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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冀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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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恩情似海深


      文穆杨跑过来拉着沉稳的国苏莹看了看,“你立了一功莹姐姐,没害怕吧。”

      一听说立功,国苏莹欣喜的抱住了文穆杨,“我为什么要害怕穆杨哥哥,这是为民除害的大好事,下次遇见咱们俩还干。”

      人的思想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这么一件小事就看出了国苏莹的担当,以后她要走仕途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嗯,奖励你一个吻,走吧,打车回桂石。”

      但国苏莹小脸红扑扑的想到了别的,“光奖励我一个吻就行了,回去你继续给我疗伤。”国苏莹说完脸更红了。

      俩人打车回到酒店天都黑了,文穆杨一下车就发现李铁中站在门口,“铁中,你怎么不在房间休息,专门在等我吗?”

      成了黑人的李铁中呲着白牙先看国苏莹,“班长,这位是?”

      李铁中知道文穆杨女朋友是石玲,一看又一位青春美少女挎着班长胳膊,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国苏莹。

      文穆杨本想瞒着李铁中,但一拉国苏莹,说了让他自己去想的一段话:“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高中同学李铁中,地质学校的高材生,圈静公路就是他和邵武勘察设计的,这是我大学同学国苏莹,邵武的老板就是她父亲。”

      国苏莹不知道石玲的存在,大大方方向李铁中伸出手,用大嫂的口吻说道:“你好李铁中,辛苦你了。”

      李铁中非常的憨厚,一看气质上佳的美少女向自己伸手,想到了国苏莹是大家闺秀,也客气道:“你好国小姐,我听邵武说过你,你和穆杨班长不是,不是?”

      文穆杨一听李铁中要说石玲,赶紧一拍他肩膀,“瓮声瓮气的不是什么,就是大学同学,邵武呢?”

      李铁中虽然憨,但他不愚,班长极力遮掩,说明这里有问题,他一挠脑袋,也不在谈论此话题,“他在房间打电话呢。”

      “走铁中,直接去小餐厅,我给你们俩庆功,莹丫头,你去看看姥爷他们回来没有,请他们到餐厅来吃饭。”

      国苏莹上楼了,李铁中一碰文穆杨,“班长,姥爷都叫上了,还称呼莹丫头,你们俩绝对不止大学同学那么简单,我可提醒你,石玲不好惹?”

      文穆杨不能解释,只能装糊涂,“你个李铁中,处的好非的是女朋友啊,我看你小子倒是该找个女朋友了,有没有看好的,我去给你当媒人。”

      李铁中的脑袋哪有文穆杨转得快,一听要给自己介绍女朋友,不好意思了。

      正好酒店大堂经理迎了上来,“文公子您回来了,现在点菜吗?”

      点菜的事邵武肯定安排了,文穆杨问道:“有没有人来酒店找我?”

      大堂经理拿出记事本,“有的文公子,五太县姓黄的一男一女两位同志来找过您,我已经安排他们在标准间住下了。”

      黄进平黄进敏来了,大堂经理安排得不错,“好,安排得不错,先安排上菜,然后叫他们俩一起就餐,把李副经理也叫上。”

      大堂经理一听叫李凯红,暗暗为李经理高兴,“好的文公子。”

      李铁中发现老班长接人待物比自己强多了,愣愣的研究着文穆杨。

      可文穆杨一拉他胳膊,“想什么呢,走了铁中。”

      一进小餐厅,赵牧之正辅导二弟迎庆三弟欢庆写作业,欢庆一看大哥进来了,扔下笔跑过来拉着文穆杨说道:“大哥你去哪了,为什么不跟我们去玩儿,甲天下可好玩儿了,你不去可真后悔了。”

      二弟迎庆不仅憨厚还实在,看着文穆杨说道:“大哥,回来的时候妈说腿疼,你赶紧给妈去看看,姥爷倒是没事。”

      文兰妈妈年轻的时候腿就不好,走这么远的路,腿肯定吃不消了,文穆杨一拉三弟迎庆,“好,我马上去,牧之铁中,有人来了你们俩先招呼着,走三弟。”

      一边走一边问欢庆,“三弟,妈是不是爬山累着了?”

      迎庆才十一岁,脑袋还不会转弯,问什么答什么,“大哥,妈可虔诚了,见了佛祖菩萨就拜,应该是把波灵盖儿磕着了。”

      文穆杨一听眼圈一红,善良的文兰妈妈啊,您这是为儿孙祈福,您的心意儿子们心领了,我们一定报答您和文姥爷的恩情。

      “欢庆,妈是为咱们仨祈福,咱们要好好学习,长大了报答妈妈的养育之恩,让她和文姥爷过上好日子。”

      欢庆朦朦胧胧听懂了,一举小拳头,“我知道了大哥,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学习,像你一样也考上两个名牌儿大学。”

      文穆杨和欢庆一进房间,国苏莹正给文兰妈妈揉腿,文穆杨跑过来一看,腿只是有些肿,“怎么样妈,我来莹姐姐,姥爷,您没事吧?”

      文姥爷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拍了拍大腿,“我没事,赶紧给你妈瞧瞧。”

      文穆杨把文姥爷茶杯放下,把鞋也给脱了,“您也躺下姥爷,让莹丫头给您按摩按摩,她现在也学会了按摩。”

      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文姥爷身体在棒也肯定得乏,再加上是孙媳妇给按摩,文姥爷舒舒服服躺下了,“好,我让孙媳妇给我按摩,你给你妈好好瞧瞧。”

      文穆杨一看文兰妈妈双腿,脚脖子和小腿都有些浮肿,波灵盖也有些红了,心里一酸,好妈妈,您这是路走多了累的。

      文穆杨打开一瓶白酒,先给文兰妈妈膝盖一下擦了擦,然后拿出了银针,“妈,您忍着点,开始扎时有些疼。”

      文兰妈妈望着懂事的大儿子,拍了拍文穆杨手臂,“没事臭小子,你扎吧,这点疼妈能忍得住。”

      文穆杨二指一缕银针,带着真气的银针先扎入了文兰妈妈脚指根部的八风穴,又扎入了三阴交足三里和曲池穴,“有什么感觉妈?”

      虽然文兰妈妈听不见银针‘嗡嗡’的响声,但疼痛她感觉到了,“有些疼。”

      文穆杨一边给文兰妈妈行针,又一边带功扎入了手指缝的八邪穴,“这回怎么样妈,是不是不疼了?”

      文兰妈妈的眉头舒展了,“嗯,开始发麻了,还有点痒痒。”

      酸、麻、肿、胀、痛、痒,都是身体的表象,每个现象发生,代表某个部位出现了问题,要进行对症治疗。

      文穆杨扎的这些穴位,既排湿又排毒,湿、毒是风、寒、署、湿、燥、火六邪两两配对的具体体现,好说但是不好治。

      因为文穆杨带着功力,所以他敢说这种病能治,换了别人都不敢说能治,“妈,我把湿气给您放出来,以后就不会犯腿疼病了。”

      虽然文穆杨说能治,但要换方法,他换了粗针,又扎入了文兰妈妈脚底的涌泉、大都、太白三穴,然后用内力挤压太溪和水泉二穴。

      在旁边看着扎针的迎庆突然喊了起来,“大哥,妈脚底下流水了。”

      文穆杨看了看文兰妈妈脚底的水珠,不是纯白色,而是有些淡黄,“那不是水,是水珠儿,是妈身体里的湿毒,妈,换这只脚,三弟,看着大哥给妈怎么按压穴位的,没事的时候你就给妈按按。”

      迎庆也学着文穆杨的样子,“好的大哥,你告诉我都按哪里?”

      文穆杨一边挤压一边给欢庆讲着穴位,另一只脚也出水珠了才开始起针,“妈,以后注意别沾凉水,也别吃凉的东西,好了,起来溜达溜达您。”

      一看文姥爷正眯着眼享受国苏莹的按摩,文穆杨来到文姥爷身边,“姥爷,您孙媳妇手法怎么样,能不能赶上我?”

      文姥爷喜欢上国苏莹了,半眯着眼冲文穆杨笑了笑,话里有话地说道:“臭小子,我看莹丫头比你按得好,你手劲太大,还是莹丫头按着舒服,以后就让她给我按了。”

      文穆杨明白文姥爷什么意思,一看国苏莹头上都冒汗了,心疼的拍了拍国苏莹肩膀,“好了莹姐姐,三弟,给你小嫂子拿条手巾来。”

      文穆杨这是承认了和国苏莹的关系。

      文姥爷他们来到小餐厅,赵牧之李铁中李凯红正和黄进平黄进静说着话。

      一看文姥爷文兰妈妈进来了,黄进平黄进敏都站了起来,但李凯红走过来搀扶文姥爷,赵牧之来扶文兰妈妈,“婶,您的腿还疼吗?”

      文兰妈妈可是知道赵牧之跟大儿子的关系,俩人好的像一个人一样,拍拍腿道:“全好了,一点都不疼了,牧之,你没事吧?”

      赵牧之这可不是装出来的,他是从心底对文姥爷文兰妈妈孝敬,这不只是因为文穆杨,而是他发自内心的尊重。

      “我没事婶,您坐这,文姥爷您坐这。”

      文穆杨拿出小大人的威风,突然冷眼一指黄进平黄进敏,“你们俩站起来,我让你们俩坐下了吗,李副经理,他们俩是谁呀?”

      李凯红还没说话,黄进敏虽然以为自己哥哥是副县长,但第一次见文穆杨,还是站了起来,“穆杨,我是黄进敏,这是我哥黄进平,是贾书记让我们俩来找你的,站起来大哥,他是文穆杨。”

      一看黄进平还在摆谱,文穆杨来气了,“贾书记让你们俩来找我的,面子不小嘛,黄进平,你现在什么职位,多大年纪,家里都有什么人?”

      黄进平还装呢,也不想文穆杨问的什么意思,慢悠悠站了起来:“我现在是五太县副县长,今年四十三,家里有老婆孩子,还想问什么?”

      一见黄进平傲慢、无理、无趣,文穆杨使劲一拍桌子,“黄副县长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忘恩负义之人,出去。”

      别人都愣愣的看着,国苏莹一拉文穆杨,“干嘛呢你,不能好好说话。”

      其他人不敢说话,则看着文穆杨,因为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

      黄进平一看半大小子让自己出去,一指文穆杨,“你凭什么对我一个副县长拍桌子,我怎么忘恩负义了,进敏他什么意思?”

      文穆杨作为黄树壮的弟子,别说让他出去,就是揍他一顿他都没地方说理去,见他还不明白,一指他脑门,“黄进平,连忘恩负义都不懂还当副县长,我看你副村长都当不了,出去。”

      文姥爷憋不住了,“噗撤”乐了,“臭小子,你这一下子把副县长给整到村里去了,是不是想让姥爷给他说说什么叫忘恩负义?”

      文穆杨也笑了,心想文姥爷真是成精了,这话都能听出来,但还是一指黄进平,“你不出去也行,听听文姥爷给你讲讲什么叫忘恩负义。”

      黄进平黄进敏是从党校来的,通过三个月的学习,思想和认识有了很大提高,对跟父亲断绝关系的事也进行了反思,一听文穆杨说忘恩负义,他能不明白吗。

      “老人家您别说了,我知道穆杨说的忘恩负义什么意思了,穆杨,这么些年父母都不管我们,你让我怎么和他们相认?”

      文穆杨一听真想揍他一顿,父母不管你们你们能走到现在,真以为是大伯二伯保护你们呢,不能相认,是不敢相认吧。

      文穆杨气的又一拍桌子,“胡说八道,还副县长呢,撒谎你怎么脸都不红,你的父母把你们俩生下来就是最大的恩情,作为子女这辈子都还不清这份恩德,还有脸说父母不管你们,不管你们你们俩早跟你大伯二伯一样了。”

      文穆杨这么一说黄进敏低下了头,黄进平还是不服,压着火说道:“我是副县长,我说的句句是实话,谁说我撒谎了。”

      文穆杨什么级别的干部没见过,一个副县长还拿出来显摆,一摆手。

      “别提你这个副县长,我问你,你是不是有张废纸一直保存着,还拿它当成了借口,我告诉你,那是那个时代造成的,根本怨不得父母,你们俩宁可承认那张废纸也不跟父母相见,这就叫忘恩负义,懂了吗?”

      黄进敏是老师出身,明白的较快,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别说了穆杨,大哥,向穆杨承认错误吧,咱们俩不能抱着那张纸过日子了,正像穆杨说的,那张纸是那个时代造成的,怨不得父母啊。”

      文穆杨一伸手,“把那张废纸给我,我看看都写了些什么,让你奉为圣旨似的,连父母都不要了。”

      黄进平颤颤巍巍把一张发黄的信纸递给文穆杨,文穆杨看都没看就给撕了:“一个是副县长,一个是光荣的人民教师,让这么一张废纸束缚了手脚,还有脸说父母不管你们,你们管父母了吗,你们俩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气死我了。”

      文姥爷向文穆杨竖起了大拇指,意思是臭小子,这话也就你敢说,别人可不敢说,“穆杨,他们俩的父母是谁呀?”

      “姥爷,他们的父母您认识,黄进平,告诉文姥爷你父亲的名字。”

      贾顺平让黄进平黄进敏上了三个月的党校,他们俩受到了深刻的教育,思想已经改变了,但有那张纸的存在,他们俩不好意思和黄树壮相认,今天文穆杨这顿劈头盖脸的臭骂,让他们俩醒悟了。

      黄进平不敢正眼看文姥爷,躲躲闪闪道:“文姥爷,我父亲叫黄树壮。”

      文姥爷一听他们俩父亲是黄老三,也气的一拍桌子。

      “什么,你父亲是黄老三,那你们俩不仅是该骂,我看穆杨还把你们俩骂轻了,要是我应该揍你们俩,你们俩知道你们父亲遭了什么罪吗,好好听着,我给你们俩讲讲你父亲受过的罪。”

      文穆杨一听文姥爷生气了,可别由于他们俩气坏了身子,一摆手,“不要讲了姥爷,他们俩认为黄老三那是罪有应得,他们俩是跟父母决裂,是向特务头子黄老三宣战,要不能跟父母断绝关系吗?”

      黄进平一听大孩子文穆杨这连挖苦带损的,感觉已经无地自容了。

      “别说了穆杨,我们俩知道错了,我们俩马上回城去见父母,向他们承认错误,请求他们原谅我们这两个不孝儿女。”

      一听文姥爷认识家父,黄进平也软了下来,“谢谢你穆杨,我们俩想通了,千错万错父母没有错,都是我们俩不懂事犯的错,我们俩回去一定诚恳向父母认错,请求他们的原谅,穆杨,我们俩的工作怎么办?”

      文穆杨的目的是让他们俩接受教训,从此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并不想把他俩送到城里去,三师父要想看他们,他老人家会来的。

      “你们俩的工作有人都给安排好了,记住,只有父母才不会坑害子女,他们是真心真意的希望子女好,你们俩先不要着急回城,先到工作单位去报到。”

      黄进敏还是比较有孝心的,一碰发呆的黄进安,“大哥,向北给父母鞠个躬吧,谢谢他们原谅了咱们俩。”

      俩人恭恭敬敬向北举了三个躬,文穆杨带头拍拍手,“好了,都是一家人了,你们俩也别内疚了,以后在工作上用成绩报答他们就行了,进来吧邵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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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6章 父母恩情似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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