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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火哥哥了
——在人民利益面前,儿女情长就是个屁。——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我悲痛地看着伤口处的绷带,发现鼬似乎用万花筒把我催眠了。要不是我也有万花筒,还真的差点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我恨恨地一口咬住被子。混蛋。
我要怎么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啊岸本大神啊你把我的万花筒收回去吧!
磨磨蹭蹭地待在自己房间里不肯出去,小南姐姐来叫我出去觅食我都没动,以伤口没复原为借口,继续宅在房间里。
整个基地似乎只有我的房间是安全的了——也不一定。
“哟!”橘黄色面具脸在我面前猛地窜出来,我吓得又咳出了一口老血,一拳就挥了上去。
阿飞照例被轰了出去,向着更遥远的明天……
我靠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沉着脸:“什么事?”
阿飞扭了扭身子:“兔子妹妹,任务哦。”
“我的伤还没好老大怎么又派任务下来了还让不让人活了混蛋!”我憋了一晚上的气终于爆发,拎起枕头就向阿飞砸过去。
“不要耍性子了。”佩恩版长门居然站在门口。
耍性子还真是对不起了啊,我最近精神不大稳定请你们不要和一个精神病加中二病计较!
我鼓着嘴巴瞪着佩恩。
“要是勉强的话不去也没关系哦。”小南姐姐从佩恩身后走出来,“是和鼬一起的任务,捕获九尾。”
“什么?我不是要和阿飞一起捕获一尾和七尾吗?”我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鼬”更刺激我,还是“九尾”更刺激我。
“鼬一个人去也没关系的。鬼鲛昨天说有私事要处理,跑了。”小南姐姐解释道,“其实凭鼬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九尾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
九尾。
“我去。”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不用。”鼬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佩恩。”
“啊,那就拜托你了。”佩恩点点头。
“我也要去!”我强调了一遍。
“要是你不小心对鼬下手了怎么办?”绝冒了出来。为什么人越来越多了……难道是基地的那些家伙太无聊所以哪里热闹就往哪里钻吗?
作者说,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相了。
“我说过了,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在目标达成之前,我是不会对宇智波鼬动手的。就算要我们和、平、共、处也没有关系。”那四个字我说得咬牙切齿。
“难道说你想回木叶?”蝎也出现了。
“是又怎么样?”我大大方方承认。
我答应过鸣人的。我答应过他——明天见。
虽然时间长了点(作者吐槽:喂这已经不能用一般的长来概括了吧混蛋!)但鸣人是不会计较的。
也许……吧?
“恩……也好。两人一组毕竟方便一些。”佩恩这么决定。
老大拍板,无人异议。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背着我的小包包,跟着鼬就出发了。
身后飘来飞段的嘀咕声——那个丫头没事吧?走路像在飘诶。
既然是嘀咕就请你声音小一点!
我脚下一个踉跄,这么想道。
结果让我更踉跄的话传来——
蝎说:“这样我就放心了,要是走路不飘,倒霉的就是鼬了。”
蝎你给我记着……我出去绝对要捉一窝白蚁回来养在你的傀儡里!
去木叶的路上,我和鼬谁都没有对对方说过一句话。他认识去往木叶的路,因此我这个路痴也不用问人。整个旅途都是用双脚走,在树林间飞跃的时候,我偶尔会停下来咳血,咳一会之后再走,到了晚上再偷偷把沾血的绷带换掉。
在我咳血的时候,鼬会停下来靠在一边的树上等。他的眼睛没有看我,而是看向不知有多高远的天空。
“咳咳……”我咳得最厉害的一次,是连肺部都似乎在燃烧。眼前冒着金光,我跪在地上一边感叹着角都一定会嫉妒死我,一边掏出补血剂朝着自己的胳膊扎了下去。
手被抓住了。
“这是什么?”鼬似乎是嫌弃地盯着我手里那一针筒泛着黑色的药剂。
我眨巴眨巴眼,原来你的声带没问题啊。
“你没必要知道。”
是忍者都明白仅靠药物维持的生命是多么地不靠谱。
鼬的手紧了些:“你死在这里我会很麻烦。”
这借口不错,我接受了。
“补血剂。”我扬了扬针筒。
鼬红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然后望望补血剂,似乎是接受了我的说法,放开手。
接下来的旅程,他的速度微妙地慢了一点。
宇智波家盛产的不仅有美人,还有傲娇吗?
从水之国到火之国的木叶村大概需要七天的时间,这期间我们的饮食问题一向是自己解决自己的。只是从鼬看到补血剂之后的那天起,每次我想要掏出兵粮丸的时候都会被横空飞来的苦无打断。
“不吃兵粮丸你让我吃什么……”我的野外生存能力基本为负,你让我怎么去抓鱼抓兔子?
鼬大爷不看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火堆上烤着的兔子和鱼。
我知道了……
于是,鼬其实还是很体贴的。也许是出发之前我和他定下的规定——“和平共处”?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有回到小时候的错觉——也许一直活在回忆中的是我也说不定。
在到达木叶的前一天晚上,照例露营。
我坐在大树的树枝上,靠着树干就打算睡觉,又被一个苦无射了下来。
“干嘛?”我很不满地盯着鼬。
鼬又不看我,只是转过头去淡淡说了声:“有蛇。”
我后知后觉地抬头,看见一条蛇被苦无扎着,扭曲着,挣扎着……
我突然一寒。
其实鼬才是人间凶器吧。
据药师兜的说法,在第十五天的时候我会把所有的坏血都咳出来。
于是这天晚上,我一直缩成一团小声地吐血。
我已经不记得老师说过失血百分之多少会怎么怎么样了,身为医疗忍者只要救人,根本没有时间去测量伤患的失血量——我们只是尽力抢救而已。
只是我的头开始越来越晕,越来越晕……
狠狠地用脑袋敲了敲树干,我警告自己不许晕,不许晕,晕了之后回木叶就不可以吃三色丸子!
于是我又振奋了……
地上的血色渗透进了泥土,草叶已经被全部染红。我紧紧揪住心脏处的衣服,拼命呼吸着空气——血液少了的话,运输氧气的血红蛋白也会变少。
你看,其实我生物学得不错。
“怎么了?”鼬终于看不下去了,来到我的面前。黑暗中,他的写轮眼是血的颜色。
“不用你管……”让我咳完就好了。
鼬似乎叹了口气,右手覆上我的伤口。我有气无力地一把拍开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我说过了,如果你死了,我会很麻烦。”鼬还是嘴硬道。
“我也说过了,如果你用那个术,我一生都不会原谅你!”我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一句,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吐血。
“愚蠢的妹妹啊……”鼬叹息。
“我就是蠢……我就是中二……比起你和佐助两个中二之神,我还差太多了……哼!”我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向后靠在树上,狠狠瞪着鼬。
夜色中,鼬的头顶上是茂密的树影,隐约可以看到银河。
我落入了冰冷的怀抱。
鼬轻轻说——
不要哭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我刚刚明明已经有好好憋回去的眼泪一下子都涌了出来。
“呜呜……”我死死揪着鼬后背的衣服,“你没事穿什么晓的衣服,丑死了……一点艺术感都没有……”
“抱歉。”鼬轻声道。
“你叛逃的时候连抚养费都没给我和佐助留,太不负责任了……”
“抱歉。”鼬的怀抱很冷。隔着衣服我感觉不到他的心跳。
“你和佐助捅的是同一个地方你知不知道……”
“抱歉。”鼬的手紧了紧。
“要是抱歉有用的话,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的眼泪已经不能用一滴滴来计数了。
小时候,没有力量的那些日子,被村子里大些的孩子欺负的委屈,和这些年来受的委屈相比,就是个屁。
我不要形象地嚎啕大哭。
鼬一点都不介意我的血泪和鼻涕沾上他的衣服。
我抽噎着抱紧他:“哥哥……”
鼬抚着我的头发,手心是温暖的:“我在。”
只有四下无人的时候,我们才会像兄妹一样紧紧依偎。
关于灭族的事情,我没有问,他也没有说。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鼬比我更了解我自己,他早已料到我不会被灭族所蒙骗。
因为我比佐助,看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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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份完了……
再来几个长评的话我可以直接去预定坟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