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她巧舌如簧

作者:鸢飞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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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之争(五)



      “你找孤的妃子?!不行!”雁北王愤怒将手边的碗朝前扔出去,差点砸到来人的脸上被他歪头往左边一躲避了过去。

      男子低着头冷笑,在抬眼看向雁北王:“雁北王息怒。”他道出理由怀疑她与自己有关联,而这个疑惑困扰了他好多天想知道真相。

      雁北王怒道:“不可能!夜国的夜凛世子早在半个月前就来了,你肯定是假的!”

      男子右手手腕的沉香珠串滑到虎口处磨砂着,慵懒开口,“雁北王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能来且见到那位自诩是夜凛的人,我自是不退怯、有信心证明我是真的。”有意无意看向那位夜凛,眼中闪过轻蔑。

      站在雁塔雅右侧的钟离流风一边观察着这位银发卷发夜凛,一边观察黑色卷发夜凛,前者的气场很强大,言谈自信从容,而后者露出了一个嘴角的弧度,总觉得有点勉强。

      在瞧银色卷发夜凛时,他去掏腰间的一块玉佩差点掉地上,他转瞬接住握在手中塞进衣襟内妥帖放好。丝毫没注意到一位中年女子看见这个东西后,握紧座椅扶手直盯着这边想在看清楚差点站起来,及席中的另一位夜凛世子眼中闪过不可置信。

      他掏出了一个类似身份牌的物价,而后高举道:“这是本世子证明身份的信物,世间独一份。”

      众人看向另一位,目光犀利,想瞧瞧他能怎么应对,只要是假的众人就会群起而怒,。

      “等等,本世子也有。”黑色卷发的夜凛开口道。

      “!”

      他见这位男子诧异带着笑意的眼睛,嘴角微微勾起继续道:“我和你有个一样的。”亮出信物,“你们瞧是不得一样。”

      众人愕然,一时分不清到底谁真谁假。

      银色卷发男子错愕一瞬,看着与自己相貌相同同样自称夜凛的男子,面变得狰狞,一时失了态固执、疯魔地喊道,“这不可能!”

      低头呐呐道嘴里呐不停念着,“这不可能”这四个字。

      黑色卷发的夜凛高傲地昂起头,目光挑衅看跳梁小丑般盯着他,“我才是夜国世子,夜凛。只是你从哪来搞的一个赝品想取代我的身份?”

      银色卷发男子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碎了他原本的冷静自持、自信,情绪有些失控,但更多是不甘、愤愤,红着眼,怒目嘶喊道:“你撒谎,你撒谎!你是假的!我才是啊!我才是!”

      雁严嘲笑道:“假夜凛世子,真真是应了你说的那句真的假不了,假的成不了真。”

      他的几位妹妹跟着他说了些他装别人身份或者其中夹杂着嘲讽、不好听的话。

      钟离流风怼了怼雁塔雅,低下头悄声问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接二连三的质疑充斥在他耳边。

      钟离流风看了眼注视着漠视这位银色卷发的男子,蹲下来凑近问道:“四公主,你觉得谁是假的?”

      “不知道。”

      “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方才他进来你眼睛可是看直了。”

      “谁叫他长得是我见过最精致的男子,忍不住多看几眼罢了。”

      “那你倒底觉得谁是?”

      “他。”

      “那你追他那段时间你不应该多多少少了解,那一定是有你们二人知道而别人不知道的事。”

      雁塔雅勉强笑了笑,“知道。”
      漫不经心地扶了扶平裙摆,满不在意开看着前面乱成一锅差点拳脚相加被车主的两人慢慢开口,“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燕轻尘站在雁塔雅左后侧看着前面争执的二位“夜凛”,雁北王对银色卷发黑色锦服华袍的质问来此真正的目地。实则在他听见钟离流风说雁塔雅以前追过夜凛时,就一直竖着耳朵悄咪咪头靠近压不下嘴角听着二人的谈话。

      钟离流风时不时起身,循循善诱道:“四公主就不想揭穿那个假的,看这众人被欺骗怒不可遏得愚蠢模样吗?也让这假冒之人受到众人讨伐,如那骂街泼妇般破防骂众人的狼狈样子吗?”没忍住笑语,“您说呢?公主。”

      雁塔雅想了想刚答应他,转头就看见后方一左一右放大脸的顾偏安和顾忌缶。

      一时有些无语,扶额嗔怒道:“本公主和顾小隅说话你俩瞎凑什么热闹?”

      顾羡知讪笑,“就听听。”

      燕轻尘温润如玉的脸上一僵 ,其实他想知道雁塔雅当时怎么追的夜凛,被拒绝几次了,怎么答应她的。他打哈哈道:“就想知道四公主你觉得谁是假的。我赌后来的那位。”

      白他一眼,“你选了我选谁。虽说这三人顶着一模一样的脸,但这脸或者说是整个人给人的一种呃……感觉,对一种感觉。”

      顾羡知听着这莫名其妙的一串话,不解道:“你这说了不和没说一样啊!”

      雁塔雅转移话题道:“至于真假,我问了二人就知道了。”

      雁塔雅话落,最后以雁北王怒了又怒令下人要将压下去,让他为欺君付出代价——囚车游街示众,遭隅百姓的口诛笔伐,被唾沫星子喷死,丢东西打在他身上羞辱他。完事后让他体验牢狱的日子,放入恶人一起日日受恶人欺负,不管生死。

      众人都在看热闹没人替他说情。而此时坐在妃子席位中的一位温婉贤淑、气质出众,可谓是风韵犹存。早些年因容貌、才情得王上宠爱,但她差点被人玷污身子那日后,王上对她的态度渐渐地冷淡许多来得也少了。她在旁人异样的眼光下,几乎与雁塔雅一起站起来。

      “王上,妾有话说!”/“父王!臣女有一言!”

      齐刷刷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雁北王隐忍开口,怒意逐渐爆发。

      “怎么你们二人想替他说情?是孤的妃子与这位早就暗通曲款,甚至是纠缠不清!”

      列可楠微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吐息道:“官爷,你疑我?”

      “难道不是吗?!”

      列可楠大步流星走到殿中央挡在银色卷发夜凛面前,直视王上绝情的眼神,红着眼眶失望吼道:“疑我可以,但他很有可能是你儿子!妾瞧见他接在手中的玉佩疑似一样,妾年轻时意外得一人所赠,是一对。”

      雁北王:“!”

      被挡在身后的男子早已泪流满面,这被埋藏了十九年的真相被揭开,可他并没有想象中见到她时那样开心。难过、纠结、痛苦,复杂的情绪萦绕在他心头。原来见她之前,他在不相信与相信之间来回横跳,也只是一个冲动想快点见到她是何模样,为人如何。这个想法挥之不去多日,也扰他睡梦、难眠。

      他掏出玉佩,面色死灰般平静,“是这个吗?”

      列可楠转过身接过他递过来的玉佩,自己看了看喜极而泣抱住他,连连说是。

      他被突如其来的怀抱愣住,呆在原地任她抱住,低头瞧见她睫羽下泪珠成串落下。她这副模样是极好的,不然怎能把他生得这般邪魅张狂。

      手在她后背处犹豫拍不拍她的背,挣扎过后只是虚扶在后背。

      “你就是我儿子,娘还以为生你那日被别人抱走抢了去,多年暗自打听也没寻到。”列可楠哭得伤心,拥住他的力道紧了些,“娘还以为你死了呢。”

      把自己护在身后的妇人女子今日得见看着温温柔柔,好像也没他想象的懦弱。想到什么眼神冷下来,这妇人怕是说些好听的话稳住自己,实则是一朵白莲花。好看的女人会哄人,把这雁北的王上骗的一愣一愣,拿捏的死死的。她是不敢见,真怕寻见。担心自己破坏她的家庭。不然也不会一直任自己在外,从不来夜国。

      他没推开她,犹犹豫豫才接受了她是自己生母的事实,含泪苦笑道:“娘,你别哭。哭花了妆就不美了。”

      一下子殿内炸开了锅,惊愕声不断。

      在座的王上的孩子和他本人除了震惊后就是沉默了。对于他们多了位亲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怎么相处。他现在除了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血脉亲人也是夜国的世子。

      王上在心里打着算盘该怎么挑拨二人,她相认之间事对他有怜爱就段不能肯定她对雁北的忠心。

      这突然多出了个世子,还是远在他国数年。但更多的人言觉得这位世子虽说与这王上是血亲但一直以来生活在夜国,同夜国定是一丘之貉,段不会偏向他们。

      一时间诡异得安静。

      雁塔雅往殿中央走,同他的过往让他难以启齿,她主动吻他,他主动吻她过无数次、相拥过,也有过甜蜜的回忆。

      追求他时不算太顺利,但那时每每拒绝自己的话真诚、动听才能让她更为想得到他,在一起后如同寻常妻子般甜蜜。为她梳发、买下自己随口一说的物件,去她想吃的地方都为她结账。在她难过提问出一个父亲会爱自己女儿问题时,他蛊惑她说出,倾诉父王对她的不喜、在他的怀抱和安慰下令她心安,彻底放下戒备委屈的哭出声。

      甚至差点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同他颠鸾倒凤。

      他夜爬进窗,在浴池沐浴停在身后喊她的名字。问他怎么来了,他惯会说甜言蜜语哄骗。
      “我忽而想到你,却辗转反侧,难眠。”
      “我想,你没睡,在想我。”
      “好吧,是我想你。想见你便来了。”

      她被下到浴池的男子搂住,他已经脱了衣裳,二人坦诚相待,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温柔逐渐变得霸道,吻在她耳朵、脸颊、嘴唇,从脖颈出一路吻留下难掩的吻痕,再到锁骨处再向下时,她面色潮红整个人软下靠着他,搂住喘不上气在他胸廓处不断推搡示意他放开。

      身体敏感没忍住一颤,按住他从上到下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捂住缝,她的唇被热烈的吻吻得红肿,落在他眼中是娇艳欲滴、脸上的汗粘湿了额间的发,额外秀色可餐。她喘气有点无力开口,“停,不行。不然收不住了。”

      “你在担心什么?出事我娶你。”
      一推再推才把他赶走,他临走前咬破她的唇。

      想到这些她觉得好在及时止损,没酿成大错。

      雁塔雅走到殿中央,银色卷发男子在意思到雁塔雅余光盯着自己,躲过目光意思到什么在直视她。

      雁塔雅行了个他们雁北的礼,面向众人和王上,正色道:“丽妃同他只是证明了二人是母子,但这夜国世子是真是假还有待证明。”

      雁北王道:“有何办法?”

      “回王上,臣女有个法子。这众人都知我源与这夜国世子,说的好听与这夜凛有一段素水情愿,说难听点就是八辈子修来的孽缘!”说完有意无意看向一旁的男子的反应,男子挤出一个笑,看向她,“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提它做甚?还耿耿于怀呢?”

      雁塔雅微偏头斜眼看过去,咬牙切齿笑语,“没有啊。”冷脸警告他,“想证明自己是真的就听我的。等会我会问你们二人你些问题,问什么届时回答就行。”

      “这还用废话吗?”男子道。
      “好。”

      雁塔雅把黑色卷发的夜凛拉到一边,“你我初见在何处?”

      “在沙丘,你把本世子认成你的三哥。”

      殿内很安静,瞧着二人这边没人知道二人说了什么。

      她点头,若有所思走到银色卷发夜凛前,重复了刚才的话,“你我初见在何处?”

      他答:“在沙丘,我站在胡桃树下。初见红衣飒爽英姿,你唤本世子为雁郭若。”
      垂首低笑,额前卷翘的银发跟着动作垂在眼前,折射下一块阴影看不清他眼中神色,“想来好笑,”复抬眼看着她,“你把我错认成你三哥。”黑色的宽大袖袍下,大拇指磨砂着质地上等的沉香手串。

      几句话把雁塔雅的记忆拉回初见时的场景,她不语转身再次走向另外一位,站在那人眼前。

      “第二个问题。”

      男子眼底无波无澜,“你问。”

      “是本公主追的你还是你追的本公主?”

      男子丝毫没犹豫冷笑,答:“你追的我,但我故意拒绝你好几次我才答应。”

      她转身走向黑色锦缎华袍,银色卷发的男子眼前,问了同样的问题。

      “准确来说应该是本世子追的你。”
      讥诮一笑,“你看我的眼神我怎会瞧不出,初见时你就对我见色起意。”
      无半分惭愧,“你追求本世子时本世子拒绝你,夸你是个好姑娘、值得世间所有的美好。连着拒绝好几次后,不见你在来遂本世子一早登门送花数日,最后一次向你送花表白。你当时还以为本世子回心转意,”哂笑,冷脸步步紧逼向前,“在步步引诱下你还当时还以为本世子与你两情相悦。只是可惜了,差一点就睡了你。”

      雁塔雅被逼地后腿,气得目眦欲裂,“你!”两圈紧握在两侧极力隐忍,挤出一个笑,“我俩得亏没成。”转身朝另一位走。

      他看着她转身的背影,眼中晦涩不明。
      双手环抱自己,低下头自顾自地轻语,“为何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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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发表时间:1个月前 来自:广东
    最近白天上班身体吃不消,想找个文职干干所以晚上要兼顾学Excel等内容,还得抽空偷摸像做贼一样背着长辈写文。故停更一段时间,应该是比以往久一点,但会每天抽一部分时间写点文,学习期间还是打算多少几天更一点,知道自己的尿性,也不好总是这样好久才更一次。学成后辞职找到下一份工作会更新稳定一些。
    作者加精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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