓝凤凰等偶能与他谈天之辈又多是顾忌他的身份而小心翼翼。如今任盈盈与他谈及儿女私情,无端令他心下微微不自在,他对儿女情长之事并无关注,而这等女儿家的对话他又不知该如何继续。
      不过对于任盈盈一事上,不论是童百熊还是桑三娘这些年间有意无意的明示或暗示他任盈盈已成人,但他依旧认为这不过是再寻常不过之事,根本不曾为此多做过考虑。如今任盈盈当真如此直言她心有所属而后又因此神情沮丧时,他又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仿佛任盈盈心系旁人,便是对日月教生出二心一般,更甚于其救出任我行。
      “东方叔叔,你..”
      东方不败因任盈盈忽然唤他后又欲言又止而再次看向她,只见任盈盈微微咬着下唇,见他看过来便立刻移开了视线,他等了片刻,任盈盈仍旧犹犹豫豫的未开口。
      “嗯?”
      “东方叔叔…可曾有心上人?”
      任盈盈小心翼翼问出口迅速偷瞄了一眼东方不败,后者似乎并未料到她会如此发问,端着酒杯的手自半空中顿了片刻才靠近唇边。
      心上人?

      “小白,你可有心上人?”
      彼时雪心拉着东方白偷偷跑去酒楼里听戏,并非雪心多么喜爱,只是她从未听过那将脸涂的花花绿绿,嘴里咿咿呀呀唱着词儿的曲,自然会拉着东方白去瞧个新鲜。酒楼老板那日是花了大价钱请的戏班子,来听戏的自然皆是富贵人家,若非东方白甩了一锭金子,那老板怕是不会令两个十岁毛孩子进去占了座位。
      那时戏文里唱着“从别后,渡孟津,思君尽日欲见君。凤北鸾南,生生地镜剖与钗分。镇千思万想,要见无门。放不落,心上人,撇不下,心上人。”
      “没有。”
      “小白你竟然没有心上人?”
      东方白一脸不解但却依旧老实的摇了摇头。
      “那我勉为其难做你心上人好了。”
      “好,那若有他人问起,我便说我的心上人是你。”
      那时的他并不懂何为心上人,叫雪心那么一问,他虽不知心上人是个什么人,但无论那是什么,是雪心的话,他便觉是好的。事实上,雪心亦不懂心上人为何,只是听了那戏文里的唱词,觉得心上人该是天天相见,若是几日未见便会很想见到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呢?便是几日不见爹爹自己都想的很,不过这样一来雪心又联想至东方白的身世,这才叫她起了做东方白心上人的心思。
      “那你有心上人吗?”
      “我当然有啦!”
      “那我还能做你的心上人吗?”
      “小白想做我的心上人吗?”
      “你既然是我的心上人,我也是你的,这不是很好吗?”
      “嗯嗯,好哇好哇,那小白也是我的心上人。”

      本是尘封已久的记忆,毫无征兆的跃入脑海之中,端起的酒一饮而尽。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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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第 7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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