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and moon

　　小寒的冷是浸骨的清冽，夜霜凝在檐角，冻成细碎的冰棱，晨光漫过院墙时，冰棱映着淡金的光，像串透明的玉坠，风一吹，细碎的霜屑簌簌往下落，落在肩头凉得发颤，才知隆冬已深。天刚破晓，天光泛着清冷的白，云层沉得低，把小院笼在一片静谧的寒雾里，草木都裹着层薄霜，枝桠光秃秃的却透着韧劲，连风都带着冰意，刮过脸颊时像含着碎冰，却裹着隐约的暖，藏着冬日独有的温柔。

　　龙天是被窗外的寒风醒的，指尖触到身旁的被褥，暖乎乎的还留着乐奕的温度，偏头就见少年缩在被窝里，脑袋埋进枕间，只露着毛茸茸的发顶，呼吸均匀绵长，连睫毛都沾着点晨起的微凉，睡得格外安稳。窗帘被寒风拂得轻轻晃，缝隙里漏进些清冷的光，落在床沿，冻得泛着浅白，耳边只有风刮过枝桠的轻响，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暖得驱散了满室寒意。

　　他轻手轻脚起身，披了件厚实的羊绒衫，又把乐奕露在外面的手塞进被窝，替他掖紧被角，指尖触到少年温热的皮肤，软得让人心颤。赤脚踩在地板上，凉意顺着脚心往上窜，他快步套上棉袜棉鞋，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寒雾瞬间涌进来，玻璃上凝着层薄霜，模糊了院外的景致，只隐约看见地面覆着层浅白的霜，冷冽的风裹着细碎的雪沫，吹得院角的腊梅轻轻晃，淡香混着寒气漫进来，清冽又清甜。

　　洗漱完下楼，厨房飘来淡淡的姜茶香，玄关处放着双沾了雪沫的棉靴，鞋边还挂着点冰晶，是乐奕常穿的那双。餐桌上摆着个白瓷盘，里面盛着几颗冻得通红的山楂，裹着层薄薄的冰壳，像颗颗小红宝石，旁边压着张浅白色的纸条，字迹清隽带点潦草，是乐奕的字：“天哥，外面下霜啦，后山的腊梅开了，我去摘几枝回来插瓶，还能做腊梅茶，早饭在锅里温着，是你爱吃的红枣小米粥，外面冷，你多穿点再出来。”

　　指尖蹭过纸面，还能摸到墨迹残留的温润，龙天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转身走进厨房。锅里的粥还冒着淡淡的热气，米香混着红枣的甜，暖融融的漫在厨房，旁边的小碟里放着刚蒸好的红糖馒头，透着麦香与甜意，咬一口暖到心底。他盛了碗粥慢慢吃，温热的粥顺着喉咙往下流，驱散了晨间的寒意，耳边听着寒风刮过窗棂的声响，竟觉得这小寒的清晨格外安稳，连寒意都裹着甜。

　　吃完早饭，寒雾渐渐散了些，太阳爬过山头，洒下温吞的光，落在霜地上，映着细碎的光，冰棱开始慢慢融化，水珠顺着檐角往下滴，砸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冰花。龙天裹了件厚外套，围上围巾，戴上手套，往后山走去。山路被霜冻得发硬，鞋底踩上去咯吱作响，路边的草木都覆着层白霜，枯枝上凝着冰晶，像裹了层白玉，偶尔有几只麻雀落在枝头，叽叽喳喳叫着，给清冷的冬日添了些热闹，风刮过树林，枯枝摇晃，霜屑簌簌落下，冷冽却清透。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就闻到浓郁的腊梅香，清冽的甜混着寒气，顺着风飘过来，勾得人忍不住加快脚步。转过一道弯，一片腊梅林就撞进眼里，褐色的枝桠上缀满了嫩黄的梅花，有的完全绽放，花瓣薄得透光，有的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裹着层薄霜，黄白相间，格外清丽，寒风吹过，花瓣轻轻摇曳，梅香愈发浓郁，清冽又治愈。梅林下，一个浅黄色的身影正踮着脚摘梅花，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的小臂泛着淡淡的红，却依旧笑得眉眼弯弯，正是乐奕。

　　他穿了件宽松的浅黄色卫衣，外面套了件薄棉服，帽子戴在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泛红的脖颈，指尖轻轻捏着梅枝，小心翼翼地把花枝折下来，放进手里的竹篮里，动作轻得怕碰掉了花瓣上的霜。偶尔够不到高处的花枝，就踮着脚往上凑，身体微微晃动，衣角被风吹得轻轻飘起，像只轻快的小鸟，眼底满是欢喜，连鼻尖冻得通红，都藏不住眼底的光，把小寒的清冷都驱散了不少。

　　龙天放慢脚步走过去，没等他说话，乐奕就察觉到了动静，回头看过来，眼底瞬间涌满光亮，像藏了片小星星。“天哥，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清亮，带着点冻出来的沙哑，却依旧雀跃，混着梅香飘过来，格外好听。

　　“来接你，外面太冷了，”龙天走到他身边，抬手替他拂去发间的霜屑，指尖触到他冰凉的耳朵，心疼地把他的耳朵捂在掌心，“怎么不多穿点？耳朵都冻红了。”说着，他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绕在乐奕的脖颈上，又把他的手套拉好，层层裹住少年的手，把自己的温度都传递过去。

　　乐奕仰头笑了笑，眼底的光更亮了些，脸颊泛着淡淡的红，“不冷，摘梅花的时候动着，浑身都暖乎乎的。”他说着，举起手里的竹篮，献宝似的，“天哥，你看这腊梅，开得多好，香不香？插在花瓶里好看，做腊梅茶也清润，还能做腊梅糕，甜香里带着梅香，肯定好吃。”

　　龙天接过竹篮，放在一旁的石头上，抬手够到高处的梅枝，轻轻一折，带着花苞的花枝就落在手里，花瓣上的霜屑蹭在掌心，凉丝丝的，梅香顺着指尖漫上来。“够了就回去，地上滑，别摔了，”他把花枝放进竹篮，伸手牵住乐奕的手，少年的手冰凉，龙天紧紧攥着，用掌心的温度暖着他，“手这么冷，还说不冷。”

　　乐奕吐了吐舌头，乖乖地跟在他身边，手指轻轻勾着龙天的指缝，脚步轻快，时不时会捡起地上掉落的梅花，放在鼻尖闻闻，梅香清冽，甜得他眉眼都弯了起来，“天哥，尝尝这个，冻山楂，甜丝丝的，还能祛寒。”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冻山楂，递到龙天嘴边，眼底满是期待。

　　龙天张嘴咬了一口，冰爽的甜在舌尖爆开，带着山楂的酸，凉得恰到好处，咽下去后，喉咙里还留着清润的甜，浑身都舒服。他点头：“好吃，酸甜解腻，还暖喉。”

　　乐奕笑得更开心了，自己也拿起一颗咬了一口，冰得眯起了眼睛，却依旧笑得开心，嘴角沾着点山楂的汁水，格外俏皮。两人并肩走在梅林间，阳光透过枝桠洒下来，落在身上暖融融的，梅香混着寒气，漫在空气里，清冽又温柔，寒风刮过，却吹不散彼此掌心的暖，连脚步声都变得格外温柔。

　　竹篮里的梅花很快就够了，嫩黄的花枝堆在里面，梅香浓郁，看着格外喜人。龙天拎起竹篮，伸手揽住乐奕的腰，把他往身边带了带，帮他挡着寒风，“回去吧，回去做腊梅茶，暖乎乎的喝着舒服。”

　　乐奕点头，乖乖地靠在他身边，脚步轻快，时不时会抬头看龙天，眼底满是依赖，“天哥，小寒是不是冬天最冷的时候呀？”

　　“不是，小寒过后还有大寒，但小寒也够冷了，”龙天低头看他，围巾绕在脖颈上，少年的脸颊格外小巧，眼底的光亮得像星星，“往后出门要多穿点，别冻着了，要是想出来玩雪，我陪你。”

　　乐奕眼睛一亮，抬头看着他，眼底满是惊喜：“真的吗？天哥，要是下雪了，我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龙天笑着应着，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寒风刮过，他把乐奕抱得更紧了些，掌心的暖裹着少年，连寒意都变得温柔。

　　回到住处时，上午的阳光刚好，暖而不烈，院子里的霜渐渐融化，地面变得湿漉漉的，腊梅枝被乐奕插进客厅的花瓶里，添了些生机，梅香漫满整个屋子，清冽又甜。乐奕跑去厨房准备煮腊梅茶，他把梅花洗净，挑掉残瓣，放进锅里，加了适量的水和冰糖，又放了几颗红枣，开小火慢慢煮。梅香渐渐漫开，混着红枣的甜和冰糖的润，漫在整个院子里，暖融融的，驱散了满室寒意。

　　龙天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他身上，把浅黄色的卫衣染成了暖金色，像披了层光，格外耀眼。乐奕站在锅边，手里拿着勺子，时不时搅拌一下，眼神专注，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连冻红的指尖，都透着鲜活的可爱。

　　腊梅茶煮好后，乐奕倒了两杯，端到客厅的沙发上，递了一杯给龙天，“天哥，尝尝，温度刚好，暖乎乎的。”

　　龙天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梅香的清冽混着红枣的甜，顺着喉咙往下流，暖融融的，浑身的寒意都消散了，清润又舒服。他点头：“好喝，清冽不腻，暖到心底了。”

　　乐奕笑得眉眼弯弯，自己也喝了一口，眼底满是满足，“等下午要是下雪，我们就坐在窗边喝茶看雪，肯定特别舒服。”

　　两人坐在沙发上，裹着毯子，喝着腊梅茶，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乎乎的，梅香漫在身边，格外惬意。外面的寒风依旧刮着，却吹不散屋里的暖，偶尔有几片梅花花瓣从花瓶里掉落，落在沙发上，添了些温柔的韵味，电视里放着舒缓的电影，时光慢得格外舒服。

　　乐奕靠在龙天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手里捧着温热的茶杯，指尖偶尔蹭过龙天的手，暖乎乎的。“天哥，你看外面，好像要下雪了，”他指着窗外，眼底满是期待，天空又变得灰蒙蒙的，寒风刮得更急了，隐约能看到细碎的雪沫飘下来。

　　龙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轻轻点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嗯，说不定下午就下大了，到时候我们去院子里堆雪人。”

　　乐奕眼睛一亮，往他怀里缩了缩，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声音软乎乎的：“好呀，我要堆个跟你一样高的雪人，还要给它戴围巾、戴帽子，跟我们一起晒太阳。”

　　龙天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掌心的暖裹着少年，心里满是安稳。阳光渐渐淡了些，外面的雪沫越来越密，很快就变成了小小的雪花，慢悠悠地往下落，落在霜地上，落在枝桠上，很快就铺了层浅浅的白，整个世界都变得洁白又温柔。

　　中午，乐奕做了简单的午饭，清炒时蔬、萝卜炖排骨，还有一碗暖暖的姜汤，温热驱寒，刚好适合小寒的天气。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屋里暖融融的，排骨炖得软烂入味，萝卜清甜爽口，姜汤暖乎乎的，喝一口浑身都热起来，乐奕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给龙天夹块排骨，眼底满是欢喜，“天哥，萝卜炖排骨暖身子，小寒喝刚好，你多喝点。”

　　龙天点头，喝了两口汤，暖融融的汤汁顺着喉咙往下流，心里舒服极了。“好吃，奕奕做的饭越来越香了。”

　　乐奕脸颊一红，低头扒着饭，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声音软乎乎的：“好吃你就多吃点。”

　　吃完午饭，外面的雪已经下大了，雪花慢悠悠地往下落，铺在院子里，厚了薄薄一层，踩上去咯吱作响，院角的腊梅被雪裹着，黄白相间，愈发清丽，梅香混着雪的清冽，漫在空气里，格外治愈。两人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乐奕靠在龙天怀里，双手放在玻璃上，看着雪花落在指尖的痕迹，眼底满是欢喜，“天哥，雪下大了，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

　　“好，”龙天点头，拿起两件厚外套，帮乐奕穿好，又把围巾、手套都戴好，裹得严严实实，才牵着他的手走进院子。雪花落在身上，凉丝丝的，却不冷，乐奕兴奋地拉着龙天的手，在雪地里奔跑着，脚下的雪被踩得咯吱响，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他弯腰抓起一把雪，揉成雪球，往龙天身上扔去，眼底满是雀跃：“天哥，我们打雪仗吧！”

　　龙天笑着躲开，也抓起一把雪，揉成雪球，轻轻往乐奕身上扔去，雪球落在他的棉服上，溅起细碎的雪沫，乐奕笑得更开心了，又抓起雪球扔过来，两人在雪地里追逐打闹，笑声漫满整个院子，把小寒的清冷都驱散了，只剩下满满的暖。玩了一会儿，两人开始堆雪人，龙天滚了个大大的雪团做雪人的身子，乐奕滚了个小雪团做脑袋，又找来了两颗黑纽扣做眼睛，一根胡萝卜做鼻子，还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围在雪人脖子上，雪人看着胖乎乎的，格外可爱。

　　“天哥，你看，雪人好可爱啊，”乐奕站在雪人旁边，仰着头看龙天，眼底满是欢喜，脸颊冻得通红，却依旧笑得眉眼弯弯，雪花落在他的发梢，像撒了层碎钻，格外好看。

　　龙天走过去，伸手替他拂去发梢的雪花，又把他揽进怀里，用掌心暖着他的脸，“冷不冷？玩了这么久，别冻着了。”

　　乐奕靠在他怀里，摇摇头，声音软乎乎的：“不冷，跟天哥一起玩，浑身都暖乎乎的。”他抬头看着龙天，眼底满是光，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像雪花落在唇上，凉丝丝的却带着暖，“天哥，有你真好。”

　　龙天扣住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相依间，满是彼此的温度和雪的清冽，梅香混着雪香，漫在身边，格外温柔。雪还在慢悠悠地下着，落在两人身上，落在雪地上，整个世界都洁白又安静，只有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又温暖。

　　玩够了，两人回到屋里，脱掉外套，喝了杯温热的腊梅茶，浑身都暖起来。乐奕坐在沙发上，把脚伸进龙天怀里，让他帮自己暖脚，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窗外的雪景，眼底满是满足，“天哥，小寒虽然冷，但有雪、有梅，还有你，就特别暖和。”

　　“嗯，有你在，再冷的天也暖，”龙天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低沉温柔，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脚踝，暖乎乎的，心里满是安稳。

　　下午，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裹着厚厚的毯子，怀里抱着暖手宝，旁边放着温热的腊梅茶，偶尔吃两颗冻山楂，暖融融的，格外舒服。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把院子里的一切都裹成了白色，梅香在雪地里愈发浓郁，清冽又甜，寒风刮过，却吹不散屋里的暖，时光慢得格外温柔。

　　乐奕看着看着，渐渐有些困了，脑袋在龙天肩膀上轻轻蹭了蹭，眼睛慢慢闭上，呼吸变得均匀起来。龙天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眼底满是温柔，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走进卧室。他把乐奕放在床上，替他盖好厚被，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动作轻得怕惊醒他。乐奕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往他身边靠了靠，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嘴里嘟囔着些梦话，含糊不清的，却透着甜，龙天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心里满是安稳。

　　傍晚时分，雪渐渐停了，天边泛起淡淡的橘红，太阳慢慢沉向西边的山头，把雪地染成了暖红色，格外好看。乐奕睡醒了，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出来，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却依旧亮得很，看到龙天坐在窗边，就快步走过去，趴在他怀里，声音软乎乎的：“天哥，雪停了吗？”

　　“停了，外面的雪好厚，晚上的月色肯定好看，”龙天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沾着他发间的清香，“饿不饿？我去做晚饭，给你做暖乎乎的羊肉汤。”

　　乐奕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暖得让人安心。“饿了，天哥，羊肉汤暖乎乎的，喝着肯定舒服。”

　　龙天笑着应着，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起身走进厨房。很快，羊肉汤的香味就顺着厨房飘出来，浓郁的肉香混着生姜的暖香，勾得人忍不住咽口水。乐奕闻到香味，快步走进厨房，见龙天正把羊肉汤盛进砂锅里，汤体奶白浓郁，羊肉炖得软烂，旁边的青菜翠绿清爽，蒸好的馒头透着麦香，格外诱人。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亮挂在天上，格外明亮，洒下清冷的月光，落在雪地上，映着细碎的光，像撒了满地的碎星。羊肉汤暖乎乎的，喝一口浑身都热起来，乐奕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给龙天夹块羊肉，眼底满是欢喜，嘴角还沾着点汤汁，格外可爱。龙天耐心地替他擦去嘴角的汤汁，自己也吃得格外香，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满是幸福。

　　吃完晚饭，两人坐在院子里看月亮，雪地上铺着月光，洁白又温柔，梅香混着雪香，漫在空气里，清冽又甜。乐奕靠在龙天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胸口，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眼底满是温柔，“天哥，今晚的月亮好亮，雪景也好美，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

　　“会的，往后的每个小寒，每个冬天，我都陪着你，看雪、赏梅、喝暖茶，”龙天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低沉温柔，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指缝，心里满是温柔。

　　寒风刮过，却吹不散彼此的暖，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落在雪地上，像一幅温柔的画。小寒虽冷，却有暖茶、梅香，还有最爱的人相伴，哪怕是隆冬，也满是温柔与欢喜，岁岁年年，寒暖相依，皆是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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