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长评合集

作者:碎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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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钱,我来了!


      钱钱,我来了!(一)
      中秋过去了,国庆不远了,坑还是那么深,那么高,等磨心更文还是那么无望……那,流云也加入自嗨小组,自己写番外~大家请随便观赏,给点意见是更好的啦~
      一句话简介:本文男主made in 现代,专门穿越过来做猫儿的情敌的~他到底会给猫儿带来多大的威胁,是否能成功让小金子开窍呢?想知道吗?那么,就看下来吧~
      今日的开封府,风和日丽,惠风和畅,阳光普照,秋光明媚……“咳咳,金校尉,该是时候去巡街了。”晴朗的声音打断了金虔酸溜溜的借景抒情,一抹挺拔的红稳健地走到金虔身边,道。
      金虔转过望着那好日头的脸,细长的眼睛疑惑地望着身侧的展昭:“展大人,明明今天是如此晴朗,是个好天气,但属下不知为何,周身竟奇怪地有些犯冷,心中还有些不安定……”
      展昭一听,朗眉蹙起,那清泉似的眸子担心地锁住金虔有些白的脸,素手一抬,修长的指覆上金虔的额头,红唇轻启,担忧地问道:“莫不是发烧?可是,体温也正常呀……”
      金虔感觉覆在自己额上的掌传来令人心痒的体温,有些热,从接触的面上缓缓扩散。“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两人身后传来数阵大力呛咳。金虔又觉展猫儿劲松般的身后忽射出几双不善、嫉妒的眼光,周身一阵恶寒,如冷水浇头,硬生生把脸上那微烧的温度给压了下去,忙往后一退,拱手道:“府中气温与外头难免有些差异,属下刚才只是一时不适应。属下现又觉得今日天气实在是那个好啊那个棒,温暖宜人舒适不已,感觉全身充满了干劲与气力,四肢都有些蠢蠢欲动,心中呐喊着今日要更加努力为府衙工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该是巡街的时候了,大人我们走吧!”金虔说得激动,说完还不忘偷抬眼瞧猫儿的反应。
      展昭一愣,收回空了的手,缓缓握在身侧,眉不甚明显地皱了下又松开:“既然金校尉无碍,我们就出发吧。”便率先迈开步子走了出去,金虔也随后跟上。
      身后的四大校尉则是哀怨地望着展昭的背影:唉,展大人也太差别待遇了吧,我四人咳得肺都快出来了大人都不关心一下……
      金虔跟着展昭和开封四大校尉走在汴梁城的大道上,不时趁着猫儿不注意时打几个呵欠,昨日刚发薪饷,她连同放在墙中的收藏数了好几遍才美美睡着的,在梦中还趴在金山上狂数,这日夜不停的记数工作可累坏她了。
      正当金虔把原本细长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缝时,忽然一声饱含激动的清亮呼唤传来:“钱钱!”来不及反应,一阵劲风朝自己袭来,自己的身体就陷入一个宽广的怀抱里。
      钱钱?这个称呼……金虔刚开始反应过来正要思考,忽觉身边气温急剧下降,气氛顿时压抑下来,自己领子被人往后一提挣出那个怀抱,远离原站立之地数尺后才被放下。
      “展……展大人?”金虔反射性回头,看见揪住她领子往后带的人正是展昭,此时他俊颜冷凝,眉峰紧蹙,身上散发出让金虔打抖的冷气。“金校尉,此人是?”问话语气有些冷厉。
      上司发问了,金虔才想起刚刚才遭遇熊抱的事,扭头一看,顿时一愣:“……小凌子?”语气极不确定。
      对面那人勾唇一笑,竟是风情万种迷人不已:“钱钱你没看错,就是我。”
      春风酒楼,某厢房内。
      气氛凝滞。
      金虔头上挂着数颗冷汗,终于忍不住开口:“展,展大人,此人是我同乡,数年不见,咱想和他单独叙叙旧。”
      展昭拿着茶杯品茶的手一顿,身上的不明冷气更甚,其中竟似还盘旋着一股凄清冷寂之气,他开口道:“金校尉的意思是展某在此不妥了?”他平日不会那么失礼的,但刚刚发生在眼前的“瞬间强抱”事件让他如鲠在喉,极不舒服,想到这个长得俊秀得过份的男子如果对金虔再伸出魔掌,那……
      “属下自是不敢嫌弃展大人!只是……”完了完了,猫儿你别再散发冷气了,咱都快要被冻伤了……
      “只是我有些话,想单独和钱钱讲。”一直冷眼旁观的男子开口了,“展大人公务一定十分繁忙,恕凌某不能远送。”语气桀骜,有些冲。
      展昭紧抿薄唇,看金虔一脸两难无奈的样子,蹙紧了眉,沉默了会才启口:“金校尉和凌兄乃多年不见的同乡,久别应是有很多要说,但金校尉现在仍在当值,望不要耽搁太久,因私忘公。”
      “不会不会!最多半个时辰,属下定会回到工作岗位,鞠躬尽瘁,流尽最后一滴汗!那个,还望展大人先不要告知公孙先生……”咱家的奖金啊,全勤奖啊呜呜呜呜,要不是事态特殊她才不会翘班~~~~
      “好吧。”展昭叹了口气,再看了看坐在桌前那个如花般明媚照人的男子,才转身踏出了厢房,若半个时辰金虔不能如期回来,那他绝不会放过他!
      五官精致惑人的少年冷漠的神色自展昭脚步声消失后瞬间消失无踪,他看着金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如阳光般耀眼:“钱钱姐,你真是让我好找啊。”
      笔者有话说:本人是话痨,坑友们请忍受一下~若不能忍,5555,板砖砸过来,人家顶铁盆等待便是

      钱钱,我来了!(二)
      坑友们,流云又来啦~!今天发的这篇还是在铺垫,顺便调侃了一下墨心同学,不过在文里墨心不叫墨心,叫磨心,大家应该都明白的,我就不解释啦~这篇俺给取了个小标题:《天上掉下个冰淇淋》,若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下篇发的叫《胭脂泪》,进入正式的故事,穿越美少年卷入凶杀案哦,预告是要敦促自己赶快写,大家请保佑我吧~
      来,我们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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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了展猫儿在场的压迫感,金虔一个猛子就蹿到少年跟前,不敢置信地狂呼:“凌其冰?小凌子?冰淇淋?真是你?你是怎么过来的?”
      美少年凌其冰“扑哧”一笑,大掌揉上金虔的脑袋:“钱钱,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啊,真可爱。”话语中饱含被金虔长久忽视的宠溺。“看在好久不见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喊我那个讨厌外号的事了。”说完皱了皱鼻子,这样可爱的动作由他做来居然帅气十足。
      “这不是重点!你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长得更祸害了?”看他比四年前要棱角分明的脸庞,俊秀的五官间添了硬朗的男子之气,身材,苏……比她高一个加半个头不说,肩膀削直宽阔,黛青衣衫裹住的身体线条流畅优美,从宽直的肩部往下渐窄,没在白色云纹腰带束住的腰间,整个人看上去真有点翩翩玉立,浊世佳公子的感觉。
      “这个嘛,想你了就过来咯,至于祸不祸害的问题,长得帅也不是我的错呀。好吧好吧,不废话了。你想知道的,还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讲完的……”看着金虔不大的眼睛越翻越白,凌其冰也不再耍嘴皮子,乖乖把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话说06年金虔不是为了给第三次考公务员笔试前的自己泄题穿越,结果穿过头回不来了么,平时很粘金虔的邻家小弟凌其冰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不用多久他就找到了始作俑者——金虔的损友——三料博士欧阳磨心。欧阳磨心经不起他的纠缠把金虔的下落告诉了他,也说明时间机器这次的bug出得实在是大,她目前没有研制出能让金虔安全返回的程序,但是通过时间机器的反馈监测系统可以知道,乘客金虔还是很安全的。凌其冰当即就有了穿越到宋朝去找金虔的想法,但当时他刚升高一,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而且还是养子,磨心完全不能确保可以送他回来,他是不可能抛下家里做出穿越这样一个任性决定的。于是他等待了3年,考上外省的大学后提前修了一年的课程,便再次找到已研究出一些眉目的欧阳磨心,让她送自己来这里找金虔。
      听到这里,金虔奇怪地提出一个疑问:“这么说,你是半年前就已经穿越过来了,那为什么现在才找我呢?”
      说到这个,凌其冰磨了一下牙:“还不都是你那个死损友欧阳磨心,这次穿越时间倒是没错,地点差了很多而,已!本来就觉得她不靠谱了,怀孕之后智商更是不能信任!”
      金虔吓了一跳:“磨心怀孕了?!”得到凌其冰的肯定后,她有些欲哭无泪:死磨心都开花结果了,她还悲催地在宋朝混生活,唉,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同样悲催的时间机器二号乘客凌其冰着陆古代后,发现他穿越到的地方不是北宋都城汴梁,甚至不在中国境内,他穿越到了同时代的高丽国!更悲摧的是还是皇家的围场!他马上被当成刺客抓了起来,然后凌某人就很没创意地扮演了一个失去记忆的可怜人,反正人家怎么指控怎么喝问,他就只睁着小鹿斑比似的水眸,“茫然惶惑”地说:“这是哪?我又是谁?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金虔快笑死了,对外人有些高傲的凌其冰居然也有利用外表装可怜的时候啊!不过还别说,人家还就真的不为难他了,发现他的将军给他在府里安排了一个小差事,实际上是食客的那种闲职。凌其冰搞清楚现在身处何方时快要气死了,身无分文的他要怎么长途跋涉(还是出国)去找金虔?而且当时他也不知道死磨心是不是朝代也给他穿错了,先安定下来探听些情况顺便攒路费的好。于是他顺水推舟的在将军府,也是驸马府待下来了,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当他确定了这确实是金虔穿来的北宋,而且半月后将军老婆,也就是公主出使大宋回国讲到在大宋的趣事时,那有趣多言、擅拍马屁,细长眼睛瘦小身板的“金校尉”立马让凌其冰确认:没错!这一定是钱钱!于是,他就问好路线,带着工资及将军和公主多资助的一些路费踏上了漫漫回国,咳,不是,寻钱的道路。古代交通那个不发达以及路上又遇上了一些鸡零狗碎的麻烦,导致了凌其冰穿越半年后,才站在自己牵挂担心了四年的人儿面前。
      “呼——”一鼓作气讲完了他这四年来的经历,凌其冰猛灌一杯茶。当然,有些细节他是不会讲给钱钱知道的,比如说,因为貌美聪慧,那个色狼将军差点就看上了他,公主很有危机感的多资助了他超额的路费顺水推舟把他送走一类的事。
      金虔听完后,双眼水光闪烁,不禁握住凌其冰的玉手,呼道:“同是悲摧穿越人,都怪磨心烂机器!小凌子你真是太有冒险精神了,明知道我的下场你还敢自己送到死磨心手里去!”
      凌其冰温柔地望着眼前生动的脸,认真道:“钱钱,我不是什么好奇心重的人,我之所以来,都是因为你。”
      金虔闻言更感动了:“小凌子,我果然没白对你好!不管是不是吧,这句话说得太让咱感动了!”说着很自然地像以前那样伸出手搂住这个已经长大的男人,流下几滴动情的眼泪:四年了,能遇到知根知底的“老乡”真好!
      凌其冰在她热情的拥抱里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这个钱钱姐,还是和以前一样迟钝,不过,看在她还在激动的份上,就先不跟她计较了。反正,这次,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了。

      钱钱,我来了!(总3)之胭脂泪①
      大家还记得我不?流云呀流云啊!好吧,我忏悔,我好久没更新了,但系,人家现在还是回来了!而且,为了赎罪,这次有写多哦~开始正文了,《胭脂泪》一,请大家收看~
      ——————————————————可怜流云请求各位原谅的分割线————————————————————————————————————————————————————————好像,现在,才十月吧?那为什么,开封府方圆十里北风那……那个个吹,雪花雪花……“阿嚏!阿嚏!”金虔抖抖索索把自己的衣襟捂得更紧了些:开封府的工作服真是太薄啦,才十月就冷成这样,到了冬天咱不是要冻成棒冰?话说,今年的天气真是奇怪啊……
      “钱钱,冷吗?要不,你先回府里加件衣服?”凌其冰看着无故哆嗦的金虔,嘴角有些抽动。那个展昭有那么可怕么,每次去找她她都一副战战兢兢被吓到的样子。
      “不要不要,咱可不想再深入冰窟一次。再被猫儿那么一冻,你今天就别想我陪你去逛相国寺了。”忽然金虔猛一抬头觑了凌其冰一眼,有所了悟的点了点头,又长叹一口气。
      “钱钱,你又在想什么了?”凌其冰有预感,她一定在心里对他下了奇怪的备注。
      “噢,我只是解开了一直以来的疑问,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怕猫儿的超级无敌冷气喷发了。”
      “什么超级无敌冷气啊,他不就是脸黑了一点而已吗?今天你休假,他难道还有理由限制你的行动啊?”
      神,神马???哪里是脸黑一点“而已”啊?!每次小凌子来找咱,猫儿就开始变身人型中央空调,周围气压骤降,气温直逼零下数十度!因此,每次,他们三人方圆NN里绝对是没人任何生物敢靠近的。
      看着金虔那极度不可思议的眼神,凌其冰揉了揉额头,好奇地问:“那你认为是为什么呢?”是雄性面对情敌那种无畏,钱钱,你终于发现了吗?
      “因为,你是冰淇淋啊。”金虔的话让凌其冰一时没反应过来,“冰淇淋当然不怕冷啊,我真是笨。”好吧,某人脑子里的那根弦,清脆地“嘎嘣”一声,断了……他怎么会奢望这个感情白痴会瞬间开窍呢……
      ——————————————————————————————小凌子崩溃的分割线—————————————————————————————————————
      说起来,凌其冰来古代也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因为他常常到开封府报到及每次来所引起的杀伤力,开封府众上至一直投身公务的包大人,到厨房花大娘的外甥的表妹的孩子都知道了凌其冰这个祸害。(加插开封府众对凌其冰的一致判词)凌其冰,男,19岁,长相妖孽,对人有礼却不甚亲近,唯独……这个是最要命的!对他(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兄弟,展大人,饶命啊!这可是金校尉说的啊!)从六品校尉金虔却是青眼有加,对其热情无比。他说要来东京创业(创业?是那个凌公子说的),顺便来找自己的哥们金虔。在金虔忙于公事时,这位凌公子也为他的新店做筹备,而金虔闲下来,凌公子肯定会携狂风暴雨(?)出现在开封府。因此,导致的结果是展大人的脾气越来越差,开封府的局部气候越来越恶劣,不少府中人都受了风寒……抖……
      今天金虔休假,凌其冰又拉着金虔陪他逛汴梁城,这次的目的地是——传说中的相国寺。
      在现代时,凌其冰早就想到河南开封一游,看看著名的汴梁八景。没想到,这个心愿会在这种情况下实现,还有自己喜爱的人作陪,这就是约会吧?凌其冰嘴角不由上扬。
      相国寺位于城外一座高山的半山腰,踏着光洁的石径往上,还没看到寺庙,就听到浑厚的钟声从繁密的林间透出,回响在幽静的山间,余音不绝。凌其冰不禁感叹这汴梁八景之一的相国霜钟果真是名不虚传,现在正是深秋,也是书中所说的菊黄霜落季节,相国寺钟楼上猛叩铜钟,传出阵阵雄浑洪亮的钟声,声震全城,震撼人心。
      凌其冰陶醉在这样的美景妙音之中,不查前方的路况,与迎面走来的一人擦碰,他倒是稳住了,前方那人却是一声惊呼急要向路边栽倒下去,便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去,两手分别扶住那人的腰间臂膀,将她稳住。
      待二人都站稳,跟在后面的金虔探头一看,哎哟哟,真是一幅美好的景象:只见俊逸清秀的小凌子左手托住一位美丽姑娘的纤纤细腰,右手抓住人家的手臂。那位姑娘,现下的脸可真是白皙里透着粉,水眸亮闪闪的,丹唇惊颤,真是可爱体无比。哎呀,小凌子你怎么放手了,多么美妙的画面呀,咱还没看够呢!
      凌其冰放开了对面的姑娘,因为不小心撞到人的歉疚和此刻心情甚好,他的语气也显得比平常温柔许多,嗓音醇厚好听:“我,在下鲁莽,不小心冲撞了姑娘,还希望姑娘莫怪。”
      那个美丽清丽的姑娘倾慕地看着凌其冰,忽又领悟到什么羞窘地低下了通红的脸庞:“不……公子,小女刚才步下也匆忙了些,才会撞到公子,倒是小女才要公子莫介意……”
      “胭脂!胭脂!不就说说嘛,你不愿就不愿,干嘛跑得那么快!”一个尖亮的嗓音响起,打破了这和谐美妙的画面,金虔不由嘴角一抽,这个声音,还真是耳熟到不行啊……
      果然不出金虔所料,一个妇人随声出现,只见她摇着丰满过头的身子扭了过来,一看到金虔和凌其冰,那满是粉的的大脸上那眼影画得差点找不到的小眼睛猛地一亮,那职业性的“邪笑”马上挂在了脸上:“哎呀呀,这不是开封府的金校尉和住西市的凌公子嘛!”(金虔白眼:连小凌子你都知道,真是消息灵通!)
      “金校尉啊,你帮我跟展大人说啊,上次那个李尚书的小姐还有那个吴员外的千金,考虑一下嘛!展大人年纪也不小了,男子像凌公子这样的都早成家了,是了是了,凌公子,你有没有成家的打算啊,咱们汴梁城的姑娘可是一等一的水灵啊……”
      “停!停!停!”饶是口舌了得的金虔此刻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更不用说站在旁边脸上已隐隐泛黑的凌其冰了。遇上这个汴梁城最金牙铁齿的李媒婆,金虔一直秉行“惹不起我躲得起”的原则,于是一口气匆匆说道:“李大娘,你也知道的,展大人一直都无心婚姻大事,咱还一直以为他那个性向(低声),咳,且展大人最近心情不佳,连包大人见到他都想绕着走,我哪敢去他耳边吹着口风?今天我是陪小凌子来相国寺观光的,我们先走一步了。”说完不忘朝站在一旁唤胭脂的美丽女子笑笑,拉着凌其冰便脚底抹油——遁也!
      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两人,身后还传来李媒婆可媲美相国寺钟声响度的“深情呼唤”:“全东京城的姑娘是不会放弃的!还有那个金校尉和凌公子啊,你们要是有了心仪的姑娘跟大娘讲啊,大娘帮你们说——媒——去!~~~~~~~”
      两人脚下生风,逃得更快了。

      钱钱,我来了!(总4)之胭脂泪②
      流云有废话要说:我知道,大家肯定忘了我之前有发过这个同人了囧,流云之前旧病复发心情不好,所以一直都没有更,我错了……如果还有人看的话,流云给这些仁慈善良的同学整了个前情提要,希望能刺激一下你们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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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提要:时间到了金虔穿越的四年后(墨大写文时间),金虔在现代的邻家小弟凌其冰穿越过来找她,与猫儿展开了暗地里的小较量(虽然没开打,但是情敌见情敌,相信我,绝对不会是两眼泪汪汪)。金虔与凌其冰游相国寺时遇到常跑开封府给展昭做媒的李媒婆和美女胭脂,两人被李媒婆的“说功”震慑,落荒而逃~
      ——————————————于是,也很多废话的正文来了——————————————————————————————————————————————————
      话说,请假这种东西,是很困难的,弄不好,没了全勤奖是最低惩戒,更重要的是会给上司留下不好的印象,对于金虔来说,最可怕的惩罚是会遭展猫儿堪比拉尼娜的超级无敌大寒流袭身,这都深秋了,猫儿的冷气流加上寒冷的北风那杀伤力可不是盖的!更要命的是晚上挂上N斤大蒜蹲马步数时辰的魔鬼加强训练,那可不是一般的折磨人啊!所以,换上便服正要出门的金虔一在院子转角看到御前三品带刀侍卫便忙不迭地徶清自己的“旷工恶行”。
      “展大人!属下这次外出绝对不是请假!咱可是正常休假!而且,属下已和公孙先生支了款用这个时间顺便去采买府中一月的蔬果粮食!”在休息时间如此为公,您就饶恕我“顺便”带上小凌子这事吧!
      展昭清透的眼眸把金虔泛着冷汗的白脸细细扫过,修眉微微一皱:“金校尉可是又要顺便去找那位凌小弟?”
      金虔擦汗:“展大人,咱那时在家乡照顾这个小弟弟照顾习惯了,而且现下他孤身一人离乡置业,咱于情于理都要多关照他下……”
      “弟弟……凌小弟看起来并不比金校尉小呢……”话语中含着苦味。
      “他在咱心中,一直就是那个鼻涕小屁孩!所以,咱得照顾他!要不,他妈他爸还有他一干爱慕者定是要把咱剥皮拆骨!!”金虔说得激动,差点要喊“展大人您明鉴啊”,她真不是有意要用自己——开封府的劳动力过多地帮衬小凌子啊!展猫儿你这段时间都在别扭啥啊!
      展昭听到“鼻涕小屁孩”那几字不觉柔了脸上的表情,晴朗的声音也带了暖意:“金校尉真是如此……咳,看待凌小弟的?”那这么说凌其冰那么喜欢找他也是因为在异乡对长兄的依赖?所以,自己其实不必那么担心吧……
      “属下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展大人请放心,即使那个小屁孩的绸缎庄刚一开张就生意兴隆,前景甚好,但属下也不会跳槽的!属下对开封府的感情可昭日月,赤胆忠心矢志不渝!对包大人公孙先生展大人濡慕非常,视为榜样!与开封府兄弟同僚们的情谊日月可鉴,坚不可摧!”
      “嗯,展某晓得了。”看着眼前那急于分辨的人儿,墨黑的眼瞳浮现春水一般暖融的笑意:看来,他是很喜欢开封府的吧,也喜欢开封府的一干兄弟,意思是,也对他……“金校尉那便去吧,见完凌小弟,采买好物品后早些回来。展某若不是要入宫当值,倒是可以陪金校尉走上那么一趟……”说着,看到那人眼中瞬间发出的贼亮惊喜飞眼,心中不禁生出些甜意。
      金虔脑如飞转:猫儿要陪咱去购物!= 随身携带打折卡、VIP卡、甚至是免费换购卡!只要猫儿不经意的一笑,馈赠之物少不了!这等好事怎能错过!“不妨不妨,展大人有此心甚好!来日方长!属下十分欢喜能和展大人一同游街购物,下次下次,说好了~”
      ————————————————————猫儿,你放心得太早了——————————————————————————————
      二十分钟之后,西市富贵大街上。
      “啊呀!金校尉!”金虔额头反射性地冒出一滴冷汗,往左斜30度角看到了那个着红配绿衫子的——李媒婆。这这这,能说是山水有相逢么?难得的休假怎么老碰上这号人物?
      “金校尉啊,今日真是精神!看这样是要去找凌公子,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凌掌柜了吧!哎呀说到凌掌柜真是少年英才头一份啊!年纪轻轻就离乡到京城开了个绸缎庄,唉哟我刚从那出来,那店里真是宽敞齐备啊!那绸缎布料虽没我身上的那么喜庆,摸起来也是上好货色啊!金校尉有此友朋真是相映成趣啊!”
      金虔嘴角抽搐:神马相映成趣?你不是媒婆吗?媒婆口才不是很好吗?不要犯这种低级错误好吗?“李大娘,这是去碰了小凌子的场回来啦?那怎的没带回几匹货品?”看你也是吝啬没舍得买,提到这茬就会还不尴尬走掉了吧?咱可不想跟你磨嘴皮子呢!
      “这个呀,哦呵呵,是这样的那!”李媒婆出手把金虔往街里拉了拉,放低了音量:“其实,我是给凌公子带去好姻缘的!”
      金虔眼白眼珠往上移露出些许眼白:大娘啊,媒婆一般说媒那些个“货色”都是良莠不齐的,何况你常跑开封府,我还不知道你嘛?只要付丰厚的媒金歪瓜劣枣都可以说成天仙。
      “是呀是呀!金校尉你也见过我说的这位姑娘的啊!”李媒婆说着边从随身的红色小包中掏什么,举到金虔眼前,赫然是一个精美亮丽的绣球。“就是上次在相国寺凌公子撞到的那个姑娘啊!你记得吧?长得不赖吧!她叫胭脂,是个勤劳实诚的好姑娘。他父母早年从是从南越那边过来的,在汴京城也住了十几年了。去年刚及笄,家境也清白,父亲帮人家做点散工,母亲早就没了,这姑娘手脚勤快,各方面都好,又正好是我邻居,你知道我干这行的,没少在她边上提点她,无奈这丫头虽然平时害羞安静,但也是个倔拗的性子,就不应了大娘的好心,要自己看看拣拣呢!”
      李媒婆说得口沫横飞:“这次遇到凌公子,哎呀呀,这胭脂就丢了一颗心啊!要不是我看出不对劲问她,她都要憋出病来了。所以我就找凌公子来啦,郎才女貌,多配!你看,这是胭脂亲手绣的绣球,在她们家乡那边就是给自己亲爱情郎的定情信物啊!绣球里……据说还别有玄机噢~”李媒婆居然眨了一下眼睛,搞的金虔瞬间恶寒。
      “金校尉,你就帮我说说凌公子,立了业也该成家了。有这样的美人儿喜爱,至少考虑一下啊!”边说边把那五彩的绣球塞到金虔手里,“金校尉就代大娘的劳把胭脂的心意交给凌公子吧!”说完就快步离去。
      “喂喂喂!怎么又让咱当着免费红娘啊!成了你媒金分给我不?不,这不是重点,你刚从那出来你怎么不自己给他啊!喂!李大娘!”
      ————————————————————时空小小一转————————————————————————————————————————————————————————
      一刻后,某气哼哼的金某人从“钱来绸缎庄”走出,嘴里还在碎碎念:“小凌子今天真是莫名其妙!以前又没少帮他递情书,咱就是个传递员,两头没报酬咱都不计较了。现在倒变本加厉给咱摆脸色啦!还问咱怎么一点都不在意,在意屁呀,人家姑娘看上你是你好运,证明你古今通杀你还摆个大便脸,真不知道那么漂亮的姑娘和以前那些女生都是什么眼神……”怎料没走出几步,就被人拽住了手腕。
      金虔抬眼一看,哟呵,不就是她嘴里念叨的大便脸凌某人嘛。
      少年貌似还没完全从刚才纠结的情绪中缓过来,他深呼吸了几次才开了口:“钱钱,你别生气,我,我只是刚被李媒婆给唠叨烦了,你又忽然重提这茬,我才会觉得烦。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古代,媒婆带来的一般都是把婚事定下来的重要信物,你怎么能随便答应帮她转交呢?”
      金虔盯着他看了几秒,上前一步拍拍这个焦虑的少年的肩膀:“小凌子,知错能改,身为长辈我就不计较了。但是胭脂姑娘的事,确实有点麻烦,但是可以考验你对困难的应对能力啊。听李媒婆说她是个害羞不轻易表达自己心意的人,你可别伤了人家的心。”
      “我会将找个日子将绣球亲自退还回去,好好跟她说明的。”凌其冰松了口气:钱钱其实没真生他的气,面对自己的时候,她总是个体贴的大姐姐的样子,照顾他关心他,也能细腻地感知其他人的想法。可是,他很想说,在自己的感情上,她也是个大姐,不过,是傻的!
      于是二人的别扭迅速宣告落幕,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小凌子店铺参观加汴京城一日游了,这些按下不表。
      ——————————————————————————去游玩的分割线——————————————————————————————————————————————
      日子依旧平静而平淡过着。金虔仍每天和开封府众兼某御猫过着快乐又有点小纠结的日常生活。小凌子也少找她了,大概是店里生意太忙走不开。直到,四天后的早上,天才微微擦亮,开封府的鸣冤鼓就一声一声沉重地敲响起来,包大人将人传上堂来,却是一名神色哀戚,憔悴无比的女子。这名女子,见了包大人,便重重磕下头:“求包大人为民女做主!民女要状告西市‘钱来绸缎庄’东家凌其冰入室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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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有没有惊悚到?构思这个同人的时候,我是想写几个系列的。第一个就是让小凌子陷入杀人案,应该再又两更就会完结。我看了大家的长评,发现白五爷是必出场人物啊,但是,胭脂泪里大家就不要指望他会忽然跳出来了。我猛然发现其实展大人的戏也实在是少得可怜,于是我战战兢兢地加戏了,大家不要急,下面小凌子被关起来,猫儿的戏就会多了,咔咔咔咔(小凌子我对不起乃)~~~~~白五爷嘛,应该也许会尽快出场吧,哈哈哈哈哈(干笑),还有人相信我么?

      钱钱,我来了!(总5)之胭脂泪③
      流云乐观地想:这次更新和上次隔的时间不长,应该不用整前情提要了吧……如果各位看官实在还是没印象,T—T流云只有无奈地内牛满面地请您点击此评的下下下个长评恢复记忆……偶写得太平淡了欧忏悔!话说流云写文是大体想得很HAPPY,变成文字很浮云……所以,此次3000多的文字出炉我必须要感谢两个人,那就是也在写评的J和飞来飞走!今日下午小女从床上意犹未尽地爬下来,点击晋江看自己留的评,穿越到墨大文下看长评,居然看到J大在呼唤小女更新!于是,流云内牛了……居然还有人注意到小女微不足道的小文米有更新,于是我鸡冻了……于是我在鸡冻状态下饿着肚子(宅了整整一天,舍友出去约会了米人给我喂食)写了一千字,然后想想够了长评标准可以发了……但是看别的大大的长评,我复制了一下比较短的《小金子回家记》,(J大的文,不用看字数都知道很肥沃好不好?!)2800多字……ORZ于是我崩溃了……于是某云去买了一天的饭(囧),在宿舍继续宅了一晚上终于宅出了乃们现在看到这些东东……噢!别问俄今天为毛那么鸡冻,能8鸡冻嘛,我没料到今天咱可以更新的耶,而且还赶上了J大和飞大都还只发了一篇的情况下发了这么不算瘦的一篇!所以,我激动了……但是再激动下去,我就成鸡蛋人了,我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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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堂上堂下皆惊。包大人的黑面皮也不可察觉地一紧:熟人……好吧,其实包大人办了这么多案子,遇上熟人的几率可说不是普通的高啊,可是,那个俊逸清秀的少年杀人……可能么?尤其是展昭,眉不自觉地蹙起,御前三品带刀侍卫心下第一反应是:那个家伙要是知道了,会着急会难过的吧?
      包大人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所告何事?明白清楚地道来!切不可无证无据就在此随意妄言!”
      地上所跪的一身旧白衣的女子赫然正是金虔和凌其冰在相国寺偶遇的美丽女子胭脂。此时她脸上泪痕纵横犹湿,眉宇间尽是哀痛凄楚之意,单薄的身躯隐隐颤抖。听得包大人威严的一声喝问身体颤了颤,银牙一咬:“小女名唤胭脂,家住城东,老父陈大义。昨夜子时,那凌其冰潜入小女房中欲对小女无礼,小女与之周旋一番他终是离去,谁知,谁知……”胭脂讲到此时,心中的恨意悔意排山倒海而来,声调也尖利起来:“谁知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在翻爬院墙时被我爹爹发现,许是爹爹欲大声喊叫,他,他竟然用斧头将爹爹残忍地杀死!等小女赶出来时,爹爹连话都没能说出一句已咽下最后一口气!街坊们帮我稍加料理,我终于缓过来,便来开封府击鼓鸣冤,请大人为小女做主,惩治那杀人凶手,告慰我爹爹冤死的在天之灵!”
      包大人听完后立时喝问:“胭脂!我问你,你可确认昨夜入你房中,后又将你父亲杀死的确是西市绸缎庄的凌其冰?”
      胭脂凄楚一笑:“回大人话,昨夜那贼人潜入时小女早已熄灯就寝,光线昏暗,所以并未看清他的容貌。但……但他带着早前小女托隔壁李大娘给他的绣球,小女却是不会错认!那人必是那道貌岸然的凌其冰无误!”
      “绣球?这绣球是何物?你如何能以此物便确认来人身份?”
      胭脂心下早是悔得想杀了自己赎罪:相国寺一见,她被凌其冰的少年翩翩风华所吸引,便遗落了一颗少女心。回家后相思成疾竟然病倒卧床,李媒婆看她如此旁敲侧击就把她的话套了出来,还好心地一定要帮她做媒。她家中贫困没有什么值钱物事可以当做凭证,便手制一只家乡的手工艺品绣球当做信物,要李媒婆交托给凌其冰。李媒婆回来后说已将绣球交到凌其冰手上,让她等着他上门提亲,她本是心下欢喜病也慢慢好转起来。谁知昨夜凌其冰竟执绣球闯入她房中强行求欢,她病未愈无力反抗,但思量到未有名分不可任他妄为,便假托病体未愈让他下次再来。这凶徒便悻悻离去,怎料到他离去时被老父发现,这凶徒竟操起墙边的斧头将爹爹杀死!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引狼入室,又怎会害得爹爹不得善终……她悲伤痛悔得不能自已,及至破晓,她才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杀人凶手血债血偿!弥补自己犯下的滔天大错!她便央求好心的街坊将自己带到开封府,鸣冤告状。此时包大人问话,她也将关键的事情一一道来,不加隐瞒。
      包大人心下计量几番,传王朝马汉去带凌其冰来府,又详细问了胭脂一些当时的情况及几个街坊当时怎么听到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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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领一众衙役巡街回来的金虔刚走到开封府正门便听到一阵熙攘声,踏入门中,便看到一群百姓围在大堂前议论纷纷,有的看到金虔回来还表情惊讶,有鬼有鬼!今早出门时她知道有人来告状,展猫儿和四大校尉都留府待包大人差遣了,她便带着足够的人从侧门例行巡街去了,回来居然还没散,看来,不是个简单的案子呢。
      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声:“钱钱!”转身一看,小凌子?金虔细目一眯,小凌子旁边怎么走着王朝马汉和几个衙役?这阵势……她一猛子蹦到小凌子前面:“小凌子你怎么了?偷税漏税?还是克扣工人工资?还是得罪了客户?OMG你这倒霉孩子,怎么刚一做生意就学刘晓庆?……”没等她叨完,一只温暖的大掌覆上了头顶:“钱钱,我行的端坐得正,不怕。”那人便从她的身旁过去了,素色衣袖擦过她的脸庞,留下木叶清新的香味。
      没待金虔反应过来,马汉的一声沉喝更是直直把她震在原地:“杀人嫌犯凌其冰带到!”杀,人?杀人?!杀人!!!莫不是咱还没睡醒?还是今天是四月一日?咱都四年没过这个节了啊!小凌子你这混蛋,来古代才多久,就这样整你钱钱姐!
      想到此处,金虔一个大转身,挤过人群,欲闯进大堂揪小凌子那捣蛋鬼的耳朵,却被门口的三班兄弟的大刀拦下,看了那两只的挤眼示意,金虔咬咬牙,又回身跑出,要从里院冲进公堂。这这这真是咱没睡醒么?!
      金虔刚冲到内院,便被一人抓住了手肘。
      往上看,展猫儿。
      “金校尉。”展昭神情担忧,“你莫要冲动。凌小弟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是不是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帮着他来耍我?”看到展猫儿,金虔还盲目乐观,这下好了,小凌子你收买得了王朝马汉你还是收买不了正义的猫儿啊,看猫儿这不是来跟咱告密来了么?看你怎么整得到我,哼哼!
      展昭身形微微一顿:“金校尉,不是这样的。凌其冰现在被城东女胭脂指认入室杀了她的父亲!”
      什么……什么……什么……猫儿都这么说了,所以这是真的?“小凌子怎么可能杀人!”金虔想都不想,反射性吼出来,标准的护犊子心态。
      “……展某也很怀疑,现在,包大人在审着案……”呼地一声,眼前的人影已不见。清澈的双目闭了又闭,却仍带出一丝苦涩。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激动呢,所以他在你心中,终究是不同寻常的吧?
      金虔心下焦急,不觉竟用了轻功的步法,几步飘到大堂的侧门,躲在一旁看堂上的情况。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凌其冰!你还不速速告知本府,昨夜子时你在何处?干了什么?”
      堂上那个素白的身影站得笔直,脸上没有丝毫慌张,连出口的语句也是字字沉着,圆润好听一如既往:“昨日子时我确实不在房中,只不过绝没有去到城东。我只不过睡不着,在街上随便转了几圈。”
      “你说谎!”堂下跪着的胭脂忽然出声,声色内荏:“你明明就在子时潜入我房中行不轨之事不成,心中着脑,又被我父亲发现,情急之下错手将他杀死,你这人面兽心的禽兽!”
      闻言,金虔差点蹦出去反驳,右肩却被牢牢按住,移动不得。右耳温热的呼吸带来劝告:“不要妄动,看凌小弟怎么说。”是展昭不放心金虔,追上她防止她做出什么冲动之举。
      被包大人喝止后,胭脂总算是平静了些。凌其冰听了方才的一大段指控,也不恼。他温和回道:“姑娘,我与你不过是相国寺一面之缘,今日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所以,你所罗列的罪名,凌某真是不敢担当。”随后转身面对包大人:“至于绣球一事,当日李媒婆找我说媒,我并未接受。后李媒婆让金虔金校尉转交与我,我本想改天登门婉拒并亲自退还的。昨日我将绣球携带在身上,想着店铺关门后便去找李媒婆带我去胭脂姑娘的家中说明,没成想昨日一批延迟的货物送到,我忙着去码头清点接收,许是动作过大,竟遗失了绣球,本想等事情处理完了便登门亲自向胭脂姑娘道歉,没想到晚上竟出了如此令人遗憾的事。”
      听完凌其冰的述说,包大人沉吟片刻,喝到:“李媒婆可在!”
      送胭脂来的李媒婆本就在一旁候着,听得这一声喝,双膝一抖,跪在了地上,惊惶呼道:“民妇在!”“这凌其冰说的可是实情?”“是,是,民妇确实并未将绣球亲手交给凌公子,可是却有托金校尉转交。”
      包大人问着左右:“金校尉可有巡街归来?”
      “属下在此!”随着清亮的一呼,众人眼前一花,瘦小的金虔已站在凌其冰身边,朝他递去“放心,有我在保你没事”的眼神,便正色,低头,抱拳,言之挫挫,诚恳十足:“大人,属下的人品苍天可鉴大地可表,属下说的可是白过大白菜的大实话!当日属下在凌其冰的店外偶遇李媒婆,她忽悠属下将绣球交给小,凌其冰。(李媒婆眉毛夹死苍蝇一只)凌其冰当时还不想接受,是属下硬以不可伤姑娘心的理由胁迫他收下的。(小凌子:你不说我也知道啊,我有那么没风度么?)包大人你不知道,我这同乡小弟性子冷淡,懒得可以。在家连鸡都懒得杀的人怎么会头脑发热跑去杀人呢?(小凌子:—_—不喜欢厨房是真的)望大人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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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意调查:话说,胭脂泪快完了(你确定?泪,偶不确定)下个系列你们想看神马?想看白五爷么?噢,我发现我好像问了句废话。我想说,你们想看白五爷看上小凌子的剧情吗?额,8敲8敲,我是坏银,小凌子又不是女主,怎么能抢了金虔又抢了白五爷呢?要知道白五爷也是属于展小猫的,咳咳……乃们就说,想不想看吧,额……我的恶趣味,大家不想看,我就让白五爷晚点出场……额,这不是威胁8是绝对8是,这只是代表我要重新构思了……好了,大家下次见噢~!

      钱钱,我来了!(6)之小凌子的长番
      大家好!~流云给大家鞠躬啦!似乎,不更文好久了呢……(你也知道啊!)在群上也被批了多次,所以今天流云人品大爆发,要发一个小凌子的长番外!好吧,所谓番外,就是只有小凌子和金虔的戏份,不过大家莫急,正文还是会更的!先看看番外吧~!不多说了,我发~!
      《是你给我,冬日最灿烂的阳光——凌其冰心迹一览》
      五岁前,我叫小冰。这个名字很少有人叫,只是在有些时候,院长会这样叫,然后把我带到一对陌生的夫妻面前,任他们观看打量,评估审视。他们中的很多人一看到我就露出惊喜的表情,会上来牵我的手捏我的脸,夸我长得可爱漂亮。可是我不喜欢,我常常沉默地别过脸,挣开站到一旁,不笑不说话不回答。这时他们眼中就会露出我早已熟悉的失望,最后带走孤儿院里的另一个小孩子。
      院长和阿姨们都说我太自闭,也许吧。我只是提不起劲来去笑,去说话。我不想去改变,不想得到什么又不得不失去。所以我宁愿一开始就不伸手,不去要。
      我没有想过自己会走入一个家庭,但是就在我五岁的时候,我有了姓,收养我的人家给我取了新名字:凌其冰。收养我的是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他们会亲切地叫我“小冰”,我看着他们笑起来脸上浮现的皱纹,依然沉默。
      我常常做梦,梦见一个女人,梦见她的泪滴在我的脸上,然后她转身,只剩下一个背影,逐渐消失不见。在梦中我大哭,醒来后感觉好冷,把自己蜷成一团,还是瑟瑟发抖。为什么呢?如果像清醒时的把所有感觉都封闭起来,我就不会这样了吧。
      在我来到凌家的一个月后,凌阿姨(我还是开不了口叫她妈妈)牵着我的手,带我出门,敲响了隔壁家的门。凌阿姨告诉我,隔壁新搬来了一户人家,家中有个比我大几岁的小姐姐,很活泼很爱笑,要我和她一起去拜访,和人家打个招呼。我依旧乖顺地什么话都不说,任她拉着我叮嘱絮叨。
      “叮咚!门外哪位?找金先生请另外预约,找金太太在忙!找咱?就说出咱的名字,否则没门开!”门外一个奇怪的绿色小喇叭(?)传出一连串话语,又脆又嫩。
      凌阿姨“噗哧”一笑:“金爸爸发明的这传声器好,改天叫他也帮着我们装一个!”便对着那“传声器”说道:“钱钱,我是隔壁的凌阿姨啊!昨天刚来做过客的!”“啪嗒”门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果然是个看起来比我大几岁的女孩子,两条小辫子在白但略瘦的脸颊旁晃着,一笑细长的眼睛弯弯的,……很好认的长相。她笑呵呵地说:“阿姨好!爸爸去上班没回来,妈妈去买菜了,家里只有咱一个,您可能白跑一趟咯!”
      “这样啊!所以钱钱才要问清楚了才开门,做得真棒!爸爸妈妈不在不要紧,我也要回去准备买菜去了。凌阿姨把我推向前,“钱钱,这是阿姨的孩子,叫小冰,是弟弟哦!以后要麻烦你带着他一起玩咯!来,小冰,和姐姐介绍一下你自己!”
      我站着看地板,没有说话。
      “小冰?你叫小冰?咱叫金钱,你可以叫咱钱钱姐哦!”面对靠过来的热情,我只是把头低下,不去看她。
      “呵呵,钱钱,小冰不太爱说话,阿姨要去买菜了,你帮我照顾一下他好吗?”于是,我和一个刚见面几分钟的大女孩被单独放养了。
      那天,这个叫金钱话多得很的瘦姐姐一直在逗我,想哄我说话,我只是在她倒水时烫到手和拿出据说是她爸爸发明的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东西时对正眼看了看她。直至她爸爸妈妈回来,凌阿姨带着蛋糕重来拜访并领着我回去,我都没有开口和她说一句话。没想到刚走到门边,这个叫金钱的怪姐姐冲过来就往我头上一敲:“小冰冰一直做闷茶壶,会闷坏的!姐姐一定会多去看你!看你怎么再扮茶壶!~”说着朝我扮了个鬼脸,接着偏过头冲凌阿姨甜甜笑道:“阿姨咱很喜欢小冰弟弟呢,以后咱想经常去你那找他玩哦!可以吗?”在凌妈妈开心地应允并夸奖她的话声中,我抬手揉了揉被敲的地方,……有点痛,这个人,真奇怪。
      后来果然我的生活就闹腾了很多,这个其实是叫金虔的大女孩三天两头往家里跑。好吧,其实和她家也就是一个院墙的距离,她想来动个念头走几步就好。只是,她不仅缠着我讲话,让我配合她玩游戏啊什么的,还经常叫上“恰好”在家的凌叔叔凌阿姨,加入玩乐圈子。我依旧不怎么说话,但是,也不讨厌她这么做。在我以前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别人的笑别人的欢乐总是远远的,与我无关。我的生命里,忽然多了一个家,忽然跳出来一个人,强势而又不可抗拒地把我拉进她带动的热闹中,我……一开始其实有些不知所措,不习惯,但是,我知道,我不讨厌,真的很不讨厌。
      “小凌子!”我看看这个大我五岁的女孩,无语,什么时候换了称呼的,似乎小冰要好听一点吧。不过,她这布满元宝图案的睡衣,怀里抱着一只招财猫的架势是怎么一回事?看到我眼里的疑问,金钱(我还是觉得这两个字比较适合她)细长小眼难得一瞪:“小凌子!你忘啦!我爸爸去那什么冒险短途旅行去了,我妈妈厂里今天开始上夜班回不了家,晚饭一起的时候凌妈妈才要咱这几天都睡你们家的啊!”是凌阿姨邀请的,我以为是她和你睡……“你不会以为是凌妈妈和咱睡吧?那凌爸爸怎么办?我爸我妈早告诉我,小孩子半夜没啥大事不给去吵大人!小孩子不要和大人睡!很丢脸!”说着她把那只大大的招财猫丢上我蓝色的小床,一屁股坐床上。“所以呢,姐姐我就过来和你一起啦!其实自己在家平时咱是不怕啦!只不过今天不小心看了个什么午夜凶铃的鬼片,嘿嘿嘿。”我……继续无语,什么鬼片啊,这种无聊的东西,我一看到片头就看不下去了的(作者吐槽:小凌子不看鬼片的真实原因,你们知道的)。既然你怕,我就当保护你好了,女生果然是女生。
      拉灯,睡觉。一钻进被窝,就被扒上来的细手细脚抱得死紧。“小凌子你真是的,开着灯睡觉也是可以的嘛。你不知道,哇噻,今天咱看那鬼片,那叫贞子的鬼啊……”我在她怀中一阵扑腾。“好吧好吧,咱不讲,原来小凌子也怕啊!”谁怕了!我只是不想听这种无聊的东西!“那我们说些别的吧。小凌子,凌爸爸和凌妈妈人真的好好呢,凌妈妈的手艺真不错,咱最喜欢吃她做的蛋糕啦!下个月就是你生日了吧?凌妈妈说要给你做个好特别的大蛋糕呢!哎呀!她叫咱保密的!小凌子你就当听不到好了,你不说话咱就当你默认了哦,就这样决定啦!”
      我默默地听着,听她说凌阿姨如何温柔可亲,凌爸爸如何少语却又细心,这个我当然懂,他们都是好好的人,我不常说话,但都看到了,感受到了,我真的都懂的。“小凌子啊咱跟你说哦,比起来我爸爸就太不靠谱啦,整天东折腾西鼓捣的,不过有时还能给他折腾出有趣的东西来呢!还喜欢东跑西跑去看恐龙骨头星星尸体什么的。我妈妈呢,老揪他耳朵叫他安分点,说再往外跑就不给他开门了!但是他每次从外面回来桌上的饭菜准是他最爱吃的!也是最丰盛的!可恶死啦!你知道咱最讨厌吃洋葱最爱啃鸡腿的,可咱那老爸就爱把这两样一起炒!”……我无声地听着,在安静的夜里,周身有另一个人暖暖的体温围绕,平时那连珠炮一样的话语似乎也显得温柔许多,慢慢地,爬进我的耳朵,也爬进我的心底,不知为何,我的眼角有点潮有点热,我忽然很想开口喊她一声“钱钱姐”,却有点怕会惊断她逐渐绵长的呼吸,于是我只是将头更往那小小的怀里钻,手悄悄地抱紧又紧张地松开,看她没什么动静又抱紧。我深深呼吸一口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好暖,好安宁的感觉,好想睡。
      那夜,我没有做噩梦。

      钱钱,我来了!(7)小凌子的长番外(下)
      想不到想不到吧?还有哦!~如果上让您看得很压抑很费解,那下就轻松多了!~而且萌点也比较多哦!~小凌子性格大逆转+三料博士欧阳磨心少年版(哦呵呵呵,没想到我还会出来吧?)+流云亲自上阵演绎!~期待不期待?什么?没有猫儿就不期待?表这样嘛~人家会伤心滴~
      因为小凌子是我的同人里第一原创男角,所以流云难免会对他倾注比较多的感情,而且因为在墨大的正文里没有他,所以我希望把他塑造得丰满一点有血肉一点,不希望他仅仅成为猫儿和金虔的感情催化剂,所以我想交代一下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小金子,为什么会愿意为她放弃现代生活追寻到古代来,想把他穿越的理由合理化,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希望你们会喜欢他!所以,我写了这个真的很长的他的番外,加入了一些我对人生的理解和经历,也算是很认真的哦!~所以,有耐心的筒子就看一下,给点意见吧!敬谢~!来,我们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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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到了我生日那一天。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这个日子,是凌阿姨凌叔叔把我从孤儿院领回来的日子。这样一算,我来到这个家,已经有一年了。而遇到那个话多多的钱钱姐,也有三个多月了吧。我觉得,我的生命是在这一年才开始,而所谓的快乐,似乎在这三个月才渐渐知道是什么。而那之前的生活,似乎离我越来越远,那些孤单而空白的日子,渐渐也都想不起来。心里那曾那么强烈的惶恐无助害怕,需要封闭自己去压制的那些情绪,似乎也渐渐淡去了。于是,我决定要做一个改变,改变我的人生。因为,我想我够格够勇气拥抱一切我想拥抱的,就像那个晚上一样。
      于是,在那个凌妈妈特意亲手为我做的大大的,漂亮的冰淇淋蛋糕的蜡烛被吹熄后,在许下心中的那个愿望之后,在金钱大叹:“要是咱的生日,咱许的三个愿望一定都是让闷茶壶小凌子开口叫咱姐!”后,我笑了,开口叫了一声“钱钱姐!”在傻瓜钱钱姐愣住的时候,我分别朝那两位也傻住的,有些老态的夫妻叫:“爸爸,妈妈!”还有另一边的,“金叔叔,阿姨。”我不常说话,说得最多的也就一个“嗯”字。从那声“钱钱姐”叫出后,客厅里就变得格外的安静。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应是许久不发声的缘故,喑哑,沙沙的,没什么力,真的,很不好听呢。
      可是,这不好听的几声唤让我得到了爸爸妈妈的大力拥抱,金叔叔阿姨的笑和,钱钱姐在我头上比我声音还清脆的一敲。“哈哈哈!小凌子,早说了,咱迟早能听见你叫咱姐姐!小茶壶那么久不说话声音真难听!你要多叫几声来练习!再这么难听睡觉的时候看咱不压死你!”
      好,钱钱姐,钱钱姐,钱钱姐,以后你要我叫多少声,我都愿意。
      ~
      两年过去了,钱钱姐上初中了,我也升到了小学三年级。上了初中的钱钱姐很少晚上过来和我一起睡了,不过还是会经常过来找我玩,聊聊天什么的。
      “唉!”某人第七次叹气。
      “钱钱姐,这次你再说没什么事的话,今晚就陪我睡哦。”我放下手中的《百科全书》,“好心”地建议。
      “不可不可,小凌子!”你看你看,看《包青天》走火入魔了吧,一开口就是古腔。“你钱钱姐已经是大女生了,不能在男子家借宿!况且,今天街头的那个妞妞还托咱转告说喜欢你呢!要是让她知道,你想让咱被她家的大黄咬啊?”我翻翻白眼,“那你就老实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今天老在长嘘短叹的。”
      “小凌子!你个人小鬼大的家伙!敢叫你钱钱姐老实说?”某人一阵怪叫。不过,头随即垂下,“还真是有点事。”
      我心一揪,却故作轻松地学着古腔:“愿闻其详。”
      “上次咱不是和你说过我们班转来一个怪女生吗?她上课都不怎么听的就整天看科普书的,期末还能考个全班前十哦!唉唉,让咱这个全班第三十望尘莫及啊!咱明明很努力的!小凌子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们班可是年级重点班,班上三十名就是全年级三十名啦!她这人吧还真是怪,上课除了看课外书还拿着铜铁杂物东弄西搞的,跟我那发明狂老爸一个样。就是因为这个,虽然成绩好老师也不怎么喜欢她,哪个老师喜欢在自己课上搞小动作还不听话的学生啊!更要命的是我们班那个最嚣张的,老把‘我爸是贾鱼’挂在嘴边的那个贾市长的儿子找她麻烦,她居然说‘要是我愿意,年级第一也不过是小事情!’还讽刺了那个贾闲余唉!最要命是这点了,这贾咸鱼本来就自认为是天之骄子,被这么打脸他哪咽得下这口气?就集合了大家一起来排挤欺负这个女生,这个女生本来性格就冷淡还有点说话不太经大脑,大家又怕咸鱼小子当然也不会对她客气啦!今天咱就看到一个男生去踩她的书包,旁边的女生还骂她,真是太过份了!”说到这里,钱钱姐把手一握,很是激动。
      “可是,钱钱姐,帮她出头会惹祸上身的哦!”平常没少听她大骂那个假咸鱼,那人真的有这个权势和号召力让那些缺乏主见的学生们一起把帮忙的人欺负成渣渣。
      “所以咱才苦恼啊!你也知道,咱是最懂得审时度势,才不会往这枪口上撞!可他们这次这次真的太过份了,干嘛发动大家去欺负一个同龄的女孩子啊!今天咱看到她一个人站在教室走廊前发抖,应该是在哭吧!咱都没敢回教室拿忘记的东西!”
      我看着她义愤的眼,话中流露出的感同深受的激动,我走到她身边坐下,把我的头靠上比自己高却细弱的臂膀,蹭蹭,“钱钱姐想怎么做,觉得怎么样好好,其冰都支持你。”
      可我发现我错了!真不该让钱钱去帮那个怪女生的!自那天又过了几天后,钱钱姐领着一个女生一路大笑着回来。两个人都是衣衫污脏,吓的金妈妈赶快帮她们好一通整理。原来钱钱姐为那个女生出头果然引来众人攻击,而那个怪女生居然发明了一个机器人,在贾咸鱼回家的路上把他拖到草丛中一顿狂扁!并通过远程遥控告诉他:“不收敛点,接着再教训你!我们用的可是高科技!”而至于她们为什么衣裳脏污,搞得狼狈不堪……钱钱姐看了那个叫撇过头去的叫“欧阳磨心”的女生一小眼,跟我咬耳朵:“是这样的,贾咸鱼不是屁滚尿流地跑了嘛,咱们就遥控‘打手005’回来收场善后啊,结果那‘打手005’走到离我们还有两米的时候……”
      “爆炸了。”那个欧阳磨心开口了,“我不小心摁中了自毁装置,于是它自动报销了。这是为了防止他打不过咸鱼和忽然有人来救援被抓住设置的,不会对人产生什么伤害,不过爆废时产生的废气和生成物,不怎么好闻就对了。”
      我的钱钱姐好香的,不好闻的是你这个把她安危不当一回事,还一点愧疚感也没的人!我心头忽然有小火一燃,讥道:“明明是自己技术不过关,还找借口说什么不小心按错,哼!”
      “谁技术不过关了!你这个比妲己还陈圆圆的小屁孩说什么!”
      “什么比妲己还陈圆圆啊!你说谁是小屁孩啊!别在这胡言乱语!”
      “说的就是你这小屁孩!长着一张祸水脸充小大人,谁给你这么和姐姐说话的?!”欧阳磨心插起腰来,咄咄逼人。
      “……”
      “……”一番争吵下来,我看着钱钱姐无奈的眼神,抚着自己快抽过去的心脏,悟出一个真理:这个欧阳磨心,真的毒舌得很欠扁!
      可偏偏,之后的日子总能让我三天两头领略到这名复姓欧阳的大姐的毒舌功力……听说贾咸鱼平常做恶太多,完全想不起来谁会用这种方式报复他,不过受此教训倒是有所收敛,也不怎么发动大家去欺负钱钱姐和死欧阳了。老大熄火,小喽啰渐渐也没什么热情了。加上钱钱姐超强的人际功力和死欧阳有意的“不听课也能学习好”的技能传授诱惑,大家也慢慢和解了。一切都很美好,但是最不完美的是这个死欧阳居然和钱钱姐成了挚友!就是那种我时不时会去你家,你时不时会来我家的挚友!但是,欧阳磨心!你这个“时不时”是不是也太频繁了点啊!你那张毒嘴能不能不老开炮啊!最不能容忍的是,你占据了很多我和钱钱姐独处的时间!不,可,原,谅!当然,这都是我在心里暗暗磨牙的,讲出来,钱钱姐会为难的呀。
      明了心意
      我14岁,初三了。是啊,明明都初三了,快中考了……
      我看着抽屉里一大堆各色信封,很无奈:这些女生都在想什么啊,风花雪月的爱情会比知识,会比升学更吸引人吗?太不知轻重了!
      我叹口气,要不是钱钱姐嘱咐,我真的很想全丢垃圾筐去,但是她说那样投信的女生会难过的,所以我必须好好处理。我拆开信纸,眼光直接跳到信尾,看署名看约定地点,有署名的直接退还本人,非本班的要别班嘴巴实的哥们代还,没署名有约定地点又在学校的勉强去赴约婉拒。剩下什么“知名不具”的丢回抽屉,反正没见我回应,也应该会自己来取回或者进行下一步行动的。
      把信分类交出去,让各班的“情书处理员”帮处理,被二班的“代理员”大熊抱住脖子望胸口一捶地调侃:“你这家伙天天都有情书收啊,可嫉妒死兄弟了!要不是知道这个人,而且跟我还挺铁,还以为你在故作姿态呢!”之后,我捏着一个蓝白信封,走向最后一个目的地——操场。
      在操场旁密密的树林边,有一个等待的身影。
      我走近那个穿着蓝白校衫的身影,她也转过身来。
      我认识她。
      “白流云同学。”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不是公认的好好学生吗?怎么,这是在换着方式骗我出来探讨问题?
      “凌其冰,我喜欢你。”对面的女生犹豫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
      “对不起。”我看着她脸上的红晕,也诚恳坚定地说。
      “为什么?怕影响成绩还是没这想法?其冰,别用学习搪塞我,你这个每天至少运动四小时的人怎么看都不是死读书才能有好成绩的料。”
      “我……”
      “其冰,说实话,让我死了这份心。我不像你,有了念头就没法集中精力,快中考了,我想要一个可以让我安下心的回应,所以,不要敷衍我。其冰,你一定不记得我八岁的时候托钱姐姐转给你的告白了,没错,那时我就是觉得你好看才喜欢你的,可是你现在老是在我闲下来的时候钻到我的脑子里,想到你就不住傻笑!看不到你就想马上出阳台去偷看你过来了没,所以这次告白我是很认真的,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我可以死心的理由。不然,我不会罢休的。”
      对了,白流云就是街头的妞妞,家里养了一只大黄狗,八岁时曾经跟我告白过……她不提,我确实忘记这回事了。
      “其实,你喜欢钱姐姐是不是?”她忽然丢出一记重雷。“所以,你才会那么听她的话,温柔地拒绝所有向你告白的女生,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跟她们的可能性,是不是?”
      是吗?这么可能?但是……脑中一时涌出大量画面,第一次见面的她,拥抱住我的她,拉着我说话想着法逗我笑的她……似乎,她不在我身边,我真的会想念她。想到她,心情就会好。每周周末,都期盼已经上了大学的她能回来,见上一面……
      这就是喜欢吗?我喜欢那个滑溜得像条鱼,爱钱爱得连买睡衣都买那种上头全是元宝铜钱,但却心地最最善良,给我的生命带来阳光的,那个大我五岁的女生吗?我喜欢她吗?“你完蛋了,凌其冰。”对面的女生出声,“你的表情,你的脸上每个跳跃着说“我喜欢她”的表情细胞都在告诉我,我猜对了。”
      “那祝福你们了!其冰小子,你等着,下次月考的第一名我一定会抢回来的!”那个叫白流云的女生转过身去,举起手挥了挥,那是告别的手势。
      我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说了声“谢谢”。谢谢你让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谢谢你让我知道现在身体中流动的暖暖幸福从何而来。
      从那天起,我开始不叫某人姐,不要叫你姐了。钱钱,记得我第一次叫你时那个生日我许的最后一个愿望么?我那时在心里说,我想一直看着这张笑脸,我想和这个人一直在一起。等我,等我足够强大足够站在你身边和你平行,可以保护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我喜欢你,一直,很喜欢你。
      (长番终)

      钱钱我来了!总8之胭脂泪④
      这是正式版,大家可以不用无视了……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流云决定发文报复社会!(—_—)这个文我早说节前要发完,但因种种原因写完却未能与大家见面,现在终于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面世啦!自凌子长番后,流云已经很久没更新《钱钱,我来了》,在此向大家鞠躬道歉。虽然期间也发了长评,但是始终没有填坑,是不能弥补我的恶行的。在群友的提醒下,我终于晓得,自己的坑自己填,一个坑填完了再挖一个坑才是负责任的好作者,于是我又带着铁铲回来填坑了。胭脂泪的完结我要谢谢给我提供意见的飞、朱砂鱼谱、瑶、落儿、凌,谢谢你们的耐心阅读和反馈,才使我的文不像一开始那么雷人,谢谢!~
      前情提要:19岁少年凌其冰追寻自己爱慕的邻家姐姐金虔回到宋朝,不想就卷入了一起杀人案。贫家女子胭脂相国寺邂逅凌其冰,心下爱慕,托李媒婆带绣球向凌其冰说媒。金虔帮凌其冰收下绣球,却引祸上身。胭脂被恶徒入室调戏并杀死老父,来人却带着应在凌其冰处的绣球,到底凌其冰是不是杀人凶手,如果不是,那真凶到底是谁呢?请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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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虔心情很郁闷!怎么形容好呢?就好比血拚没带够钱,讲价讲得快虚脱回府,公孙竹子说不能报公账!好比猫儿冷气侵袭玉面含冰地叫她寒冬腊九挂十五斤大蒜蹲马步!好比药老头毒老头一个用短针长针将她插成刺猬,一个当她毒药桶一天三次饭中下毒水中下毒的魔鬼式授课!还!要!恶!劣!自家小弟莫名被泼了盘污水,现在下在开封府狱中等待她和猫儿的调查结果,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却不知哪逍遥快活去,这让她不得不诅咒这色鬼杀人犯喝水呛着,上炕炕踏,走路摔个大马趴!至于捉住了他,哼哼,看咱怎么好好“招呼”他!
      “金校尉,”清朗声音如温润的玉石轻击,及时中断了金虔将心头怒火越烧越炙的无意识举动。展昭那如劲松般的身躯迎风而立,不动声色地为身后那瘦小的人儿遮去大部分初冬凛冽的寒风。金虔只能看到那劲松般挺拔的背影,却看不到他说话的表情:“看凌兄弟平日为人,万不可能会做出如此恶事。且有金校尉为之奔走,包大人的神断和公孙先生的慧眼,展某和开封众人也会尽力相助替其雪冤,金校尉不必如此忧虑,就算那贼人逃出万里,展某也必定会将他捉拿到案!”言之凿凿,但细听之下却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落寞之意。
      金虔心下一品,阴郁的内心蓦地亮堂起来:是呀!开封府镇府之猫这话说得多好!熟人嘛,我们怎能不罩!小凌子身后有整个开封府呢!好吧,就算这是咱对猫话的侧面理解,但是现在能指认小凌子就是凶手的证据其实不足,现场都没勘察呢,自己在这瞎急个啥呀!真真是关心则乱!心中思虑急转下已是松弛不少,脸上一直绷着的神色也缓了,金虔抱拳道:“多谢展大人提醒,属下刚刚实在是被气昏头了,接下来的调查,属下一定客观公正地协助大人追查真相,擒获真凶!”
      “嗯,金校尉与凌兄弟感情深厚,对他的遭遇定是感同深受,展某岂会不明,展某其实有些羡慕……”一阵忽至的寒风将逐渐低下去的话声更是吹得模糊难辩。正当金虔刚想开口说“风太大,我没听清”时,清朗声音忽又清晰起来:“我们到了,金校尉。”原来已是到了胭脂家所在的街前。
      胭脂家位于城东一处普通的民巷,开封府的捕快在包大人问案时已被派出在门外把守着,不许闲杂人等进入破坏凶案现场。此时见展金二人来到,为首的衙役向二人拱手道:“公孙先生在里头验尸。”展昭点头,领着金虔进入院中。
      胭脂家的小院并不宽敞,现下站着衙役六人并公孙先生加上展金及地上的尸体一具(-_-)就显得有些逼仄起来,东西院墙皆与左右人家比邻,而案发地,就在左边院墙墙根处。公孙先生领展金二人查看了现场,那是胭脂家平日劈柴的所在之地,所以有些柴禾摞在墙角,贼人必是踩着这些柴禾爬上的墙头,作案凶器为柴刀一把,上面血迹斑斑。公孙先生白面冷肃,抚须淡道:“陈老爹死于昨夜丑时初。身中两刀,一刀手臂一刀颈项,脖子那刀割得很深,看得出贼人是要致其于死地,实在是凶残。”展金二人听得心下皆是肃然,金虔还暗暗呸了一声。
      公孙先生继续说道:“在下所看出的就这么多,至于剩下的事宜,就劳烦展护卫和金校尉了。”说完温然一笑。金虔细瘦身形随之一震,忙上前抱拳呼道:“先生,属下职责所在,必尽心竭力不辞劳苦!此案虽与属下同乡有牵扯,但属下必奉公执法,用事实为他洗去陈冤!”
      公孙先生抚须又是一笑:“学生自也是此意,希望金校尉能好好协助展护卫,早日让案件真相大白。”
      金虔和展昭自是声声应承,送走公孙先生,二人对视一眼,极为默契地吐出一个名字:“胭脂。”
      房内,胭脂一身素白孝衣,脸上泪痕犹湿仍不减清丽,身旁由几个邻里大娘伴着。将其余人遣退后,房内只剩胭脂、展昭、金虔三人。
      展昭率先开口:“胭脂姑娘节哀。”
      胭脂直视展金,带泣道:“胭脂只求大人能为我老父讨回公道,将凌其冰正法!”
      金虔闻此言没忍住开了口:“胭脂姑娘,就算不信凌其冰遗失绣球的说法,但深夜不点灯贼人闯入,你也没有看清他是甚模样,怎的就笃定一定是他?”
      胭脂脸上的忿然之色随金虔的话语道出越来越浓,最后咬牙说:“金校尉和凌其冰私交甚好,当然会为他开脱。”
      金虔闻言快要跳起来:“胭脂姑娘,咱只是实话实说!”你怎么跟只刺猬一样!
      “金校尉!”展昭出声喝止了金虔,转向胭脂道:“胭脂姑娘,开封府包大人向来铁面无情,从不偏坦。作为属下,展某和金校尉也不敢有所越权。金校尉虽和凌其冰掌柜有私人情谊,但其人正邪分明,且有展某从旁督促,此番也是就事论事,请姑娘也放下成见,配合我等。”面容沉肃,字字凛然,出口之言仿若重上千斤。
      胭脂也冷静许多,站起身来朝金虔一福:“是胭脂失态了,金校尉勿怪。”
      误会消除,开始问话。
      展昭问:“姑娘家左近所住何人?”
      胭脂:“那是媒婆李大娘家院落。”
      展昭问:“姑娘是何时发现父亲遇害的?”
      胭脂:“那贼人离房后没多久,我隐约听到院中有争执声,后听到我父亲大叫,等我披衣出门看时,父亲、父亲他已……”
      安慰,再问。
      展昭问:“当晚没有灯光,姑娘怎能确认来人便是钱来掌柜凌其冰?”
      胭脂:“我虽偶尔会做些绣球卖出添补家用,但交予李媒婆那个却有特殊之处,且来人将我告诉李媒婆的话说得毫厘不差,所以我便知他是那凌其冰。”
      金虔眼珠上移暗暗对天白眼:啧,果然还是美猫厉害!一样的问话,得到的回答天差地别啊!后问:“给李媒婆的那个是有什么不同?”
      胭脂:“我在绣球上绣了龙凤花纹,且其上暗含了我的名字,我是摸得出来的,而且……”
      展金:“而且?”
      “而且我在绣球中放了干桂花,且用了我们家乡的秘制调香保香法,可使香气维持三年不散,且沾于人身三个时辰不会散去,那味道也不完全是普通桂花香,所以我一闻便知。”
      听到这里金虔一击掌:“原来如此!那天咱代交绣球也没拿多久,回府里小柳还问咱是不是偷偷逛了胭脂铺,笑了咱好久呢,原来是这个味道!”
      展昭沉吟:“三个时辰不散……丑时至今日升堂卯时不出三个时辰,胭脂姑娘可有闻到凌掌柜身上有香味?”
      胭脂想了想:“似乎……是没有的。”
      “那不是就能证明小凌子并不是夜里那个凶手咯!”
      “不可以!此香用白菖、青篙并蛇床子洗浴可去,且佩戴在身上散发的不过淡香,是很容易便可以洗去的!”
      展昭开口“依胭脂姑娘所言,若直接接触球中秘制香料,便需要大量白菖、青篙、蛇床子才能洗去味道?”
      “是这样的。”
      问得重要信息,展昭看金虔已恢复往常的轻松样子,不禁唇角微扬,出声问道:“金校尉可是有了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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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来绸缎庄最近生意很冷清,跑堂的朱鱼无聊地倚在柜台前望着人来人往,眼神空空。忽然有议论声在门前响起

      钱钱我来了!总9之胭脂泪⑤
      流云疏忽了句中也有陷阱,又被JJ断文了,不怕!接着发!
      钱来绸缎庄最近生意很冷清,跑堂的朱鱼无聊地倚在柜台前望着人来人往,眼神空空。忽然有议论声在门前响起,就是那种似乎故意压低但比正常音量还要大上几倍的声音:“看看看,就是这家店,掌柜年纪轻轻,长得确实也好,但是个色胚啊,偷香不成居然还把人家姑娘的老父杀了,作孽啊!”“就是就是,听说他还死攥人家姑娘的绣球不还,据说里面有姑娘家的家传宝玉,可值钱了!”“唉,不交出来就以为不能定他的罪呗,我看哪,这种恶人,雷劈下来,第一个劈的就是他啊!”
      朱鱼越听越气,一个猛子从店内跳将出来,指着路边嚼舌根的三姑六婆一顿狂骂:“咋?咋?咋?说啥呢?说啥呢?你就知道啊!我家掌柜偷香的时候你在旁边看到了啊!我家掌柜杀人的时候你帮递刀了啊,我家掌柜藏玉告诉你了啊,没见过说啥说,啊?包大人都没判呢,我们家掌柜是冤枉的!明儿,最多再过两天,他就出来了,到时候你们可别又巴上来让掌柜少收你们钱,哼!”
      将一帮三姑六婆骂走后,朱鱼耷拉着脑袋往店里走,猛听得一声:“小鱼儿!”回头一看,却是金虔。朱鱼的眼立马变得跟注了水似地,水汪汪湿嗒嗒,煞是可怜:“金大哥,我家掌柜现在怎么样?”
      金虔安抚地拍了拍这个瘦小跑堂的肩膀:“小鱼,就是小凌子托咱来给你带话的,店里这几日怕是生意冷清,这里是他跟咱借的银两,说是三倍还上,让你先关了铺子……”
      “不!不管如何!朱鱼绝不在掌柜不在时弃店出走!朱鱼没读过什么书,但也分得清是非好歹!金大哥你知道我们掌柜为人的,人品真是没的说,对我这个小跑堂的就像对亲弟弟一样。而且他连只鸡都不会杀,哪会去杀人啊!”
      一段话说得金虔连连点头,不过,“小鱼儿,你们家掌柜只是让你拿了银两去把这个月的铺租交了,免得房子在他不在时被房东收了去,这咱不是不懂嘛所以就让你去咯。这可是咱所有的家产啊,要不是小凌子咱还不会拿出来呢,你看如果有剩下的一定要退还给咱啊!”
      朱鱼尴尬地挠挠头:“原来,只是让我去交租啊……那那,金大哥,我家掌柜,他,没事吧?刚才有两个臭女人还讲我们家掌柜的坏话,说他杀了人还藏着人家的家传宝玉不给,气死我了!”
      “什么?!说小凌子杀了人还藏赃?哦哦藏赃啊,这不都是闲人乱说就别在意了。小凌子有咱在呢,能出什么事?今天就小柳吧,他最近胖了些就让他少吃点肉吧……”
      “呃,金大哥,我有些冷,你帮我看看铺子,我去加件衣服……”
      “去吧去吧,昨天小凌子说咱给他的猪大肠有些味,今天一定要在小柳下口前夺食才行……”
      ——————————————巡街的分割线————————————————————————————————————————————————————————
      胭脂开封击鼓告凌其冰杀人事件后的第四天,金虔和展昭等例行巡街,走进这几日重点巡视的“楼大骨传药铺”,刚一进门,药铺的楼掌柜就迎上来急声道:“展大人,今日有人配了蛇床子、青篙和白菖,还一下子要了三大包!”
      “那是何人?”“是谁是谁!”展昭金虔二人连声问,当听闻那个名字后,金虔大异:“不会吧,是她?!”展昭也是锁了眉头,面带疑惑。
      因为,那买药的,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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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和金虔从“汴梁药店”出来后,吩咐其他衙役继续巡街,便使出轻功一路向胭脂家方向奔去,二人心中均是疑团重重:将绣球中有胭脂家家传宝玉的消息故意散发出去,就是为了引贪婪的凶犯破开绣球取玉,进而直接染上绣球中的桂花香,这样凶犯为了去掉身上浓郁的香气必会寻找去味的药材,所以这几日大量购置药材的必是嫌犯,可是,为什么会是那个人呢?
      到了胭脂家门前,两人并不进去,而是直取左边的李媒婆家,金虔领先一蹿,上前重重敲门。
      “谁呀?噢,原来是金校尉展大人啊!请进请进!”依旧穿着一身红配绿衫子的李媒婆一看到展昭小眼睛就放出无比璀璨的光芒,凑到那直隽挺拔的身形旁叨叨不停:“展大人,你是看上了街口卢员外的千金还是巷尾的马姑娘,还是吴大人的三小姐?哎呀呀,我就说嘛,展大人你是男大当娶啊,总算是……”
      “李大娘!展某与金校尉今日到此,是奉命查案的!”展昭打断李媒婆的唠叨,字字带劲,掷地有声,竟让一向旁若无人使劲推销自己客户的李媒婆都震住了。
      “查案?哦是胭脂他爹的事吧,展大人金校尉我该说的都说了啊,那贼人定然是潜入我家再从矮墙那逃跑,大娘我也是慌得很啊,大娘我虽比胭脂年纪大了那么一点,但如果也对了那贼人的味可怎么办哦!”
      “李大娘!”金虔额角抽动,打断她的自我陶醉:“‘楼大骨传药铺’的掌柜说今日你上他那买了三大包去味药物,咱和展大人便是为此事而来。大娘总是喜欢抹脂搽香,今日反常是有原因的吧?”
      李媒婆下意识地抖了抖:“是有这么回事,大娘是帮人买的……”早听说这个金校尉在菜市场令商贩心颤胆惊,今日一看,似乎确实有这样的能耐啊……
      “那是什么人?”李媒婆再抖了抖:“这个……”
      展昭开口:“李大娘,事关胭脂姑娘父亲被杀一案,为免被牵连,你还是如实说的好。”
      李媒婆听得展昭此言,才晓得事态严重,一下跪倒在展昭面前,扯出襟上帕子一边擦迅速涌出的眼泪一边哭号:“展大人,此事真的跟民妇毫无关系啊!这药材是杀猪的郑屠托我帮他买的啊!”
      ——————————————————犯人总算出来了的分割线————————————————————————————————————————————
      时隔四天后,开封府大堂再次擂起堂鼓,黑面包大人端坐堂上,展昭与公孙先生分列大人两边,金虔站在右边衙役的上首,站堂役手执杀威棒快速击地,口中大声诵道:“威——武——”包大人手执惊堂木一拍:“带郑大事!”
      “带郑大事——”两列衙役大声复诵,伴着杀威棍的顿地声,极为威严肃穆。
      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被搡了进来,看到堂上情况,惊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堂下:“草民郑大事叩见大人!”
      包大人喝问道:“郑大事!李媒婆说你托她上药店购买大量白菖、青篙、蛇床子,可有此事!”
      郑大事垂头而跪,听得此言两眼一轮,大声回道:“大人,确有此事,小人是拿来清除茅厕异味的!”
      金虔眼角一抽,包大人的胡须也一抖,喝到:“李媒婆供出你是因为身有异香不敢出门,才托她买了此三味去花香的药物,证词历历,休要强辩!”
      郑大事心下一凛:TMD贱婆娘,嘴巴真是没个把门的!怎么什么都往外倒!面上却是摆出老实凄恻状,哀呼道:“大人明察,小人实是不敢欺瞒大人!小人身上的花香其实是去喝花酒染上的!小人怕丢人才托相熟的李媒购买去味药物,实无它意啊!”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郑大事!不要再妄图欺骗本府!快将你如何取得绣球并潜入胭脂家中杀死她老父一事从实招来!”
      郑大事发挥了他的职业精神——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嚎:“大人!小人句句是实话!”
      包大人黑面一抽,一拍惊堂木:“带码头工人宋小三!”郑大事壮身不可察觉的一抖。
      宋小三带到,包大人问:“宋小三!十一月初八钱来绸缎庄凌其冰码头卸货,你是否在场!”
      宋小三答:“回大人,小三当时正帮凌掌柜卸货。”
      “你当时是否在码头上看见郑屠!”“回大人,凌掌柜卸货期间,郑屠户一直在码头上转悠,说他家的臭婆娘可能会在那日滚回家,小人还与他打了招呼。”“小人平日也会与郑屠喝几杯小酒,当日正想卸完货便找他一起喝酒,谁知处理完货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不见了。刚见面时郑屠还说他要等到中午,所以小人很是疑惑。”
      “大人!”一直安静的郑大事忽然爆出一声大呼,“小人当日确实是去等我家那没心没肺的臭婆娘的,确实也说过死等到中午这句话,但是后面想到摊子不得不顾,所以就回来了!小三哥忙着,我也不可能那个时候去烦他啊!”
      “肃静!带李媒婆!”包大人中气十足的大喝打断了郑大事的辩解,穿着红配绿衫子的李媒婆一步三晃的上来了。
      “李媒!胭脂让你代说媒一事,你究竟告诉了何人!”“这……”“从实道来!”惊堂木又是一拍。
      李媒婆吓得抖成筛子:“回……回大人,这件事因为没成,而且胭脂他爹本就不喜我接近他女儿,所以民妇也没有张扬,前后一想,就只告诉了郑屠,我家侄女和金校尉了!”
      “你为何要告诉一个无关的屠户!”“这……这……”
      “李媒!你与这件案子关系紧密,若不实话招来,被牵连进去,且藐视公堂所言不实,本府可判你一个杀人共罪!”
      “民妇……民妇冤枉啊!民妇绝不敢欺瞒大人!”“还不快把你所知道的一一道来!”
      “民妇平日与那郑屠……私交甚好,郑屠也经常在我面前说胭脂长得好,还曾戏言想纳她做小妾。这次胭脂送绣球一事郑屠甚是关心,缠我细细讲给他听,甚至还问了绣球的纹样。胭脂父亲遇害那日,郑屠确实……没来我房里。昨天我闻见他身上有浓郁桂花香,他告诉我是去青楼喝花酒染上的,问我怎么办。我想到胭脂曾教我去花香的方法,郑屠便央我去帮他买。民妇所知就那么多,句句是实啊大人!”
      案子审到这里也差不多大白了,随着将凌其冰和胭脂一一传上堂问话,郑大事的头越来越低,最后摊成一团软泥。郑屠在种种证据的指证下终于低头认罪,承认他早与和李媒婆有奸,且一直垂涎美丽的邻家女胭脂,这次听到胭脂提亲很是不甘,听说凌其冰并无结秦晋之意,并在码头上拾到绣球,色心一起,便于十一月初八丑时冒了凌其冰的身份,潜入胭脂房内欲骗奸,谁知被胭脂推拒不得成事。悻悻爬墙欲走时被陈老爹发现,陈老爹大呼有贼并与之拉扯,郑屠急于脱身拿起柴刀砍向陈老爹,郑老爹看到了他的容貌,也知道他和李媒婆有染,知道他是想侵犯自己的女儿要拉他见官,郑屠杀心顿起索性一刀割断郑老爹咽喉并跳墙逃走。案发后知道凌其冰替自己背了黑锅松了一口气,后又听闻市井传言说绣球中有值钱宝玉,贪心地欲剖球取玉却沾上浓香,为避人耳目便叫姘头李媒婆代为买药。
      明白事情原委,众人心下皆是叹息不已,原本只是一个少女对幸福勇敢的主动追求却被凶徒所利用,酿成惨剧。包大人判郑屠杀人死罪,秋后问斩。李媒婆与其通奸败坏风气,杖五十。凌其冰无罪释放,怜胭脂孤女丧亲,拿出四十两银使之安置。

      钱钱我来了!总10之胭脂泪⑥
      下面那个长评也是流云的胭脂泪,急了,忘填题目了囧。
      最后附上专为情人节写的小番外,同时答谢提前帮我看文的各位,逐个亲!~
      半月后的汴梁城门。
      “胭脂姑娘,你真的要走吗?”金虔问那仍是一身素白的女子。
      “是的,金校尉,展大人。胭脂在苏州还有一个姑姑,胭脂已决定去投奔她了。金校尉,请再替我和凌公子说抱歉,是胭脂不好,误会了他,差点让他……他的银两胭脂实在不能收。”说着胭脂把一个小包袱再次往金虔处推去。
      “真的想弥补我就收下吧!”一个清朗男音乍现,一身青衫的凌其冰出现在三人面前。
      “小凌子!”金虔惊喜呼道。凌其冰朝她一笑,鬓角发丝拂过面颊,清俊非常。他转向胭脂,认真道:“胭脂姑娘,我凌某自问不是什么不明事理之辈,但若是我老父无端殒命,我怕是也会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咬仇人的血肉,所以我无心怪责于你。凌某也有心仪之人,是姑娘让我知道喜欢就该去求一个结果。凌某十分尊重姑娘,更觉得姑娘手艺实属一流,这一百两银子算是我资助姑娘自己开店,姑娘日后宽裕,数倍还我便是!”
      一席话说得金虔十分欣慰:家有幼弟已长成啊!展昭抱剑伫立神情微动,若有所思,胭脂眼中泪光闪烁,水目滢滢。
      胭脂忍下喉中的酸涩之意,没有再推拒金虔递过来的小包,强迫自己忍住怯意直视凌其冰恳切的容颜,心下认真记忆这个最初爱上的男子,一字一字做出承诺:“谢凌公子,胭脂定会好好生活,不负公子的期许,改日定回汴京还公子恩情!”说着便要下拜,但一双温暖的手及时扶住了她。
      胭脂感觉心中热流上涌,双颊立红,轻轻挣开凌其冰的搀扶,转向展昭。“展大人,胭脂有东西要给你。”展昭有些意外,问道:“胭脂姑娘要给展某什么呢?”胭脂从随身包袱中掏出绣球一个。
      三人眼前俱是一黑。
      胭脂轻轻一笑:“那次问案时胭脂见大人对我挂在房中的绣球甚是喜欢,便细心为展大人做了一个。胭脂此次赠绣球并无他意,只是希望展大人遇到心仪女子时可以用胭脂的礼物向她表情达意,李媒婆以前可是常在我耳边叨念展大人听她介绍姑娘时是如何拘谨呢。而且,”胭脂话音一转,看了看开封某从六品校尉,温婉一笑;“绣球的穗中有一根金校尉端午时卖出的百索,听我小姐妹说可以驱邪纳福,应该更是有用才对。时候不早了,胭脂要和各位告别了。”
      凌其冰、展昭、金虔默默目送那个纤弱孤单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然后……
      “金校尉,端午百索驱邪纳福,这是何意?”
      “展大人,这个……”
      “展大人,钱钱最喜欢倒腾小玩意去赚些小钱了,你们开封府不会连这些小事都要追责吧!”
      “小凌子!展大人不是这样的!是公孙先生看府上积蓄不多,又不忍众兄弟勒紧裤带过日子,才让属下想办法开源挣钱贴补啊!”
      “金校尉。”
      “在!”
      “展某知道了,其实若是出于你自己的本意,也不是不可。”
      “展大人如此体恤属下,属下实在是感动万分!”
      “钱钱……”
      “对了小凌子,咱有问题问你!”
      “钱钱什么事?”
      “你有了心仪的女子?是谁啊?”
      “咳,钱钱,这个……时候到了你自会知道的。”
      “谁呀谁呀,咱认识吗?说吧说吧!”
      “金校尉,凌兄弟既然不愿讲,就不该强人所难。”
      “展大人说的是,咱不问了。”
      “……”
      好!此番展大人暗里小战凌其冰,展大人胜!
      ——————————————————————最后的番番外————————————————————————————————————————————————
      为情人节加的小番外:《绣球的归属》
      城门送别胭脂后,凌其冰回了店铺,展昭和金虔自是同往开封府随时等候加班。当在后院正要分道扬镳时,展昭叫住了金虔:“金校尉,稍等。”
      金虔细瘦身形一僵,缓缓回过身来:“展大人,属下前两日似感风寒,今夜的练功时间是不是……”
      展昭一愣,微微一笑,暖风轻拂,送来淡淡草香,晴朗声音随嘴唇的张合轻送:“这几日天气回暖,金校尉怎会感染了风寒?难道是平时缺少锻炼?”
      金虔被色香俱全的美色迷惑,一时愣神,待反映过来拱手弯腰就要拜:“展大人!属下……”
      欲拜下的双拳却被一只温暖手掌截住,头顶传来展昭带笑的声音:“金校尉莫急,今日是冬至,府中也无要事,大人已说要休假一日,展某自然也不会此时让金校尉练功。”
      “那展大人叫属下何事?”金虔一听假期有保证马上细眼放光,神采奕奕,两手互搓,“是展大人答应今日不入宫当值,留在府中和大家过节了?”
      “自然不是。”单薄双肩一垮。
      “展某只是想让金校尉帮展某收着此物。”一个色彩斑斓,精巧别致的东西递到金虔眼下。
      绣球?!这是何意?金虔猛地抬眼望向某猫。
      “咳咳”展昭目光微偏,脸上浮红:“展某是请金校尉帮忙收着,展某房中空敞,公孙先生又常来找展某商议公事。听说金校尉善于储藏物品……”
      “展大人!”金虔打断展昭越来越有点点不太顺畅的发言,高声呼道:“属下必当为展大人收好这信物,不,是破案的纪念!决不负展大人所托,改日展大人需要时,属下必完好归还,保证颜色如新!”完了完了,猫儿怎会知道咱善于窝藏,不,善于存放贵重物品,例如俸禄?还是帮他这个忙吧,要不恐怕咱那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15两16文3钱银子会有缩水的危险啊!
      展昭见金虔接过绣球,暖暖一笑,忽如春风送暖入屠苏,万紫千红次第开(—_—),人间春|色,神仙所羡,诚不我欺。
      春天,总会来的。
      —————————————————————————————————————
      啊!多么欢乐的完结啊!哈哈哈哈!流云仰天长笑三声!祝大家有情人的情人节快乐,没情人的天天都快乐!~预告:流云《钱钱,我来了!》下一个系列是“原来是女子”,大家可以期待一下~拜拜!~

      [钱钱我来了]原来是女子1
      例行废话(可忽略):流云飘回~嘿嘿,咱最近很勤快吧!和上次胭脂泪结局的发表时间也没差多久哦!(翻了一下,半个多月,默)这个“原来是女子”早就说要写,早就说要让小白出来,结果一直到现在……(更默)凌白配?大家没记错,腐王小妖曾经为流云写了个超级可爱的同人文,里面把凌子和小白配一起了,可是正文不是如此哦!不过他们之间确实也发生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对了(你确定你不是越抹越黑?)。哼!我不管!咱这是BG文,咱的小白要爱男人也只能爱猫!(-_-)嘿嘿,再次谢谢妖给流云那么可爱的同人,兼之给我朱鱼灵感,好了上正文!
      正文:
      现在……貌似是正月吧,貌似偶尔还会飘点小雪吧,貌似咱穿四件衣服都还觉得冷,那么,面前这个拿着纸扇的白衣人,应该是幻觉吧?没错!定是昨夜没睡够才出现的幻觉!下了结论的金虔立马越过某人就要往前院去。
      “哎哟!”头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记。白影一闪,一个有点不爽的俊美脸庞出现在眼前:“小金子,看到五爷怎的不打招呼?”
      “白五爷……”金虔嘴角抽搐,“您跟季节如此反常的配备,不,装扮让咱一时反应不过来而已。”“装扮?什么装扮?哦,你说这个啊!”白玉堂“唰”的一声打开手中的纸扇,带起的寒风让金虔不由抖了一大抖。“五爷习惯带着它了,虽然天寒用不上,但是不拿又感觉手里空得难受。而且你看--”白玉堂指指素白扇面上狂放的七个墨黑大字,“它可是五爷的标志呢!”
      金虔看着“风流天下我一人”那几个大字,觉得连抽搐都无力了:敢情这臭美的白耗子是把扇子当平面广告用了,果然是宣传价值大于实用价值啊!“对了,五爷,你来干吗?”
      “五爷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们?”白玉堂一副西施捧心的可怜相,老鼠撒娇?!“当然可以,只是五爷,咱要去巡街了,展大人今日入宫当值,你另找时间再来吧。”
      “看来五爷来得是不巧,小金子你去吧,五爷晚些时候找你--”说着长身一纵跃至屋顶,回头对住金虔一呲白牙,便消失了。
      金虔揉额,往前院走去。白耗子来了,看来开封府又要“热闹”了。
      钱钱我来了之原来是女子1
      叫卖声讨价声谈话声,声声入耳。包子香油条香饺子香,香香交缠。白玉堂走在汴京城的早市上,无聊地左右闲看,抬头打个呵欠,合着的玉扇抵唇,桃花眼一眯一睁,其间水波浅漾,竟然也看羞了正路过的几个女子。
      白五爷举手执扇轻敲背骨:近日的生活真是平静得让人生倦啊!本想去开封戏耍一下猫儿顺便打一架的,进宫去了;还想逗弄下小金子看她有趣的反应乐呵乐呵,巡街?无趣,五爷不奉陪!这日子,过得真他娘的平淡啊!白玉堂一边想一边逛着街,忽然眼睛一亮:“钱来绸缎庄?嗯,五爷去制个衣吧,白衣要做到不染尘,当然是要常换新衣!”白衣举步,进了那装饰别致的四方店面。
      店中跑堂朱鱼看到有人进店马上喊了句欢迎光临,笑面迎上:“客官,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白玉堂把店中摆出的布匹大略扫视了一遍,回头朝朱鱼一笑:“五爷需要制一件新衣,用,这个吧!”手中玉扇点向角落的一匹流玉锦。
      朱鱼赶上前取下布匹,一边问:“客官想要适合活动的还是正式场合的着装?何时取?有什么特殊要求?本店提供特色化服务,包您满意!”
      白玉堂被这一连串话轰得一个头两个大:“小伙子,你缓缓,五爷有点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不会吧!掌柜教的欢迎语还有那个什么宣,宣传语的,我可是背了好久,决不可能有错!”
      白玉堂感到有些失语:“你也许是没“背”错,不过五爷听着就是别扭……”
      “小鱼,怎么了?”一声如流泉般清亮的询问在二人身后响起。
      朱鱼转头,兴奋叫道:“掌柜!”
      白玉堂看向来人,淡蓝的外衣剪裁独特,明明是上下短装却完全看不出贩夫走卒的随意穷酸感。清俊的面容上的笑容含而不露,亲切又不过份亲近,淡红唇瓣轻轻抿住这浅浅的笑,一双眼清亮无垢,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这人的相貌,比起那开封绝色|猫和五爷来,怕也是不罔多让的。
      在白玉堂打量自己的同时,凌其冰也早已把情况向朱鱼了解清楚了。他接过朱鱼手中的流玉锦,对着白玉堂笑得和煦:“这位客人,我是钱来绸缎庄的掌柜凌其冰,也兼裁缝。你对新衣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告诉我,本店会短时间内达成你的要求,给你一个满意的成品。”
      白玉堂在他说话时一边走一边看着店中其它陈设,走到窗前一个大桌前停下,上面放着剪刀、尺、针线等物。“这是?”
      凌其冰洒然一笑,有些自负地说:“我现在正好手头上无其它事情,若客人不嫌,凌某可为客人现场制衣。”
      白玉堂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佩服一个做衣……呃裁缝,看凌其冰为自己量过身后,铺开玉色流锦,尺量手起剪刀落,一边问着他对衣物的喜好和要求,一边舞动手中剪子在锦上这一刀那一划,针线穿梭如行云流水。一霎那,白玉堂还有错觉凌其冰手中拿着的是剑和花雨针,在舞出属于他自己的武艺。
      一个时辰后,呷了三壶茶欣赏得很开心的白五爷看着凌大掌柜将一件上有银丝泛泽的白衣递到自己面前:“客人,好了,您现在就可以到店后试衣处去试穿了。”
      白玉堂咋舌:这速度!也不迟疑拿了衣服去“换衣处”换上,果然剪裁合身,柔软舒适,且卖相不错,嗯,这是自然,是五爷从旁指点的嘛!很满意!就穿着走了:“几两银子?”
      朱鱼算盘啪啪一打:“半匹流玉锦二两二十文,装饰银线一两四十文现场裁衣手工费一两银,共计五两银,客官!”
      白玉堂点头,摸出手中衣佩着的钱袋,打开一看--嗯?再看一眼,啊?一古脑把里面的东西倒出,呃……好吧,这个貌似,我们白五爷拿错钱袋了,这个……是拿来装板栗的……T口T
      白玉堂有些尴尬:“这个,五爷今日……”
      “小凌子!”一道响亮声音从门口处传来,“累死咱了!刚才在集市说服两个为两文钱快打起来的大妈牺牲了不少水份,快快快,什么好茶什么饮料的,快给咱来一碗!”那说话的赫然是刚巡完街的金虔,话音落,人已冲到凌其冰身前。
      白玉堂不爽金虔又十分自然地把发光的他忽略的事实,不过现在还有更紧急的事。长指一抓揪住金虔袖子:“小金子,借五爷点银两!”
      “银两?借--钱?!”侧背着白玉堂的瘦小身子一僵,对面的凌其冰不忍地闭了闭眼:这位“五爷”,难道你是第一天认识钱钱么?
      只见金虔脚步一转,向后一荡,快速挣脱鼠爪,看到揪住自己的是谁后,金虔脸色戏剧般地迅速变换,最后十分僵硬地定格成了惨笑:“啊!白五爷,是你啊!刚才你说甚?借银两?您可是找错人了!年一过要么富三分要么穷三分,咱就是那凄惨的后者啊!而且咱的俸禄早就被展大人半路截去了!(磨牙)不过你找他要不如借他的,四品护卫的俸禄比咱高,一定有多的帮衬五爷,五爷也不会那么狠心看咱晚年无钱养老吧!”
      白玉堂无奈,解释道:“五爷出门带错钱袋了,只是想先让小金子帮垫上这制衣钱,五爷之后马上回客栈取了银两还你。难道小金子认为我锦毛鼠白玉堂会讹你这点银子?”凌其冰一直嘴角带笑地看着戏,听到此处更是笑意加深,这位穿一身难洗色的果然是锦毛鼠白玉堂,传说中的御猫克星啊。
      “五爷啊!”金虔话音一扬,语气声调堪比哭坟:“您这可是误会咱了,咱现在真的是身无一文啊!哦,对了,这里还有我昨日采购省下的--”说着从腰带里摸索半天,掏出几个铜子,“三文钱!可借给五爷救急!”那手却是颤抖着伸不出去,看似十分肉疼。
      “噗--”凌其冰将堂堂锦毛鼠白玉堂越来越黑,与衣服形成鲜明对比的脸色尽收眼底,实在忍不住开了口:“白五爷,钱钱,你们都别为难了。五爷,钱钱是我好友,您又是江湖上声名赫赫的侠客,我信得过。这衣服你就先拿去穿,方便了再来付清费用。”
      白玉堂被金虔一搅和心中郁卒,手一扬将旧衣扇子一干“配备”甩在柜台上:“不必!五爷不是那赊恶帐的人,现在就去取银两,凌掌柜,白某押物在此,去去就回!小金子,五爷先走一步!”往外走之前还不忘小小横了金虔一眼。
      看着白玉堂消失,金虔把那三文钱小心地塞回腰带里,长吁一口气:“还好,保住了。”凌其冰笑眼一弯,“钱钱,上次我说要送你的衣服已经改好,去我房间试试吧。早上我自己还泡了花茶在房里,你渴了就用那个润喉。”
      ×
      白五爷的轻功不是盖的,就半柱香时间,人又出现在钱来绸缎庄柜台前,将银子拍在朱鱼面前后问:“小金子呢?走了?”
      朱鱼点着银两回答:“客官你是说金虔哥吧,他在掌柜房中试衣呢!”
      “房中?!他们关系很好?”“是啊!金大哥和掌柜可是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哦!你家掌柜的房间是在后堂吧,五爷去找小金子!”“客官,等等,这不太方便啊,哎,客官!”
      同时,凌其冰房中。
      金虔换下凌其冰精心为自己制作的新衣,又穿回校尉服从帘后拐出来,对在桌边喝茶的凌其冰大赞道:“小凌子不愧是学服装设计的,这手艺,没得说!改得十分符合咱的要求啊!”
      凌其冰浅呷着手中花茶,开口道:“可我还是觉得原本的样式穿起来会好看得多。”
      金虔细眼一瞪:“原本的样式?又收腰又显臀的,不成,太女性化!真要穿上,女子身份一定直接暴露了!”
      凌其冰有些郁郁:“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女扮男装要到什么时候?况且我有钱,你根本不用再留在开封啊!”
      金虔一愣:当年留开封当公务员是为了有地容身顺便进行原始积累,现在不同了,可以拿小凌子这个吸金磁当饭票啊!不行不行,咱的血汗钱还在猫儿手里攥着呢,这猫儿似乎最恨跳槽,咱还是乖乖在开封府想着怎么夺回,不,拿回工钱再说!思量罢凑近凌其冰夺了他手中杯灌了一口茶,低声道:“小凌子,姐姐还有不得不走的理由,你的银子再留留,甭急,咱不会放过宰你的机会的!”
      屋中讨论告一段落,门外却僵了老鼠一只:“女扮男装?那样俊美的掌柜是女的?这事,有趣。”某只只听到某句话而且误会得很彻底的白老鼠嘴角上挑,桃花眼轻眯:看来,五爷这日子,不会无聊了。
      (作者语:小金子啊小金子,为什么找房间找得发晕又断章取义的五爷怀疑不到你头上呢?乃的女性色彩,咳,女性特质也隐藏得太深了吧!)

      [钱钱我来了]原来是女子2
      这次,意外的没话好说……咱只想表示卡文很销魂,所以这次差了一点点,没到三千字,不过因为写完了一个小情节,所以……再表示,咱爱白耗子,于是,不小心……那个心偏得很严重T口T就这样吧,上……正……文~~:
      钱来绸缎庄凌其冰房外,正巧听到某些“秘幸”的白玉堂桃花眼轻眯,嘴角上挑:女扮男装?这样俊美的掌柜原来是女的?这可有趣了,而且,她和小金子,关系不简单啊……
      房中的交谈声继续进行着,“钱钱,现在虽然还不能暴露身份,但总有一天你是要跟我回去的,你可不要舍不得。”
      回去?那跑堂小伙说他们是同乡,看来是要一起回乡吧!
      “舍不得?舍不得啥?对啊,咱的俸禄啊,还在猫儿手上攥着呢!”
      “钱钱啊,你老提他,就不怕我吃醋?”吃醋?!白玉堂一惊,房中像响应他的惊诧似的,传出一个类似喷水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大力咳嗽声。
      白玉堂后退一步,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紧闭的门扉,然后转身离去。
      白玉堂坐在厢房内用着午饭,一边咀嚼一边想着刚才的事:钱来绸缎庄的掌柜是女子,女扮男装大老远跑来京城经商,必有隐情。而这个隐情……白五爷一筷子蒸鱼肉停在嘴边,晶眸一细:还用说吗?这个原因,跟猫儿的“同僚”,机灵搞怪、有趣油滑的开封府从六品校尉--金虔定脱不了干系!
      白五爷笑着摇摇头,将鱼肉送入嘴中,又抿了一口酒,心道:小金子啊小金子,看你年纪不大,福气不浅啊,男子汉怎能让姑娘苦等,就让五爷帮你们这个忙吧!不过小金子,敢在五爷之前私定终身,五爷可不会让你这姻缘路走得那么顺畅!
      ×
      “草民白玉堂见过包大人,公孙先生。”花厅中,白玉堂规规矩矩朝开封两大人物抱拳施礼,末了却朝另一个方向瞟去,挤了挤眼。
      被眼光扫中的金虔撇过头翻了个白眼,一身红衣的某护卫眼眸从左平移到右,薄唇一抿,鼻中几不可闻的一叹。
      “白义士不必多礼,不知白义士造访开封府,所为何事?”包大人身为开封第一把手,当然也是第一发言人。
      “包大人,白某并无要事,只是白某游历江湖,东奔西走消耗甚大,才想来开封府上寻个落脚之地暂住些时日,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这……公孙先生你看,可否做下安排。”
      公孙策望向言笑宴宴的白玉堂,心下琢磨:这白五爷家底殷实,出门什么时候担心过银子?此次要求暂住开封,怕是要生事啊。于是朝包大人微躬身:“大人,让学生和白少侠解释一二。”转向白玉堂,温然一笑:“白少侠,开封府客房现下虽大多空置,但现在要马上住进去,却是有些不便。数日前因考虑到客房长年未加修缮有些破落,便请工匠来略加修整,后过年府中公人休假回乡也无人及时去整理,怕是脏乱非常,住不了人哪。”
      金虔听着嘴角暗抽:这个“数日前”的“数”好像很大的样子啊……
      “这个无妨,”白玉堂却是毫不在意,双手抱剑咧嘴一笑:“五爷和小金子同挤一间也是可以的。”冷气,冷气,强大的冷气!“哦--我记得小金子是与他人同房的,那五爷就和猫儿挤挤吧!”白五爷,拜托你讲话不要大喘气好吗,这正月天遭冷气侵袭,会冻死人的!
      公孙先生笑颜一抖:这二人聚在一处,白少侠常无事撩拨展护卫,展护卫休息时间本就稀少,若再被白少侠一搅和……这更是不可!儒面上笑意加深,公孙策开口:“白少侠,在下想起来,修补缮完工之时,工匠好心帮收拾了几间屋子,白少侠不嫌简陋可先住下。”
      金虔微惊,两眼有些发直:公孙竹子居然让步了!白老鼠居然这么有本事,真是一日不见,定当刮目相看啊!
      崇拜的神色却不觉落入有心人眼底,一道清寒的嗓音响起,“金校尉,春节你所告的“休练长假”已经逾期五日,今晚恢复练功,挂二十斤大蒜,每晚多加一个时辰补回来。”
      “啊?啊!展大人!还要补回来?这天气冰寒……”不不不不不要吧,展大人行行行咱补,您别发冷气了55555……白老鼠,咱心情不好,忙着练、功!别找咱带路,张龙哥这么魁梧的身材你还怕跟丢啊!苍天啊大地啊,万恶的练功万恶的大蒜啊啊啊啊!
      ×
      “冬寒料峭大风吹,三班小院静无人。忽见一影大字立,原是小金顶大蒜。小金子啊,你这姿势啧啧啧,哎别动,歪了!那那那,腿立直点,别打抖……”晚上的三班院,和屋内的热闹温暖相比,那个安静加寒冷啊,某白爷在某正双臂挂大蒜站正步的金某人身旁转悠,一边还闲闲说着气人的话。
      金虔抖抖牙关,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说话有些结巴:“白……五爷,您是太闲还是怎,怎的,别别打扰咱练功!”心里暗骂:“白老鼠,咱正在冥想美食和钱呢,好让时间过得快些,你来捣什么乱!”白玉堂闻言噗哧一笑,凑近金虔,伸手--看着朝自己脸上袭来的鼠爪,金虔一骇,猛地往后直直一跳,臂上大蒜也随之往上一弹一落,震动间还有几个摔在地上。“白五爷,你想干什么!”暗算咱?!
      “看小金子你冻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五爷只是好心帮你暖暖,你这是什么反应?”白玉堂有些不悦。金虔感觉额汗寒凉,马上拒绝:“谢五爷好意!咱练功不怕苦,吃得练功苦,方为人上人,咱要向展大人看齐!”
      “猫儿?”白玉堂“哦!”了一声,状似无意说道:“五爷刚过来时看到猫儿了,他说包大人找他有要事,现在应该在谈着呢。”
      金虔暗松一口气:还好,猫儿没在监视咱,要不他算咱练功态度不认真,要再加时那还了得?!这么一想,细眼直瞪白玉堂,作冷峻严肃送客状:“五爷,咱要专心练功,你还是回屋吧!”
      白玉堂微微一笑:“小金子你别急着赶我,五爷还真是有事找你。”然后半转身,抬头,对月吟道:“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小金子,今夜月色不错啊!”
      金虔无言看着天上那道弯得细得可以和姑娘眉毛媲美的月芽,附和道:“是啊是啊,不错……”蓦地双眼大张,“五爷,你?”
      白玉堂笑着转身。
      “五爷,你可是有了”金虔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有了心仪的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是否难以开口?莫急,让咱帮你说去!咱出马那可不是吹的,五个媒婆加一起都未必比得上!只是这事成了,那大媒红包……”
      白玉堂皱眉看着金虔眼中亮光大盛,口中咻咻不绝,臂上大蒜因为激动抖个不停,一扬手--“啪”,扇子敲在金虔脑门上,“五爷哪来的什么心仪女子!”
      “哎哟!”金虔痛叫一声:“那五爷没事吟什么情诗!”死耗子,居然又打咱!
      “小金子,”白玉堂面色一整,“你老喜欢给人做媒,怎么就不想想自己的?”
      金虔一愣,跟着白眼一翻:“五爷,你说笑呢,咱在开封府当差,当时刻思量如何为国为大人为百姓尽绵薄之力,哪有空想这事!”哇,果然是和猫儿呆久了,这决心表的,自己都要感动了!
      白玉堂闻言也是神色微动:“当真如此?”“自然如此!”“好!”
      好?好什么?看着金虔带着疑问的脸,白玉堂哈哈一笑,弯腰拾起一根大蒜条,挂在金虔臂上,“你会感谢五爷的,小金子。”
      “五爷,你什么意思?”“猫儿!”看着身前人容色一整,平举双臂一凝,腰瞬间打直如松,白玉堂大笑,转身朝客房方向走去:“天色晚了,五爷要就寝了,小金子你好好练功啊!”心中那个想法更加坚定:小金子,为国为民不想私情?是不敢吧?那就让五爷帮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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