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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黎冬皑有些纳闷,伍瀛走了,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只是说她可以走了吗?正当她准备再次推门时,又有人来了。
听到脚步声,她回头一看,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门外的人不是伍瀛,不是白即离,而是她之前见过的临王。也就是那个白即离口中,代替自己留在封地的暗卫。
若非白即离告诉过她,她还真不知道要作何反应,但问题是,就算她现在知道了,她也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还是门外的人反应过来,他突地身子一沉,半跪在地,“属下廉贞,见过姑娘。”
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让黎冬皑又是大惊,从前是她给他行礼,现在这样真是……有点不习惯……
等等,为何假临王会在这里?
“那啥,这是哪儿?”
“回姑娘,这里是华阳。”
靠!她不过是睡了一会儿,怎么一下下从都城到华阳了?
“主子让属下转告姑娘,请姑娘安心在此歇息,主子马上便会回来。”廉贞毕恭毕敬说道。
看着他一身华服绒袍跪在地上,垂头对着自己恭敬地说着话,黎冬皑真是觉得这画面太不和谐了。她让他起来,问道:“是白即离带我到这里的吗?”
“是的。”
“今日是正月初几了?”
“初三。”
这么说来,之前在都城自导自演的戏码算是成功了吗?没有被伍瀛捷足先登?而且从都城道华阳整整三天,她都在睡觉?
廉贞命人传了午膳,既然这里是白即离的地方,那她也没什么好担心了。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莫源又怎么样,本来想再问问伍瀛,但廉贞说他已经走了。
可是方才伍瀛来说那些话是怎么回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这里是白即离的地方,还说那些威胁她的话,是在捉弄自己吗?真是觉得他有种吃饱了撑着的感觉。
一天下来,白即离还是没出现,正当她以为今天白即离不会回来,吹了灯准备睡觉时,他推门进来了。
也不知为何,屋里只有隐隐的月光,根本辨别不出什么,但她就是知道是他。
白即离一言不发,迈步来到床边,一把抱住已半躺在床上的黎冬皑。
黎冬皑感觉他有些不对劲,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两人的距离太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还带外面寒冷的气息。她抬手回抱他,颈间被他呼出的气弄得痒痒的。
“怎么了?”她问道。
屋内很安静,几乎只有二人的呼吸声。等了很久白即离都没有回答,就在黎冬皑以为他枕着自己的肩睡着了的时候,白即离叹了口气,“他说他不是我爹。”
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让黎冬皑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即突然明白过来,试探性地问道:“姚奇吗?”
白即离轻轻“嗯”了一声,“他说我爹从前有恩于他,所以他也在找我爹。”
原来如此,难怪姚奇曾多次出手相助,原来是报恩啊……
“那他知不知道你爹在哪里?”
“他说不知道,他也寻了很久……”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环着他的手又紧了紧,从未想过她身边这个高大的男子有一天也会需要自己安慰,“既然姚奇认识你爹又与屈大叔相识,我想他们应该都是在查探你爹的消息,所以你看,你身边其实从未缺少过关心的人。”
白即离在她颈间有些不安分,嘴唇有意无意地磨蹭她的肌肤。他的唇凉凉的,弄得她不自禁地闪躲,一不小心又牵扯到后劲的痛楚。
“对了,是谁打我的?我的脖子怎么这么痛?”
白即离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你忘了?”
他突地拉开距离,黑夜里,他的双眸犹如墨玉一般,闪得让黎冬皑有一瞬间的慌神,“什么?”
“你当时,死抓着莫源……不、放。”
哈?她抓着莫源?不会吧!她斜着眼,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似乎大概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她看到所有护卫都死了,疑窦顿生,便拉着莫源想逃……
“谁让你把他们全灭了呀,我们说好……”
带着一丝冰冷,白即离将自己的唇压在黎冬皑的唇上。就在她愣住的当口,他轻而易举地探入,随即便开始霸道地辗转允吸。
黎冬皑被他吻的晕头转向,身子如火烧一般,她并未抗拒,只是她着实有些不解,为何总是话说得好好的,便突然这样。
良久,就在黎冬皑感觉快意窒息时,白即离才放开她,“第一,那些人都是伍瀛的人杀的,第二,不管怎么样……”他顿了顿,避开她疑惑的眼神,“咳……总之,你就不该死抓着他不放!”
……这个问题,她觉得真没什么好追究的,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但她明白一个事实,白即离在吃醋。
“呵呵。”不知为何,想通了这点,她就觉得好好笑。
“你这是在嘲笑我?”
白即离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斜睨着她,她想向后退,可发现自己也抵着床栏,退无可退。
昏暗的屋内,她看到他的身影忽地站了起来,她正松口气时,发现他起身是为了脱衣服……她微微一愣,虽然二人也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没热身,不对,还没准备好……
银色的月光透过厚厚的窗户,减淡了光亮洒在白即离一丝不/挂的上身,黎冬皑吞了吞口水,将自己缩在床角,可她又怎么敌得过白即离的力气。只见他轻轻一扯,她便离开了那方一隅,落入了他的怀里。
熟悉的气息刹那间覆盖了她周围的空气,方才的紧张一下无影无踪。
“你自己脱,还是我来?”看着她呆呆地没有任何动作,白即离勾起唇角问道。
那声音不急不缓,好似故意作弄她一般,她抬头正好触及他的眼睛,他上下律动的喉结让她想起了在暖泉里的第一次。
黎冬皑“刺溜”钻进被窝里,将自己完完全全包裹起来,白即离朗声大笑,看着她连头都不露出来,他伸手便开始剥,“你想闷死自己吗?”
“我不要啦!冬天脱光了会很冷!我最怕冷了!”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其实黎冬皑自己也知道,这是个借口,而且是个很烂的借口,可是她现在就是很害羞嘛!
“冷?怎么会?过会儿你就会出汗的,来……”白即离憋着笑,又是轻轻一扯,被窝便与黎冬皑分离。他不再给她闪躲的机会,“既然你自己不脱,那就我为你效劳了。”
只是须臾之间,黎冬皑还没反应过来,便觉身子一凉,她甚至怀疑,白即离不是脱衣服,而是撕衣服。
虽然房内升着暖炉,但一时间她未适应,冷得她慌不择路,连忙钻进白即离的怀里。
肌肤的触碰让本就压制的火焰一触即发……
意乱情迷之际,她好似听到他在呢喃什么,但她听不真切,紧紧地抱着他,“什么?”
轻柔的呼吸擦过他的耳边,他举身一怔,将她搂在怀里,奋力驰聘……
疯狂过后,黎冬皑疲惫地瘫在白即离的怀里,他怜惜地吻着她,在她耳边轻道:“很想你。”
一朵心莲瞬间绽放,将她的心头填得满满的。嘴边情不自禁地泻出一丝弧度,攀上他的肩摸索了一阵,又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你为何总喜欢咬我?”白即离含笑问道。
黎冬皑枕着他的手臂,道:“打上记号,这样你就是我的了,你不是总说要我负责吗?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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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