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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草包假少爷
柔软的腰肢是一把拉扯到极致的弓,流畅细瘦。肉嘟嘟的两瓣因动作勒出圆润、饱满的弧线。
柔韧性堪比芭蕾舞者的身体无知呈现在苏知安面前。
好奇心迫使苏知安止住脚步。
他看见玉卿仅是催促着小猫,像对待小孩子般,“乖哦,快去苏知安那里。你不是喜欢他吗?”
对此猫咪只是昂起迷茫的脸颊。
“啧”,玉卿很容易生出烦闷,仿佛才意识到小猫听不懂他说的话。
索性一把抱起猫咪,高举到苏知安脸前。
毛孩子完全挡住了玉卿羞耻到泛红的脸,两个白里透粉的猫耳朵从玉卿头顶伸出,好似是他长出来的一样。
被猫毛闷住的话语荒诞,“小猫想去你家玩。”
“……。”
苏知安一时找不到任何词汇,猛然意识到他往日竞争的对手究竟有多蠢。
哑然失笑。
或是好奇心驱使,或是看对方出糗的想法占据了上风,他给了最看不上的玉卿机会。
“你露出脸,我就好好伺候你的猫。”
颇为烦躁的应答迫不及待:“这可是你说的!”
托住猫腋窝的手把无辜的猫咪挪动开来,露出张潮湿红润的脸,连眼眸都仿佛被水洗了一般。
令人心惊的美貌还是刺激了苏知安的神经一瞬。
刺猬被迫软下刺,求着进他的家门,他当然得意极了。
但很快,苏知安便发现,他根本掌控不了玉卿。
出卖了脸皮的玉卿誓死完成任务,给苏知安好看,进到苏家别墅,目光就盯上了露天泳池。
猫咪被他扔到内屋里自己玩,自由的小动物倒也没说什么,撒着欢把主人忘干净了。好奇的绿眼珠骨碌碌盯着苏家。
不像玉卿家里,苏家安静得有些过分,没一个人在。
落日西斜,照得湛蓝的露天泳池荡漾着细碎的金光。
相比较费心费力演戏,还有可能崩塌草包傻子人设,玉卿选择了裸露肌肤,这样直接的办法。
男生之间,除了长时间互相暴露隐私部位之外,玉卿认为暴露一些皮肉算不得什么。
毕竟,在他的常识中,男生光膀子呆一天也很正常。
“要不要比赛下游泳?”玉卿挑眉,语气中满是挑衅。
面对被他全方位碾压的对手,苏知安无法拒绝另一个打压玉卿的办法。
咽下“怎么不管猫”的疑问,肾上腺素飙升,“好。”
拿给玉卿自己的备用泳裤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松紧带没有任何问题,但玉卿脱衣后的细瘦腰肢还是往下脱落了点,不经意间露出两个腰窝。
臀却把黑色布料顶得饱满,像苏知安曾买过的蜜桃。
全身的肉全长那里去了似的。
苏知安的眼眸越来越幽深,心想,这就是他比不过玉卿的地方,玉卿有着一张做错任何事情都能被原谅的脸蛋。
现在在他的认知里又多了个蛊惑人心的身材。
之后的比试苏知安记不清楚了,比过玉卿第一次没那么快乐。
脑海里不断浮现玉卿在他前方踢起的粉嫩脚心,白皙灵活的小腿……
天热,泳池内很凉爽,玉卿玩着玩着就沉浸在其中了,直到任务板忽然显示初步完成任务,才如梦初醒。
回到家里,玉母着急地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玉先生也对他抛下家人的行为用目光谴责。
但玉母的关心显然多于指责,“快来喝汤。”
莲子百合瘦肉汤鲜润爽口,呈在玉卿面前。
喝完汤后,阿姨把碗筷收下,玉卿跟着爸妈来到露台。
早有准备的玉卿三番五次躲过了玉先生摆出慈父,抚摸他头的动作,那里不过是有他的DNA罢了。
748很满意他的行动力,亲自播报了玉卿之后的任务。
【宿主之后要把自己的头发替换成席岫的哦。】
“不早说”,玉卿狠狠地瞪了眼748,现在他又见不到席岫。
读懂了玉卿心思的748立即回应:【宿主不必担心,根据剧情,身为恶毒炮灰的您自然会得知席岫的住址,度过这场难关哦!】
。。。
那你倒是告诉一声啊!
那股轻易的烦躁感让玉卿脸色很不好看,直至玉先生最后一句话传到耳朵里:
“今晚就在家里睡吧。”
床铺上最容易散乱头发,玉卿深知这一点,却没办法拒绝玉母期待的眼睛。
说话间天已经黑了,户外壁灯散发柔和暖黄的光。
“嗯”,玉卿先应和下来,祈祷席岫家好歹在附近。
入夜,车库里最不起眼的保时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一辆,疾速向A市城西的城中村行驶。
夜风透过半开的车窗吹拂着玉卿,后视镜照出张认真的脸。
以出去遛弯为借口,可不能消失太久啊,玉卿死盯着前面不算拥挤的路况。
几分钟后便停在了乌漆麻黑的地方,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没料想到这样的情况,玉卿打开手机光,仔细地辨别眼前的景象。
低矮的房屋到处都是,各家门前堆着一些不用的木板或垃圾,塑料袋在夜风下簌簌作响,活像女鬼在哭。
天上是的璀璨星星,往下就是线路杂乱的电线杆,看起来十分危险。
【宿主,继续往前走……】
跟着748的指引,玉卿最终在临近河道的一家停下,破旧的外衣内裤全搭在不堪负荷的院前杆子上,和不光鲜的房子一样,赤裸裸呈现在人前。
褪色的蓝白校服格外显眼。
剧情中,真少爷席岫被抱走后便一直生活在假少爷父母身边,父亲是个二混子,赌瘾、酒瘾……一切不美好的品质他都有。
而母亲则是经常被暴打的底层女性,靠在附近油腻腻的饭店端盘子赚几个钱,还要提防着丈夫来抢。
生活的不易全加诸在本该幸福美满的真少爷身上,因此这也是众人后面得知假少爷一直伤害真少爷,果断抛弃假少爷的原因之一。
玉卿嫌恶地瞥着周围的环境,幻想是自己住在这里就忍不住打寒颤。
喊话的音调不自觉变柔和,“席岫。”
鸦雀无声间,没有任何回应。
玉卿便又耐着性子喊了几次,房子大抵是不隔音,被吵醒的男女不堪入耳的粗鲁叫骂声混在一起。
之后砰地一声巨响,房子的动静忽然停了。
一道人影沉默地走出来,沉郁的死人气息衬托他像上岸的水鬼。
连额头也有些潮湿。
玉卿借着越发微弱的光,模模糊糊判断着,席岫已到了他身边。
语气不善:“干什么?”
虽说才晚上十点,但没有路灯照亮,父母又不愿意花电费,每当这时候席岫就只能盼望着早点睡着。
他很珍惜早起去学校学习的时光。
玉卿不清楚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席岫额头上的汗有点太多了,还带了点脸色。
手机的电量急剧下降,显示成红色,玉卿不由得举着手机凑近,呼吸和席岫的交缠在一起。
伸出的手腕蓦然被大力截住,他也看清了席岫此时的样子。
黑发下缓慢流淌着粘稠的血迹,散发出铁锈气息,席岫苍白的脸庞如同玉面修罗。
“你受伤了!?”
玉卿意识到可能是被家里打的,呼吸紧促起来,心脏直往下坠。
而这些本该都是假少爷要经历的。
“嗯。”沉闷的声音彰显不悦。
艳红的血迹蜿蜒而下,席岫却连处理下的想法都没有。
“别动,让我看看!”
急切的嗓音不似作假,玉卿身上牛奶的气息越发靠近。
席岫忍不住深深嗅吸着,往下吞,抚慰他因醒来而饥饿的肠胃。
也许是因为气味而放松了警惕,柔软的手指这次成功插|进了黑色发丝,指腹轻轻拨弄,检查伤口。
额头发根处,往上连着头皮,一道锋利的伤口触目惊心。
玉卿踮脚,呼吸全扑在伤口处,温温热热,像给他上了药。
借机拽到了发丝,担心被发觉的玉卿只敢用余光瞥着,却感受到席岫直愣愣的视线缠着他,如影随形。
实在受不了烦人的目光,玉卿心乱得厉害,被看得发软。
好在手机里有很多零花钱,他用手拽着对疼痛无动于衷的席岫:“走,去医院。”
坐着玉卿的车来到消毒水味的医院,医生连忙给席岫紧急处理了下伤口。
还以为两人打架,又闻到席岫身上的酒味,语重心长,“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用酒瓶砸头啊!”
“那可是头啊!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医生对着神似问题少年的两人直摇头。
做了好事还被误会,听着喋喋不休,玉卿怒火中烧,就要辩驳。
一只手却拦住了他,只说是他有错在先,他们以后会改。
没话说的医生才走开。
两人坐在长椅上暂且休息。
“啧,你为什么不解释?”玉卿不满地咕哝。
“你不是不喜欢听吗?”
淡然的话直让玉卿愣了好几秒。
不可能吧?想想背后的意思,玉卿欲言又止。
席岫又淡淡补充,“我也不喜欢。”
“哦。”
果然是想多了,玉卿心道。
席岫脑袋缠了一圈纱布,怪可怜的。
“做我的跟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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