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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散孤寂
一阵阴冷感顺着脊背攀爬上来，不知道为什么……
那只手在身上恶意的掐弄，应无赦还在他耳边说话，带着压抑的怒气。
“是你先离开，把我扔下的……我想你想的受不了才来……”云霁小声道。
应无赦现在已经不能再被云霁的甜言蜜语蒙骗了。
是想他？还是想兰烬？
“为什么将他放了？”
“他没有做错什么，他对我很好。不守承诺将鳞片给他是我的错，跟他没关系。”
“当然是你的错。”
云霁察觉到了他的怒意，于是开始回抱着他撒娇。“在这里我看不见你，我们回去吧师尊。”
身体忽然失重，猛的向下坠去！而然想象的的疼并没有到来，整个人摔到了寝殿的床上。
云霁起身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师尊，随后应无赦便走了出来。
云霁感觉到他一直在生气，所以刻意去凑近他哄他。手钻进他蜷着的手心里。
“师尊？理理我呀。”
歪着头凑近，鼻尖抵着鼻尖，都快要亲上了。
“有人来过？”
“没有。”
“撒谎。”
“那些都没关系了。”云霁趴在他身上，窝着，“还在你身边就好。”
“撒娇没用，云霁。”
云霁动作一顿，隐隐有些失落。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为什么要屡次向着他？”
“我没有。”
“没有吗？”
应无赦忽然将手从云霁手里抽出来，取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随后按住云霁的后颈将他拉过来。
吻住他，在缠绵中将那些液体尽数渡给他，云霁被呛得满脸通红。
“这是什么？”
“让你张教训的东西。”
云霁皱了皱眉，毒药？蛊毒？如果能让师尊消气也没什么的吧。
而且师尊是不会害他的。
“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应无赦凑近他，双眼沉沉的盯着他，“我不需要你拿甜言蜜语来哄我，真的知道错了，就证明。”
云霁眨了眨眼。
怎么证明？
他忽然感觉身体有点热，并且越来越热，像是有什么东西瞬间点燃了身体的每一寸经脉。像是有虫子顺着腿爬上来，带来细密的痒。他感觉有点难受，脑子也很乱，下意识的想去抱师尊。
“干什么？”
“抱抱。”
云霁去抱他，抱了没一会儿忽然抬头，“我有点不舒服。有点热。可以将窗户打开吗？”
“可以将衣服脱了。”应无赦低头看着他。见云霁一下蔫了下来，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不动了，应无赦侧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怎么了？在镜子面前不是脱的挺利索的？”
云霁听后顿了一下，原来师尊都看见了·····
趴在他肩上，摇头，看起来是真的难受。不受控制的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蹭。好像这样还不够，一直带到了自己的衣领里，在里面蹭。似乎是蹭到了什么，身体猛的一颤，将他的手松开了。而应无赦的手没有抽出来，反而顺着进去揽住了他的腰。
“双修吧，我们双修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变成这样，是发情期又到了吗？
师尊对他这么好，会帮他的吧。
“师尊……”
“你要坚持一下。”应无赦声音冷淡。
“我坚持不了了。坚持不了了。”云霁头蹭了蹭他，“我不行的。”
“你不喜欢我了，所以也不愿意帮我了吗？”云霁声音带上了些哭腔，眼角泛着红，眼里含着泪，看着像被火烤化的。
应无赦依旧在忍着，只觉鼻尖萦绕起心上人身上那抹独特的冷香。
药效渐强，云霁视线偶尔迷离，看人或物会带上浅浅光晕。
那暖流骤然化为燎原之火，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触碰。经脉中灵力躁动，失控的四处冲撞。理智在欲念的浪潮中时隐时现，脑海不受控制，云霁对此承受不了，在应无赦身上蹭，腿变成了尾巴，缠住他，用尾端最细的部分放在他的手心上，随后又快速抽离，然后再次放上去，很轻的在手心上扫。
很明显的在挑逗。
后来在尾巴再次放上去的瞬间，应无赦猛的捉住，拽过来，云霁这个时候精的很，一被捉住了就迅速化为双腿，让应无赦捉到的只是他的脚腕。
“我该怎么做？告诉我好吗？求你了。”云霁看着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
应无赦喉结滚了滚，在云霁不解的目光中将他手腕上的镯子摘下来，在手中化成了一个亮晶晶，很漂亮的珠串。
云霁虽然已经在巨大的煎熬中撑着，但还是被这好看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应无赦要给他戴上，云霁乖乖低头。
看着那串珠链搭在肩上，能够一直垂到小腹，贴着肌肤，蹭到身上凉的发颤。
随后应无赦便扣着他的下巴吻上去。云霁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抱着他的脖颈尽力的回吻。这一举动显然是取悦到了应无赦。
“听我的话？”
“听。”
……
看着心爱的人，面色潮红，身上零散的挂着自己的衣服，跨坐在自己腰腹间，两侧的腿悬空，努力掂着脚，只敢在很浅的位置 ，还因为难耐而小心翼翼的摆动腰肢。肩上的挂饰垂下来，坠到那轮廓隐现的小腹上。美得活色生香。“动一动……师尊。”因为药效的作用，他一点声音都忍不下来。
他艰难的撑着，根本不敢往下一丝，绷的几乎没力气了，就这样难受的卡着。
“我没力气了……为什么还是难受？你骗我。”
“没有骗你。”
云霁身体没劲了，摇摇欲坠的，还靠着应无赦的手扶着，艰难撑着的腿忽然一滑，“啊……”这一下到了底，云霁急着要撑起来，却立即被按住，他看着应无赦猛的摇头，可没有结果，下一刻便完全失去了控制，一下一下，珠串不停的晃，瞬间被莫大的快感淹没。
云霁实在是受不住，绵软的趴在他身上，腰凹下去，小腹不断的收紧。应无赦这个时候钳住了他的下颌，侧过脸对着镜面。
那面铜镜可以将床上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镜中的自己陌生至极，整张脸都好不一样，衣衫不整，还在师尊身上，尤其是小腹，看着可怕的轮廓他不敢想那是怎么进去的，好可怕……他不敢往下看了。
“看清楚了？下次再犯错，要到这种程度才可以。”
脊背抵上冰凉的镜面，云霁一次又一次的向应无赦求饶，“够了……真的够了。”
应无赦则是将他的脸转过去，让他看着镜面，“看看你的样子，像是够了吗？还没有你的身体诚实，爱撒谎。”
云霁这次是真的感觉到了师尊生气的可怕，也不怎么亲他抱他了，而且特别凶。委屈一瞬间上来，哭了起来。“够了……不可以了……你又欺负人……”
“疼的话你都不在乎吗……”
听云霁这么说，应无赦皱了眉，“你觉得我不在乎你吗？”
“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寝殿，我难受也不在乎了……”
云霁情绪不对，是那药的影响吗？可他明明反复确认过不会有副作用的。
应无赦不忍心对他太狠，只能先哄他，“身体太敏感以后会更难受的，忍一忍，听话些。”
“哼……”
“我不想和你做道侣了。”
赌气说的话传到应无赦耳朵里，他方才还因心疼而想着早点放过他，现在这种想法瞬间熄灭，眸色都跟着暗了暗。“那你想和谁做？嗯？”说着询问的话，但却是将他的声音弄得断断续续，丝毫没有要听他说的意思。
珠串将皮肤磨得发红，云霁人也已经昏过去了，应无赦此时才将人搂进怀里亲。
“如果你不想着别人，我也不会舍得这样罚你。”
尽管他现在已经听不到，但应无赦还是在他耳边说着。
忍着不去亲他抱他，他忍的也很痛苦。
应无赦直接抱着他去了药池，云霁的身体太敏感，清洗的时候就将他弄醒了。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开便搂紧他的脖子，低头舔他的脖颈。“可不可以快点结束……”
还没清醒过来。
云霁的双腿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在水底变成了尾巴。
那条尾巴充满依赖的缠着应无赦。尾端不老实的撩着水面。
“我喜欢你。”云霁在他怀里黏黏糊糊的小声讲话。
“哪怕你不喜欢我。”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应无赦在想会不会是自己对他凶了，他没有安全感才会这样想，“对你凶是因为生气，不是不喜欢你。”
“那你还生气吗？”
“生气。”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不会再拿走了，无论如何都不会。”
云霁向他无比真诚的保证，“这件事我们不提了。”应无赦手捞起了他再水底下的尾巴，将最细的那段小心的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轻柔的抚摸。“在池子底下都磨红了。”
因为在海底经常受欺负，云霁很保护自己的尾巴，几乎从来不将它弄出来，他第一次见别人这么温柔的呵护它。
云霁愣愣的看着。
“你知道吗，师尊，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如果离开你，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应无赦也想知道，如果离开他，自己该怎么办？会像以前的千年百年一样，在永恒的寂静中一遍遍试图回想早已被遗忘的往事。
纠缠他的只有融入血液的恶意和痛苦。
不如死了。
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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