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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咿呀学语
那些天夜里金刚同志数银子数到哭，他说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来银子的生意。
我笑眯眯地催眠道：“你要知道，爱美之心人皆有，有贪欲的人是挡不住精品的诱惑。怎样？金刚，跟我混吧！就负责拍银子你就会有数不完的银子……怎样怎样？跟我混吧！”
六月初，命叶豁然拿银票做纸垫与杭州最大保镖公司……呃……镖局签了“邻里守望”条约之后，我十分放心地与白岭一道带着一叠票子回兴云庄。
回头小葡萄若有兴趣，让他将铺子开到京城去。
这票子实在太好挣了。
小葡萄一早从妙意得到我的消息就在门口张望，一见我就直接扑了上来。
沉。
他最近又重了。
“啊！小云，你长得可真快，姨快抱不动你了。”
小葡萄四下张望，除了白岭外，没发现旁人，竟喜笑颜开道：“冰姨，不如以后就别走了……”
小嫩手爬上我的脸搓来错去，口水了我满襟。
我大惊失色。
“冰妹！！！！”这时候只听得门后一声尖叫。
诗音美人飞扑而来。
将我扑倒在地。
“冰妹，你就别走了……”玉手拍开小葡萄的手，爬上我的脸捏来捏去，口水……
我汗。
这二人果然是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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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揉我的脸？
我努力睁开眼——水水趴在我胸口，小爪子揉捏着我的五官，大张的小嘴露出两颗雪白的小牙牙。
哎！原来是做梦，才想的诗音美人哪儿那么开放？在兴云庄大门口扑倒一少妇？打算上本市娱乐报章头版头条？
我心下闷笑，抱起水水掀开车帘子问着外头赶车的白岭：“二哥，快到兴云庄了么？”
白岭手持一张单鹗手绘的地图，曰：“再半个时辰就到了。”
水水玩着自己的口水，我抽出一条干净的手绢让他自己抹干净。
“水水呀！跟Mommy跑跑苦不苦？”
水水挥着小手，咿呀咿呀说得可高兴了。
咦？八个月大的宝宝会说话么？
“水水，叫妈咪，妈、咪。”
“PaPaPa……”
“不是怕怕，是妈妈，看我的嘴嘴，说，妈、妈！”
“PaPaPa……”
呃……期望过高……
白岭从怀中掏出那本书，例行公事一般又开始朗诵。
我烦不胜烦，于是连忙打岔与他讨论起我不甚熟悉的苗蛊，彻底忽略了在我怀中难得练习发音的小鬼。
快到兴云庄时，白岭忍不住开口道：“小妹，水水在学说话么？”
我低头一看，这孩子居然紧锁双眉，还“Pa”个不停。
我抱起他，正对着我，然后开口诱道：“说，妈咪，妈、咪！”
水水看着我的嘴。
我于是拉长了声音，又道：“妈～咪～”
水水小朋友开了口，我清楚地听见他说了俩字：“爸～比～”
囧。
小没良心的！娘养你这么大，先叫的居然是没喂过你一口奶的爹！
我撇开那个略带伤感的思绪，狠狠亲了水水一口，对白岭道：“这小子会叫爹了，看来距离喊你二、舅的日子不远了。”
水水咿呀呀呀地拍打着我的嘴，我好笑地道：“来来，我们说话，水水叫，二舅，二、舅。”
水水小嘴一张，叫道：“唉～哟～”
我扑倒。
“一般孩儿周岁才学语，水水至今未满八月……”
我可给他吃了不少好东西，嫩牛肉煲参汤这样的浓汤没少喂。
药澡也没少泡。
有未足月体质差如小葡萄的孩子摆在那儿做参考，我一直很担心未足月便落地的水水体质不行。
如今看，他是太行了，每日精力旺盛到不行，一有人说话就恨不能插嘴。
远远地，我瞧见了那幅对联——
“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
匾额却是不伦不类的“兴云庄”仨字，让我觉得碍眼极了。
听说左右两边的这十个字是先皇遗迹，所以葡萄爸才没摘下来。
其实葡萄爸也挺不容易的，谁乐意自家门上贴着对子歌颂老婆的表哥的家族里的辉煌历史？
不过，他就没想过留着这园子自己去挣钱买个更大更漂亮的园子？
我实在很不能想象他居然在这儿住了十年还没学会怎么来银子，我怀疑他脑壳的构造与常人迥异，既然懂得如何笼络人心结交匪类为什么就不懂得正正当当地开个镖局什么的弄银子？
哎！商机无处不在，连小葡萄在跟我学了十几天之后都兴奋不已地说，其实要挣钱真的有很多门道。
严重怀疑小葡萄不是他的儿子，也许是诗音美人跟上帝求来的……
马车停下，久候的林大麻子连忙打开虚掩着的门朝里头喊着：“夫人！少爷！沈夫人回来了！！！！”
他兴奋地牵着我们的马车奔马厩去了。
小葡萄自内厅中飞奔而出，停在厅门口。
嗯，这孩子最近丰润不少，也长高不少，想来很听话地每天清晨泡澡。
我抱着水水笑着走进门，在小葡萄面前蹲下声，指着小葡萄的face诱惑水水道：“水水，叫哥哥，哥、哥。”
水水一双小眼在我嘴上停留片刻，转向红着脸的小葡萄，看了半天，坚定地道：“多多。”
小葡萄激动万分地抢过水水冲进里屋，大声嚷嚷：“娘！水水会叫哥哥了！娘！”
我望着空空如也的手臂内牛满面。
小鬼，不带这么激动的吧？
白岭道：“他的轻功，进益不少。”
我望着他脚不点地的步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中年祸水王不知会有多得意。
进了大厅，诗音美人才迎出来，惊叫一声，又回了里屋。
我与白岭面面相觑，不知她为何惊叫。
小葡萄的声音自内堂传来：“娘，那是冰姨的师兄。”
我好笑地低喃：“万恶滴旧社会，吃人滴封建礼教。”
上辈子我是见过那些一见帅哥就惊叫的女孩子，多数在明星演唱会或见面会上。
我不曾如她们一般大声向男人示爱。
幻想着阿飞在台上与小荆童鞋翩翩起舞……呃……互砍，我在底下眼泪汪汪失声尖叫：“阿飞！偶爱泥！”
我一阵恶寒。
我最多也就夜半无人点火时悄悄说一两句罢了，偶滴脸皮粉薄……
【石妈：啥？那郊外农舍戏耍林大妈那出是谁搂着飞宝狂表白不已滴？
小袖子（Loli）：狂表白？有吗有吗？
石妈（掏出剧本，朗诵曰）：偶爱滴男伦素阿飞。除鸟阿飞偶米有爱上论何一锅男伦。阿飞就素偶滴全部，也素偶滴唯一。
小袖子（皱眉）：都说了是剧本，就演给林大妈看的，妈！你自己写的自己都不看的吗？
石妈囧倒。】
诗音美人的尖叫此起彼伏，水水有样学样也尖叫起来。
小葡萄急切地安慰声在里头响起。
白岭俯下身子不解地问：“小妹，她为何要如此惊慌？”
我轻轻道：“嗯，万恶滴旧社会腐蚀鸟诗音美人纯真滴心，吃人滴封建礼教将诗音美人……”
白岭滴表情越来越Loli：“什么是旧社会？什么又是封建礼教？”
我于是露出比他更为Loli滴表情：“二哥，你听说过啥叫男女授受不亲么？”
白岭想了想，问道：“哪本佛经上说的？”
我扑倒。
好吧，这位素米被封建礼教荼毒过滴进步青年，观音JJ和如来GG米有教过他男女授受不亲滴落后思想。
……
诗音美人偷偷告诉我，一开始尖叫确实是因为白岭是个男的，而她一个已婚女子本就不该在丈夫不在家时随意见非亲非故的男人；后来继续尖叫乃是将白岭错想成水水他爸，为我惊喜不已；而在小云解释之后她仍旧尖叫，是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尖叫。
可是，她为什么可以忽略了我们身后的金刚？
金刚的性别可是如假包换的——男。
美人心，海底针。
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的守则，我只得将白岭同志安置到妙意饰品铺，金刚作为传声筒被我们来回使唤。
夜里，小葡萄坚决要求睡在我房中。
每每看着他小的小嫩手摇着水水的摇篮，不但满面慈祥居然还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我不止一次被雷到。
“哎！雷着雷着就习惯了。”我安慰着自己。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我在幕后支使小葡萄学着打理他手下的产业，这小P孩在人前居然真的有板有眼跟一大家子中主事的男人一般谦虚谨慎。
我不禁欣慰。
七月中旬，金刚带来了金钱小豹的消息。
“林重金雇人追杀申伊，单鹗重伤。——上官飞”
金刚说，金钱小豹已摸到林大妈的某些不为人知的背景，正在进一步调查中。却意外救助了重伤的单鹗，根据金钱小豹之前掌握的消息，他很快认出此人是白岭的徒弟。
我焦急不已，几日无法入睡。
八月初。
消息坏透了。
林大妈已查到我们人在兴云庄，于是放话说兴云庄有宝藏，说兴云庄主夫人林诗音由于老公不在家，没米下锅，所以决定在九月十五日拍卖这宝藏。
我接到线报之后，扶着妙意饰品铺内堂的矮门苦恼地频频摇头——原来除了单鹗、百晓生没死之外，事情还是往原著路线飞奔，我似乎无力阻止什么。
“水水，你说妈咪能阻止这一切么？”
宝宝水汪汪的大眼睛紧锁着我的双眼，我们母子对视良久，水水开口：“哎、哟！”
呃……这孩子不但学会认人，还学会一心两用了？！
我回头冲走来的白岭笑着点头。
“小妹，你怎么还在这儿？上官公子到兴云庄找你去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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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今天风好大，回来的时候走路都飘着走，老觉着自己要不留神就会被吹跑……
呃……在练习某首歌
打算有空唱一唱待女儿女婿重逢后用一用……结果看到某人留言，吓傻了……
偶8拖鸟！现在给结局——
从此，袖子与飞宝幸福滴生活在某村落之中，白头偕老。
好，谢幕，再谢幕。
-OVER-
话说，突然让飞宝这么蹦出来，石真的没法想出个逻辑上比较合理的解释啊！
【那个上官，锅盖何在丫？你家锅盖那么多，给一个石顶两天嘛！】
——于 14/07/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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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