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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章
(七十六)
水湜水湛两人作揖后离开乾清宫,水湛拉着水湜衣裳道:“我都让你别去与他争论,你何必非要去惹他生气。”
水湜道:“有些事情你不会懂的,我原就不喜欢诸王,若是吴王薨了忽然去示好,王昭容那边怕也是不会信我的,此番她亲自听了倒也算安了心了。”
水湛仰头绕道他身前道:“我竟不知你脑中已百转千回了,想了这么多。”
水湜略一尴尬道:“我原只是不想厚葬水衍,出了乾清宫才想到这么多。”
水湛将头抵在水湜腹上笑道:“我当你忽然就顿悟起来,其实你原也不曾想到啊。”
秋九月,吴王与刘妃合葬,水湜遣统举绿云护送王昭容去吴国吊唁,同时全面接管吴国政事,划归顺国。
次年正月,宁福的的腊梅依旧香气浓烈,一旦走近,那浓郁的香气便冲鼻入脑直熏的脑仁儿都疼一般,水湛不敢到腊梅树下,却又喜欢那带着甜腻像极了庸俗脂粉香竟是真正的花香那般恍若大俗即大雅大智若愚的感觉。
正闭着眼闻着腊梅花香揪着垂丝海棠花骨朵的水湛,拼命的回想与仲谋的点滴,那记忆好似被腐蚀铁块,锈迹斑斑,费尽力气也不过想起只言片语一鳞半爪或者仅仅一个破碎的场景,水湛揪着花骨朵的手渐渐收紧,那积蓄了整个冬天的养分只为盛开,是让苏学士只恐夜深花睡,故烧高烛照红妆的海棠便在这只依旧幼嫩的掌中蕊萼花粒粒如小米般簌簌落下。
忽而手上一暖,水湛抬头见水湜的手掌包在自己的手上,微笑着看着自己也不言语。水湛报以一笑。
过了一会子水湜才拉水湛至胸前道:“今年该长高了,没多久便长了这么许多了。”
水湛道:“浑说,我何曾多长了?”
水湜笑道:“便是你不曾长我也只当你是长了的。”
水湛伸出手把掌中海棠花屑吹掉,也没回他。
水湜牵着水湜往重华殿去。
刚出了二月水湜就听绿云水湛开始长大了,还特意问了下是什么,绿云很自然的说自是雨露之事。
闻此水湜心中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了。
当然其中最为高兴的自属水湛无疑,这明确代表着青春期的标志十分合了他的心意,年初已经开始窜高,这般必然是要持续长高无疑,再不用对着水湜水闳诸人的身量羡慕,凭着皇室与将门的优秀血统,长的高乃是必然。
不过先天条件相当给力,水湛也没忘记后天努力也相当重要,日日勤练。
三月一十乃是嘉元帝的圣节,水湜头戴九旒平天冠,身着九章玄衣黄裳,携着同样身着蓝衣冕服的水湛去给嘉元帝磕了头,道了不日背下的许多祝词,嘉元帝笑容满面的受了,便让新策蕊蝶快快搀了二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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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修文修到蛋疼,忽然发现编辑发来站短再不更新就要解V了.....忽然泪流满面....特么伤不起啊....
于是,捂脸把之前写的下面的情节发上来,然后回去继续修改.....顶我兔钢盔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