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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玩
她光撩拨姜绍也没意思,松开手“罢,不玩你了,玩点别的。”
说完踩上马镫,安稳坐好后,抓着手中的绳子邪魅一笑。
她低头看了眼旁边的小士,眼神示意着什么。
那小士立马明白,高声朝他们喊“架狼!”
随后摁着姜绍两边的大汉离开,只留他一人在中间。他意识到不妙,正转身想逃但没想到彭秋嘉手中还有个捆住他的绳子。
“你去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我倒要看看他要说什么。”她脸上有一丝傲慢,冷眸微眯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到处喷粪,小心我又塞东西进你嘴里!”
姜绍嘴里东西被拿出来,他喘息未定恶狠狠的瞪她,“何必如此辱我呢!让我痛痛快快的死不好吗!”
“不好,遗言说完了没?”彭秋嘉无聊的挖了挖耳,一副完全没耐心。
众士高声气势磅礴同问:“女将为何不杀他?”
其实都是她安排好的,她就是要看他愤怒又杀不着自己的的模样。
“本将从不杀良家夫男!”彭秋嘉慷慨激昂认真的道。
姜绍脸色更难堪,一双要宰了你的眼睛直瞪着她,怒咬牙又突然怒转笑。
彭秋嘉以为活见鬼了,“你鬼附身了?这你还能笑起来。”
他喘着粗气问:“彭秋嘉,敢不敢再与我打一场?”
“不敢。”她回的速度极快。
“你怕了?”他挑眉等待她的回答。
“嗯,我怕你打不过我,然后又被我羞辱一番后自刎了。”说时带着好害怕感,但字却带着侮辱。
姜绍脸又黑了一圈,他开出条件“你要是再与我战一场,我便归还你朋友的尸体如何?”
“尸体?什么尸体?”彭秋嘉皱眉疑惑。
“自然是陪你那个彭溢湖的几位朋友。”
他看她露出一副犹豫的表情,本以为她会动心,可恰恰相反。
“我跟他们有仇,干嘛拿他们尸体回去?挂在门口好让他们半夜来找我聊天?”彭秋嘉骑在马上,右手竖立在马脖颈上,手托着脸。
一脸没耐心。
“既然你这么想战,本将也不是没人情味,就给你一次机会吧。”
姜绍开始有了冷意,冷风呼呼从下而上,他微微发颤。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冷颤,“好!那女将敢不敢赌一场?”
“赌什么?赌钱没有。”
“不赌钱,赌输赢。我输了便由你处置,你输了的话……”姜绍那双微寒的眸子看向她。
“一样让你处置。”她道。
“那我赢了我要你当我的‘泱欢’。”
泱欢相当于小妾,西易国语。
彭秋嘉皱眉愣是听不懂,“丫鬟?”
“对!就问你敢不敢?”
她见姜绍挑衅发话,也没什么犹豫了:“有什么不敢的,不就当几日丫鬟吗!”
姜绍见她上钩了,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深:“痛快!我喜欢。”
“嘭哒——”
紧接着他周围被放上好几铁笼,它们被白布遮盖,能隐隐的听到饥饿的声音。
等他们一掀开布,共九个笼子每一笼都有一只骨瘦流嘴喇子的雪狼,每一只都虎视眈眈的瞪着他。然后有几人将几块鲜肉捆在他腰后,姜绍猛得看向彭秋嘉。
只见她眼含着更深敛的笑意,“跟我斗可以!但也先看看你能不能逃出这群饥饿的雪狼先。”
他瞪大了眼,“你什么意思!我既没脱你衣服也没放狼咬你,你怎么这么对我?”
她加深语气:“要怪就怪你惹错了人,你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磨人狂吗?”
她伸手朝小士勾了勾,小士马上递上弓箭,“这马上要下雪了,姜大少帅!不知你是否喜欢我的礼呢?”
她勾起弦,捏着箭尾瞄着他五米之外的笼子,“你们都给我推到后边起,一会恶狼伤人。”
“姜大少帅!我真好奇你能不能活着离开,要是活着离开了这里。我会有点难过,要是没有我会带着纸钱来看你的。”她冷笑一声犹豫了几分,突然停手了将弓朝下。
“愣着干什么?你倒是射呀!”姜绍见她停手。
“我总觉得少点挑战性。”彭秋嘉摸着下巴有点发愁,她扭头看小士道:“小子,你觉得英明神武的姜少帅少点什么?”
小士暼了眼他,笑着从腰间抽出黑布条,双手齐奉道:“我觉得他少个眼罩,毕竟这茫茫雪天可刺眼了。不如给他蒙上块黑布,也好让他舒适点,是不?女将。”
彭秋嘉满意的点点头,“说的对!回去必赏你。去给他带吧!”
姜绍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认命了。
“好了,你也跟他们撤了。”她再次拿起弓。
随着小士的离开,她不再多说什么。立马一箭又一箭射出,次次中铁笼前的锁,九只狼将他团团围住。却还有一只狼朝她奔涌来,她暗骂一声。
抽出剑,利落地杀了一只。她看姜绍开始向后跑去,她也架马离开了。
她找到等她的众士们,她道:“还愣着干什么?回营了。”
大雪茫茫,松软的雪中落下了马蹄和密密麻麻的脚印,细小的白雪随风翩然舞动。大雾四起遮茫了山,看起来好似走进了画中的水墨高山。
走在营中的途中,那名小士紧跟马蹄的速度。他好奇的问:“女将,你就不怕那姜绍真的逃了出来。来找你复仇吗?况且以他的武力也是能轻松的离开狼群的包围。”
“怕什么?他刚跑的那方向还有只熊呢,还有几只雪豹几只猎鹰。我就不信他还能活着离开。”
小士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的伸直了大拇指夸叹,“厉害厉害。”
彭秋嘉望见营地,她转头问他:“你有匕首吗?”
小士立马抽出匕首道:“有的有的。”
彭秋嘉拿起,紧握在左手,然后一抽。
小士看着流淌的热血被吓坏了,抢回匕首赶忙问,“女将!你这是干什么!”
“留点胜利的痕迹呀,这样回去跟他们说下我的成果。”彭秋嘉咧笑,看着手中流淌不停的血。
“我先走了,你们也赶紧跟上。”随后她架起马绳,消失在他们眼前。
军营中。
秦晓等人都挺担忧的在军口处等她,直到望见她完好无损的模样。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军口处有这么多人迎接她,“我不是说了吗?不用等我。”
秦晓第一眼瞧到了她左手流着血,他皱紧眉头问:“你手怎么了?姜绍弄的?”
她好像有点得意洋洋,下了马说:“对呀,我跟你们说我跟他可是战了五十个回合……”
郑十目上来拍了她脑后一掌:“你这丫头得意什么!要等到伤口发烂发溃的时候再去包扎吗?”
“老头,我一回来你就打我!我要告我爹!”彭秋嘉委屈的摸后脑。
“你告哇,你看你爹会怎么罚我。”郑十目完全没有怕的意思。
彭秋嘉憋屈地鼓着腮帮子,摸着脑袋骂骂咧咧的离开:“哼!你这老头不理你了。”
郑十目叹气,“都二十多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灵昕!你在吗?”
王灵昕认真看着书,听到有人唤她,放下了书本扭头看向帘外:“我在,你进来吧。”
彭秋嘉带着一脸委屈进来,王灵昕温笑问:“你又怎么了?没打赢?”
“赢了,还写了他一身字。”她不断回头看,确认郑十目有没有跟上来。
“你受伤了。”王灵昕眸子半睜,满是温柔。
等她坐下后,王灵昕抬起她的手,将药涂了一圈。
彭秋嘉盯着她白皙且骨节分明,又柔软又暖心的手。
这手这么柔软?女孩子都跟水一样那么软的吗?
她陷入沉思。
欸,不对呀可我也是女的,咋跟钢蹦子一样呢?
“你在看什么?”她问。
“没什么,我在看伤口什么时候发炎。”
“……”王灵昕看她像看傻子一样。
“呸!说错了,我看伤口什么时候好。”她尬笑的摸了摸后脑。
“过几天就好了,你还有什么事吗?”她打了个结。
彭秋嘉想了一下,“有。”
“什么?”
“想去玩。”
她无情道,“滚。”
“我难得平安凯旋,就没点奖励或者福利吗?”彭秋嘉鼓着右侧的腮帮子,厚着脸皮子声音有点抱怨。
“想要奖励,可以呀。”王灵昕眯笑,拿起桌上的书走到彭秋嘉身后,打开书砸在她面前。
“教你学医,这个奖励怎么样?”
彭秋嘉傻了眼,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她本能反应的一缩苦笑:“我不想大白天睡觉。”
王灵昕双手撑桌,将她整个人笼罩于怀,垂眸看了眼她:“没事,我可以叫醒你。”
彭秋嘉抬起下巴,目光向上撇见王灵昕清晰的脸庞,求饶道:“灵昕,你放我走吧。我不找你要奖励了,我去找他们要。”
王灵昕移开手,让彭秋嘉站起身。
“随你便。”
看着彭秋嘉急促跑出去的身影,她觉得有些好笑。
次日,西易国使臣到访。
彭秋嘉、秦晓等人所有朝中军将被聚在一起,摆了个筵席。
彭秋嘉坐在垫子上,不善的打量对面人畜无害又和善的使臣,“怎么?你们姜绍派你来议和?”
“倒不是,他派微臣来传女将一些话。”
彭秋嘉右膝竖起,手搭在膝盖上面,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什么话?”她又扭头看向坐在使臣右侧的郑十目道:“老头,你单独召我就行了,怎么把所有人都叫来了呢?”
“我怎么知道他只想跟你说话。”他倒显一些无辜。
使臣笑笑,恭敬拱手。
“微臣奉我家少帅之命,特地来感谢彭女将。”
彭秋嘉笑抽了,“谢我什么?谢我扒他衣服,在他身上写了十六个字?”
所有人带着惊疑和复杂的目光看她。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扒人家衣服就算了怎么还……还写字呢…
郑十目手低首扶额,不知道怎么形容她了。
魏翼澄张大了嘴有被震到,大拇忍不住的翘起。
彭姐这么厉害的?我以为这笔墨去画他的脸,没想到去画他身子啊。
秦晓脸色复杂。
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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