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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等的爱(土方的真选组番外)(中)
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然后是LOVE HOTEL,这是银时理想的约会方案,只可惜了在这个乱七八糟的时代,这样小小的心愿也是不现实的。
一起逛街?开玩笑,和土方走一起,怎么看感觉都像是巡警和嫌犯。
一起吃饭?会变成恐怖料理大对决吧。
看了不知所云的电影,和土方一起莫名其妙哭得稀里哗啦,这种状况要怎么发展成自然而然去LOVE HOTEL啊,伤感的不提分手就不错了。
“去喝一杯吧!”银时提议,不是说酒能乱性吗,不,说错了,是助兴才对。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没有进贡大魔王醋昆布的原因,事情变得有些大条……或者其实GINTAMA的世界本来就不是为了银时这个所谓的主角而存在的吧。
寺门通《江户它就是个哔——》的演唱结束后,出于感激竟意外的将自己的作曲家强行拉了出来,从来不现身人前的才华横溢的音乐人,这份神秘感让人为之疯狂,于是当河上万斋的身影出现在舞台上时,有些人真的疯狂了,因为难得的空闲而在台下充当观众的冲田队长握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火箭筒一炮打了上去,连丝毫的犹豫也没有,管不了寺门通柔顺的头发似乎也有些被烤焦了,而万斋则趁乱隐匿在了人群中,随着人群退出场外,身后则不断传来爆炸声。
“杀人啦……”
“轰……轰……”冲田望着万斋逃离的方向开炮,然后平淡地说着,“真选组执行任务,不相关的人员都闪开,因为不接受警告而受伤的话请自己负责……”
“现在才说啊!”新八一边吐嘈,一边清理掉企图趁着混乱对阿通动手动脚的家伙!作为称职的最究级FAN,随时随地都要以保护阿通为第一要务,只是没料到那个作曲的家伙居然会是万斋,新八希望阿通不要因此被卷入真选组对鬼兵队的调查,他可不希望自己最爱的偶像被土方拷问,只是想想都会让自己崩溃。
于是当拥挤慌乱的人群匆匆跑过居酒屋时,银时就知道土方是不会付这顿酒钱的了,看着对方头也不回地冲出去,银时认命地想着这才是现实的约会模式吧,适合土方风格的那种,血腥的,充满着意外性的,冷淡的……感觉不到爱的那种……
这该死的哪一点像是约会,哪一点像是恋人啊!
举起酒杯,银时狠狠地灌了下去,该死的,假发的话回响在耳边,你怎么就认识他了呢,银时,怎么就爱上他了呢?啰嗦,吵死人了!
混乱就如银时所料想的很快就过去了,真选组仍是没能逮住万斋,而在新八的干预下,阿通那边没有遭到过多的非难,只可惜了因为神乐随意地出手,弄得新八也跟着出手,那两个怕是要在真选组的牢房里住一晚了,银时不打算尽快将他们保出来,也许清醒一下才能压制住小鬼们冲动火爆的性子,银时又灌下一杯,这么乱的世道,自己不一定能护他们周全的,不懂得克制的话,哪怕是夜兔族的神乐,也只会不断地给自己招来多余的麻烦罢了,银时不知道自己握着空了的酒杯在居酒屋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到底是想干吗,喝酒还是等人?无论是哪一个,从结果来看都显得有些可笑。
放下早就空了的酒杯,银时有些无所适从,不想回去那个现在冷清的万事屋,却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妥协内心的欲望去找一去不回的土方,努力地迈开脚步向着和真选组不同的方向前进,管他前面有什么,反正是没有土方的地方,早该试试了,像这样离他远远的……
“怎么了,一脸消化不良的表情,你是不满意我做的拉面吗?还是欲求不满?那也别在我店里发疯。”几松插着腰,不耐烦地看着银时不断地用筷子搅和着碗里没动过的面,这家伙是故意想把店里的客人都恶心走吗?
“啊,什么?我说几松你就不能在里面放点甜食吗?这样叫人怎么吃啊,难怪没有什么客人。”银时回过神,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就算没有客人也绝不可能是因为甜食的问题,银时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桂也是,什么都不和我说,看到你来就说要走,你们没问题吧?怎么,和桂分手了?”几松坐在银时身边,想着不能啊,桂之前那么迷伊丽莎白的,怎么就突然转性了呢?
“几松,你是故意报复的吧,就因为我虐待这碗面,也不至于说成这样吧,我说,你真的是故意报复的吧!”银时边咳边想自己大概是Jump史上第一个被口水呛死的主角吧,未免太没有形象了,“我和假发才不是那种关系啊!”
“哦,是吗?我想也是,桂眼光再差也不能喜欢上你啊。”几松耸耸肩,说得云淡风清。
“几松,说实话,你其实是和我有仇吧……”银时还想说下去,无奈刚才呛了一下还没完全好。
“没办法,谁让你什么都不说呢,我就只好猜了呗。”几松无辜的看着银时,一脸的这是你的错的表情。
“那也别给我猜到那种奇怪的地方去啊!”银时拿过几松递来的水,缓和一下不适后,喝了下去。
“那么到底是和谁分手了?哪个男人?”几松的话刚一出口,银时就把嘴里的水全都喷了出来,咳的比刚才还厉害。
“我说你就没有其他方面的猜测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是分手啊?还有为什么一定要是男人啊?”银时觉得这次自己真的要咳死在这里了,这是什么?假发的诅咒吗?
“没办法,自然卷嘛,再说你这种家伙怎么看都是缺少女人缘的类型,又是自然卷,没什么钱又是自然卷,喜欢甜食又是自然卷的关系。”几松掰着手指算,银时咳到快吐血。
“我说,那都是什么?怎么听都不觉得是会让你得出那种奇妙猜测的根据吧,话说你是不是一直在强调自然卷啊,真的,几松,我说真的,你确定自己和我没仇吗?”银时说着。
“嘛,大概吧。”几松随意地回着,不时看看门口有没有新的客人,自从紧张的战争气氛传染开来,店里的客人就越来越少了,不知哪里来的带刀人士却逐渐增多了,桂从来不说自己的计划,自己的同志,但紧张的气氛下,几松也知道,有些东西已经蠢蠢欲动,一触即发了,随着最后的大型娱乐——寺门通演唱会结束后,几松不知道能称得上和平的日子还可以走多远。
“那是什么,那种暧昧的回答?”银时认真研究着被自己搅成一团糟的东西该怎么吃下去,“……并没有说分手,那家伙只是从不说爱罢了。”
“哎?什么……”几松收回有些神游的思绪,才意识到银时在说话。
“弄到这么狼狈,的确是因为个男人,可并不是因为分手,”银时仍是看着眼前的面说话,“对方答应交往,也让我抱。”
“那你在不满什么?不是很好的恋人吗?”几松搞不懂银时还想要什么,一个肯让银时抱的地球男人,光是这样就让几松觉得很了不起了。
“不,你不明白,我们的确有在交往,有在做恋人的事,可是,却没有恋人的感觉,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爱我,他不给我确认的时间和机会,几松,你不会知道那有多痛苦的,即使抱着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种感觉……好像他根本不在那里似的……”银时想着土方靠在自己怀里的感觉,温暖的同时,也空虚到不可思议。
“银时……你不是很厉害的吗?如果稍微逼一下的话……”几松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从银时那里传来的痛苦让人有些难受。
“呵呵,谢谢,几松,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比我更强势,这也是为什么假发不再和我见面的理由,再见面的话,恐怕都会死吧!”一旦让土方拿到了自己曾是白夜叉的确凿证据,银时不觉得他会轻易放过自己。
“是说对方会吃醋吗?那不是说明他很在乎你吗?”几松并不知道银时的恋人是什么人,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对方是桂视为最需排除的敌手。
“吃醋?不,不是那样的,他不会因为那样的理由出手的,”银时觉得自己没办法说清楚,或者其实是不能说清楚,“只是单纯的抹杀罢了。”
“哎?”几松有些好奇这个比银时还强势的家伙会是怎样的男人。
“嘛,有些事还是不能说呢。”银时看着几松,想着自己大概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吧,既然不打算再见假发了,也没必要来了呢。
若是战争到来了,就更要避免见面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些就有一种伤感的味道……到底要为土方放弃多少东西呢?与此相对的,自己又得到了什么呢?
“怎么,还没回去吗?”突如其来的男声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却完全盖过了几松的欢迎光临,熟悉的调调让银时摆弄着筷子的手震颤了一下。
“忙碌的副长大人怎么有空关心起一般市民了?”银时为了掩饰有些僵硬的手而放下筷子,转过头看着一个男人靠在门边,随意叼着烟,依旧黑色的和服,匀称的身形,亮丽直爽的黑发,有些痞子气息扬起的嘴角,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眼角眉梢,那个毫无约会感觉,毫无恋人自觉,不肯说爱的男人,土方十四郎,随意站在门边而已的动作,银时却要用尽全部的意志才能压制着自己不要急切地扑过去把他推倒,这该死的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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