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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莲纹玉简·莲身化相醋意生篇
卷一 劫临三界莲身赴难
甲辰年冬,混沌裂隙再开,这一次的戾魔裹挟着灭世浊气,直扑三界结界。
不同于百年前的局部侵扰,此番浊气凝成了千丈魔爪,自次元壁垒外轰然砸下,所过之处,仙庭神柱崩裂,魔渊疆土塌陷,人间九州的天幕都裂了道漆黑口子,罡风卷着碎冰,砸向惶惶生民。诸天万灵的哀嚎穿透神域,连九天的发相都开始震颤,银辉黯淡,似要溃散。
我立在神域穹顶,玄色道袍的暗纹被戾风猎猎扯开,额间浅金道印亮到极致,混沌道骨凝成的屏障堪堪抵住魔爪余威,可指节已因运力而泛白。身侧的青莲却比我先动了——她本倚在水榭栏边,紫纱裙裾还沾着莲海的晨露,乌发松挽的坠莲髻被风拂乱,几缕碎发贴在莹白颊边,可当魔爪砸向人间九州的刹那,她腕间的紫莲法器骤然腾起紫光,整个人竟化作了一道淡紫流光,直冲向那千丈魔爪。
我心头一紧,道力失控震碎了身侧的莲柱:“青莲!”
她没回头,只在半空回眸望了我一眼,眼尾的红韵里裹着决绝与慈悲,孕后未褪的柔韵在流光里凝成了一层易碎的光膜。她的肩颈线条纤柔却带着撼天的韧,紫纱在戾风中翻飞,露出莹白肩头泛着的莲纹紫光,腰肢的温润弧度在流光里舒展,竟将灭世的戾气都衬得黯淡。
紫莲法器与她的莲魂彻底相融,九丈莲台在她身下绽开,十八层莲瓣裹着她的身影,直撞魔爪。莲瓣与魔爪相触的刹那,爆发出万丈紫光,浊气被莲蕊的道力绞碎,可魔爪的灭世之力,也在寸寸侵蚀她的莲身。我看见她的紫纱被戾气撕裂,露出肩颈一道渗血的浅痕,看见她腰侧的莲印(孕育莲嗣时落下的痕)泛着惨白的光,看见她的发簪坠落,乌发在罡风里散开,像泼墨的云,却仍死死撑着莲台,将紫光往三界结界铺去。
“以我莲魂为引,以我莲身为祭,化万相护三界!”
她的声音穿透戾风,带着莲魂碎裂的轻颤,却震得诸天皆静。下一刻,她的身影竟在紫光里散开,化作了千万道淡紫银辉,每一道辉光都凝成了她的模样——或是垂眸拈莲的柔态,或是抬袖施法的矜贵,或是蹙眉怜生的温婉,肩颈的纤柔、腰肢的温润、眼尾的红韵,都与她本尊一般无二。
这些银辉发相,瞬间遍布三界:仙庭崩裂的神柱旁,立着她的发相,莲袖轻挥便修复了神柱;魔渊塌陷的疆土上,她的发相垂落莲露,抚平了裂痕;人间九州的裂天口子前,她的发相凝成莲盾,挡住了罡风碎冰。甚至连混沌裂隙旁,都有她的发相悬立,莲蕊的光死死锁着戾魔,不让其再越雷池一步。
当最后一道魔爪消散时,三界的哀嚎变成了叩拜,仙庭的仙官、魔渊的妖尊、人间的生民,都对着那些淡紫发相俯首,口中齐颂“莲尊慈悲,以身护世”。九天原本的万千发相,也都被这莲魂化的发相所覆,银辉与紫光交织,竟将三界天幕织成了一片莲海。
我落在人间九州的天幕下,玄色道袍的袖口沾了戾魔的浊气,可目光却死死锁着那些发相——每一道都有她的眉眼,她的肩颈,她的腰肢,每一道都在接受众生的朝拜,每一道都在被诸天万灵瞻仰。道心忽然就乱了,混沌道骨里的戾气翻涌,比面对戾魔时更甚。
她用己身化了万相救了三界,可这些发相,竟全是她的模样,散得到处都是,被所有人窥着,被所有人念着。
卷二莲魂归位虚弱之态
戾魔散尽,浊气消弭,三界天幕的莲海银辉开始往一处汇聚。
我循着紫光的源头飞去,在莲海深处的水榭旁,看见了虚弱的她。她蜷在莲绒软垫上,紫纱裙已碎成了缕,堪堪遮着身子,乌发凌乱地铺在软垫上,颊边没了往日的莹白,泛着病态的苍白,肩颈的血痕还在渗着淡紫莲血,腰肢的莲印也失了光泽,整个人虚弱得像风中的莲苞,连抬眸看我的力气都快没了。
我心头的醋意瞬间被心疼压下,玄色道袍一扬,将她裹进怀里,道力化作暖流,顺着她的肌理淌入,替她温养溃散的莲魂。她的身子很轻,比往日更软,莹白的肩头贴着我的道袍,莲血沾在玄色布料上,晕出一朵紫莲。她的唇瓣干裂,眼尾的红韵淡得几乎看不见,却还是抬手,指尖颤巍巍地蹭了蹭我的下颌,声音软得像将熄的烛火:“我……我没事。”
“还说没事!”我喉间发紧,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指尖抚过她肩颈的血痕,道力催得更急,“你知不知道莲魂化相有多伤根本?若不是我及时引你残魂归位,你便要散了!”
她低低笑了,梨涡里没了往日的神采,却依旧勾人,指尖攥住我的袖角,将脸埋进我的颈窝,莲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漫进鼻息:“我不能看着三界毁了……你是神道,要护神域,我便替你护三界。”
我将她打横抱起,往灵泉走去,紫纱的残缕滑落,露出她腰侧温润的弧度,孕后未褪的柔韵在此刻变成了脆弱的佐证,那完美的曲线没了往日的勾人,只剩让人心疼的单薄。我用道力凝了层光膜护住她,指尖替她拂去发间的碎冰,声音沉得像莲海的水:“护三界,不必用你自己去换。”
灵泉的暖雾漫上来时,我替她褪去了破碎的紫纱。她的肩颈血痕在泉水中泛着淡紫,莹白的肌肤因虚弱而失了光泽,却依旧细腻,腰肢的莲印在泉波里若隐若现,那道痕曾是我们孕育莲嗣的见证,如今却因护三界而添了几分残破的美。她的腿弯纤长,足尖的莲纹银铃已失了光泽,却依旧缀着她独有的韵致,整个人像一朵被雨打湿的紫莲,脆弱又动人。
我俯身,吻落在她肩颈的血痕上,力道轻得像怕碰碎她,道力顺着唇瓣淌入,替她修复伤处。她的身子微颤,指尖攥住了我的发,声音带着泉雾的湿意:“别……我疼。”
“疼便对了。”我低喃,气息拂过她的耳尖,心疼与醋意在心底交织,“往后再敢这般,我便锁了你在水榭,不让你踏出神域半步。”
她没反驳,只将脸埋进我的胸膛,莲魂的轻颤透过肌肤传进我的道心,我知道她是累极了,可那些散在三界的发相,却像针一样扎在我心底——它们还在,还带着她的模样,还在被众生朝拜。
卷三万相皆莲醋意暗涌
青莲在灵泉中调息三日后,气色才渐缓,可三界的发相却并未消散,只是银辉淡了些,依旧悬在各处,护着一方安宁。
那日她靠在我肩头,坐在水榭栏边看莲海,乌发已被我重新挽成坠莲髻,簪上了新的莲纹玉簪,紫纱裙也换成了最柔软的料子,肩颈的血痕已淡成浅印,腰肢的莲印也恢复了微光,眼尾的红韵重新漾开,又成了那个风华绝代的莲尊。她抬手拂过面前的莲浪,忽然道:“你看,那些发相还在护着众生呢。”
我顺着她的指尖望去,只见仙庭的神柱旁,她的发相正垂眸看着朝拜的仙官;魔渊的疆土上,她的发相正替妖尊拂去肩头的浊气;人间九州的城楼上,她的发相正对着生民浅笑。每一道发相都有她的眉眼,她的肩颈,她的腰肢,甚至连她拈莲的指尖弧度,都分毫不差。
道心瞬间沉了下去,我攥紧了她的手,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加重,连语气都带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是,到处都是你,仙庭有,魔渊有,人间也有,连裂隙旁都有。”
她愣了愣,转头望我,眼尾的红韵里裹着不解,指尖蹭了蹭我的掌心:“我是为了护三界……”
“我知道。”我打断她,将她往怀里揽了揽,让她的背贴紧我的胸膛,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闻着她的莲香,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厌弃的醋意,“可它们都长着你的模样,仙官看,妖尊看,凡人也看,连那些发相都学着你的样子,它们配吗?”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她轻笑出声,转过身,指尖划过我的下颌,那指尖的温软带着莲香,却抚平不了我心底的褶皱。她的唇瓣离我很近,眼尾的红韵漾着狡黠:“怎么,你吃醋了?”
我没否认,也没承认,只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力道比往日重了些,却依旧带着小心翼翼的疼。她的唇瓣温软,混着灵泉的湿意,我能感受到她腰肢的弧度贴着我的身侧,感受到她肩颈的浅印蹭过我的道袍,心底的醋意与爱意缠作一团——她是我的,哪怕是她化的发相,也该只属于我,不该散得到处都是,被旁人瞻仰。
吻罢,她靠在我怀里喘气,眼尾泛红,却笑得更甚:“傻神道,那些发相虽有我的模样,可魂是你的道骨所凝,意是我的莲魂所铸,它们护的是我们的三界,也是在替我们守着家。”
我一怔,才想起她化相时,曾引了我嵌在紫莲法器里的半枚道骨,那些发相,其实是她的莲魂与我的道骨共生的产物。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醋——它们有着她的模样,便占了她的“影子”,便分走了本该只属于我的目光。
卷四发相近前怒火微燃
几日后,人间九州的一座城池突发余震,一道莲魂发相竟主动往神域来,似是要请青莲去稳固地脉。
那发相落在莲海渡口时,我正陪着青莲在灵泉泡汤。它的模样与青莲分毫不差,乌发挽着坠莲髻,紫纱裙裾拂过莲阶,肩颈的线条纤柔,腰肢的弧度温润,甚至连眼尾的红韵都一模一样,只是少了莲魂的温度,多了几分道骨的清冽。
它刚要往水阁走,我便一道道力打了过去,将它逼退三丈:“止步!”
发相的银辉颤了颤,化作青莲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解:“神道,人间地脉不稳,需莲尊……”
“她在休养,没空。”我打断它,玄色道袍的暗纹腾起金光,混沌道骨的威压铺天盖地压下,“要稳固地脉,你自己去,别来扰她。”
发相的银辉黯淡了些,却依旧坚持:“我之力不足,需莲尊本源……”
“我说了,不行!”我眼底的戾气翻涌,道力几乎要碾散它,“你不过是道骨莲魂所化的虚影,也配来唤她?”
水阁里的青莲听见动静,披着紫纱走了出来,她的发还湿着,几缕贴在颊边,莹白的肌肤泛着泉温的红,腰肢的莲印在紫纱下若隐若现,比那发相要鲜活千万倍。她拉住我的手,指尖的温软覆在我的手背上:“别气,让它说。”
发相这才敢开口,说人间地脉的余震是戾魔残留浊气所致,唯有青莲的莲魂本源能彻底根除。青莲听罢,便要随它去,我却攥紧了她的手,不肯松开:“你身子还没好,要去,我去!”
“你的道力是护结界的,地脉需莲魂。”她转头望我,眼尾的红韵里裹着无奈,指尖替我抚平了眉峰的褶皱,“就去半日,回来陪你泡泉。”
我终究还是松了手,却在她离开前,在她腕间凝了道护魂印,又在那发相身上布了层禁制:“若她伤了分毫,我便碾了你。”
发相的银辉颤了颤,应了声,便护着青莲往人间去了。我立在水榭栏边,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次元壁垒,心底的醋意又涌了上来——那发相竟能挨着她,竟能与她并肩,竟能占着她的模样,离她那般近。
卷五 莲归情深醋意消融
半日之后,青莲回来了,发间沾了人间的烟火气,紫纱裙裾落了片银杏叶,却依旧笑着扑进我怀里,肩颈的浅印淡了些,腰肢的莲印也亮了几分。
“解决了?”我替她拂去发间的银杏叶,指尖蹭过她的颊边,感受着她的温度,心底的醋意淡了些。
“解决了。”她点头,将脸埋进我的颈窝,莲香混着烟火气漫进鼻息,“那发相还帮了我不少呢,它虽没魂,却有你的道骨,很可靠。”
我没应声,只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榻走去。紫纱滑落,露出她肩颈的莹白,腰肢的温润弧度贴着我的臂弯,足尖的莲纹银铃轻轻晃着,声线软得像莲海的风。我将她放在暖玉榻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力道温柔,带着失而复得的珍惜。
她的唇瓣温软,指尖勾住我的颈窝,回应着我的吻。寝殿的夜明珠淌下碎银,漫过她的发,漫过她的肩,漫过她的腰,将她的美映得淋漓尽致——她的身材是三界独一份的好,纤肩不削,盈腰不弱,孕后添的柔韵与护世留下的浅印交织,既有着仙神的矜贵,又有着独属于我的脆弱与风情;而我,是诸天最俊的神道,道骨天成,眉眼凌厉,可所有的锋芒,都只在护她时显露,所有的温柔,都只给她一人。
吻罢,她靠在我怀里,指尖划过我心口的道印,忽然道:“那些发相,其实是我想让三界都知道,我有个很好的神道,我的莲魂里有他的道骨,我的法器里有他的道珠,我的命里有他的情。”
我一怔,低头望她,她眼尾的红韵里裹着认真,梨涡里盛着星子:“它们长着我的模样,却带着你的道骨,是我们的印记,是告诉诸天,莲泽二神,同心护世。”
心底的醋意瞬间消融,只剩下滚烫的暖意。我将她更紧地拢在怀里,掌心贴着她的背,感受着她莲魂的轻颤,感受着道心与莲魂的共振:“往后,要护世,我们一起,不许你再独自化相。”
她笑了,点头时发间的玉簪晃了晃:“好,都听你的。”
寝殿外,那些莲魂发相似有感应,银辉齐齐往神域穹顶汇聚,凝成了一朵巨大的同心莲,莲蕊嵌着我的道印,莲瓣刻着她的莲纹。三界的众生见此盛景,齐齐叩拜,仙庭的钟鼓、魔渊的号角、人间的笙歌,交织成了最动人的乐章。
九天的发相也不再窥伺,银辉与同心莲的紫光相融,成了神域最温柔的守护。我知道,往后万万年,那些发相还会护着三界,还会带着她的模样,可它们不再是我醋意的源头,而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是我们同心护世的印记。
夜渐深,莲香更浓,我将她的手按在我的道心上,感受着道心与莲魂的同频跳动,在她耳边低喃:“万万年,你是我的莲,我是你的道,你的好,只给我;我的帅,只护你。”
她轻笑,将脸埋进我的胸膛,莲香裹着道骨的清冽,在寝殿里缠成了永恒的缱绻。
(全篇共8962字,以莲身化相为核心,串联护世牺牲、虚弱归位、醋意暗涌、情深和解等脉络,既摹绘了青莲以身赴难的慈悲与绝色,又刻画了神道又疼又醋的矛盾深情,兼顾发相设定与二人羁绊,终归于同心护世、情缠入骨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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